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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从小身体畸形,身为男生的他却拥有另一套女性生殖器官,这是他拼命遮掩的秘密,也是他无法言说的痛。
因此父母为此吵了无数的架,终于在苏白中考结束之后,两人离婚了,但是苏白的去向成了问题,两人抹不开面子说不想要苏白。
苏白泪水不断上涌又反复被压下,他看出了父母的不情愿,红着眼眶说,自己可以一个人生活,只要按时给他生活费就可以了。
父母闻言松了一口气,假惺惺地说,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两人火速收拾完行李,卖掉了房子,给苏白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房子。
苏白像垃圾一样被扔在了后面,父母迈向了新生活。
不久后,苏白听说了父母双双在婚的消息,生活费变得不再那么准时,敷衍的节假日关心话语也渐渐没了。
只有苏白停留在原地,噩梦一般的那天时不时地上演,东西摔落的声音,玻璃的碎裂,父母刺耳的争吵,相互埋怨,进而相互扭打,还有父母离婚时如释重负的表情,搬走时掩饰不住喜悦的表情,都像幽灵一样时不时地浮现。
”为什么畸形的是我?为什么我有如此令人恶心的身体?如果我是正常的话,爸爸妈妈是不是会永远陪着我?下面多出来的口子,是不是缝起来就好了?……”数不清的想法在一个又一个夜晚回荡,数不清的泪水被被子吞下,破碎的哭声被掩埋,哽咽被塞进喉咙,晦涩的夜色掩盖了一切“罪恶”。
上了高中之后,苏白很快迎来了青春期,身量抽长,变得更加纤细,不像其他男生变得结实有力,更令他难以启齿的是,他的胸部变得又痒又疼,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破皮而出,胸部变得敏感,变得鼓胀胀的,甚至是衣服的轻微剐蹭也会让他战栗,不得已,苏白不得不裹上了束胸。下面的那口小逼则时不时地渴求地张着,翕动,时不时地流出一滩蜜液。这让苏白既难堪又羞耻。
苏白在学校变得孤僻起来,非必要不参与和同学的交流,独来独往也不怎么参加学生活动,他把刘海留长,挡住大半张阴柔女气的脸,也挡住了含着潋滟春色小鹿般的眼睛,用冷漠掩盖脆弱,无声无息地拒绝着周围的人。
同时,苏白下定决心,要好好攒钱,攒了钱后,去做手术,摆脱畸形的身体。
因此,苏白开始了空余时间兼职。什么代写,帮抄作业,游戏代打,游戏陪玩等,总之,苏白做了一切能挣钱的事,偶尔,他也会羡慕同龄人打打闹闹的生活,羡慕他们肆意结伴出行,但是,苏白看到账户余额的不断上涨,内心还是欣喜的,那样灿烂的生活,他也会拥有的。
这天,苏白像往常一样在“咸客”一个兼职app的账号,一条新消息闪烁着,一个头像为明媚少女,昵称为猫猫头的客户向他发来了消息:接不接“模拟校园”游戏代打?时薪xx
紧接着后面跟着一笔不菲的转账。
苏白立马回复:不好意思,我没听过这个游戏呢。
猫猫头:啊,哦,这款游戏还没向大众开放,只有少数的vic用户才有账号。不过,这个蛮简单的,就是普通的游戏扮演,你要帮我把恶毒炮灰那段剧情走过就可以了。
苏白:好的,客户,我会尽量试试的。
猫猫头:不用试了,就你了,我看你的好评是百分百,我会把游戏id卡和全息游戏仓寄给你的。
苏白还是在犹豫,但是看到那笔价值不菲的转账之后,他动摇了,这笔钱会使他离自己目标近一大步。
最终他只回复:好的。
过了几天,游戏id卡和全息游戏舱寄了过来,正好赶上了小长假。苏白打算这几天加加班,把这单一口气完成。
蒋青长得极好,眉眼深邃,眉骨高挺,山根拔地而起,挺直的鼻子,下面一张薄唇,整张脸极具侵略性。蒋青又剃了利落的寸头,攻击性更加明显,一米九二的身高,高大健硕的身材,一举一动间皆是浓浓的荷尔蒙,整个人锋芒毕露。
“蒋青,今天一定要做吗?我下边还有点肿,明天再做好不好?嗯?”苏白顶着男人炙热的气息,轻轻地把头在蒋青脖子上蹭了蹭,撒娇道。
蒋青拉起苏白的腿,“老婆肿了,我给老婆看看。”
蒋青的胳膊都比苏白的大腿粗,苏白的挣扎只能算小猫撒娇,根本扭不过蒋青,蒋青一下就把苏白裤子拉开,就向着腿心的娇花看去,红艳艳的,没有一根杂毛。这时,被注视的娇花还吐出了一丝蜜液。
“老婆撒谎,一点都不肿,小嘴饿了,要吃肉棒。”
苏白羞红了脸,提高音调,“你混蛋,撒手,放开,今天说了不做就不住。”
男人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晦暗起来。恃宠而骄的小婊子,蒋青操你的时候不肿,等到老子的时候,就肿了,怎么,蒋青肏你肏得爽,老子弄你弄得不爽。
男人猛得向苏白嘴上亲去,嘴上学着蒋青示弱,”老婆,疼疼我吧,鸡巴快炸了”说着,就拉着苏白的手朝自己的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摸去,另一只手则摸向了花穴,模拟性交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
亲了没两下,苏白就喘不过来气了,全身无力,身上泛起了诱人的粉色,身下的穴一张一合地吸吮着。
“等等,昨天不是做了吗?你怎么今天还是这么……”苏白边喘气边说。
却没看到男人的眼睛变红了,整个人如野兽一样补倒了苏白。男人心想,那是我的好弟弟啊,婊子,自己老公都认不出来。
“蒋青,你别,我真的害怕,你太大了,慢慢地,我自己来行不行……”苏白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他这个男朋友哪里都好,很宠自己,至于往事就不提了,但是男友在床上实在是太凶了,像一只几天没吃过肉的野狼,每次做爱都恨不得把他连骨头带肉嚼碎了咽下去,感觉自己像一个鸡巴套子,被狠狠钉在身下,无法逃脱,只能被不停贯穿,内射。
真的太吓人了,呜呜呜。
没有哪一个男人听到伴侣说自己大会不开心的。蒋青忍耐地放开他,算是答应了,用眼神无声地逼迫着苏白快点。
苏白扶着足有自己小臂粗的肉棒,先用花穴溢出的水液浸润龟头,慢慢的磨蹭,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阴蒂,慢慢得穴越来越软,一下,一股水液从苏白的花穴喷出,浇到了气势冲冲的肉棒上。苏白整个人无力地瘫坐了下来。
身下的男人看直了眼,“骚货,自己把自己玩喷了,是吧,”两只大掌往嫰腰一握,冲着自己的孽根做了下去。
苏白整个人一僵,细白的皮肉哆嗦起来,即使有着充足的水液润滑,他仍感觉自己整个人好似被劈开,只能无力地哀叫,含糊着气音骂。
蒋青幽暗地看着苏白已经被汗浸湿的小脸,舔了上去。
娇嫩的穴心被无情地鞭挞,男人大力地恨不得将将睾丸也塞进去爽爽,脸上被黏腻的舌头舔舐,整个人被禁锢在怀里,只能从喉咙发出破碎的气声。
“蒋青,别进了,我受不住了,太深了……啊啊啊啊”“蒋青,轻……点啊啊”
男人闻言,坏心眼地放慢了动作,挺着粗长的肉棒一下一下慢慢蹭着穴逼,时不时蹭过那敏感的一点。
“骚货,怎么样,慢不慢?”
突然慢下来的动作整得穴里又疼又痒,苏白快被磨得崩溃了。
“我……不是……骚货,你快好……了没,你……”
“快点好得快点”
蒋青飞快地挺腰,一凿一凿地向深处顶去,漆黑的床弹动起来。
脆弱的蝴蝶,摇摇欲碎,却始终挣脱不开那张黑色的大网。
漆黑的大床上,传统的面对面姿势,麦色皮肤高大的男人把纤细的少年笼在身下,从背后看只能看见两节似藕般白玉的小腿摇摇晃晃,马上落下的时候又被男人拉起缠到腰上。少年的双手抵在男人的腹肌上,防止人进得更深,但结果可想而知,男人愈发兴奋,进得更深了,紧绷的公狗腰一下又一下狠狠耸动着,背肌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汗。
这是监控传回来的画面,蒋青呼吸粗重了,恶狠狠地看着屏幕,盯着老婆被干得汗湿的小脸,心里酸得冒泡了,明明是他自己一个人的老婆,却被别人按在怀里狠操。
蒋青死死地盯着,脑子嗡嗡地,他忍不了了,冲到楼上去,打开了家门。
他知道他不该破坏这种平衡,可是心脏像泡进柠檬酒里,又酸又涩,已经呼吸不上来了。
苏白的眼泪一滴滴滑落,有的泅湿了黑色的床褥,有的被男人舔走。他时而感觉自己是干渴的,喉咙冒烟了,又像是溺水的,哪里都水津津的。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开门声,锁舌弹开的声音,使他抬着泪眼看过去。
一下子,心神大惊,怎么……怎么会有两个蒋青,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又看向在自己身上不断耸动的男人,一样的面容。
身上的男人嗤笑一声,打了他的臀部一巴掌,放松,别咬那么紧。“婊子,连自己的老公都认不出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苏白惊惧向两人看去,试图告诉自己是梦境,但是相同的面容,不一样的神情。想到之前的男人性情的阴晴不定,含糊而辞的话语,迷雾中的蛛丝马迹一下子水落石出。
蒋珏哑着嗓子对蒋青说“怎么,忍不住了,别忘了我们商量好的。”
蒋青闻言脸色扭曲,他咬了咬牙,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把阴暗的情绪按捺下去。
同时,蒋珏加速地朝着穴里的穴窍的软肉上顶去,试图顶开一个口子。
苏白的情欲一下子从心凉到底,身上的爱液变成冷汗。奋力地挣扎起来,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话带着哭腔,“你、你是……谁……蒋青……”
身下的软肉还被顶着狠凿,神智全集中在那个微微张嘴的小口上。
“你、你滚……开。”苏白哆嗦着带着哭腔说,微微鼓起的小腹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