以为它是跟别的动物打架了,店长一直安抚它,说它乖的要命,还可爱,抱着偷偷猛亲。
小郁不喜欢男的碰,所以抗议,磕巴着脸看舒愠,舒愠不好直说,委婉地说:“它刚咬过人。”
店长立马把它撒开,后面连动作都变的谨慎了。
小郁开始吐舌头,歪头看舒愠,好似再说:妈,好样的。
舒愠觉得它比猴都精,和小宋一样。
想起小宋,舒愠就忍不住叹气,从别墅离开之后,舒愠就再也没见过它,还怪想的。
带着小郁洗完出门的时候,困困打电话,问她聚不聚,要去ktv,她说行,打算去,然后就被另条狗扑倒。
两天时间,摔了俩屁股蹲儿,舒愠觉得自己腰都要断了,准备跟狗理论,结果发现是小宋扑了她,知道自己有错,一直拿爪子捂头。
小佣人来搀她:“夫人。”
舒愠晃晃悠悠站起来,头还是懵的:“你怎么在这儿?”
小佣人解释:“小宋不想待别墅,一直闹腾,把少爷花刨了,还把少爷书房鱼缸里的鱼捞着吃了,少爷嫌烦,就把它赶出来,说晚饭之前不让回去。”
“刚才看见您就兴奋,发狂一样往这边跑,撞您应该是没刹住车。”
难得他有这么好的兴致。
但是谁家好人往书房放鱼缸。
舒愠低头看它,发现它好像瘦了,动作也小心翼翼的,没之前那么大胆。
她在的时候怎么就没这样过。
所以舒愠问:“我走了他气没地方撒,就欺负你?”
看小宋和她最亲,把对她的气撒在小宋身上?
小宋呜咽两声,继续低头。
看样子是了。
顿时,舒愠气不打一处来:“起来,他不养我养。”
小宋立马站起来,拿爪子碰小郁,舒愠没看错的话,它好像还笑了一下。
她只是这样子一说,它就这么高兴,看样子没少被折磨。
舒愠没好脸色,压着脾气跟小佣人说:“回去吧,跟宋凌誉说,对我有气就找我,别拿小宋撒气,也别拿你,他要欺负你你就给我打电话。”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谁都不能跟着我受他的气。”
说完这些,给小佣人留了个电话,舒愠就离开。
小佣人追了两步,像是有话要说,攥着手里的纸条,她又退回去,转身上车。
别墅里,把结果告诉男人之后,她就下楼。
到地方后,舒愠发现困困约的ktv是她们公司在搞团建,整个场上拢共就舒愠一个外人,怪尴尬的。
困困大手一挥,又开了个包间,唱起《春泥》。
左手握着麦克风,右手揽舒愠入怀,轻佻地挑着舒愠下巴,挑眉问道:“妞儿,我霸不霸道,够不够宠你。”
舒愠立马化身小粉丝,露出崇拜的星星眼:“霸道,我太喜欢了。”
她嘟嘴:“亲一个。”
“滚开。”舒愠推她,“我也是有原则的人好不好,不帅不亲。”
困困吸鼻子,佯装失落:“那我化身忧郁男神。”
小宋看不过去,上来把她俩拉开,自己钻进舒愠怀里。
困困咽口水,困惑至极:“你这狗干嘛?暗恋你啊。”
“护主不行?”舒愠得意洋洋看她,“估计以为你掐我脖子害我呢。”
闻言,困困立马攥拳:“我这么童真,对你一心一意,它竟然揣测我。”
舒愠不怎么会唱歌,五音不全,跑调跑的严重,出口的都是破着嗓子喊。
麦克风被递到她手里,舒愠开口唱了两句,嘴就被困困捂上。
困困说:“别唱了你,等会儿包间被你这个破嗓子弄塌了。”
“我不信。”舒愠继续开口,“我觉得我声音跟百灵鸟一样,你能听到我唱歌是你的福气,知道吗?”
困困堵耳朵,很是困倦:“得了吧,你再唱下去我耳膜都要破了。”
早知道不约她来ktv了,听她唱歌跟受刑有什么区别。
唱到最后,她俩抱头买醉,哭个不停,一个感叹上班不易,一个感叹生活疾苦。
外头人还以为她俩失恋了,送水果来安慰,但更多的是嫌烦,不想听她们哭哭啼啼的声音。
最后,她俩都被丢到车上,一人挨了一脚。
那人骂:“酒鬼。”
舒愠醒的时候,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疼的要命。
更让她头疼的是,她怎么跑宋凌誉别墅来了。
她好像记得她没给宋凌誉打过电话,他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困困已经走了,大半夜还在唱,宋凌誉想把她丢出去,又怕她出事舒愠没人陪,就让后院人查她信息把她送回家。
一晚上没吃东西,喝的烂醉,醒酒汤打碎一碗又一碗,半夜还在对着马桶干呕,宋凌誉气的就差把她头摁马桶里。
要不是她一直傻笑,早被丢去跟小比特住了。
小宋蹭她脚趾,痒的不行,舒愠大早上是笑醒的,屁股挨了宋凌誉一巴掌才清醒。
那张妖孽额头上多了伤疤的脸再次出现在眼前,舒愠愣了一下,要踹他下床。
脚腕被男人握住,滚烫的温度停驻在脚面,舒愠骂道:“你要不要脸,不经同意就爬我床。”
宋凌誉躺回去,用力把她拉近,面上没什么表情:“睁大你的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环视一圈儿,明白自己的处境,舒愠轻咳,别开眼问:“那你也不能……也不能随便上我床啊。”
明显没了底气。
“是你自己爬上来的。”男人冷哼,松手撑头,黑眸尽是不屑,“廉价到不择手段。”
卧室里男人衣服散了一地,沙发上,床边上,到处都是,舒愠身上也没好到哪儿去,衬衣松松垮垮的,不是她的型号,腰身若隐若现。
“凌晨来拍别墅的门,说你想我,要住回来,求我开门,在楼下当着那么多人面就恨不得扒了我的衣服,舒愠,是你勾引我的。”
舒愠眯眼,仔细回想,可惜脑子里没有一点残存的记忆。
她扶额,在心里揣度他话的真假。
“老子不想碰你,你他妈非要招惹老子,拿着我衣服套你身上,替我口了半小时也不肯停,舒愠,你还真是饥渴难耐。”
“……?”
她真有这么主动?
舒愠张了张嘴,刚要反驳,嘴就酸到不行,就连喉咙也是疼的。
“天爷呀。”
躺回床上,舒愠扯起被子盖在头上,看清里面挺立的东西后又钻出来。
……
不是,他怎么又硬了。
下腹聚了一团火,舒愠正想怎么缓解尴尬,男人直接开口:“从我床上滚下去。”
“哦。”掀开被角,舒愠钻出去,要离开地方。
怎么真的走。
上次对他说那么狠的话,为什么不哄他。
看她猫着腰要离开,男人起身,拉她手腕:“你偷我东西?”
才刚醒就被污蔑。
舒愠回头瞪他:“我没偷。”
没偷吗?
宋凌誉扯她袖口,悄咪咪不让她走:“你身上穿的不是?”
“那我还给你。”解开扣子,舒愠把衬衣丢地上,从座椅上随便拉了个纱裹到身上,踱步离开。
男人再度出声:“你刚拿的也是我的。”
抠死他得了。
她就裸着出去他才高兴。
“你怎么这么小气?”舒愠回头,气呼呼把东西丢地上,“抠死你了。”
身上没别的东西遮挡,暴露在空气和男人视线里。
喉结滚了滚,宋凌誉从床上坐起来:“我攒着娶媳妇不行?”
还娶媳妇?
就他这死抠的样子,脾气又臭,不舍得给人花钱,动不动就发火的,空气看了都想远离他。
舒愠轻哼:“就你?抠货,我点的鸭都比你大方。”
三十了一点不会疼人,说话还贱,出门在外是要挨打的。
“鸭?”
“你点?”
“舒愠,你点鸭?”
一连问了三个问题,舒愠觉得,宋凌誉那张脸沉的比黑墨还深。
不对,他脸本来就黑,浑身上下哪儿都黑,特别是心,目光轻佻地落在男人腿根,舒愠想,除了那个,那儿是粉的。
“对,我点了,和你有关系吗?”舒愠眨巴着眼,张嘴就是胡诌,“比你温柔多了,还会伺候我,说话也没这么刻薄,走的时候还说让我下次接着去,哪像你。”
“喜欢温柔的?”宋凌誉起身,替她穿衣服,“行啊,带你看电影。”
“不去,你图谋不轨。”
“你要不放心,随便叫人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