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动(1/2)

白妍被撞的浑身无力,不一会儿便泄了身子。霍问津将她翻过面,抱着她并拢的双腿,女人的身体呈“l”字,穴口合成一条线,霍问津扶着阴茎用前端在外面上下摩擦,白妍的腿被束缚住,手也够不到男人的身子,实在是被磨得受不了了,发出撒娇般的呻吟,还用手努力将洞口扒开,似乎在乞求肉棒来怜惜。

“叫我什么?”霍问津细长的眼睛里满是狡黠,问这话的同时还忍不住浅浅地抽插两下。

白妍目光涣散,但神智还算清醒,望着那一撮绿毛,娇声道,“小霍总……”

“小霍总是谁?”霍问津装作没看见她拼命扒开穴口的动作,手掌细细地摩挲起乳肉来。

“小霍总是我的继子……哈阿——好深、太用力了……”白妍被顶的突然,霍问津的动作虽然粗鲁但是填满了她的空虚。

霍问津不是没有克制力的毛头小子了,但在听到她说他是她的继子的时候,身体好像没开过荤一样,不管不顾地就是狠操,只想用力地占有,贯穿,甚至撕碎。

这场情事在白妍的泪水中收场,她昏昏沉沉地睡去,全身的点点痕迹都在控诉霍问津的疯狂。

被霍问津抱起的一瞬间突然醒来,她赤裸着被抱到镜子前,还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还不如让她继续睡过去呢。正在她万分尴尬想要霍问津把她放下时,霍问津开口了,“自己洗干净。”还贴心地让她拿下花洒。

意思很明显了,他要看着她对着镜子清洗自己的下体。

白妍紧闭双眼,凭感觉拨开层层肉瓣,粉嫩的花心在镜子前一览无遗。手指慢慢地伸了进去,自己被自己包裹住的感觉很是奇妙,“动一动。”霍问津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白妍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自渎起来。

一根手指不够,两根手指也有点不够,白妍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来止住最深处的欲望。霍问津看着她越加越多的手指,嘴角微微勾起,“怎么变得这么淫荡了。”

白妍难堪地紧咬下唇,但手指仍本能地抽插,穴肉颜色一深一浅地变化着,时不时还从指尖与穴口的缝隙淌出白浊的液体,这一切都在镜子上清清楚楚,这让她有些无助地抽泣了起来,霍问津轻笑着将她放下然后用花洒给她上上下下冲洗了起来。

“知道自己的小嘴有多能吃了吧?”霍问津附在她耳边悄声说道。

白妍的羞赧一直蔓延到耳尖,整个人都粉扑扑的。

回到房间,霍达睡得香甜,白妍心有余悸,迟迟无法入睡,鬼使神差地打开手机查看霍问津下午发给她的截图,那张与他缠绵的照片:霍问津完美的背部肌肉被自己的手臂紧紧攀附着,一只奶子被他含住,可以清楚看见自己的表情是如此愉悦。

突然照片往上移动的同时手机发出震动,对话框底部弹出一条文字:又硬了,还好有继母的衣服。

接着就是一张照片:那件布料少的可怜的白色情趣内衣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并紧紧包在一根狰狞挺立的粉紫色性器上。

白妍顿时面上发烫,吓得关了屏幕,黑夜里顿时响起清晰的心跳声。

白妍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但她却是被身下一股奇异的感觉所唤醒。

迷迷糊糊地往被子里摸索,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抵在白妍的腿心,正卖力地舔弄。

“阿妍,你水好多……我都喝不完了。”霍达说话间都险些来不及吞咽,小妻子即使睡着的时候也能出这么多水,更是叫他喜爱。

“霍总——嗯、好舒服……再快一点……”白妍紧紧攥着丈夫的头发,身上的薄被不知何时从床上掉到了地板,一双光洁白皙的腿大开着弓起呈“w”形,软肉被霍达反复啃咬,时而被舌尖卷入口中含住轻轻吮吸,时而被灵活的舌仿着性爱一般快速顶弄。

于是就这么痒一阵,麻一阵,最后痛痛快快地抽搐着高潮,喷出的水甚至打湿了霍达的头发。

白妍恢复神智后被霍达拥入怀中,她绵绵地表达歉意:“都怪我……害您头发湿了。”

霍达啄了口娇妻红润诱人的朱唇,道:“谁让我们阿妍是小水娃呢。”

小妻子羞得埋下头。“你再睡会儿吧,我先去公司了。”霍达毕竟上了年纪,睡眠少,性欲也少,知道自己不能像十几二十年前那样血气方刚了,便尽可能地用自己的方式来满足年轻的妻子。

“我送您出门。”白妍下身不着寸缕,但上身是套着一条睡裙的,所以就随意披了件外套和霍达出了房间。

霍达下楼时瞥了眼儿子房间禁闭的房门,问佣人:“少爷这个点还没起来跑步吗?”

佣人回答:“是的,少爷没下过楼。”

“昨天几点回来的?”霍达又问。

佣人想了想,说:“您和夫人睡下没多久就回来了,看样子是没喝酒的。”

霍达闻言,没再说什么,用过早餐后就和白妍亲吻着分别。

白妍送走霍达后,打着哈欠回到房间,刚进门就看见顶着一头绿发的霍问津正坐在床边研究床单上的一摊新鲜水渍。

“你……在这儿干嘛?”白妍急忙合上房门,压低了嗓音问。

“啧,没想到小白阿姨大清早的就有这么多水,怎么只给老子喝不给儿子喝呀?”霍问津狭长的眸子像狐狸一样盯着落入陷阱的猎物,语调慵懒乖张,极为有耐心地等着猎物反抗。

白妍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摸到门把手想溜走,只见霍问津抬手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房门扣锁的声音就在白妍耳边响起。

霍问津一步一步走向名义上的继母,外套被无情地扔在一边,睡裙很短,胸前的两粒凸起遮掩得很是欲盖弥彰,毫无阻碍地覆上那片湿地,稍一使上力气便成了一片汪洋。

“他的舌头舒服,还是我的手舒服?”霍问津一下接着一下重重地捻着女人敏感的阴蒂,引得她连连喷水,喘着气倚在墙上,还有几滴水从腿根滑落,像被霍问津抚摸了一般。

“内裤也不穿,真是骚。”霍问津笑道,抽出手,湿淋淋的,用纸巾擦干后便没再瞧白妍一眼,离开了房间。

霍问津原本是想去跑步的,但临出发前忍不住打开监控看了小继母一眼,睡颜倒是没看见,父亲给她口交倒是看了个正着。

女人被舔得情难自禁,腰身一挺一挺的,双腿也不知不觉分开到可以容纳一个脑袋,身下床单的颜色渐渐加深,压抑但舒适的呻吟是骗不了人的。

霍问津第一次断了晨跑,盘算着时间在女人的卧室里“守株待兔”。

“小霍总,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一个?”

前脚刚走进公司大门的霍问津就碰上了笑嘻嘻凑上来的助理。

“有屁快放。”

“嘿嘿,好消息是公司有个b国的大项目,谈成就有50个w的提成,坏消息就是……您老人家得出差。”助理紧张地瞄了眼霍问津的脸色,因为这主子难伺候,不喜欢出远门,每次出差都跟吃了火药一样。

“行啊,安排表发一份我邮箱,谈成了给你放三天假。”霍问津语气平淡,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仿佛全身散发出金光,助理愣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五天不行么?”

“两天。”

“三天!就三天!”助理恨不得在电梯里跳起来。

霍问津并没有注意到身边跟打了兴奋剂一样的助理,而是默默盘算着该怎么利用这次出差机会制造和小继母的独处时间。

另一边,白妍知道自己去公司正儿八经的上班也是招仇恨,就在各个部门里打起了杂,有些人不知道她的身份,只当是新来的实习生,也就无所顾忌地使唤着。

“哎,白妍,这沓资料去复印十份,送到3号会议室来。”“白——什么来着?咖啡没有了。”“白妍,5号会议室去打扫一下,等会儿有领导开会。”“白……”

白妍忙得就差分身了,连陪霍达吃午饭的时间都没有。

“白妍,小霍总找你。”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整个会议室都能听到,白妍正在泡茶的手一顿,马上放下水壶放下,双手快速地在衣服上擦了两下,嘴里说着抱歉,匆忙离开会议室,剩下的人纷纷议论,这实习生什么来头?

远远就看见一抹生机盎然的绿发,走近了会发现绿发的主人此时正一脸不耐烦的插兜跺脚。

“有事不能手机上说吗?”白妍侧过身子,避开了旁人打探的视线。

“你是有奴隶瘾么?家里伺候老头还不够,跑这儿来打杂。”霍问津嗤笑道,没等她反驳,将放在一旁的饭盒丢到她怀里。

“趁热吃吧,别给老头心疼坏了。”说完,霍问津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头上像顶着一团绿色的火苗,摇曳着远去了。

白妍好笑地看着那颗海草头消失在视线中,回到工位上准备吃饭时,部门经理过来宣布了一个事情:“徐天,张可松,白妍你们三个下周去g国市场调研,具体通知我会发你们邮箱,早点做好准备。”

刚想八卦白妍和霍问津的一群人顿时歇了心思,因为这次市场调研的地点又远又穷,部门里都没人愿意去,现在定了人选,如果白妍是什么关系户的话,怎么可能会被安排去这个地方。

霍达从秘书那边得知了妻子被安排下周出差,当即就不乐意了:“市场部经理是谁?你帮我问问能不能换个人去。”

秘书面露难意:“据说是……小霍总的意思。”

霍达一下子没了火气,竟为霍问津找起了理由:“要想不被别人说闲话,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秘书擦汗:……您就主打一个溺爱吧。

可能是霍问津来给白妍送过饭的缘故,也可能是知道白妍要去g国出差,总之下午给她派的活明显少了许多,白妍也得以准点下班。

离公司百米远的距离,停着辆宾利,里头坐着霍达和他的司机,霍达觉得小姑娘都喜欢下班有人接,所以就早早地在门口等候。

白妍坐上车,将头发往后撩了两下,霍达挪了挪身子,贴上妻子蓬松的秀发,问:“晚饭想吃什么,出去吃还是家里吃?”

霍达本身就长得不错,保养得也不错,四十出头的年纪在他身上只有岁月沉积带来的成熟,头发很茂密,身材看得出是有在精心管理的,一身西装也衬得格外性感。

“家里吃吧,我新学了一种汤,想做给你尝尝。”白妍轻轻拽过霍达的深色领带,在他脸上啄了一口,“先去趟超市吧,你陪我逛下超市,好不好?”

霍达也回吻,含糊道:“好,我陪你。”

霍问津突然收到一条短信,发件人是霍达:今天别去喝酒,回来吃饭,我和你小白阿姨在超市买菜了。

霍问津在合同上签字的手一顿,钢笔的笔尖瞬间在白色的纸上晕染出黑色的圆点。

“重新打一份。”霍问津不悦地甩开笔,对助理说道。

很快,他又变卦:“算了,明天再说吧,我先有事下班了。”说完,抄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走,独留助理一人在办公室凌乱。

助理:……哥,打一份只要一分钟,连一分钟都等不了了吗?

霍问津在超市就看到了这么一幕:白妍咧着嘴挽着霍达的手臂,霍达的一身西装在超市里显得格格不入,二人有说有笑地推着购物车,这甜蜜的画面刺痛了霍问津的眼,有种异样的感受在身体里蹿腾,到底是为母亲感到不值,还是嫉妒白妍身边的位置,霍问津无从得知。

他平静地离开,然后先他们一步回到了家。

霍达很是意外儿子能听他的话乖乖回家吃饭,心情也是大好,连霍问津脸色不是很好看都没察觉,该说不说这位的钝感力也是拉满。

饭桌上,霍达细细品着妻子亲手做的汤,说道:“问津啊,这次派你去b国呢,不是爸爸的意思,是你舅舅那边的意思。”

霍问津头也没抬:“我听舅舅说了。”

“行,那看来我的退休生活指日可待了。到时候啊,我们两个就去旅旅游,等问津结了婚,还能帮他带带孩子……”霍达看着年轻的妻子,心满意足地说道。

白妍也笑,眉眼弯弯的,她说:“不知道是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能嫁给小霍总。”

霍达嘴上骂道:“他那个浑不吝样儿,哪家姑娘能看上他。”

白妍笑而不语,低头喝汤,顺带着瞧了霍问津一眼,只见他也正好看过来,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眼睛最勾人,白妍被看得心怦怦跳,连忙移开视线,埋头喝汤。

“小白阿姨的汤,水……有点放多了吧。”霍问津却没打算放过她,意有所指道。

霍达不明所以:“你少鸡蛋里挑骨头,自己不喝还嫌多。”

只有白妍悄咪咪地红了耳朵。

饭后,霍达在书房练了会儿毛笔字,白妍站在一旁看。

“来,我教你写。”霍达将白妍搂在身前,苍劲有力的大手握住白妍细滑软嫩的小手,一笔一划地在纸上描摹。

女人的秀发十分好闻,稍微低头便能一睹关不住的春色——领口大开着,傲人的胸部挤出一条长长的乳沟,锁骨精致白皙,修长的脖颈光洁无暇,让人想狠狠地咬上一口。

“嗯——好痒……”男人灼热的气息打在白妍敏感的耳后,忍不住娇哼道。

霍达的左手从桌上离开来到白妍堪堪一握的腰间,白妍怕痒,无力地斜靠在书桌上,秀发散落开来,仿佛也成了黑色的字符,而书写她的,便是霍达。

大掌轻轻掀起衣角,探了进去,如丝绸般娇嫩的肌肤被掌心的茧磨出寸寸的淡粉色,痒意蔓延开来,伴随着一丝丝隐秘的期盼。

白妍的乳肉很快被寻到,豆大的乳头在霍达娴熟的手法下立马挺立了起来,硬邦邦的。

白面一样柔软的奶子在掌中肆意变化形状,白妍强忍住不发出声音,但实在被揉的舒服了,喉间溢出的嘤咛都变了调。

“我想听你叫出来,阿妍。”霍达将女人微微转过身子,覆上去含住半个乳,白妍只觉得自己要融化在霍达的嘴里了,乳尖被来来回回地舔弄,不一会儿就湿了内裤。

白妍不安地扭起腰,双腿有意无意地夹紧摩擦,好像这样能缓解绵绵不绝的情欲。

霍达只往穴里探了两根手指,伸出来时每一根都泛着潋滟的水光。叫她看,她害羞地闭眼。

“让我看看哪里流了这么多水。”霍达将小妻子抱上书桌,分开腿,拨开粉嫩的阴唇,露出红艳的穴肉,一缩一缩的穴口正一点一点地吐水,打湿了桌面。

霍达取了一支新的大号毛笔,蘸了两蘸晶莹的春水,细软的笔刷拂过紧窄的肉缝,引得身子的主人一阵战栗,一下子润湿了大片的笔头。

“不要……唔、啊。”只是用笔尖的细毛浅浅蹭了两下唇瓣,白妍便绷紧了小腹高潮,泄出的淫水让这支昂贵的毛笔彻底报废。

“怎么办?这毛笔我可是专门找人手工打造的,全世界就这么一支。”霍达逗道。

白妍哪里不懂他的意思,搭上霍达的肩就吻了上去,推着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在男人的身上,下身不着一寸地紧贴霍达的西裤,隔着西裤色情地厮磨着硬烫的性器。

“好女孩,坐上来,别折磨我了。”霍达被吻着无法分心,只能胡乱地顶弄,低声下气地求着。

西裤早就湿了大片,白妍被引着拿出那物,接着分开自己的小穴,缓缓含住灼热的顶部,即使洞口早已湿漉漉的,但依旧吃得困难,甬道太过紧窄,性器又太过粗大,但好在霍达十分有耐心,帮助白妍一点一点将自己容纳进去。

被紧密包裹着龟头的霍达强忍想抽插到底的冲动,抚摸着白妍紧绷的身体,温柔地亲吻着她,直至放松下来,才敢大张旗鼓地肏弄。

这个体位一旦入了便是入到底,白妍三两下就被顶到最深处,宫口时不时被磨一下,磨得大脑像宕机了似的,一片空白,身子也爽得止不住地抖动。

“啊、哈啊……太、太深了……”白妍骑坐在肉棒之上失声叫道,只见她腰身前后挺弄,白花花的奶子也随之晃动,胸前的肌肤因为做爱而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偌大的书房里充斥着夹杂着水声的碰撞声。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从椅子又回到书桌,从书桌转战到书架——霍达压着白妍在整面墙的书架上从身后狠狠肏干,白妍攀着格子,胸前的柔软被挤压得变了形,书架一摇一晃的,可见性事的激烈。

女人的腿间早已挂着乳白色的精液,嗓音都有些沙哑了,但还是不间断地发出妩媚的娇喘。

二人全身上下都汗涔涔的,庄重雅致的书房里弥漫着欢爱的气味。

白妍敛着衣襟走出书房时,一抬眼就看见霍问津靠在楼梯口笑眼盈盈地望着她,待她走近了,霍问津抬手看了眼表,“三个小时零九分钟,墨都能写光了吧。”

白妍莫名感到心虚,想溜走,突然霍问津伸手将她敛着衣服领口的手拿开,点点红痕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呵,我就知道。”霍问津冷笑一声,接着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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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问津已黑化:看来书房也要安个摄像头了。

白妍胆战心惊地度过了书房后的这几日,终于熬到出差前一天,霍问津都没有对她做什么,着实让她有些松了口气。殊不知,这小子其实正在憋大招。

“一下子家里两个人都要出差,我还真有点不习惯。”霍达临出门前,一边被白妍整理衣领,一边说道。

“这是好事呀,说明我们都很有事业心呢。”白妍笑着说道,余光瞥到刚跑完步回来的霍问津,不出意外地在他脸上看见了不屑的笑。

霍达点点头,赞许道:“要是你俩去同一个地方就好了,问津还能多照顾你一点。”

白妍听了这话,眼皮跳了一下,正欲说些什么,霍问津先开口了:“也行啊,那b国你去谈,我和你老婆一起去g国。”

霍达白了正在吃早餐的霍问津一眼,没理会他的插科打诨,接着亲了亲小妻子的脸,出门了。

随着霍达的离开,餐厅的氛围一下子降至了零点,自那次书房外的谈话后,二人便似乎陷入了“冷战”,其实主要是霍问津单方面无视起了白妍的存在,这让白妍莫名生出了些许心虚来。

“小霍总的行李收拾好了吗?”白妍秉着后妈的职业操守,关心地问道。

霍问津闻言,这才抬眼看她,那双桃花眼一改往日多情的样子,冷冰冰的,毫无温度,“不劳您费心了。”

白妍不再自讨没趣,于是转身离开。

霍问津盯着白妍曼妙的背影,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静静地等待着时机的到来,且势在必得。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g国火车站外,白妍和另外两个小伙伴正捣鼓着导航,望着周边的一切,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

“我就说平时抢着去的调研工作怎么偏偏这次要抽签了。”张可松抱怨道,她比白妍还小上几岁,也是刚进公司,被选上也不奇怪。

“没事儿,这不有我陪你呢嘛。”徐天抓起张可松的手,黏黏糊糊地说道。他俩是一块进公司的小情侣,白妍也是路上才知道的,腻腻歪歪了一路,吃了不少狗粮。

“咱们打辆车吧,先去酒店把行李放一放。”白妍看了眼导航,上面显示离“星光大酒店”有23公里,不算远。

三人下了车,看着眼前只有宾馆规格的楼房,陷入了沉思。

“白妍姐,咱们订的不是大酒店么?”张可松问道。

还没等白妍回答,老板娘就从里面跑了出来为他们拉行李箱,一边拉一边还热切地说道:“小姑娘,这里是星光大、酒店,星光大道看过不?跟它没关系,嘿嘿。”

张可松嘴角抽搐,跟着老板娘干笑了两声,“挺好的,挺好,哈哈。”

“给,两间房,你们有什么需要跟前台说哈,前台也是我,嘿嘿。”老板娘登记完,把身份证和房卡递给他们,憨笑道。

白妍接过,道了谢就带着二人上楼安置行李。

“白妍姐,你一个人住不会害怕吧?不好意思啊,小天他非要和我一间。”张可松略带歉意地说道。

白妍弯弯嘴角,根本不在意这些,“没关系,一个人还自在,你们别玩太晚就行。”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张可松和徐天都偷偷红了脸,谁知白妍压根没往那方面想,她只是觉得年轻人住一起肯定有很多话聊,肯定不会早早就睡觉。

但是这话落在小情侣耳朵里,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房间在三楼,打扫得很是干净,白妍收拾好东西便打电话给霍达,虽然他们年纪差的有些大,但霍达做到了既像父亲一样疼爱她,又不失情人之间的呵护,所以一定程度上,她还是比较依赖他的。

电话打到一半,张可松和徐天就来找白妍吃饭了,于是二人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

“怎么说,白妍姐你想吃啥?”张可松挽着徐天的胳膊,边下楼边问道。

白妍耸肩,“我都行啊,吃完饭咱们还得工作呢,随便吃点呗。”二人同意,毕竟这方圆几里看上去也不像是有美食的地方。

b国,霍问津刚下飞机,立马打开手机查看白妍的位置——没错,他在她手机里安装了定位追踪。

助理刚取完行李,哼哧哼哧地从后面匆匆赶来,“小霍总,怎么了?公司有事吗?”

霍问津默默地将手机锁了屏,放回裤带,掏出墨镜不紧不慢地戴上,“没事,走吧,我赶时间。”说完便迈开长腿,昂首阔步地前行。

助理:……说走就走,合着拿行李的不是你吧!

到了晚上,白妍精疲力尽地躺回宾馆的床上,挣扎着起身淋了个澡,正吹着头,霍达的视频电话就弹了出来。

“老公,霍总,这么晚还没睡呢。”可能是异地的关系,白妍格外想念丈夫,讲话都不自觉地拖长了尾音,带了点撒娇的味道。

霍达低沉的嗓音像一把音色浑厚的大提琴,几句话就让白妍听得心痒痒,恨不得马上飞到他身边。

“这么想我啊?真的是想爸爸吗?是想爸爸的大鸡巴了吧。”霍达很少这么直白地调戏白妍,下身倒也有一瞬间的蠢蠢欲动了。

白妍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花穴。

“宝贝在干什么,是不是在奖励自己?”霍达见白妍的脸逐渐染上了绯色的情欲,便用磁性的嗓音循循善诱道。

白妍的手指缓慢而轻柔地在外阴打转,耳边听着霍达略微粗重的呼吸和极具蛊惑的言语,只觉得有股热流从小腹流出,神色瞬时慌张了起来,竭力镇定但还是被霍达一眼看穿,“出水了?自己玩自己都这么敏感吗?”

“唔、别说了……”白妍急道,面色涨得通红,微微挺身时又挤出一股水来,使得她一下子噤了声。

霍达在电话那头轻笑出声,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嘴上却说:“镜头往下,给爸爸看看你的小穴。”

白妍羞赧,但还是乖乖照做了,霍达看着屏幕上出现的艳色,顿时呼吸一滞,下身大有叫嚣着抬头的意思。

没有听见霍达的声音,白妍很是忐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听见他用染上情欲的声音说道:“乖宝宝,掰开小穴给爸爸看。”

白妍颤颤巍巍地用玉一般白皙的手指贴上嫣红的花瓣,轻轻扒拉开来,露出泛着晶莹水光的花穴,正一缩一缩地开合着。

“很漂亮,然后该怎么做?”霍达也握紧了自己粗大灼热的性器,将顶端分泌的黏液用拇指刮去抹至柱身,接着便是无止境的上下套弄。

霍达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就是白妍最好的催情剂,只见她腰身不安分地扭动着,双腿慢慢打开到最大,纤白修长的手指在身体里进进出出,翻出深色的穴肉来,又消失在浅色的穴缝中。

“霍总……啊、爸爸——要到了。”白妍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喊着男人的名字,直挺挺地弓起腰身,“哈啊……”

女人抽搐着小腹,下身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透明爱液,独自一人到达了欲望的顶峰——有些水溅到了手机屏幕上,看上去就好像溅在了霍达的脸上一般,这一联想,更让白妍不好意思了起来。

“坏孩子,不等爸爸一起么?”霍达将镜头拉远,将上半身正在自渎的自己框进屏幕,狰狞的性器在他手中充血肿胀,平日里从容沉稳、一丝不苟的集团掌权者,此时正一片凌乱地慰藉自己,原本冷静深邃的黑眸也因为动情而染上欲色,看得白妍脸红心跳,隐约又有了湿意。

说话间,霍达看着妻子潮红的脸,低吟一声射出股股浊精。

“好了,时间不早了,晚安宝贝。”霍达喉结滚动,怕再这样下去俩人都别想睡觉,于是掐了话头。

白妍抿唇,想到明天要起早,也不得不挂了电话,清洗完黏腻的下身,躺回床上酝酿睡意,也许是颠簸了一路,又或许是刚才的半场情事,总之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张可松和徐天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跟在白妍身后,哈欠连天。

“怎么了你俩?昨晚去做贼了吗?”白妍好笑地问。

“别提了,隔壁小情侣叫了一晚上,我们根本没睡好。”张可松心直口快,皱着眉抱怨道。

白妍顿时觉得心虚,昨晚自己也发出了些声音,应该没人听见吧。

“要不今晚我们换房间睡,我睡觉很死,在我旁边放鞭炮都不会醒的那种。”白妍提议道,虽然说的有些夸张,但她也没说谎,以前生活条件差,所以在哪儿都能睡得很香。

张可松和徐天连连摆手,说:“没事儿,我们买副耳塞就完事了,反正最后一个晚上,说不定他们今天就走了呢。”

白妍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正巧此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又扫了眼张可松二人,接起电话,声音压低:“喂,怎么了?”

来电的正是霍问津,他此时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酒店的吧台,身前是一排空酒杯。

“昨天和我爸玩的还开心吗?”霍问津咂摸着嘴,问道。

白妍只觉得眼皮突突直跳,他是在床底吗,怎么什么都知道。回头看了眼还在打哈欠的俩人,白妍捂着嘴,说:“你到底想干嘛?”

霍问津举着玻璃杯,仔细地观赏其在灯光下的色彩,随后缓缓吐出两个字,“干你。”

白妍险些心跳漏一拍,将已经到嘴边的脏话咽了下去,好声好气地劝霍问津:“又喝多了?酒精摄入量太多对身体不好喔,你……”

霍问津不等她说完,出声打断,“今天晚上十点,我来干你,你可以不开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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