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达强忍着想到底的冲动(1/2)

饭后,霍达在书房练了会儿毛笔字,白妍站在一旁看。

“来,我教你写。”霍达将白妍搂在身前,苍劲有力的大手握住白妍细滑软嫩的小手,一笔一划地在纸上描摹。

女人的秀发十分好闻,稍微低头便能一睹关不住的春色——领口大开着,傲人的胸部挤出一条长长的乳沟,锁骨精致白皙,修长的脖颈光洁无暇,让人想狠狠地咬上一口。

“嗯——好痒……”男人灼热的气息打在白妍敏感的耳后,忍不住娇哼道。

霍达的左手从桌上离开来到白妍堪堪一握的腰间,白妍怕痒,无力地斜靠在书桌上,秀发散落开来,仿佛也成了黑色的字符,而书写她的,便是霍达。

大掌轻轻掀起衣角,探了进去,如丝绸般娇嫩的肌肤被掌心的茧磨出寸寸的淡粉色,痒意蔓延开来,伴随着一丝丝隐秘的期盼。

白妍的乳肉很快被寻到,豆大的乳头在霍达娴熟的手法下立马挺立了起来,硬邦邦的。

白面一样柔软的奶子在掌中肆意变化形状,白妍强忍住不发出声音,但实在被揉的舒服了,喉间溢出的嘤咛都变了调。

“我想听你叫出来,阿妍。”霍达将女人微微转过身子,覆上去含住半个乳,白妍只觉得自己要融化在霍达的嘴里了,乳尖被来来回回地舔弄,不一会儿就湿了内裤。

白妍不安地扭起腰,双腿有意无意地夹紧摩擦,好像这样能缓解绵绵不绝的情欲。

霍达只往穴里探了两根手指,伸出来时每一根都泛着潋滟的水光。叫她看,她害羞地闭眼。

“让我看看哪里流了这么多水。”霍达将小妻子抱上书桌,分开腿,拨开粉嫩的阴唇,露出红艳的穴肉,一缩一缩的穴口正一点一点地吐水,打湿了桌面。

霍达取了一支新的大号毛笔,蘸了两蘸晶莹的春水,细软的笔刷拂过紧窄的肉缝,引得身子的主人一阵战栗,一下子润湿了大片的笔头。

“不要……唔、啊。”只是用笔尖的细毛浅浅蹭了两下唇瓣,白妍便绷紧了小腹高潮,泄出的淫水让这支昂贵的毛笔彻底报废。

“怎么办?这毛笔我可是专门找人手工打造的,全世界就这么一支。”霍达逗道。

白妍哪里不懂他的意思,搭上霍达的肩就吻了上去,推着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在男人的身上,下身不着一寸地紧贴霍达的西裤,隔着西裤色情地厮磨着硬烫的性器。

“好女孩,坐上来,别折磨我了。”霍达被吻着无法分心,只能胡乱地顶弄,低声下气地求着。

西裤早就湿了大片,白妍被引着拿出那物,接着分开自己的小穴,缓缓含住灼热的顶部,即使洞口早已湿漉漉的,但依旧吃得困难,甬道太过紧窄,性器又太过粗大,但好在霍达十分有耐心,帮助白妍一点一点将自己容纳进去。

被紧密包裹着龟头的霍达强忍想抽插到底的冲动,抚摸着白妍紧绷的身体,温柔地亲吻着她,直至放松下来,才敢大张旗鼓地肏弄。

这个体位一旦入了便是入到底,白妍三两下就被顶到最深处,宫口时不时被磨一下,磨得大脑像宕机了似的,一片空白,身子也爽得止不住地抖动。

“啊、哈啊……太、太深了……”白妍骑坐在肉棒之上失声叫道,只见她腰身前后挺弄,白花花的奶子也随之晃动,胸前的肌肤因为做爱而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偌大的书房里充斥着夹杂着水声的碰撞声。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从椅子又回到书桌,从书桌转战到书架——霍达压着白妍在整面墙的书架上从身后狠狠肏干,白妍攀着格子,胸前的柔软被挤压得变了形,书架一摇一晃的,可见性事的激烈。

女人的腿间早已挂着乳白色的精液,嗓音都有些沙哑了,但还是不间断地发出妩媚的娇喘。

二人全身上下都汗涔涔的,庄重雅致的书房里弥漫着欢爱的气味。

白妍敛着衣襟走出书房时,一抬眼就看见霍问津靠在楼梯口笑眼盈盈地望着她,待她走近了,霍问津抬手看了眼表,“三个小时零九分钟,墨都能写光了吧。”

白妍莫名感到心虚,想溜走,突然霍问津伸手将她敛着衣服领口的手拿开,点点红痕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呵,我就知道。”霍问津冷笑一声,接着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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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问津已黑化:看来书房也要安个摄像头了。

白妍胆战心惊地度过了书房后的这几日,终于熬到出差前一天,霍问津都没有对她做什么,着实让她有些松了口气。殊不知,这小子其实正在憋大招。

“一下子家里两个人都要出差,我还真有点不习惯。”霍达临出门前,一边被白妍整理衣领,一边说道。

“这是好事呀,说明我们都很有事业心呢。”白妍笑着说道,余光瞥到刚跑完步回来的霍问津,不出意外地在他脸上看见了不屑的笑。

霍达点点头,赞许道:“要是你俩去同一个地方就好了,问津还能多照顾你一点。”

白妍听了这话,眼皮跳了一下,正欲说些什么,霍问津先开口了:“也行啊,那b国你去谈,我和你老婆一起去g国。”

霍达白了正在吃早餐的霍问津一眼,没理会他的插科打诨,接着亲了亲小妻子的脸,出门了。

随着霍达的离开,餐厅的氛围一下子降至了零点,自那次书房外的谈话后,二人便似乎陷入了“冷战”,其实主要是霍问津单方面无视起了白妍的存在,这让白妍莫名生出了些许心虚来。

“小霍总的行李收拾好了吗?”白妍秉着后妈的职业操守,关心地问道。

霍问津闻言,这才抬眼看她,那双桃花眼一改往日多情的样子,冷冰冰的,毫无温度,“不劳您费心了。”

白妍不再自讨没趣,于是转身离开。

霍问津盯着白妍曼妙的背影,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静静地等待着时机的到来,且势在必得。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g国火车站外,白妍和另外两个小伙伴正捣鼓着导航,望着周边的一切,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

“我就说平时抢着去的调研工作怎么偏偏这次要抽签了。”张可松抱怨道,她比白妍还小上几岁,也是刚进公司,被选上也不奇怪。

“没事儿,这不有我陪你呢嘛。”徐天抓起张可松的手,黏黏糊糊地说道。他俩是一块进公司的小情侣,白妍也是路上才知道的,腻腻歪歪了一路,吃了不少狗粮。

“咱们打辆车吧,先去酒店把行李放一放。”白妍看了眼导航,上面显示离“星光大酒店”有23公里,不算远。

三人下了车,看着眼前只有宾馆规格的楼房,陷入了沉思。

“白妍姐,咱们订的不是大酒店么?”张可松问道。

还没等白妍回答,老板娘就从里面跑了出来为他们拉行李箱,一边拉一边还热切地说道:“小姑娘,这里是星光大、酒店,星光大道看过不?跟它没关系,嘿嘿。”

张可松嘴角抽搐,跟着老板娘干笑了两声,“挺好的,挺好,哈哈。”

“给,两间房,你们有什么需要跟前台说哈,前台也是我,嘿嘿。”老板娘登记完,把身份证和房卡递给他们,憨笑道。

白妍接过,道了谢就带着二人上楼安置行李。

“白妍姐,你一个人住不会害怕吧?不好意思啊,小天他非要和我一间。”张可松略带歉意地说道。

白妍弯弯嘴角,根本不在意这些,“没关系,一个人还自在,你们别玩太晚就行。”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张可松和徐天都偷偷红了脸,谁知白妍压根没往那方面想,她只是觉得年轻人住一起肯定有很多话聊,肯定不会早早就睡觉。

但是这话落在小情侣耳朵里,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房间在三楼,打扫得很是干净,白妍收拾好东西便打电话给霍达,虽然他们年纪差的有些大,但霍达做到了既像父亲一样疼爱她,又不失情人之间的呵护,所以一定程度上,她还是比较依赖他的。

电话打到一半,张可松和徐天就来找白妍吃饭了,于是二人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

“怎么说,白妍姐你想吃啥?”张可松挽着徐天的胳膊,边下楼边问道。

白妍耸肩,“我都行啊,吃完饭咱们还得工作呢,随便吃点呗。”二人同意,毕竟这方圆几里看上去也不像是有美食的地方。

b国,霍问津刚下飞机,立马打开手机查看白妍的位置——没错,他在她手机里安装了定位追踪。

助理刚取完行李,哼哧哼哧地从后面匆匆赶来,“小霍总,怎么了?公司有事吗?”

霍问津默默地将手机锁了屏,放回裤带,掏出墨镜不紧不慢地戴上,“没事,走吧,我赶时间。”说完便迈开长腿,昂首阔步地前行。

助理:……说走就走,合着拿行李的不是你吧!

到了晚上,白妍精疲力尽地躺回宾馆的床上,挣扎着起身淋了个澡,正吹着头,霍达的视频电话就弹了出来。

“老公,霍总,这么晚还没睡呢。”可能是异地的关系,白妍格外想念丈夫,讲话都不自觉地拖长了尾音,带了点撒娇的味道。

霍达低沉的嗓音像一把音色浑厚的大提琴,几句话就让白妍听得心痒痒,恨不得马上飞到他身边。

“这么想我啊?真的是想爸爸吗?是想爸爸的大鸡巴了吧。”霍达很少这么直白地调戏白妍,下身倒也有一瞬间的蠢蠢欲动了。

白妍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花穴。

“宝贝在干什么,是不是在奖励自己?”霍达见白妍的脸逐渐染上了绯色的情欲,便用磁性的嗓音循循善诱道。

白妍的手指缓慢而轻柔地在外阴打转,耳边听着霍达略微粗重的呼吸和极具蛊惑的言语,只觉得有股热流从小腹流出,神色瞬时慌张了起来,竭力镇定但还是被霍达一眼看穿,“出水了?自己玩自己都这么敏感吗?”

“唔、别说了……”白妍急道,面色涨得通红,微微挺身时又挤出一股水来,使得她一下子噤了声。

霍达在电话那头轻笑出声,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嘴上却说:“镜头往下,给爸爸看看你的小穴。”

白妍羞赧,但还是乖乖照做了,霍达看着屏幕上出现的艳色,顿时呼吸一滞,下身大有叫嚣着抬头的意思。

没有听见霍达的声音,白妍很是忐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听见他用染上情欲的声音说道:“乖宝宝,掰开小穴给爸爸看。”

白妍颤颤巍巍地用玉一般白皙的手指贴上嫣红的花瓣,轻轻扒拉开来,露出泛着晶莹水光的花穴,正一缩一缩地开合着。

“很漂亮,然后该怎么做?”霍达也握紧了自己粗大灼热的性器,将顶端分泌的黏液用拇指刮去抹至柱身,接着便是无止境的上下套弄。

霍达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就是白妍最好的催情剂,只见她腰身不安分地扭动着,双腿慢慢打开到最大,纤白修长的手指在身体里进进出出,翻出深色的穴肉来,又消失在浅色的穴缝中。

“霍总……啊、爸爸——要到了。”白妍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喊着男人的名字,直挺挺地弓起腰身,“哈啊……”

女人抽搐着小腹,下身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透明爱液,独自一人到达了欲望的顶峰——有些水溅到了手机屏幕上,看上去就好像溅在了霍达的脸上一般,这一联想,更让白妍不好意思了起来。

“坏孩子,不等爸爸一起么?”霍达将镜头拉远,将上半身正在自渎的自己框进屏幕,狰狞的性器在他手中充血肿胀,平日里从容沉稳、一丝不苟的集团掌权者,此时正一片凌乱地慰藉自己,原本冷静深邃的黑眸也因为动情而染上欲色,看得白妍脸红心跳,隐约又有了湿意。

说话间,霍达看着妻子潮红的脸,低吟一声射出股股浊精。

“好了,时间不早了,晚安宝贝。”霍达喉结滚动,怕再这样下去俩人都别想睡觉,于是掐了话头。

白妍抿唇,想到明天要起早,也不得不挂了电话,清洗完黏腻的下身,躺回床上酝酿睡意,也许是颠簸了一路,又或许是刚才的半场情事,总之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张可松和徐天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跟在白妍身后,哈欠连天。

“怎么了你俩?昨晚去做贼了吗?”白妍好笑地问。

“别提了,隔壁小情侣叫了一晚上,我们根本没睡好。”张可松心直口快,皱着眉抱怨道。

白妍顿时觉得心虚,昨晚自己也发出了些声音,应该没人听见吧。

“要不今晚我们换房间睡,我睡觉很死,在我旁边放鞭炮都不会醒的那种。”白妍提议道,虽然说的有些夸张,但她也没说谎,以前生活条件差,所以在哪儿都能睡得很香。

张可松和徐天连连摆手,说:“没事儿,我们买副耳塞就完事了,反正最后一个晚上,说不定他们今天就走了呢。”

白妍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正巧此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又扫了眼张可松二人,接起电话,声音压低:“喂,怎么了?”

来电的正是霍问津,他此时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酒店的吧台,身前是一排空酒杯。

“昨天和我爸玩的还开心吗?”霍问津咂摸着嘴,问道。

白妍只觉得眼皮突突直跳,他是在床底吗,怎么什么都知道。回头看了眼还在打哈欠的俩人,白妍捂着嘴,说:“你到底想干嘛?”

霍问津举着玻璃杯,仔细地观赏其在灯光下的色彩,随后缓缓吐出两个字,“干你。”

白妍险些心跳漏一拍,将已经到嘴边的脏话咽了下去,好声好气地劝霍问津:“又喝多了?酒精摄入量太多对身体不好喔,你……”

霍问津不等她说完,出声打断,“今天晚上十点,我来干你,你可以不开门,试试。”

话音刚落,一阵忙音传来,白妍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恨得有些牙痒痒。

霍问津转着手里的手机,眼底一片清明,嘴角扬起一抹玩味,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赴约。

“嗨,能请你喝一杯吗?”婀娜多姿的金发美女摇曳到霍问津身边,纤纤玉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胸前波涛汹涌,有意无意地俯身尽显诱惑。

霍问津五官深邃,能住这个酒店的也都非富即贵,一头绿发更是凸显离经叛道,洋妞被吸引也是再正常不过,但霍问津此时却没了心思陪她们玩,要是在以前,还能喝上几杯。

“抱歉,我该去休息了,祝你玩得开心。”霍问津不着痕迹地拂开女人的手,起身离开。

g市的十点如约而至,白妍心神不宁地洗漱完就坐在床上等,她不敢赌,万一霍问津真的来了,她没给他开门,不知道这个疯子能干出什么事来。

“叮。”短信提示音响起,白妍迅速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个干净。「开门」二字赫然出现在屏幕上,像是一道死亡宣判书,彻底断了她生的希望。

门只开了条缝,头戴黑色鸭舌帽的霍问津便挤了进来,眼神在接触到只穿了一条睡裙的白妍后逐渐变得晦暗,白皙的双腿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胸口虽然被布料包裹得严实,但大片的雪白连着脖颈,锁骨泛着绯红,一看就是刚出浴的模样,肌肤吹弹可破。

霍问津喉结微动,帽子都来不及摘就俯下身子急巴巴地吻了上去,香软的小舌很快抵不住他的强烈猛攻,心甘情愿地随之交缠。

白妍被吻得突然,身子没站稳,虚靠在霍问津胸前,一团饱满挤压得变了形,霍问津趁机搂紧身前的女人,让她动弹不得。

大手顺着后脊一路摸索到臀部,紧致有弹性的臀肉在霍问津手里肆意被揉捏,下一秒就听到白妍压抑不住的娇吟声。

“捏两下屁股就出水了?还说不是骚货。”霍问津顺着臀缝往下摸,内裤湿湿热热的,拨开一边,往里面搅了搅,果然能听见“咕叽咕叽”的声音。

白妍羞愤不已,拳头抵在霍问津的胸口想推开他但无济于事,力量的悬殊只会让她消耗力气。

“我还以为你会裹着一条浴巾勾引我呢。”霍问津附在她耳边笑道,说完还恶劣地舔舐起女人敏感的耳朵,舌尖轻托起那小巧的耳垂,在口中摩挲,鼻间的热气喷洒在四周,惹得白妍痒意难耐,低声呻吟。

“原来喜欢我舔这里啊。”霍问津埋在她体内的手感受到阵阵的收缩与涓涓的热流,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她干净敏感的耳朵。

白妍被舔得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了,被霍问津托着臀抱起,放到了床上。

“昨天怎么玩给他看的,今天就怎么玩给我看。”霍问津口中的他,是谁不言而喻。

白妍睁大了眼,满脸的抗拒,霍问津冷笑,“这时候装什么贞洁烈女呢,还是说非要他看着才能玩啊?”说着就掏出手机,一副立马给霍达打视频的架势,把白妍吓得不轻,跳起来就要抢他的手机。

“我弄、我……弄给你看。”白妍没辙,只好妥协,也顾不上睡裙松松垮垮的已经露出了半边乳肉,咬着下唇,不情不愿地将手伸向私处。

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摸起来顺利多了,一圈又一圈地揉搓阴蒂,似乎想快点泄出来,应付霍问津。

“怎么不插进去,昨天不是插得很舒服吗?”霍问津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鸭舌帽已经被他扔在一边,绿色的头发在明亮的顶光下更显妖艳。

白妍强忍羞意,来到洞口,动作慢吞吞的,全然没了昨天的迫切。

霍问津只觉得眼痛,自己就这么让她不适吗?

于是俯下身子,挑起白妍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要她记住接下来操她的人是谁。

抽出腰带,一根粗长的骇人硬器暴露在客气中,对准湿滑的小穴,龟头顶端“噗嗤”一声挤进紧窄的甬道,接着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一下子顶到最深处。

突如其来的填满和一下子突破层层嫩肉直捣花心,让白妍毫无抵抗地泄了身子,止不住地痉挛,脑子里全是绽开的小烟花,四肢又酥又麻,像通了电似的。

霍问津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尽管小穴包裹得非常紧实,但他还是一下一下地前后耸动腰身,低头就能看见他带出一些深红的嫩肉再抽送回去,透明的黏液争先恐后地从穴里流出。

“太深了、啊……呃啊、啊……”白妍像是从未掌控过这具身体一般,完整的句子被撞得七零八碎,只剩下短促而又娇柔的呻吟。

白花花的乳肉在激荡中早已跳出了衣裙的束缚,粉嫩的乳尖几乎要弹到霍问津的脸上。

“怎么,后妈这是要给我喂奶吗?”霍问津狠狠肏着白妍水淋淋的小穴,不等她回答就张口含了上去,大口地吮吸,好像真的有奶水一样。

“哈啊……别吸了、嗯啊——没有、没有奶……”交合处被撞的“啪啪”作响,白妍只觉得奶子被吸得快要爽上天去了一般,叫喊着抬起了腰,不受控制地挺胸,死死夹紧霍问津到达了高潮。

飞溅的水花浇湿了大片的床单,小穴被撞得通红,霍问津抱着女人坐起,阴茎直接畅通无阻地贯穿到底,白妍惊叫着支起身体搂住霍问津,软玉在怀,霍问津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抬胯顶弄,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似乎在控诉二人的无法无天。

“谁在干你?”霍问津抱着白妍,一只手扶在她的脑后,不依不饶地问道。

白妍呜咽着呻吟,半天才找回语言系统,“霍问津、在肏我、唔啊……”

霍问津又抽动了几十下,再一次将白妍送上顶峰。

白妍流着水,瘫软倒下,没了力气,玉色的腿任霍问津摆布,很快就被压着从身后来了一次。

霍问津体力好的不像话,后面给白妍洗澡的时候又没忍住肏了一遍,最后是以白妍的眼泪收场,累到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连霍问津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张可松敲了半天门才等到睡眼惺忪的白妍,乱糟糟的头发和红润的脸颊,似乎和昨天有些不一样,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张可松却说不上来。

“白妍姐,你也因为昨天那对情侣没睡好吧?”张可松眨眨眼,笃定道。

“嗯?啊,嗯。”白妍揉了揉眼睛,胡乱应道,其实她就是那对“情侣”之一,希望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因为实在是有些羞耻。

张可松接着抱怨,“这酒店隔音真的太差了,不过有一说一昨天的那对比前天的时间长好多……”

徐天见话题走势有些不对,连忙拉过张可松去买早餐,留白妍一人在风中凌乱。

这次调研还算顺利,不出意外的话下午就能坐上返程的火车,张可松提议去周边玩玩转转,买些特产回去。

于是三人便打了辆车来到一处景区,g市的发展显然是比较落后的,以至于这边的自然风景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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