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以为亲近的人戏弄滋味如何(1/2)

李却领悟到这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七月的天气炎热,不比上元节那种可以彻夜尽欢的天气。宫宴散在午后,大臣皇亲们的马车徐徐驱出青雀门。李却才主持完一切,延滞的痛苦便追了上来。

这般姗姗来迟的难过,反而更令人心如刀绞。

他浑浑噩噩地回到东宫,以为再不会有那道熟悉的青色影子。

却见裴玉照换了件小青诃子立在帘后。

他的眼底重新浮出几分希冀,无奈地笑道:“吓唬我呢?得到这般的封赏是天大的好事,陛下赐的宅子置在那儿,总归是气派的。”

裴玉照不解,慢吞吞地盯着他,似乎是一种钝刀子割肉的磋磨:“谁说我要把宅子置在那儿了?难不成你还要拦着陛下所赐的迁宅之喜?”

李却怔愣,艰涩地开口,声音都哑了:“那你为何还回来?”

她就等着他这句话了,立即将头上的钗环首饰拆个干净,把多年来的难过恶狠狠地宣泄出口。

“为何?殿下是不记得了吗?小时候我与你最要好了,那些公子哥笑我是一到长安就显灵的哑巴,殿下不记得你是如何‘安慰’我的吗?”

“我——”李却皱着眉回想。

她却等不及了:“我才为此哭得满面泪水,你还见着了,大骂他们不要脸。可第二日呢?你说你要教我认长安话,听我说完后却大喇喇地笑起来,说我是糊了嘴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哼不清半个字。我看在我们真正要好过,从未与你计较,可如今是你送上来叫我报复的!”

何况他后来真的编了一只麻雀来讽刺她,用的还是她犯藓症的芦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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