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衣香鬓影的女仆们端着茶水和点心来来往往,仿佛每天都开着盛大的宴会,男仆们端立在每个拐角和客人的房前,以便随时召唤。侦探登上宽阔的复古楼梯,摸着自己嘎吱作响的膝盖,心里埋怨这个不安电梯的怀旧家主。:“先生您好,请问是需要什么帮助吗?会客厅和您的客房都准备在一楼。”一位女仆礼貌地靠近侦探询问。:“哦不、不用,不可以参观一下其他房间吗?”侦探有点苦恼地问。:“林先生不喜欢变动房间的格局,每一层都如同一层一般,您在一层调查就可以了,让我为您带路吧。”女仆很坚持,侦探想她的立场或许代表着家主对隐私的注重,于是应允。
他们在一层闲逛观光房间的同时…
一层的会客厅正上方,是女仆口中家主林先生的居家办公室,办公室以深黑、深棕二色作为主色调,和皮革椅背后一张严肃的王孙肖像画像得益彰,但与画像后门内另一个房间的气质天壤之别。清澈的阳光透过不染一尘的纱帘播撒向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雪白的羊毛地毯上点缀的无数珍珠钻石熠熠生辉,金色的环椅饰以柔软的真丝靠垫,蒙眼的少女蜷于其中。
夕阳西下,林聚若有所觉地整理好桌上的文件放在一边,关上电脑,轻车熟路地来到那幅全身肖像画的面前,电子锁“咔哒”一声,透着红色的夕阳滑向了黑棕色的密闭办公室。随着林聚顺手一关,阳光又被锁在了纯白的少女房间内。
林聚毫不犹豫地来到少女面前,她一身洁白水滑的皮毛被他养得完美无瑕,像初生的小羊羔似的。因为用药而过于膨胀的乳房将三角状的两片布料撑得明显,他身子立得板正,右手却突兀地抓住她满溢的胸乳,毫无章法地揉搓…很快呼吸就变得粗重起来,他像掰开一个蚌壳一样抓住少女的小腿,让她露出柔软的腹,接着深深地埋入其中。不知是口涎还是什么林聚新开发的药水,糊满少女的小腹、胸乳、脖颈…男人贪婪地吸吮着她全身的软肉,用力之凶狠、留下的印迹之大,仿佛要把她生吞嚼碎入腹。
少女吃痛地扭动,试图躲开几乎想将她咬断气的吮吻,动作间挣开了蒙眼的真丝眼罩。
她眼睫扇动,水汪汪的眼睛自上而下,像猎物祈求恩典一样,楚楚可怜地盯着对方。可动作却并不如此无辜,匀称光洁的小腿不知何时蹭上了那根孽根,细白的柔荑与狰狞丑陋的肉棒对比鲜明,四指上下缓缓撸动,指腹磋磨着汩汩流水的龟头。
一直表情严肃得好像被倒欠几个亿的男人,在看到她主动的行径后终于撕下了道貌岸然的面皮,“夹住”,他急切地近了一步,戳着欲望向她两腿之间顶去,少女乖巧地夹住了腿紧紧磨着。淫邪的欲望真实地展露在那张老墙皮脸上,他不再主攻上半部的占地,一只手自林杏的细腰用力向下,像砂纸一样揪过她的侧腰和臀肉,少女从软椅中被他腾空捞起,而男人的另一只大手拉开那什么也遮不住的第三片布料,拔开塞子,积蓄已久的液体滴落在地毯上,聚起一绺一绺的毛。熟悉的一根指头精准地戳入她敏感地带,“唔!”坚硬的指甲硌得她头脑充血,生理泪水不由自主地涌上。很快又加了一根、两根手指,冲劲重得她只能往后躲,而花穴内的水声又响亮得太殷切…
林聚没给她躲的机会,抱着她落在了几步内的水床上。他的躯体完全遮盖住少女,张嘴包住林杏的唇舌,用力地咂摸,几乎要吸尽她口腔里所有的液体,坚硬的下体顶在花穴上,急切地开拓,几次即将塞入…
“叩叩”
“叩叩”
“…”
“…”
:“小姐您在里面吗?”
:“…我…在的”林杏艰难地顶出林聚侵略的舌头,从男人身下冒出头,喘匀了气说。
:“打扰您了,老爷预约的面见警察、侦探的时间到了,他说,希望您也能过去。”
女仆的话还没说完,林聚的阳物终于找对了地方,他猛地向前一插,林杏“啊”得一声尖叫清晰地环绕在房间内,“爸爸!”随即她的双手被压住翻面,十指相扣,唇舌又被堵住,感受着急切规律的冲撞。
侦探放下了翘起的二郎腿,换一条继续翘…又换回去…
:“林先生今天…是不是有重要的事处理啊?要不我们改天再谈?”昨天见到的那位中年警官坐在侦探身边,问了第三次这话。
女仆仍然是那幅从容不迫的样子,“不好意思各位,先生说他处理好就过来,请您稍作等待,在此期间可以享受庄园的各类活动和酒庄的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