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尔x原女】夜骐与独角兽(Te Patroi)下(1/2)

这晚,霍拉斯一眼就觉得他最得意的门生不大对劲。他说不上来汤姆到底哪里不一样——英俊的年轻人唇角依旧挂着个端正、得体的微笑,举手投足一如既往的斯文优雅、彬彬有礼,但……霍拉斯想,他看上去似乎有些疲惫,比平时沉默,又好像被什么事情分了神,目光时常往门口瞟,却又不肯真的往那个方向看。

不过霍拉斯很快就忘了汤姆的不对劲,因为门又开了,而走进来的竟然是邓布利多。就连汤姆的目光也在门口的身影上停滞了半秒。不单是汤姆——整间屋里的谈话声都安静了一瞬,在霍拉斯上前跟邓布利多打招呼的时候才重新喧闹起来。

“ohalb!wondrotoseeyou!whatgooddblowsyouhere?”哦阿不斯!见到你真美妙!哪阵好风儿把你给吹来了?注:这句的英文来自《大卫·科波菲尔》:“whadblowsyouhere?notanilld,ihope?”

邓布利多向独自站在壁炉旁的里德尔走过去,顺便从路过的侍者拿的托盘上随手选了个泡芙塞进嘴里。

“h…trulydelightful,horace——heavenlyprofiteroles!”唔,真不错,霍拉斯——泡芙美味至极!

汤姆见邓布利多朝他走过来,暗暗在心里嗟了口气。hereallyisn,ttheoodtoeatonight他烦躁得很,今晚真没心情摆出一副笑脸。

汤姆唇角摆出个恰到好处的怡人微笑,转身面向来人。

“goodeveng,profesr”晚安,教授。

邓布利多瞥了他一眼,泰然自若地靠在了他旁边墙上的槲寄生花环下。老巫师个头儿很高,帽尖儿碰得花环上的铃铛叮叮作响。

“enjoygthelitudeallbyyourselfthiseveng,profesrriddle?”在享受今晚的独处时光吗,里德尔教授?

“asareyou,sir,oriouldsee”您看来也是啊,先生。

年轻巫师的语气罕见地带了刺儿,老巫师轻声低笑。

“youightdisveroneday,to,thatlitudeoftenbeesacherishedfidanteiwilightofone,syearshowever,foroneasyoungasyourself,iaaitholdsitethesaappeal”或许你有一天会发觉,汤姆——孤独往往会成为老年人的宝贵知音。然而,对于像你这样年轻的人来说,我不太确定它是否具有同样的魅力。

汤姆乜斜了邓布利多一眼。

“what——areyouaskionadate,profesr?perhapsweuldstarithadance?”怎么?您是想请我约会吗,教授?要么咱们先跳支舞?

年轻人语气很不善,话里带着尖锐的讽刺。邓布利多这次真被逗乐了,蓝眼睛里都闪着笑意。

“oh,toasuchasiwouldbedelightedtojoyou,itrefra,foriwouldn,anttoberesponsibleforbreakgasthiseveng”哦,汤姆。尽管我非常想,我必须克制——我可不想为任何碎掉的心负责。

汤姆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再搭话。

一个侍者端着一盘鸡尾酒走过,邓布利多随手拿了两杯。其中一杯里的液体是嫣红色的,里面浮着两半心形的草莓;另一杯是银蓝色的,像水银一样闪闪发光。老教授把嫣红的高脚杯留给自己,银蓝的威士忌杯递给汤姆,然后举起杯,要跟他推杯换盏。

汤姆鄙夷地看着威士忌杯里银亮的液体,表情像个挑食的孩子。

“whatisthis?”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h?oh,that’suniblood”嗯?噢,那是‘独角兽血’。

年轻人脸色微变。邓布利多轻描淡写地加了一句,“acktail,needlesstosay”当然,是一款鸡尾酒。

然后再次举起高脚杯,语调正经了几分,“tolitude,to”敬孤独,汤姆。

里德尔却没举杯。他疑心地向邓布利多杯里看了两眼,“andwhatisthat?”那又是什么?

邓布利多看了看自己杯中鲜艳的酒水,一本正经地道,“‘aortentia’,ofurse”‘迷情剂’,当然了。

前两个音节,若有若无地,重了些。

年轻人神色晦暗不明,垂眸沉默了片刻,然后表示要跟他换饮料。邓布利多耸耸肩,把高脚杯递了过去。

两人碰杯时,门又开了,诺特回了屋里,手臂上挽着个正开怀大笑的strawberryblonde玫瑰金的金发女郎,是六年级的beyaxley,两人显然都醉得够呛。

邓布利多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细细观察里德尔瞥向门口的神情,开口时的语气却颇为漫不经心。

“andhowsuiturfacultybertohernewrole,profesrriddle?”咱们最新的教职员适应的如何了,里德尔教授?

汤姆回过神来,垂下眼调整了神情,在心里又翻了个白眼。面前这老东西在学校到处都是眼线,何必刻意来这里问自己?

他再次摆出个礼貌、专业的微笑,说瑟尔小姐工作极其尽职尽责,他非常满意。

邓布利多看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汤姆觉得那一眼里含了些许同情。

“youwouldberrytoknow,then,thatisssayrehastenderedherresignationdirectlytojtthisafternoon”那你得知瑟尔小姐已经提交了辞呈,一定会感到很遗憾。她直接交给我的。就在今天下午。

两人间空气就跟凝固了一样。四周围欢笑交谈声不断,里德尔默默望着邓布利多,双眸微微睁大了些。

片刻后,他避开眼,垂眸看着地面,神色晦暗不明,回答时的声音很低沉。

“shewilndoubtedlyfdsuesswherevershegoes,knogisssayre…”无论去哪儿她都会获得成功的,瑟尔小姐……

最后那个词说得很缓慢,在他唇舌间徘徊留恋,久久不忍离去……

最终,仍旧消失在了冬夜微凉的空气中。

“ohrl!whatashathatis!”哦梅林!这简直太可惜了!

邓布利多和汤姆同时扭过头。嚷叫的是醉醺醺的诺特。他揽着亚克斯利小姐的腰,已经开始东倒西歪了。

老巫师瞥了一眼身边年轻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在他开口之前发了话。

“isugstyoureturntoyourdor,rnottitisn,t——”我建议你回宿舍,诺特先生。这种行为——

诺特竟然醉到直接打断了邓布利多。

“ooohi,tbelieveaoraisleavg!iknow…sheaynotlooklikeuch—who,sheardofthesayresanyway,right?andshathat——”哦,我不敢相信爱茉莉娜要走了!我知道……她看上去没什么了不起的——毕竟,谁听说过瑟尔家啊,是不是?还不肯——

邓布利多的声音里带了严厉的警告。

“nott”

汤姆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扭头看了眼邓布利多,眉头微蹙。

诺特没住口。

“aurneddownforthisdanedparty!butiswear,sheisthesexiestlittlex——”还不肯和我参加这该死的派对!但我发誓,她简直是天底下最性感的小——

可怜的诺特是被斯拉格霍恩拽出去的。等邓布利多回到壁炉旁,壁炉架上只剩下了一只空空如也的高脚杯……除了里面的心形草莓。

汤姆是在天文塔楼找到爱茉尔的。少女正坐在塔顶的了望台上,双腿垂在栏杆外,脑袋斜靠着安卡斯特石廊柱,身旁放着一只大高脚杯和一瓶喝了一半的葡萄酒。几乎从不饮酒的少女大概醉得不轻,听到有人上楼,缓缓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目光迷蒙,就像没认出他是谁一样,偏头思索了片刻。

汤姆缓缓向她走了一步,轻声道,“aore…”

爱茉尔微微眯起眼,然后像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一般,倏然转过身。高脚杯哗啦一声,碎了满地的玻璃渣。他再抬头,她的魔杖正对准着他。

“…tlost,yearsehole!”你混蛋!滚!

说着,手上魔杖保持在他心口的高度,趔趔趄趄从地上爬了起来。汤姆这才发现,姑娘正赤着脚。她踉跄着往前两步,嫩白得发亮的小脚眼看就要踩在玻璃渣上。

汤姆赶紧往前疾走几步,想要让她止步,但一道红光在黑暗里骤然划过。他心口窜过一阵钻心剔骨的疼痛,就像有一把尖刀穿胸而过,一瞬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不过,疼痛去得几乎比来得还快,不到千分之一秒就没了,仿佛骤然席卷而来的狂风,瞬息又恢复了平静。

钻心剜骨咒——若要它给目标带来极度的痛苦,就需要施咒者有强烈的恶意与仇恨,因为这道咒语不单是技巧的展现,更是情感的表达。施咒者必须真正希望对方受难。

这是爱茉尔对汤姆做不到的。

她顺着廊柱坐回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汤姆在爱茉尔身边坐下,伸臂拥她入怀,然后将手穿过少女被泪水打湿的秀发,轻轻托住她的后颈,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仰头望向自己。

少女浑身冰凉,脸色苍白,眼圈发红发肿,显然已经在寒风里哭了好久好久。

汤姆心口就跟忽然被人穿了根线,又不断揉捻抻拽,隐隐的揪痛比适才钻心剜骨咒带来的痛苦不知剧烈了多少倍。

他轻而柔地吻向姑娘的额头、泪眼、被泪渍浸透的小脸儿、然后到鼻尖、唇角,小心翼翼又万分珍重地感受着她肌肤晕出的温度,在一个个吻之间柔声向她道歉、示爱。

爱茉尔没有再挣扎,也没躲开。这让汤姆心里好受些。她只是睁着泪光闪烁的大眼,微微蹙着眉,眼神里有几分幽怨,又有些迷茫,静静注视着他,似乎不知眼前的一切是否是一场梦境。

汤姆在她微咸的唇角又落了个吻,松开手,缓缓向后退去。

今晚够了。她神志不清。他已经太僭越了。

少女哭累了,小脑袋耷拉着,枕在他颈窝里,仍旧一下一下地抽泣着。汤姆下颌摩挲着她的发顶,一手轻柔地给她后背顺气,另一手暖和着她冻透了的小脚。没过多一会儿,爱茉尔的呼吸逐渐平静、均匀下来,在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节。

爱茉尔恍惚记得,她把信夹在旧书里给他的时候,选择了欢爱粉的章节处。

“iuldn,tsuonapatron,aore,beforeityounoatterhowharditriedbutnow…”在你之前,我召唤不出守护神。无论我多么努力尝试。但现在……

他抽出魔杖,指向屋子尽头的窗边。

“expecatronu”

银白的耀眼光芒从魔杖尖端喷涌而出,如同一道银白色的屏障,迅速凝聚成一个清晰而强大的守护神。

夜骐周身散发着柔和的银灰色光芒,冬日的寒冷瞬间被驱散。代表死亡的巨兽展开宽大的银灰色翅膀,从窗边跳跃奔跑到二人身前,低头在爱茉尔手心里蹭了蹭。

世上绝大多数巫师都无法召唤出守护神,非但因为它需要强大的魔法力量,更因为它代表了施展者内心深处最美好、快乐的记忆和情感,纯净的希望、勇气,与爱。

爱茉尔再一次记起了拉文克劳休息室入口的那个旧谜语。

哪两样东西完全在人的掌控外?

她似乎明白了汤姆一直以来恐惧的是什么,明白了他那晚在向何种更强大的力量缴械投降。

当一个人理解了爱,死亡就一点儿也不可怕了。

她抽出魔杖,轻巧地一挥,召唤出了自己的守护神。

即便在日光中,银白的独角兽也宛如星辰般璀璨,衬得窗外洁白的初雪都一片灰暗。它转了几个圈儿,跑到窗边,乌眸顾盼,等待着仍旧在二人身边徘徊的夜骐。

银灰的夜骐抬起头,散发着幽幽白光的大眼一眨不眨,默默凝视了爱茉尔片刻,然后才半展着翅膀,飞奔到独角兽身旁。

就那样——如一对阴阳鱼一般——代表死亡的夜骐与代表生命的独角兽并肩同行。前者并不像世人所以为的那样,因其外表恐怖就总是凶残而危险,在遇到善待时,它反而极为温顺、有用;后者也并不像人们所以为的那样温和,在遇到危险时,它从来都会毫不犹豫地反抗和进攻。

银色的光芒与温暖的阳光交相辉映。两匹守护神步履如风,在阳光下比肩而立、尽情奔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无限明媚的最深处。

她身边的人轻轻托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扭过头。他没再犹豫,一个吻深深印上了她的唇,仿佛要让她的灵魂里都烙印上他的模样、他身上的味道。

少女轻轻嘤咛一声,在那个吻里唤了一声他的名字。那个词,她说得极其温柔舒缓,好像屋檐下滴落的雪珠;还透着些许忧伤的依恋,好像冬日一窗潮湿的落叶;却又满是义无反顾的仰慕与渴求,好像破晓的天空中细碎如微尘的星芒,即便知道自己将要被吞没,却仍奋不顾身地追寻着那遥远而泱漭的黎明。

汤姆从没想到——他曾经如此厌恶的那个名字,从她口中说出,竟能如此美妙动人,简直像迷情剂一样。

他翻身把爱茉尔压在了床上。

嗯,邓布利多说的没错。litude孤独确实不适合像他这样的年轻人。

汤姆从教案上抬起头,忽然发现,坐在书桌对面的少女早已不知所踪。他环顾了一圈屋里,刚想出声唤她,自己的长袍下摆却突然被掀了起来。

一头柔亮秀美的鸦发从他胯下冒出来,一双水蒙蒙的大眼无辜地望着他。夏夜炎热,她上身只穿了件小短衫,薄透的布料难掩雪白柔润的肌肤。

跪坐在地上,歪头仰视着他,下巴搁在他膝头,一大把浓密秀亮的鸦发铺散在他腿上,分明毫无雕饰,却端的媚态横生。

更要命的是,手伸向了他那里,开始缓缓抚动。

汤姆低声倒嘶口气,一把扣住她的手。

“乖,别闹。我得把这些做完。”

她没理会他,另一只手不知用了什么法儿,适才滑落的拉链滑得更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那大家伙已经弹跳而出,擦着少女脸颊和唇边的柔嫩肌肤掠过,直直弹立起来。

柔嫩的小舌缓缓舔过顶儿上涌出的一汪水,轻轻划过了他冠头上敏感的沟壑,温热的触感让他浑身一抖。

他眼神一暗,站起身,一手扣着少女的后颈,逼着她更深一些。

少女娇嫩的柔荑已经握住了他的肉棒,动作仍旧有些许青涩,但已经比之前娴熟多了,舌尖轻舔着肉冠下的沟壑,又顺着柱身舔弄,进而将其含入口中,一只纤弱的小手揉动着他坚挺的根部,上下套弄,发出渍渍之声。

汤姆本就是强忍欲望,她的突然出击又招招直中要害,他忍不住在她口中微微动了起来。她的舌尖抚着柱身向上,舔着龙头泌出的白浆,拉出一道银线,用手揩了去,另一只小手时不时手抚摸着那对囊袋。他看她樱桃般的小口前后吞吐着他身下的巨物,只觉得分外销魂,忍不住将手放在她的后脑,摁着她的头微微往下压,直接将巨柱捅到了喉咙深处,又将海藻般浓密的鸦发拢成马尾,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拽,不断在她细软的小喉咙里抽插,把柔嫩的小嘴儿当成小穴操干。

少女时而抬起一双小鹿般纯净无辜的大眼望着他,嘴上淫浪的动作却丝毫不减。她温热的口腔挤压着他,引得汤姆发出一声慰叹,将她的头拽起又按了下去,反复在她喉咙深处抽插。屋里飘荡着渍渍的水声和少女娇弱的轻哼。她小嘴和咽喉里温热紧衬,嫩软湿滑得不像话,根本分不清哪里是水儿哪里是肉儿。他狠狠顶到她喉咙深处,那里温度更高,腔道蠕动得也更剧烈,温软的嫩肉在冠头的孔洞上不断挤压,刺激得他闷哼了一声,腰眼一麻,白浊的液体尽数灌进了她口内。

少女憋得面颊通红,咳喘着把他射在她喉咙里的液体尽数咽了下去,只有一两滴沿着嘴角流向了她的下巴。他伸手帮她将其抹去,她却把攥着他的手指,嫩舌微吐,把他的手掌舔净。

然后像没吃饱的小兽一样,仰视的眼神充满了不满足的恳求。

她坐在地板上的位置早已湿汪汪水粼粼一片。

fuckwhatalittlenyphet…操,还真是个小妖精

书桌上高高的一摞教案文件已经不知消失去了何处。汤姆一手箍抱着她的腰,怕冷硬的书桌把她硌着,一手将一张墨绿色毛毯铺在桌上,让爱茉尔坐在了桌子边缘。

哎,明天他又得早起了。

他握住粗壮的巨柱撸了撸,把研碾阴蒂的拇指挪开,用龟头在少女的褶皱间来回磨蹭。少女被肉棒极高的温度烫得叫了一声,已经充血肿硬的阴蒂被鸡蛋大小的龟头顶戳,立刻变得更加肿翘。

汤姆加快了手上抽插碾磨的动作,少女身子忽然剧烈地一抖,肉壁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清泉喷涌而出,淋淋漓漓洒了一地,一声尖叫在极致的舒爽下脱口而出。男人见她到了,撤出双指,把龟头的一点儿顶入花穴上方,在穴口浅浅抽插。

靠近外面的一圈圈湿滑的花肉被刺激得疯狂蠕动,不断内缩,吐出清澈的蜜水。

他看在眼里,浑身跟着了火一般,居高临下地按住她的腿,滚烫的巨物慢慢挤入,小穴吃得辛苦,里面晶莹剔透的嫩肉紧缩,好不容易才吞掉他的三分之一。

“操了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紧?”

蜜穴里又湿又暖,汤姆不想再忍了,挺身一入,全部挤进了嫩肉里,舒服得他长舒了一口气。

好在少女刚才已经高潮过一次,小穴里润滑充沛,他全部插进来的时候,她两眼一翻,身子因舒爽而剧烈地一抖。他也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在她那方窄小紧致的小天地里疯狂驰骋起来。少女的薄丝睡裙滑落,堆在她小腹上,胸前两团白雪展露无遗,随着身上的人的动作上下摇摆,白花花地飞成一片。

穴肉疯狂挤动、吸吮着巨柱,一次次将他吞含到了身体的最深处。几百下后,少女早已是双眼迷离,眼眶微红,脸上满是泪痕,被他操得直哭了出来。这景象大大地满足了汤姆的征服欲,一股股热流伴随着他的闷哼声冲进了花宫深处,少女花径中剧烈痉挛,引出连连娇媚地高叫,然后在强烈的高潮里双眼一翻,瘫倒在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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