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景长吁一口气,揽着他坐起来,打横抱起,向楼上卧室走去,向欧感觉被他射进去的液体在随着他走路一点点地流出来。
两人在浴室洗了澡,回到床上,周易景的电话响起,他靠在床头接电话,向欧本来老实地躺在身侧,不知想到什么,爬到他身上,从胸膛一路舔吻到下巴,在他嘴角啄吻。
周易景捏着他的鼻子让他起开,向欧甩开他的手故技重施,如此两回,周易景敷衍着挂了电话,手机扔出去,又把人压在身下,向欧伸手下去撸他的阴茎,感觉它又慢慢活起来,便推开他,侧身躺到他怀里,屁股撅起来,回头看他,周易景便扶着自己的阴茎又插进去,向欧抱着他的胳膊,满足地闭上眼。
这是他们的情趣,偶尔周易景兴头上也乐意陪他玩,把阴茎插在身体里,从后面抱着他睡觉,哪怕半夜都会滑出去,谁也顾不上。
向欧乐此不疲,就好像他们合为一体,不会分开。
周易景罕见的在别墅住了下来,连着一周每天早上走了,晚上都再回来。
前两天向欧还殷勤地做好饭菜等他,第三天他再也不愿收拾,懒得再做,周易景倒是无所谓的态度。
向欧闭着眼靠在他怀里,他中午睡了午觉,现在还不到十点就又困了,一点年轻人的朝气都没有,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只一张精致脸庞越来越俊美,他不常出门,整天闷在房子里,脸色更是莹白如玉,偶尔的一抬眼一撩眉,隐隐有一种靡丽的诱惑。
周易景端详着怀里的人,向欧大概睡着了,他甚至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他的睫毛浓密纤长,夹在闭着的眼睛中间,他知道那双眼睛睁开的时候有多诱人,他越来越脆弱,泪腺像是重新发育过,动不动就流出眼泪,将睫毛打湿,挂着泪珠,更显羸弱。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轻吻怀中人的嘴,贴在上面蹭动,这动作惊醒他,是熟悉的气味,向欧实在是困,在他怀里拱了拱,周易景身上的热气熨帖在他身上,实在是舒服。
像是睁开眼都要耗费他的体力一样,眼皮颤抖着,根根睫毛如同颤动的尾羽。
周易景吻着吻着就来了感觉,他的兴致来了才不管向欧是不是睡着,手从丝质睡衣中伸进去,沿着突出的肋骨向上,停在他的胸口,温热掌心覆上乳头,在上面转圈,感觉那个小东西像幼苗般挺立起来,便用拇指和食指揪住,向欧“嗯嗯”出声,身体在他怀里浅浅地扭动。
周易景从他嘴吻到脖颈,含住凸起的喉结在上面裹咬,手把乳头揪起又放下,下手越来越重,逐渐控制不住力道,连整个乳晕都包住。
向欧的呻吟越来越大,胸膛挺起来像是在往他手里送去,周易景把那薄薄的衣服扯开,呼吸沉重地埋头下去咬住他的乳头。
向欧“啊”的一声叫出来,周易景含着乳尖,舌头在上面反复磨着。
向欧抱着他的头,后脑勺短硬的发根扎在手里,有种挠人的痒意,他整个手心覆盖上去,呻吟声越来越大,他一般很少在周易景面前掩藏自己的欲望,乐意把自己最放浪的一面展现给他。
周易景抬起头来,目光沉沉,说话却仍是轻佻的,他捏着向欧的下巴,“浪的你,一碰就发骚。”
向欧两手在他颈后用力箍了一把,“我被你搞坏了。”
周易景低低地笑,大手拖着他的背翻过去,将人按在沙发上,把他的睡衣扯到腰部,露出整片瘦骨嶙峋的背来,他矮身凑过去,从他后颈吻起,一路沿着脊骨向下,在两边腰窝处反复吻着,向欧把沙发的真皮面抓出一道道痕迹,他微张着嘴含糊地叫着周易景的名字。
向欧感觉到周易景粗重紊乱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背上,他又痒又麻,身体里像有小蚂蚁在乱爬一样,勾着他。
周易景两只大手揉捏着他的臀肉,拇指有意无意地在穴口扫过,轻轻一划,向欧就忍不住收缩起来,周易景却像是故意折磨着他,嘴唇在他背上各处逡巡而过,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抚摸他的腹部,在肚脐周围蜻蜓点水地转圈。
向欧的喘息越来越焦灼,指甲快要陷进真皮层里去,他回过头,趴在沙发上,叫着:“可以了进来,快点”
周易景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酡红凌乱的脸,他神色慵懒,眼神轻佻,贴着向欧的臀部向前顶了顶,向欧能感觉到他硬起来的一团正跃跃欲试,他伸手向后面,去摸周易景下身,隔着柔软的家居裤,细瘦的指尖在上面剐蹭着。
周易景趴到他身上,掰过他脸来亲吻,温柔的像对待自己的爱人,向欧忍不住抬着头迎合他,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无法拒绝周易景的柔情。
舌尖在他的嘴唇四周舔过一遭后,周易景换了手指进到他嘴里,向欧乖顺地含住,周易景另一只手抬起来在他头上摸了摸,亲亲他的耳朵,牙齿在耳骨上碾磨,向欧听到他的声音如同被放大了几十倍:“喜欢被周许操吗?”
“啊”向欧小小地叫了一声,周易景的手指从他嘴里出来,捏着他的下巴,向欧嘴角还向外流着口水,两瓣嘴唇都亮晶晶的。
“不喜欢。”他在周易景手里摇了摇头,声音低低的却带着肯定。
周易景低声笑起来,但距离耳朵太近,让向欧觉得自己像聋了一样,外界一切声音都再听不到,世界上只剩下周易景的声音和他气息围绕在自己周身。
周易景起身,跪在沙发上,他扶着向欧的胯部,将自己的性器不疾不徐地插进他炽热的身体里。
向欧满足地呻吟出声,拖着长音回荡在空寂的客厅里,他体贴地放松穴口,让周易景进得更深,臀部微微晃着,洁白臀肉间一个用力张合的红艳小口紧紧地箍着一根深色的阴茎,纵使是周易景也觉得头皮发麻得爽。
他忍不住挥手一巴掌打在向欧屁股上,臀肉颤巍巍的,穴口更是有力地伸缩了几下,周易景趴在他背上,两手伸下去在他胸前小腹乱摸一气,粗喘着说:“小骚货,还得是你。”
向欧觉得性器终于进到了让他满意的地方,看趴着他周易景没动,自己开始顶着周易景的前后左右地微晃。
周易景站起身,两手掐在细腰上,猛烈地挺弄起来。
肉体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响,向欧被他顶得上半身都垂在沙发靠背上,皮肤泛着娇艳粉红色,穴口处不断被挤压出来的液体糊满了两人相接的地方,他自己的性器直愣愣地撞在沙发上,周易景每一次的撞击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他闭着眼,张着嘴,口水滴在地上,像个散了架的布娃娃倒挂着。
嘴里无意识乱说,一会是慢点,一会是好爽。
周易景正在兴头上,性器坚硬,他才不顾向欧怎么样,身体绷得梆硬,眼神深沉如墨,他有过那么多男男女女,可唯独这个身材相貌都不是最好的向欧总是能让他在这件事上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
他把上半身都要掉下去的向欧拉回来,拖着他上半身将人拉起,向欧软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两条伶仃的胳膊晃悠着,直立着上半身靠在他身上,他刚刚射了一次,正处于不应期,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一副周易景泄欲工具的样子。
周易景在他纤细脖子上吻着,围着一圈烙印上自己的痕迹,向欧恍惚中抬起手去抱他,想转过头回应他的吻,眼皮撩起来,渐渐回神的脑子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
他的电话响了。
他睡之前是偎在周易景身边看手机着,睡着后手机掉在沙发上,周易景也听到了,他一只大手撑在向欧胸口处,身下仍是一挺挺地插着他,另一只手将掉在沙发缝中的手机拿起来,举到向欧眼前,两个人看到来电人是周许。
周易景不怀好意地笑了,向欧哆嗦着手去拿手机,想挂断,周易景手一扬,他没够到,周易景已经接通了电话。
“小欧,小欧在听吗?你在干什么?我打了好几个了。”周许带着急躁和关心的声音传过来。
向欧没说话,牙齿咬在下唇上,周易景把手机凑到两人近前,按了免提,那只在他胸前按着的手掐住向欧挺立的乳尖,揪着用力拉了一下。
向欧一向是不耐疼的,尤其是他现在的身子这么弱,磕一下碰一下都要淤青好几天。
他咬着下唇硬是没吭声,闭着眼低下头,两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周易景却听到了他压抑的闷哼声,他故意不放过他,压着人又往里操去。
那边的周许没听到他说话,又在叫着他问,“小欧,你没事吧?”
向欧无奈地趴下去,周易景兴趣大增,把手机放在他背上,按着向欧的胯更奋力地抽送,啪啪声彻底回响在屋子里,电话那头的周许也不再说话,但是仍没有挂断,向欧终于忍不住快感,嘴唇已经被他咬到渗血,他放弃这折磨人的痛意,头埋在沙发上,抑制不住地喘息着。
已经不知道周许的电话什么时候挂断的了,手机也被扔开,周易景把向欧抱着转过身来,面对面地进入,头抵在向欧额头上,向欧嘴里呜呜嗯嗯地叫着,周易景眼神如狂,快速地操着他,内壁滚烫,一阵阵痉挛地收缩,把坚硬如铁的性器包裹到了可怕的爽度。
直到向欧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了,周易景退出来,又挺着腰猛烈往里一送,射在向欧身体里,内壁颤抖着迎接着那个男人的精液,射过后的性器也一颤颤地停在穴道里,如同在亲吻安抚那些褶皱。
向欧抬起手抱住趴在他颈间的周易景,尽管没有力气,却仍是打着颤儿抬起腿圈住他,把人固定在自己身上。
周易景抱着他翻个身,两人脸对着脸侧躺着,向欧感觉那性器正从身体里滑出来,忍不住收缩着穴口像是挽留,周易景抬手把他湿漉漉的头发捋开,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有的是,又不是不给你了。”
他手从向欧颈间伸下去,把人揽在怀里,心满意足地长出一口气,他把向欧掉下去的腿扒拉到自己身上,向欧腿弯正好蹭到他射过的性器那,他动了动,让膝盖窝正夹住那根东西。
周易景扭头,抬起他下巴,那双凌厉的眼中是有他惯常的坏,“周许还挺关心你的,跟你睡了一次,就上瘾了啊。”
那晚向欧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大床上的,他醒来就赤身裸体地躺在被子里,周易景已经走了,窗帘沉沉拉着,一丝光透进来,显示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翻了个身,后面干爽一片,没有以往那种粘腻不堪的感觉,手伸下去摸了摸,或许是周易景大发善心给他擦过了吧。
手枕在头下,他不想起来,反正也无事可做,刚闭上眼想再睡会,就想到昨晚周许来过电话的事,嘴角不禁撇下去,眉间轻蹙,周许,周许,他梦呓般嘀咕着这两个字。
是不是该给他回个电话呢?想着更睡不着了,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几个来回,索性起来。
他站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太瘦了,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奈何药物反应太强烈,明明以前爱吃的东西也变得没了胃口,他怀疑药物副作用破坏了味蕾,他吃东西快要尝不出味道来了。
再这么下去再这么下去还能有多少日子呢?
他抬起手,那只手真是莹白如玉,根根手指仿佛只套了一层皮,迎着光甚至能看到骨头,手从胸前滑过,肋骨分明,乳晕恰如其分地衬托着娇艳挺俏的乳头,它们原来不是这样的,没有这么浓的颜色,轻轻一碰,颤动起来,像一张精致娇嫩的小嘴欲语还休着闺中欲望。
肚脐向下光洁一片,看不到一根阴毛,阴茎软软垂着,适中的尺寸,再下面是笔直修长的腿,大腿内侧还稍稍有点肉,周易景总喜欢捏那里,情到浓时还会凑过去亲两口,他一亲向欧就控制不住高潮。
想到了周易景,连呼吸都重起来,闭上眼压抑着,深呼吸,将身上忽起的热潮散去才睁开眼,抬手在镜子上甩了一把。
丑,真丑,一点也不像个男人,活着让人恶心。
他转身走出去,到房间找了衣服穿上,头发长了很多,发丝软软地窝在后颈,他来到昨晚两个人大搞一场的沙发,从缝隙里摸索手机,确实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昨晚周许打来的,还有周易景发来的消息,问他起床了吗?
他回复刚起,等了一会那边没有再发过来,他也不再等,退出和周易景的对话框,点开通话记录给周许拨过去。
周许的声音传来,不用看,向欧都能想到他带有尴尬的脸,他嘴角翘起,不自觉笑起来,声音轻柔,“昨晚打电话有事吗?”
周许嗯啊了一顿才说:“没事,就是问问你,你好吗?”
明知他看不到,向欧还是点点头,“嗯,好的。”
沉默了,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沉默的氛围通过电流在两人之间萦绕,但他们都没要挂电话的意思,经过那一晚,周许已不能再对向欧保持以前的态度,这些天向欧的身体,和他亲吻拥抱在一起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骚扰他。
向欧抬起手,迎着光看手指,在光晕里手指一上一下,挥弹着空气中的浮尘,脸色依旧苍白,却显得格外宁静,或许因为对面是周许,他回忆起两人小时候一起做过的事,让他看上去没那么衰颓。
“小欧,有空吗?”周许先开口,“出来走走吧。”
“好啊,”向欧欢快地答应着。
周许到的时候向欧已经等在大门口,天气渐暖了,很多年轻人都轻装上阵,周许一身清凉打扮,他却仍是长袖长裤,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周许从车上下来,走到他身前,眼皮跳了跳,明显地局促,两手伸到一半,想去抓向欧的胳膊,又停住,收回来。
向欧无所谓地向他走了一步,保持着安全距离,脸带笑意,温和亲切,不带一丝暧昧,仿佛那晚只是周许一个人的一夜春梦。
“去哪儿呀?”快中午了,太阳升到最高位置,明晃晃地照着,向欧抬起手挡在额前,眼皮抬着看向周许。
周许愣了一瞬,心里暗暗嘲笑自己,大概从此以后他都不能如以前一般坦然面对向欧。
“跟我走。”
他开车带向欧去了很久以前他们还十几岁时爱去的一座小山,那原本是个依山傍水的村子,前几年搞开发有他爸参与,改成一个景区,那座山重新规划,铺石修路,建了亭子,移了新树,成了景区别具风格的一处所在。
向欧知道那里,周许走后他再没去过,周许把车一直开到山脚的栅栏门旁,他看出来向欧在路上就有点昏昏欲睡了,怕他还没开始上山就叫累,想着让他少走一点路。
周许停好车,转头看向欧,“到了。”
向欧斜靠着,透过车窗懒懒向外看去,他多久没走出来这么远了,阳光很好,铺洒在车窗上,遮光膜都挡不住的明亮,他也来了精神,胳膊抬起来,伸了个懒腰,衣服被安全带勒着,随着他的动作,腰间露出来一截白肉。
周许眼光不受控被吸引过去,脑子里蹦出那晚向欧在他身下扭动的样子,满是春情风骚。
他凑过去给他解安全带,额头低得快要挨到向欧肩膀上,向欧胳膊还举着,扭头看他,周许也抬起头来,两人距离极近的,仿佛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向欧不躲不避,轻轻笑起来,周许一手还在他座椅上,大拇指稍稍抬起就能触摸到向欧裸露在外的皮肤。
明明他们已经肉贴肉,做过更亲密的事,这时的周许却多了几分羞怯。
向欧放下来一只手在他肩膀轻点了下,“走吗?”
周许一下子坐起来,咳了一声:“走,走。”
他们下了车,周许去后备箱拿了两瓶水,走到向欧身边,拉了他一把,“开始了,小欧,以前你很厉害的。”
向欧苦笑,无奈地摇摇头,“现在不行了,我肯定是赶不上你的。”
他既了解周许,更了解自己,爬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喘不上来,撑着膝盖对气定神闲的周许摆手,周许大为震惊,拧开瓶盖递给他,“怎么回事?这才到哪呀?你也太缺练了。”
他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石头上,脸色晕红,看着就是很热的样子,却没见他有一滴汗。
周许蹲到他身前,稍仰着头看,这点坡度对他来说如履平地,以前这座山没有修葺,路都是踩出来,向欧一口气能爬到顶,他反倒是被拖在后面的那个,现在,他看着向欧,眉间紧紧皱起。
向欧喝了两口水,终于觉得顺了气,能缓过来说话了,他手撑在膝盖上,头靠上去,细骨伶仃的几根手指衬得脸更小了,微微张嘴轻喘着,睫毛忽而轻颤,黑亮黑亮的眼睛氤氲着水汽,好像刚刚是从眼睛里喝进去的水。
周许被吸住目光,他不禁伸出手握住向欧撑着脸的手腕,声音低沉,“小欧,怎么回事?”
向欧手腕被握住,少了支撑,身体向前晃去,正歪进周许怀里,周许张开手臂接住他,向欧从石头上滑下来,跌坐在地上,整个人窝进周许怀里,周许一条腿弯曲在地上,完全地圈住他。
即使是人工修建的山也仿佛比平地多了那么丝凉爽,树荫郁郁,清风徐徐,周许不知向欧是喷了什么香水在身上,他把向欧拥住的那一刻,鼻尖就漫上一股清冽之气,他忍不住抽动鼻子,和那晚被他进入时的向欧是完全不同的感官体验。
原来小欧身上是这样的味道,他心里冒上来这个念头。
向欧没有避忌,他彻底瘫在周许怀里,还动了动,找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拿起水又喝了一口,忍不住说道:“累死我了,又热又累。”
周许抬手在他额头上带过,没有汗水,脸是红的,触手却冰凉,他实在不懂,向欧这是什么体质?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
“你都没有出汗。”他忍不住提出来。
“嗯,没事,总是这样了。”向欧含糊着,不愿多说。
他说完仰起头来,看向周许,阳光从晃动的树枝间穿透而下,一晃晃地闪在他脸上,显出几分难以捉摸的迷离,“真羡慕你,我真是走不过你了。”
“我背你下去。”周许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