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景罕见的在别墅住了下来,连着一周每天早上走了,晚上都再回来。
前两天向欧还殷勤地做好饭菜等他,第三天他再也不愿收拾,懒得再做,周易景倒是无所谓的态度。
向欧闭着眼靠在他怀里,他中午睡了午觉,现在还不到十点就又困了,一点年轻人的朝气都没有,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只一张精致脸庞越来越俊美,他不常出门,整天闷在房子里,脸色更是莹白如玉,偶尔的一抬眼一撩眉,隐隐有一种靡丽的诱惑。
周易景端详着怀里的人,向欧大概睡着了,他甚至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他的睫毛浓密纤长,夹在闭着的眼睛中间,他知道那双眼睛睁开的时候有多诱人,他越来越脆弱,泪腺像是重新发育过,动不动就流出眼泪,将睫毛打湿,挂着泪珠,更显羸弱。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轻吻怀中人的嘴,贴在上面蹭动,这动作惊醒他,是熟悉的气味,向欧实在是困,在他怀里拱了拱,周易景身上的热气熨帖在他身上,实在是舒服。
像是睁开眼都要耗费他的体力一样,眼皮颤抖着,根根睫毛如同颤动的尾羽。
周易景吻着吻着就来了感觉,他的兴致来了才不管向欧是不是睡着,手从丝质睡衣中伸进去,沿着突出的肋骨向上,停在他的胸口,温热掌心覆上乳头,在上面转圈,感觉那个小东西像幼苗般挺立起来,便用拇指和食指揪住,向欧“嗯嗯”出声,身体在他怀里浅浅地扭动。
周易景从他嘴吻到脖颈,含住凸起的喉结在上面裹咬,手把乳头揪起又放下,下手越来越重,逐渐控制不住力道,连整个乳晕都包住。
向欧的呻吟越来越大,胸膛挺起来像是在往他手里送去,周易景把那薄薄的衣服扯开,呼吸沉重地埋头下去咬住他的乳头。
向欧“啊”的一声叫出来,周易景含着乳尖,舌头在上面反复磨着。
向欧抱着他的头,后脑勺短硬的发根扎在手里,有种挠人的痒意,他整个手心覆盖上去,呻吟声越来越大,他一般很少在周易景面前掩藏自己的欲望,乐意把自己最放浪的一面展现给他。
周易景抬起头来,目光沉沉,说话却仍是轻佻的,他捏着向欧的下巴,“浪的你,一碰就发骚。”
向欧两手在他颈后用力箍了一把,“我被你搞坏了。”
周易景低低地笑,大手拖着他的背翻过去,将人按在沙发上,把他的睡衣扯到腰部,露出整片瘦骨嶙峋的背来,他矮身凑过去,从他后颈吻起,一路沿着脊骨向下,在两边腰窝处反复吻着,向欧把沙发的真皮面抓出一道道痕迹,他微张着嘴含糊地叫着周易景的名字。
向欧感觉到周易景粗重紊乱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背上,他又痒又麻,身体里像有小蚂蚁在乱爬一样,勾着他。
周易景两只大手揉捏着他的臀肉,拇指有意无意地在穴口扫过,轻轻一划,向欧就忍不住收缩起来,周易景却像是故意折磨着他,嘴唇在他背上各处逡巡而过,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抚摸他的腹部,在肚脐周围蜻蜓点水地转圈。
向欧的喘息越来越焦灼,指甲快要陷进真皮层里去,他回过头,趴在沙发上,叫着:“可以了进来,快点”
周易景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酡红凌乱的脸,他神色慵懒,眼神轻佻,贴着向欧的臀部向前顶了顶,向欧能感觉到他硬起来的一团正跃跃欲试,他伸手向后面,去摸周易景下身,隔着柔软的家居裤,细瘦的指尖在上面剐蹭着。
周易景趴到他身上,掰过他脸来亲吻,温柔的像对待自己的爱人,向欧忍不住抬着头迎合他,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无法拒绝周易景的柔情。
舌尖在他的嘴唇四周舔过一遭后,周易景换了手指进到他嘴里,向欧乖顺地含住,周易景另一只手抬起来在他头上摸了摸,亲亲他的耳朵,牙齿在耳骨上碾磨,向欧听到他的声音如同被放大了几十倍:“喜欢被周许操吗?”
“啊”向欧小小地叫了一声,周易景的手指从他嘴里出来,捏着他的下巴,向欧嘴角还向外流着口水,两瓣嘴唇都亮晶晶的。
“不喜欢。”他在周易景手里摇了摇头,声音低低的却带着肯定。
周易景低声笑起来,但距离耳朵太近,让向欧觉得自己像聋了一样,外界一切声音都再听不到,世界上只剩下周易景的声音和他气息围绕在自己周身。
周易景起身,跪在沙发上,他扶着向欧的胯部,将自己的性器不疾不徐地插进他炽热的身体里。
向欧满足地呻吟出声,拖着长音回荡在空寂的客厅里,他体贴地放松穴口,让周易景进得更深,臀部微微晃着,洁白臀肉间一个用力张合的红艳小口紧紧地箍着一根深色的阴茎,纵使是周易景也觉得头皮发麻得爽。
他忍不住挥手一巴掌打在向欧屁股上,臀肉颤巍巍的,穴口更是有力地伸缩了几下,周易景趴在他背上,两手伸下去在他胸前小腹乱摸一气,粗喘着说:“小骚货,还得是你。”
向欧觉得性器终于进到了让他满意的地方,看趴着他周易景没动,自己开始顶着周易景的前后左右地微晃。
周易景站起身,两手掐在细腰上,猛烈地挺弄起来。
肉体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响,向欧被他顶得上半身都垂在沙发靠背上,皮肤泛着娇艳粉红色,穴口处不断被挤压出来的液体糊满了两人相接的地方,他自己的性器直愣愣地撞在沙发上,周易景每一次的撞击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他闭着眼,张着嘴,口水滴在地上,像个散了架的布娃娃倒挂着。
嘴里无意识乱说,一会是慢点,一会是好爽。
周易景正在兴头上,性器坚硬,他才不顾向欧怎么样,身体绷得梆硬,眼神深沉如墨,他有过那么多男男女女,可唯独这个身材相貌都不是最好的向欧总是能让他在这件事上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
他把上半身都要掉下去的向欧拉回来,拖着他上半身将人拉起,向欧软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两条伶仃的胳膊晃悠着,直立着上半身靠在他身上,他刚刚射了一次,正处于不应期,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一副周易景泄欲工具的样子。
周易景在他纤细脖子上吻着,围着一圈烙印上自己的痕迹,向欧恍惚中抬起手去抱他,想转过头回应他的吻,眼皮撩起来,渐渐回神的脑子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
他的电话响了。
他睡之前是偎在周易景身边看手机着,睡着后手机掉在沙发上,周易景也听到了,他一只大手撑在向欧胸口处,身下仍是一挺挺地插着他,另一只手将掉在沙发缝中的手机拿起来,举到向欧眼前,两个人看到来电人是周许。
周易景不怀好意地笑了,向欧哆嗦着手去拿手机,想挂断,周易景手一扬,他没够到,周易景已经接通了电话。
“小欧,小欧在听吗?你在干什么?我打了好几个了。”周许带着急躁和关心的声音传过来。
向欧没说话,牙齿咬在下唇上,周易景把手机凑到两人近前,按了免提,那只在他胸前按着的手掐住向欧挺立的乳尖,揪着用力拉了一下。
向欧一向是不耐疼的,尤其是他现在的身子这么弱,磕一下碰一下都要淤青好几天。
他咬着下唇硬是没吭声,闭着眼低下头,两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周易景却听到了他压抑的闷哼声,他故意不放过他,压着人又往里操去。
那边的周许没听到他说话,又在叫着他问,“小欧,你没事吧?”
向欧无奈地趴下去,周易景兴趣大增,把手机放在他背上,按着向欧的胯更奋力地抽送,啪啪声彻底回响在屋子里,电话那头的周许也不再说话,但是仍没有挂断,向欧终于忍不住快感,嘴唇已经被他咬到渗血,他放弃这折磨人的痛意,头埋在沙发上,抑制不住地喘息着。
已经不知道周许的电话什么时候挂断的了,手机也被扔开,周易景把向欧抱着转过身来,面对面地进入,头抵在向欧额头上,向欧嘴里呜呜嗯嗯地叫着,周易景眼神如狂,快速地操着他,内壁滚烫,一阵阵痉挛地收缩,把坚硬如铁的性器包裹到了可怕的爽度。
直到向欧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了,周易景退出来,又挺着腰猛烈往里一送,射在向欧身体里,内壁颤抖着迎接着那个男人的精液,射过后的性器也一颤颤地停在穴道里,如同在亲吻安抚那些褶皱。
向欧抬起手抱住趴在他颈间的周易景,尽管没有力气,却仍是打着颤儿抬起腿圈住他,把人固定在自己身上。
周易景抱着他翻个身,两人脸对着脸侧躺着,向欧感觉那性器正从身体里滑出来,忍不住收缩着穴口像是挽留,周易景抬手把他湿漉漉的头发捋开,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有的是,又不是不给你了。”
他手从向欧颈间伸下去,把人揽在怀里,心满意足地长出一口气,他把向欧掉下去的腿扒拉到自己身上,向欧腿弯正好蹭到他射过的性器那,他动了动,让膝盖窝正夹住那根东西。
周易景扭头,抬起他下巴,那双凌厉的眼中是有他惯常的坏,“周许还挺关心你的,跟你睡了一次,就上瘾了啊。”
那晚向欧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大床上的,他醒来就赤身裸体地躺在被子里,周易景已经走了,窗帘沉沉拉着,一丝光透进来,显示已经是第二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