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策擦完手指就这么走了,完全没有给傅洛桑留下任何表情,甚至情绪都没有任何变化。
留下傅洛桑怔神在原地,巴巴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直直地看着三哥冷淡的背影消失在眼中,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傅洛桑看着弹出的消息瞬时睁大了眼睛。
而他此时大脑的主角已经到了教室门口。
郁策在推门而入的一瞬间眼帘下压,鼻尖小幅度地耸动了一下,竟无端端有些凶气。
也真是讽刺,傅家为了面子将他转到和傅洛桑一个学校,却将他随意地安置在最差劲的班级,事后才从这位白切黑的小少爷口中得知是故意这么干的。
到底是谁从中作梗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他早就不在乎了。
现在之所以有些烦躁,缘由是这扇门上摇摇欲坠的水桶。
之所以他来的这个班级叫做最差的班,盖因之这是所有富家子弟聚集地,要么家境实力足够强大,要么是纳入圈子寻求庇护,或者是像有些学生打出不好惹的威风,不过这种少之又少。
阶级分化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而他们,最喜欢欺负的就是这种家庭背景比他们好上太多,可在家族中又没什么地位,为人也懦弱的小可怜。
人性的恶是藏在骨子里的,哪怕用再华丽的外表修饰,都无法掩盖住这种恶毒。
而地吞咽,喉结就在滚动着……如果说郁策被注射了肌无力的药物,那么眼前的少年显然中了情毒。
江衡正了正郁策的身子,青年的手还在自己的鸡巴上,他的手也向青年身下探去,早就硬得不行的鸡巴就在他的动作下弹了出来。这个过程中他的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青年的表情,看到青年绯红的眉眼,红润的鼻尖,脖颈上也在分泌着汗水。
他舔去郁策锁骨上晶莹剔透的汗珠,鼻孔不自觉地张大,嗅闻着郁策身上传来的香味,宛如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浓重香气。
“老师好骚。”
他再次感慨道。
心内的冲动还是让他忍不住地跪下来,从刚开始的单膝下跪到半跪着,心内的纠结和清醒的意识一闪而过,又被情欲所替代了。
“老师,你、你不听话,扰乱课堂秩序,我要好好教训你,现在是用嘴巴……”
被压在身下的郁策都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被改造得这么彻底,整个脑子好像只有黄色废料,闻言还觉得有些好笑。明显雏鸡的家伙磕磕绊绊地说出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像是照本宣科从嘴巴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
明明是放话要用嘴巴惩罚他的鸡巴的人,却下意识地左顾右盼,直到再次确认房屋内没有人后才放下心来,但窘迫感还是让他有些脸红,不过麦色的皮肤掩盖住了这一抹不同寻常的羞红。
郁策心内因为好笑而有些放松,也不是那么排斥来到这个场景里了,就那么自若地看着少年人的动作。
方才成年的十八岁男生双手已经扶着滚烫的鸡巴上面,或许是潜意识的道德和羞耻感催促着他闭着眼睛,湿热的吐息率嘴唇一步打在了鸡巴上面。
肉棒坚硬如铁,男生柔软湿热的舌尖碰上去的一瞬间,郁策眼神不由自主地加深了,呼吸也进一步加重了。
雄性的咸腥气味扑鼻而来,张扬地在告诉他此时在做的事,他将要含着一个男人的鸡巴……强烈的羞耻感和屈辱感涌上心间,这一犹豫了,江衡的眼神就清明了一息。
他不是同性——
这样的想法戛然而止,他全身心都被另一个声音给吸引过去了。
黑发青年在他身下娇喘,因为他的动作而动情。
“啊……”
这个声音和这个想法让他眼中的清醒瞬间消失不见,强烈的欲望再一次覆盖住整双眼睛。
他不再迟疑,缺乏经验的他从鸡巴顶端开始含住,任凭独属于肉棒的味道侵犯进整个口腔。一开始是轻轻地舔弄,没有任何技巧。可好学的学生很快发现了老师的敏感点,含住龟头往嘴里吸,舌尖就不断地戳弄着龟头和阴茎的连接处。
郁策有些受不了这样浮皮蹭痒的抚慰,不自觉放在男生头上的手掌一个用力,抓着男生头发就将鸡巴大开大合顶了进去。
“啊!”
这下发出喘息声的就不止郁策一个人了,江衡猝不及防被顶到了喉咙眼,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太阳穴处和脖颈处的青筋都爆起来了,嘴巴更是被捅得极大,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滑落,甚至到了想要干呕的地步!
沉甸甸的囊带就随着起伏的动作打在嘴巴两侧,自尊心因这样的行为受到了巨大的挑战,他几乎是目眦欲裂,抬起头来愤怒地注视青年,有一瞬间升起将口中的鸡巴咬断的冲动。
“呜……”
在他心里臊得慌时,突然听到了这样一声嘤咛,拿眼觑了老师一眼,就见到这朱唇皓齿的老师咬着嘴唇,漂漂亮亮的眼睛因受不了刺激似的轻轻地阖上,感觉到动静才睁开,睫毛颤颤巍巍地抖动着,脸颊两侧浮上浅浅的红晕,一副任君采撷的可怜模样。
江衡的呼吸变得分外急促,肆虐的激荡让他忍不住地站起身来,勾住郁策的后脑勺亲吻上去。
可他的行动没有成功,只因为郁策紧紧地闭上嘴巴,一副十分抗拒的样子。
江衡脸色瞬间黑了下来,骇然地看着这位年轻的老师,刚熄灭的火气又上来了。
“脏……”
他竟敢嫌弃自己?!
郁策话音刚落,江衡的火气更盛了,涨红的脸上彰显了他的窘迫和尴尬,他口不择言地“草”了一声,眼神一时之间凶狠得要命。
然后就见到委屈巴巴的青年咬着唇,红润的脸蛋上全是不知所措,眼眶里凝聚了泪珠,泫然欲泣的样子。
“对、对不起……”
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江衡心软鸡儿硬,可他面上冷哼了一声,心中却骂了一句“shit”。
“不、不要惩罚我,我会好好做你们的老师……”
这话却没有让江衡有半分惩罚老师的成就感,反而有一种阴暗之情涌上心头。
什么叫做你们的老师?
是想跟别的同学做爱吗?
也在别人的身下露出这幅淫荡的模样?
“呵。”
“老师,那可不行,你的鸡巴这么淫荡,现在不好好惩罚它,万一上课也硬起来了怎么办?”
越说越气,黑暗的想法就在心脏滋生着,仿佛就能想到这青年上课盯着中意的学生硬起来的样子,听说老师很喜欢那个学委,上课也经常和学委对话……不会以前都是盯着学委鸡巴就勃起了吧?!
这他娘的!
江衡浮想联翩,但身体上却直白地表达诚实的想法。
弯下腰,他埋进郁策的下半身,切切实实地包裹住了粗大的鸡巴,在悦耳的呻吟中给郁策做了一个深喉。
郁策也是爽得不行,头皮发麻,爽感一阵阵地传过来,他双手又插进男生的黑发里。
“唔唔,不要……”
这大直男吃软不吃硬,他只好在人清醒过来时示弱,让江衡放松警惕。
浓黑的阴毛扎在脸上,江衡心里还有羞耻感,但是服务老师的愉悦和身体上同样涌现的爽感冲昏了头脑,在含住巨屌的同时,他的臀也在不停地骚动着,往年轻老师的板鞋上上下摩擦着。
直到嘴唇软到几乎吞咽不了湿漉漉的鸡巴,江衡才停下口交的动作。
他站起身来,将陷在椅子里面的青年教师抱起来,挥开桌面上的物品,将这个比自己大了五六岁的青年放了上去。
江衡居高临下地看着桌面上的青年教师,见他眼神迷离,面上泛起潮红,不由得心满意足。
他其实早就有点儿站不稳,小腿都在颤抖着。不过在见到郁策这幅“柔弱可欺”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心神荡漾。
操了。
江衡心里骂了一句,想要不管不顾地亲郁策的嘴,但回忆起郁策眼睛里带着恼怒的模样,还是在郁策推开自己的脸之前用力地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简直都不像那个灭天灭地的欺世魔王了。
刻入大脑中的设定还在起作用,一遍遍地冲刷着原有的道德,江衡现在只想用自己的屁眼好好地套弄眼前这根粗壮的鸡巴,最好让紧缩的小穴操到郁策的鸡巴不断地流水、最后喷射出浓稠的精液,狠狠地冲刷一遍肉穴,让这跟鸡巴记住小穴的形状,只有接触到他的小穴才会硬起来,不会随随便便在人群里发骚。
光是这么想着,江衡的屁眼就不断地在收缩着,早已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了浓稠的骚水,可在他的认知里,这淫水是用来惩罚骚鸡巴的,分泌得越多就代表了惩戒得越厉害。
他站在地面上夹着腿,淫水就从他双腿间掉落下来,简直跟喷泉一样,谁还会知道这是个从未开苞的处男呢?
瘙痒从屁眼蔓延到全身,江衡再也受不住了,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这根高涨的鸡巴,刚刚还在他嘴里肆虐的鸡巴上面还有他黏腻的口水,柱身上都是亮晶晶的水光……看得江衡心下羞耻,却不断地吞咽口水。
好痒……
从未开发过的小穴这一刻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挑战,它收缩的频率更快了,几乎每一下都带着大量翻涌着的潮水,隐约还能听到“咕叽”的水声。
好痒……
但在这种超乎常识的瘙痒之外,江衡突然觉得有点害怕……这真的是他的肉体吗?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但转眼间又被层层叠叠涌上来的快感和难耐的瘙痒给抛之脑后,他几近饥渴地看着那根龟头还在流水的鸡巴,由内而外的渴望摄住了他整个心魂。
没关系的……他是男生,又不会怀孕,再说了惩罚这个淫荡的老师是他的责任……身为纪律委员,当然要挺身而出……
郁策依然能感受到江衡火热直接的视线,也猜得出江衡心下的纠结。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名内心正在经受剧烈挣扎的男生,
宛如海岸上的美人鱼一般张开红唇喘息着。
这样恶劣的行径可却勾得江衡上当,几乎是听到他娇吟的地登门做客,谈至深夜名正言顺地住下,夜晚害怕爬上老师的床,和老师同床共枕,最后无限期地延长居住时间……
想象中的剧本和现实中截然相反,盯着身形挺拔的男人离去的背影,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发现附近有一颗苍天大树,他走过去重重地捶上树桩,踹倒了一块警示牌,露出了极为凶暴的一面。
正巧发现自己进错了居民楼的郁策转身回来看到了这一幕。
傅洛桑凶神恶煞的表情还没有往回收,就这么和郁策对视上了,“……”
郁策目不斜视,进了楼宇前温馨提醒了一句,“破坏公共设施十倍赔偿。”
这老师!
傅洛桑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目的没有达到,还损失了钱财。给闻风而来的物业转过赔偿费用,他目光紧盯着方才拉上窗帘的那层人家,心中已经确定是郁策的住宅,更是坚定了要拿下郁策的想法。
这个郁老师……郁策,够野。
他玩味地勾起嘴角,心下只觉得方才的男人很具有挑战性和征服欲,接下来的校园生活有几分意思了。他想起和几个好友打下的赌注,势在必得在他眼底缓缓凝聚。一只麻雀却打断了他的作法,叽叽喳喳地飞过来,精准地在他肩膀上落下灰扑扑的物什。
正在想着接下来攻略方向的傅洛桑下意识地伸手一摸,大惊失色——鸟屎!
这死鸟!
这下傅洛桑也觉得自己今天水逆,运气实在是不行,黑下了脸,怒气汹汹地回家了。
待他走后,一直躲在大树桩后面的人影也出来了。
江衡甩着手,暗暗吃痛。
该说不说,这傅洛桑手劲还蛮大,差点就让自己顺着树的惯性给甩出去了……
真是搞不懂,捶树就算了,怎么会特地跑到另一颗树来捶,难不成他和那棵树有仇不成。
不过比起那棵树,江衡更觉得傅洛桑跟自己有仇,而且还发现傅洛桑会把霉运传染给别人!
不然他怎么就站在傅洛桑刚刚离开的位置上仰望了一会儿,见窗帘还是紧闭着后还没叹口气,肩头一重,转眼也被淋了坨鸟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