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偷偷找林一尧/按摩/时晟来电/三人修罗场(1/2)

激烈的性事过后,隗月朦胧间想起答应了林一尧要联系他,此时才凌晨六点,时晟刚睡下,她蹑手蹑脚地抬了他的胳膊,从他怀里钻出来,给林一尧发了条消息。

“林先生,抱歉没有及时联系您,我刚结束工作。”

她没问他是不是要找她,如果他需要会直接告诉她在哪。

她认识林一尧有两年多,关系远比单纯的交易更深,却也并不是情人,或是他圈养的金丝雀——他于她算是有恩,相处这许久,她与他床上很合拍,床下或许也已算得上朋友。她没想过攀附他,只是心里感念他的一分恩情,对他比别人更用心几分。

她的消息才发出去就收到了回复。

“来2008。”

“好。”她轻声穿上衣服,悄悄关了门出去,上电梯到二十层,走到2008的门口输入密码,这是林一尧在辰华的专属套房,他告诉过她密码方便她进出。

走进卧房,林一尧正穿着敞了半个胸口的睡袍半倚在床上,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

“来了。”他注意到了她身上点点鲜红的痕迹,只是拍拍身前的位置,示意她过来。

“林先生,怎么起这么早?”她坐在他面前微微仰视他,不愧是能红十几年的男人,深邃的眉眼,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翳,高挺的鼻和性感的薄唇,配上锋利的下颌线,任性到素颜拍戏也能吊打半个娱乐圈。

“又失眠了,来帮我揉揉吧。”他往前坐了坐靠近她,然后躺在了她的大腿上,她伸手便覆上他的头。

他一直有失眠的毛病,自从有次他让她为他按摩,她还真的用了点心思学了专门的按摩手法,张开五指揉着他头上的经络穴位,柔若无骨的手指触感绵软却力道刚正,加上她身上熟悉的馥郁气息萦绕四周,让他不自觉就放松下了紧绷的神经,脑海一片舒展和清凉——比最专业的按摩店还要舒心。

“你和时晟很熟?”他闭着眼睛发问。

“没有很熟,从前认识而已。”

他嗤笑一声,显然不信:“只是认识?”

“读书时交往过一段时间,早就过去了。”她手指按摩的动作都没有停过。

“做了几次?”他干脆问道。

“……五次。”其实更多——只是她昏过去了。她指尖微顿,立刻接上动作按着他的风池穴。

“高潮了几次?”

“七八次……吧。”

“倒是能满足你。长期发展一下?”

如果是普通的异性朋友,问隗月这些显然越界,可林一尧不同,即使他不认为自己对她有什么恩,她也始终念他的好。就算除开他的恩情和友情,他实际上还是她的s,性事上许多花样都是他带她开拓的,他是她的引路人,也是她信任的主人,所以她在这方面对他一向坦诚。

“算了,我不喜欢跟床伴发展身体以外的关系,他做不到。”隗月的声音冷淡又理性。

对林一尧而言,合拍的床伴和合意的都一样难得,而隗月刚好是二者完美的结合,她放得开性欲也强,既能满足他旺盛的需求,又知进退守礼数,甚至模样身材都不比圈内女星差,因此他愿意跟她维持两年多的床上关系,也愿意分她一分耐心和关切。

听到隗月的回答,他意料之中地轻啧一声,继续闭眼享受着按摩,彻夜失眠的酸胀头痛随着她的揉按好转了不少,让他隐隐有了睡意。

隗月放在床单上的手机响起嗡嗡声,她瞥了一眼,是个不认识的号码,枕在他腿上的林一尧仍闭眼躺着,没有动作。

“先接电话。”以为她是顾忌他在,他体贴地开口。

本不打算接陌生来电的隗月难得地为陌生号码划了接听键:“喂?”

“隗月你又想跑?给我来个故技重施玩儿消失是吧?我他妈一睁眼你人就没了,很好玩是吗?想让我再他妈找你三年?我告诉你没门!这次被我抓住了你这辈子都别想跑!”他声嘶力竭,透过话筒过滤一遍还吵得很。

“抱歉,我……只是太累了,就先回家休息了。”听他的疯魔语气,告诉他来了林一尧这儿显然不是好选择,何况她本就不打算对他交代私人行程。

“……你家在哪?我去找你。”他的声音透着疲惫,但终于不再疯狂。

“不用了,我已经睡下了。”

“告诉我你家的地址。”

“你不是已经有我的电话了?现在辰华也算我的家,想找我的话很容易。”

“你不会跑?”

“不会。”

得到她斩钉截铁的回答,他悬着的心终于微微放下几分,冷静后的他不敢再追问更多,怕会将她吓跑。

“手机号是微信号吗?”

“……嗯。我要睡了。”

“通过一下,我不会烦你。”他莫名想,他怎么又变得这样卑微。

“……好。”

不能打狗入穷巷,本想对他的好友申请视而不见的隗月思及此,默默通过了他的申请,看到他的头像还是当年她为他拍摄的,她挑了下眉,就平静地放下了手机。

低头发现林一尧已经睁开了眼睛,含着宜喜宜嗔的眼波,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还挺深情。”他评价道。

隗月无奈一笑:“可我并不需要。”

她搓了两下手,用温热的指尖继续给林一尧按摩起来,又是半个小时过去,让他觉得浑身都畅快了许多。

“咕……”隗月的肚子发出饥饿的警告,林一尧失笑,“不如我们先去吃点早餐吧。”

“赞同。”折腾了一整晚的隗月耗了不少力气,此刻急需能量的补充。

虽然可以叫人把早餐送上来,隗月还是更喜欢亲自到食物们还热气腾腾的餐厅里亲自挑选,让人食欲满满。

这点小习惯林一尧还是知道的,被按摩了一个小时浑身通畅的他也乐意起身作陪,随便套了件宽松外套和长裤,递给她一套常备的她的尺码的衣裙——她身上的裙子本就暴露,被时晟扯了一遭更是不堪得很。

隗月换好一袭休闲的白色长裙,套了高领白外套遮住了满身痕迹,和一身黑衣黑裤戴了黑口罩的林一尧出了门——虽然会所的保密措施做的很好,戴口罩还是成为了他的习惯。

只是没想到一出电梯就遇到了时晟,他竟然还没走,正抓着领事问隗月的住址,不敢得罪他又不能随便暴露员工隐私的领事满头大汗,一抬眼看到隗月从电梯走出来。

“哎呦时先生,阿月就在那儿呢,您何不自己去问她呢?”

时晟惊讶抬头,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换了一身白裙,跟一袭黑衣的男人情侣一般有说有笑地从电梯里走出来。

联想到昨夜的偶遇,他不肖仔细辨认就认出了那是谁。

林一尧!又是林一尧!他大踏步拦在两人路前,妒火中烧,根本不顾及林一尧无论咖位还是辈分都大他许多,只咬牙切齿地问隗月:

“不是说在家?”

“我说了,辰华也是我的家。”她挑眉,理直气壮地回答。

“你……”

时晟被她的歪理堵得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就要心梗,看着她坦然站在林一尧身边,好像一夜春宵全都她抛到了脑后,林一尧才是她的归宿。

“跟我走。”

他上前一步就想扯她手腕离开,可隗月及时后退了一步,场面变得像是林一尧拦在他们两个中间。

“时先生,我们非亲非故,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露出了跟他不熟一样的眼神,让他胸口闷闷地痛。

隗月觉得她说得又没有错,和三年没见的前男友打了一炮,还是工作名义,第二天醒来他要做他的大明星,她要做她的陪酒女,难道还要发展什么关系?

他也不知道带她走可以干什么,他只想跟她好好谈一谈,问问她这些年怎么过来的,然后,他会想办法,让她离开这里,找个体面的工作,和她……重新开始——虽然他的经纪人会骂他疯了,但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可隗月……似乎不打算再跟他有什么联系,他近乎绝望地在她的眼神和动作中看懂了这个事实。

林一尧也偏不知道不掺合别人私事一样,就大剌剌站在中间看戏的模样——还是说,他根本不觉得这是独属于他们的私事?

他不愿想这个可能,于是放缓一点语气只对着隗月说话:“月儿,我们单独谈谈好吗?”

隗月仍旧无情拒绝他:“时先生,我们没什么好单独谈的,如果你现在没有其他事我就去吃饭了。”

“我……”

时晟的嘴巴张了又合,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耐心耗尽的隗月抬头向林一尧示意,迈步准备绕过他离开。

林一尧颔首,对时晟微微点头示意一下就准备离开,二人默契的一幕更刺痛了时晟的心,他想拦住她,脚却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迈不动步子,只看着黑白两道色彩渐行渐远。

“就这么走了?”林一尧朝时晟所在的那边挑眉示意。

“不然还要上演什么虐恋情深戏码吗?也太draa了。”隗月无奈摊手。

林一尧闻言不禁失笑,大踏步跟她到了餐厅。

隗月端了杯热牛奶,夹了一盘碳水裹着蛋白质的各种食物,坐在林一尧面前大快朵颐起来。对面的人只是克制地喝着黑咖啡,吃了片全麦面包和水煮蛋,保持身材是艺人的基本素养,何况傍晚他还有拍摄。

时晟就在远处默默看着二人共进早餐,又进了电梯不知道去做什么——还能做什么?他想到昨晚他们激烈的性爱,眸色深沉。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不离开,或者直接去找她也好,现在这样简直像个傻子,可他还是一直坐在大厅的角落,阴暗地窥伺着,直到她身影消失在电梯里。

吃饱后餍足的隗月正和林一尧讨论着无关痛痒的天气,她似乎无知无觉,可他进电梯前却眼尖瞟到了大厅仍坐着那个男人。

他低头看着神色慵懒如常的女人,一双水灵猫眼眼尾上挑,分明写着暖食后的喜悦。

勾人不自知的妖精,他在心里默默想,这是第几个了?可惜她是个没心肝的。

不过正巧,他也没有。

于是看着她的模样,反而小腹升腾起一股火来,电梯打开的瞬间就扯了她进房间。

“阿月,给我口。”

他已解了衣服站在她面前,是上位者的冷淡姿态,又堪称温柔地抚着她的发顶,胯下高昂。

隗月早习惯了他突然发情,她总是顺从的,甚至隐隐兴奋于这仿佛臣服般的角色。她跪在长毛地毯上,来到他腿间,张开樱唇吞下半根,舌头灵活地舔弄起来。

她嘴唇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紫红柱头,丁香软舌舔舐柱身,灵活的旋转和颇有技巧的含弄吞吐让他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

而隗月只是跪着为他口,穴里就禁不住泌出了淫液,渴望他失态,渴望他那根插进来,他却神情隐忍,很少发出声音,只在快感到极致时拽了她头发按着她深喉,毕竟磨合了两年多,即使他那根大得惊人,她如今也能熟练吞吐。

而他和两年多前相比似乎一点都没变,无论模样还是语气,抑或是钻进她鼻尖的淡淡乌木香气。

当时才二十六岁的林一尧说起来已入圈里十年,童星出道,长红不衰,又才得了影帝加身,想爬他床的漂亮女人数也数不清,他晓得利害,从不轻易将人带上床,那天——或许是他喝多了有些醉,小腹热得紧,才在应酬结束后挑了最顺眼的一个跟他进了房间。

“给我口。”

他性器明明昂扬着,青筋盘旋在紫红柱身上,大得可怖,语气起冷淡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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