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小裴爷我没定力啊!
……
屋里,暗香浮动。
谢知非嫌热,解开三颗长衫的扣子,露出喉结往下流畅线条。
他心说这样的好风景,哪个女人都没见过,全便宜你个半老徐娘了。
夏妈妈浑身燥热难耐,手拖着腮,情意绵绵地看着身边男子。
她三十岁做的妈妈,做妈妈以后,不用再陪男人,只需调教好手下的小娘子。
眼前这一个,可是她最年轻貌美的时候,也遇不上的出众男子。
一想到要与这样的男子共度一夜,夏妈妈等不及的就往谢知非怀里拱。
“三爷,春宵苦短,别坐着了!”
难怪世人都说,半老徐娘的人最性急。
谢知非皱了皱眉,“有些事情,不能急,越磨得久,越有滋味,急了,反而失了味儿。我喂妈妈一杯?”
夏妈妈心说这么俊的男人喂酒,别说一杯,十杯我都喝。
红唇一启,酒就入了口,夏妈妈又痴痴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话,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几杯过后,夏妈妈眼睛虚的已经泛出水光,像团泥一样,瘫倒在谢知非身上。
谢知非知道火候已经到了,一把将人推开。
旖旎的气氛倏地散开,夏妈妈有些怔然地看着他。
他双瞳漆黑暗沉,透着些冷淡。
夏妈妈小半辈子都在男人堆里打滚,虽然已有七八分醉,却依然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一位怠慢不得。
“大人这是怎么了?”
谢知非没有说话,自己给自己倒了盅酒,啜一口。
爹,儿子要往你身上泼脏水,儿子不孝啊。
“逝水其实是我爹的相好,我爹当年一门心思想替她赎身,却不想被人抢先了一步。”
谢知非的老子是谁,夏妈妈不会不知道,一时有些惊住了。
“因为这个人,我们家有一段时间闹得鸡犬不宁。”
他蹙着眉,不紧不慢地说着往事。
“当年,我娘强烈反对纳个风尘女子进门,怕坏了谢家的门风。这些年他们夫妻不和睦,也都是因为她。”
竹叶青的后劲慢慢上来,夏妈妈绞尽脑汁地想着过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人和谢道之还有一腿。
罢了!
那女人素来藏得深。
她扑哧一声笑道:“幸好你娘没松口,否则,真真就是家无宁日了。”
这话透着些许微妙,细品品,有嫉妒,也有幸灾乐祸。
谢知非余光瞄夏妈妈一眼,继续卖他的惨。
“已经家无宁日了,我爹十几年没进过我娘的房,后来又纳了一个,也是个落难的千金大小姐,宠得跟什么似的。”
他刻意放沉声音,听上去透出几分淡淡的伤心。
“有一回我爹酒后说,柳姨娘和逝水比起来,连给她提鞋都不配,我在想,如果那逝水真进了门,我娘的正房位置,只怕也保不住。”
夏妈妈一听这话,忽的冷笑道:“那是你爹被那个狐狸精给迷住了,根本看不到她的内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