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连续的操干下,江衡简直要疯掉了。他跨坐在郁策的身上,面上犹挂着处男穴破了流出来的泪,嘴角处的涎水和他小穴出的水一样,一刻没有停下过。面上更是露出了欲仙欲死的神情,还带着难堪的羞赧。
这一刻他忍不住的怀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这个校规是正确的吗?
如果正确的话,为什么这么、让人觉得羞耻呢……
但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席卷了他整个人,连带着大脑里的常识。
……不过确实好爽,而郁老师也确实正为自己错误的行为赎罪,正在卖力地操干着……
他的小穴,就是最好的利器惩罚手段……
修改的常识又将正确的认知洗涤殆尽,江衡现在只想用自己的屁眼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骚老师。由此,在不知不觉中他开始主动套弄着体内的大鸡巴,每次郁策抬胯时他重重地压下去,让大鸡巴切切实实地摩擦过他最瘙痒的那一点,而后在郁策每一次抽出鸡巴时他的括约肌就剧烈地收缩,把鸡巴的肉冠都卡在肛门处,巨大的吸力甚至比方才插进去的阻力还要强大。
“吸那么紧干嘛?……嗯?”郁策看着江衡赤裸着的身体,明明连胸前的奶头都不受控制地凸起了,眼神迷离得要命,嘴上却时不时在那里神神叨叨地念上两句“要惩罚老师”的话……
郁策心里只觉得可笑,眼神却是一暗,大手摸着这人肥硕的屁股,他深呼吸一口气,重重地扇上这饱满的屁股上,“骚货。”
一阵白花花的肉浪沸腾起好看的弧度,可却把江衡打得浑身一激灵,屁眼缩得更紧,眼眶瞬间就红了!
可怜他家境优渥,在现实世界都是欺负别人的主,哪儿被别人这么对待过!别说打屁股,就连他的一根头发丝儿也没人敢拔啊!
更可恶的是此时他甚至连自己的羞恼都不知道从何而来,被修改过的认知倒是很快给了他答案——
一定是因为他还没有用屁眼好好惩罚老师的鸡巴,老师却反过来用手掌教训他的屁股了!
可郁策哪会在意他在想什么,还没有等他把欲出的脏话喷出来,抬手就是几个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直打得两片臀肉上显现出两个明显的巴掌印!
极其愤怒的江衡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他只想抬起自己高贵的臀部,强迫自己起来。这既是为了臀部免受郁策手掌的打击,也是为了用屁眼勾引骚动的鸡巴。
可是他这个想法很快就落空了,将屁眼抽离鸡巴,率先受不住的竟然是空虚的前者,瘙痒几乎顺着没有被鸡巴堵满的那一点直接蔓延到最深处!
郁策冷眼看着他动作,放在他臀部的手也自然垂落在桌面上了。他的鸡巴没有动一下,仿佛全然不受这个骚货的影响。
被他的目光一刺,江衡的羞耻心和莫名的不爽又开始作祟,还有若有若无的阴暗心思。
老师,怎么可以这么冷静……仿若置身事外,仿佛……自己的身体对老师没有一点儿吸引力……
这样的心思让江衡更为气愤,他撑着郁策的胸膛,就那么一点点的抬起屁股,将深深包裹住鸡巴的湿热小穴给一点点拔出来,可肠道内部的媚肉倒是诚实地表达自己的心愿,紧紧地咬住粗大的龟头不放。
柱身上虬绕的青筋和娇嫩的肠肉一次又一次的摩擦,江衡爽得大汗淋漓,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小穴内的浪水更是从紧贴着鸡巴洞口处流淌出来,把大腿都濡湿一片。
听着鸡巴和屁眼由于上下摩擦带动出的水声,潜意识里的羞耻心让他的耳根都红了个透。
但早已习惯了粗大鸡巴贯穿的小穴一刻没有鸡巴填满,就寂寞得要命。江衡很快就承受不住,把在体内的鸡巴抽到一半又开始想要往下坐,双腿更是在颤抖着想要往下坐,想要被的鸡巴再一次势如破竹的贯穿,想让屁股和男人的胯部来一个切切实实的亲密接触,更想把男人的卵蛋都给含进饥渴的小穴,最好把饱满睾丸里的精液全都给吸出来,灌进饥渴的肠道里,滋润每一寸媚肉。
这么想着,仿若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食的小穴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不断地收缩着,想要把鸡巴往里面含。
他的身体已经在随着心意摆动着,屁眼也是有规律地紧缩着,淫靡浪荡的水声就夹杂在两人的连接处。
“啊!”
鸡巴忽地往上顶了一下,直接破开一切束缚顶弄上江衡的g点,操得江衡这一时刻感觉自己已经爽翻了天,翻起了白眼。
空虚已久的小穴被这样一次顶弄又开始纵情地分泌起黏糊的爱液,可很快鸡巴又悬至肠道内部一半深度,方才江衡努力的位置,就那么不动弹了,似乎是鸡巴在惩罚江衡想要远离它的念头。
这让江衡傻眼了,这个高大的男生这个时候才明白,身下这个黑发老师,笑起来很温和的青年,沉默时带着点儿破碎感的青年到底有多么的恶劣。
可屁眼里传来急不可耐的瘙痒又告诉他应该适时放弃自己的脾气,让这个黑发青年彻彻底底的插进他的小穴,填满他从身体乃至灵魂深处的空虚感……
“唔——”骚穴像是听到了江衡内心深处的呼唤,分泌出一大坨粘黏的液体,“咕叽”一声涌至穴口。
江衡脸红脖子粗,又气又急,他伸出手不知抚慰到郁策身体何处,只知道屁股想要坐下去,屁眼想要和鸡巴重逢在最深处。
可是郁策却雷打不动,扶着他的臀部,阻止着屁股的下坠,更是阻止着屁眼更深一步地套弄。
江衡见青年教师老神在在,眼里却划过一抹戏谑,他忍不住地握紧拳头,张口却是一声难耐的呻吟,活生生给吞下去了,他才说道:“松开!”
“我要惩罚你,你、你这个骚货,你这个骚老师——啊!”
话音未落,原本悬在半空中的鸡巴直接一个抽动,狠狠地摩擦过剩余的肠道,而后像个有礼貌的骑士退至小穴洞口,尽管龟头在退至小穴口时发出“啵唧”的声音,还随着鸡巴退出带出穴内粘连着的媚肉——
江衡克制不住地喘息了一声,紧接而来的就是更深刻的瘙痒。
待他缓过神来早已被推至一旁,无措之中看过去,却只对视上一双冷漠至极的眼睛,那幽深的瞳孔里有着他害怕至极的冷酷无情。
青年教师忽地站起身来,还硬朗着的鸡巴被他体内的骚水弄得亮晶晶的,就那么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
而这个黑发青年随手拿起旁边的纸巾抹去鸡巴上的水,自然垂落的发遮住了他的表情,可他的声音分明昭示了他的神情该是面若冰霜的。
“你的惩罚到位了,可以离开了。”
就在这声音响起之际,纪律委员专属的电子手表上响起“叮”的一声,示意江衡任务已经完成。
怎么会这样呢?
事后的江衡想破了脑袋也得不出个结果。
他想不通一向温和的老师为什么会生气,也想不通已经做到一半的性事为什么要暂停,更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师的神情那么的冷漠。
是他哪里做错了吗?
……
向来不甚在意他人感受的江衡竟是开始不自觉地内耗,原本不到特殊时候不来的课堂,也变成了他的常驻地。
先不提提心吊胆的老师看着这位太子爷突然每节课都准时到,也不做别的事,就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上课,像是在透过自己看另外的人……
这一反常的举动简直让老师们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生怕哪里出了点儿差错,惹得这位太子爷不舒服了,引祸上身就不好了。
他的小伙伴们也自是注意到近来老大的状态不对劲,再联想到最近和老大有关联的大事,很快就定位到了惩罚青年教师一事上。
其实来了这个学校的人哪会不知道,所谓的纪律委员和学习委员,不过是班级里家庭背景最突出的那位,也正是这所病态学校的金字塔。
他们联手创造出了一个霸凌游戏,美曰其名是整顿学校纪律,拔高学生成绩,打造出精英教育该有的氛围,实际上却是为了满足内心的施虐欲。
为了不成为下一个施害者,众多学生再反抗无果之下只好迎合这些人的恶趣味。这样的纵容是霸凌者最好的犯罪温床,他们变本加厉,连老师都逐渐成为了这项游戏中的一环,而原本的热心者忐忑地冷眼旁观,生怕惹祸上身。
而眼下这些跟随着江衡的学生,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甚至眼界甚高的江衡都不愿意将他们纳入麾下。
现实里的江衡是充满义气的大哥,但他对利用他名气的“小弟”们不加以约束,导致一些罪恶的发生。
而这个世界里的江衡是彻头彻尾的霸凌者之一,对寻求他庇护的学生来者不拒,继而带领着他们做坏事。
因此,看着大哥烦忧,身为大哥的小弟们也自是要为大哥忧愁而出一份力。
在江衡旁边的黄毛最先当了这个出头鸟,他横眉倒竖,说出口的话还是带了一定的委婉,“大哥,听说那个姓郁的老师背后的势力还是挺复杂的……所以失手也是正常的……哇,他和……喜欢……”
前面的话江衡像是都没有没有听到,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了,眼神也是放空着,直到听到“喜欢”这两个字眼,他才悠悠地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看着这个黄毛,“什么喜欢?”
面对大哥的死亡凝视,黄毛钝感力十足,当下还以为得到了江衡的赏识,立马重复了方才说的话,“姓郁的那个老师就在下面,他不是和大哥你们班的班长走得很近嘛?”
“听学校论坛里的女生都在说他是喜欢这种类型的人,呵,这个郁策肯定是该死的同性恋,竟然来教书祸害学生了……”说着,他像是恨这个男人到骨子里了,还啐了一口“喏,他们现在一起走出校门口了。”
这些话每个字都认得到,可组装在一起连大意都都不懂了……江衡只感觉大脑还不在状态,前半句话尚且还能保持理智,后半句话直接让他给干懵了。
江衡愣了几秒,推开紧贴着后背的黄毛,一个跨步来到走廊栏杆处往下眺望,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个熟悉至极的身影。青年教师身侧还跟了一个身形相仿的男生,他们两个头差不多高,相谈甚欢的样子。
他也说不上来那一瞬间是什么心情,反正在情绪驱使之下他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向扰乱思绪的目标小跑了过去,留下在他身后的一众小弟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忠心耿耿的黄毛当仁不让冲出去的行为被打断,他恼怒地抬起头来瞪着带着圆框眼镜的男生,眼神好像就要喷出火来,眼底深处还带着一些丑恶的妒忌。
“梁陶,收好你丑陋的嘴脸吧,江衡可不需要别人去管他做些什么。”
脸上还带着点雀斑的圆框男生这么说道,见到黄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的面上露出一抹显而易见的讥讽,鼻间更是溢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我看你还是撒泡尿照照你现在的样子吧,别忘了,恐同即深柜。”
末了,雀斑男生摆摆手,在梁陶还没有从满腔怒火之后、对“深柜”这个词进行深层次思考之前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等他回过神来,雀斑男生早就没影了,不过他也不敢对这个男生真正动手,毕竟在这个圈子里两人是平级的。
他只能看着江衡追出去的方向咬牙,前所未有的阴暗在心底滋生。
而被梁陶牵肠挂肚的主角已经跑出去大老远,目标也追上了,可他压根不敢正面交锋,只好像个鬼鬼祟祟的小偷似的在两个人后面跟着。
如若雀斑男生在现场,见到江衡隐在角落里的面部神情,就会发出一声惊叹——
无他,江衡脸上的仇视和眼底的愤怒同梁陶如出一辙。
这茬不提,郁策已经到了家门口,看着紧贴着自己的男生,同时在后面还有另一个跟了一路的小鬼头,心中浅浅地叹了一口气。
真是,连个安静的休息时间都要被人打扰了呢。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的来意是什么,但估摸着位面设定的尿性,大差不差还是能猜出来的……肯定又是给他找机会做那档子事。
不过郁策现在只想好好睡个觉,过好自己摆烂式的生活,哪怕在这个虚拟位面,也要求一个良好的生活质量。
所以,为了他美好的周末生活,首先应该解决的就是眼下这个身着蓝白校服的男生。
面容清隽,清澈的眼睛,挺直的鼻梁,笑起来带着小小的酒窝,淡粉色的唇瓣一张一合地说着,但是郁策已经无心听下去。
最初见到这个班长是傅洛桑的惊诧已经过去,据他的经验来看,不是事发现场五米之内的人不会被卷进位面。
因此当时他在接受霸凌之时,这名小少爷很有可能就在周围。
当然也不排除是那个恶劣神明开的玩笑……
郁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扇动了一下,打下一侧阴影,面上有些倦容。
他只想睡觉。
甫一低头,就能看到傅洛桑纤细的脖颈,小巧的喉结微微凸起,蓝白色的polo衫没有系上纽扣,能毫不阻碍地看到他白皙的胸膛,在微风中起伏,泛起一层稀薄的清辉,而这光分外留恋在粉嫩的乳头上。
“老师,真的很抱歉,现在来打扰您。”说着,傅洛桑昂起头来,清隽惑人的脸在眼前放大,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地颤动,如同振翅欲飞的黑鲽,星眸熠熠生辉,“但是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严重影响了我的身心健康,导致我在校无心学习,在家无法安心入睡……”
郁策粗暴地打断了他,“你是说江衡霸凌你了?”
被这一不同寻常的发问愣了愣,傅洛桑乌黑的眸子里浮现出青春疼痛文学里男主的破碎,“准确来说,是以江同学为首的同学们……但也许他们只是想和我做朋友……”
他还没有矫揉造作的把剩下的话说完,郁策先一步开口,“那你不要太小心眼了,朋友之间要包容。”
这就差直戳着他的脑门说他讲朋友坏话了,傅洛桑也是瞬间傻眼了,不过还是觉得可以在搏一搏,他调整好表情,楚楚可怜地说道:“老师,可是……这样的友谊让我觉得很困扰呢。”
“每到夜晚想起这些事,我都会到天台上吹吹风,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有时候就会想……要不干脆跳下去,反正我的人生也看不到任何希望了……”
别说郁策的回应了,躲在树后面的江衡听了简直一股热气直冲脑门。
卧槽!
向来不爱爆粗的江衡也想要发疯!
这傅洛桑还装起单纯学生来了,要知道整个班级除了他就是这货色最爱挑拨人心!
如果说他是能动手就不动口那一类,这傅洛桑就是爱无事生事、从已经平息的事中作梗、披着羊皮的狼的类型!
他可清楚地记得傅洛桑刚来他们的班级,外表揣着一副清纯无害小绵羊的模样,转身放学就把白天对他出言不逊的人给堵在小巷子,直接一脚踹上那人的脸上,扬言道:“东西南北四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
事后可没人敢惹这位甩着大灰狼尾巴的主,所以现在又何来欺凌一说?!
最重要的是傅洛桑还说是自己欺负了他!
若是以往江衡听到这种程度的造谣,笑笑就过去了,简直不屑于有太大的反应!不过当下他看到扰乱自己心弦的青年就在跟前,还颇为温柔地倾听着郁:大误这样低段术的造谣,他是真的怒发冲冠!
内心深处渴望老师对这件事的看法,也是隐隐地想要知道老师对自己的想法,因此江衡决定按兵不动,继续观察战场。
在两双灼热的视线下,郁策却没有他们任何一个人想象中的反应,他甚至十分冷静地说了一句最无情的话,“那行啊,你跳吧。”
正在垂头涕泣的傅洛桑停止流泪,眨巴眨巴眼:纳尼?我没听错吧?
他不禁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淡漠的双眼。
“我说,你跳下去吧。”
傅洛桑:……?
“怎么,做不到吗?”过于疲惫,嘴角连嘲讽的笑都不想勾起来。郁策伸手按住傅洛桑的肩膀,让他往后退了退,成功地开辟出一条进家门的路,“下次做到了再来托梦给我。”
傅洛桑差点一口老血给喷出来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郁策不按常理出牌!
正常老师听到学生出现了心理问题,不都是好声好气地劝解,耐心地呵护安慰吗?如若那时他泪流不止,满眼都是脆弱和对老师的依赖,说不准老师还会提出让他上去坐坐……然后他就顺理成章地登门做客,谈至深夜名正言顺地住下,夜晚害怕爬上老师的床,和老师同床共枕,最后无限期地延长居住时间……
想象中的剧本和现实中截然相反,盯着身形挺拔的男人离去的背影,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发现附近有一颗苍天大树,他走过去重重地捶上树桩,踹倒了一块警示牌,露出了极为凶暴的一面。
正巧发现自己进错了居民楼的郁策转身回来看到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