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宫典破天荒地领了一队轻骑来到这处别院,手持圣旨,直道是奉庆帝旨意,前来营救为奸人所困的二皇子李承泽。
当时范闲一听就不爽了,“这里可没有什么二皇子,再说了,我跟二皇子势同水火,整座京都有目共睹,我怕不是傻了才会去绑架他。”
此话说的有理,且与京都百姓的想法十分契合。
二皇子失踪的时日愈长,就愈是引人关注,惹人议论。
坊间百姓众说纷纭。二皇子失踪,对闲泽恩怨有所耳闻的人很难不把这事往范闲头上想去,但想一想后又觉得荒谬至极,小范大人何许人也,岂会犯下如此拙笨的失误?
细思之后,明显就是小范大人的仇敌要借机陷害小范大人,诬他个谋害皇子之罪,更甚,兴许整起事件就是二皇子自导自演,当小范大人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背锅,身为主谋的二皇子正不知躲在何处偷笑呢!
再联想到两人在百姓之间的名声,这样一比,众人顿觉这二皇子当真是可恶至极,小范大人何其无辜!
宫典虽然立场中立,但心中的无形天秤明显是倾向范闲无罪派的,他并不知晓庆帝与范闲心照不宣的秘密。
然而圣命难违,宫典只得尴尬地向范闲忙赔不是,态度依旧坚决,意思十分明确,今天范闲不给庆帝一个交代,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么今天谁都别想全身而退。
如若双方都不肯退让,此事注定没完。
想到卧室里那只睡迷糊的野猫,要是让牠逮到机会逃跑,那可就不好了。范闲沉吟片刻,于是妥协般地说道,“那好,这座别院你们尽管搜便是,但是我有条件,我的卧室只能派一个人来搜,而且我必须全程在场。”
宫典点了点头,寻思了下,倘若二皇子真被范闲关在这里,要藏好那么大一个活人绝非易事。再者,假若真在范闲的房中觅得二皇子的踪迹,即便范闲再胆大包天,也无法违逆圣命,公然对庆国兵将出手。
是故范闲在场其实并不碍事,亦无法干涉事态发展,最多就是不让搜查的卫兵瞧见一些私密的贴身之物罢了。
宫典例行性一问,“小范大人执意在场,可是房中藏有羞于见人的物什?”
例如春宫秘戏图。
“你想什么呢你?”范闲双手环胸,没好气道,“我养的那只猫怕生得很,你们这样翻箱倒柜的,等下吓坏牠怎么办?”
“您有养猫?”宫典愣了下。范闲厌猫一事在其书粉之间口耳相传,如今京都人尽皆知范闲对猫的厌恶之情。
讨厌猫的人,如今却养了猫?
“之前走丢了一阵,最近才重新抓回来的。”范闲笑着点头,“是只漂亮的猫喔。”
宫典不禁皱眉,正常宠物走丢不都应该是“找”回来,而非“抓”回来吗?然而看着范闲那阳光明媚的笑容,直觉告诉他不应该再过多探究。
当然,宫典不会知道,这是生物对于危险的回避本能。如果他真的无意间挖掘出了范闲的秘密,只怕明年的今天将会成为他的忌日。
宫典传令下去后,兵士们开始挨个搜索。
被分派至搜索范闲房间的士兵名叫程灰。
程灰现在压力很大。
能藏二皇子的地方实在有限,除非范闲当真如此丧心病狂,将人灭口后切成块状,不然这房里的一半家具基本是完全不用搜的。
程灰想归想,但他不敢玩忽职守,还是认命地翻开了范闲房里每一项有可能收纳物什的家具。
屋内的摆设十分简洁,无须耗费多少时间就已搜索完毕。于是程灰转头望向了始终坐在一旁望着窗外发呆的范闲。
“怎么了?”察觉到程灰纠结的目光,范闲回过头。
“大人,请问您身边那个箱子方便打开吗?”程灰指向了那个被锁链缠了几匝的实木箱子。
怎么看怎么可疑,不搜简直天理难容。
“怎么,莫非你认为我把二皇子关在这里面?”范闲拍了拍那厚重的盖子。“倘若真是,那么你觉得在这里头的二皇子会是活的,还是一具尸体?”
程灰注视着似笑非笑的范闲,没由来地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气氛顿时变得紧绷起来。
程灰紧张地吞咽了下唾液,范闲声名显赫,据悉现如今已是位九品高手,他不过是介六品,若是箱中真是二皇子,而范闲欲掩盖真相而杀人灭口,那么他也只有乖乖等死的份
“开个玩笑而已,别那么紧张。”率先打破死寂的范闲无所谓地耸耸肩,“想看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毕竟这事传出去,着实有损我范家颜面。”
程灰愣愣地点点头,随即意识到自己在犯蠢后又立刻摇头,“大人,敢问您这话是为何意?”
“等下我把牠抱出来,你就知道了。”说罢,范闲解开锁链,打了开盖子。
程灰看见范闲弯下腰把手伸进箱子,像是在抚摸什么东西似地。
而后他听见了一道微弱的喘息声,柔柔的,听起来像猫的呜咽,但确实是男人的声音。
在看见范闲从箱子里抱出了一个人的同时,程灰愕然地瞪大双眸。
那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身材高挑纤瘦,仅穿着一件堪堪掩至大腿根部的素白亵衣。一条黑色的猫尾巴自他的身后软软垂下。
他的眼睛和嘴巴各被一条漆黑的绸缎所紧紧缠绕,乍一看竟与失踪的二皇子有几分相似。
“大人,请问他是?”程灰呆若木鸡。
范闲抱着男人坐到榻上。男人似是陷入了熟睡,即便范闲把他抱上床榻,他也毫无反应,只是安静地,任由范闲摆弄他的身躯。
“你觉得会是谁呢?”范闲坐在男人身边把玩着男人的发丝,神情淡然。
“二皇子?”程灰迟疑地开口,但范闲那个明显在看智障的眼神让他确信他想错屁咧,除了二皇子之外全京都根本不会有人留那撮神奇的浏海,当他傻啊!?
“原来你也知道你很傻。”范闲欣慰地说,随即他话锋一转,语调染上落寞的色彩,情绪转换之快令程灰甘拜下风,“其实,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呃,您说吧,我会认真听的。”
“说出来也不怕你笑,二皇子之所以视我为死敌,归根究柢是我的原因。”范闲落寞地垂下脑袋,唇角却勾着无人看见的冷笑,“我对二皇子一见钟情,并和他倾诉了心意。但二皇子却嫌弃我这个断袖恶心,欲将我杀之而后快。”
范闲深吸一口气,故作委屈地继续编织着即兴发挥的谎言,“但我深爱着二皇子,所以我只好去抱月楼寻来一名神似二皇子的小倌,陪我度过在别院的这段日子,一解我的寂寞与无奈。”
这个剧情,程灰似乎在他妹妹的情爱中看到过。当时他的妹妹哭得唏哩哗啦,直为书中的主角喊不值。
“可您也不能让他睡箱子啊”
“说来惭愧,这小倌性子尚烈,抱月楼里的老鸨当初为了调教他煞费一番苦心,却是用药过甚,直接把人给弄废了。”范闲怜惜地抚摸男人的背脊,“现在他的
心智就和一只猫儿无异,即便我让他与我同寝,他仍执意要睡箱子。”
程灰当场哑住,他记得,抱月楼的幕后主人就是二皇子……
身为天家子弟,怎可纵容手下之人做出此等恶劣之事!?
范闲起身来到程灰身边,友好地拍拍他的肩膀,眸中猩红一闪而过。
“总之,你搜也搜完了,还请你替我保密。”
“小范大人,能请您让我看一下他的长相吗?”程灰正色道,“诚如您所言,既然这名小倌是被逼迫的,我虽人微言轻,却也想尽一份棉薄之力,替他在京都寻得他的家人与他团聚。”
愣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挖坑给自己跳的范闲陷入了沉默。
要圆一个谎,就必须再撒一个谎,如此往复,环环相扣,永无止尽。
纯属浪费时间。
范闲确信,这个名叫程灰的人,是个难能可贵的好人。若是京都能多一点像程灰这样的好人,或许这个不公不义的世道是能够被改变的。
可惜,那个试图为草芥百姓一争公道的范闲早就死在了北齐。
有时候连范闲都搞不懂,现在的自己究竟是谁。
他在北齐借妖僧之手凡胎入魔,魔气入体,改变的不仅是他的人生,就连他的心智也在无形中被扭曲。
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错的,可他感受不到丝毫的罪恶感。
兴许他在死后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也说不定,不过那也是死后的事情了。
他现在只想守护好他的承泽喵,不让任何人从他身边抢走牠。
虽然范闲不是很想让外人看见他家承泽喵的身体,但也罢。
反正好人不长命。
“行吧。”范闲撇撇嘴,“你坐那边看好了。”
范闲说罢,便走回榻旁,俯身将束缚那人嘴巴与眼睛的绸缎解开。
是和二皇子如出一辙的英俊容貌。
坐在桌案旁的程灰整个人都裂开了。
但程灰却不敢说他是二皇子。程灰见过二皇子几次面,他印象中的二皇子是骄傲的,尊贵的,优雅的,就和一条毒蛇一样,杀人于无形之中,危险得令人战栗。
与面前这个媚骨天成的男人根本是天壤之别。
那男人的口中含着一枚口球,口球抵着他的唇舌,无法咽下的唾液正沿着唇边流出。那口球很大,男人的唇角彷佛都快被它撑裂。
范闲揽过男人,让他倚靠在自己怀中,随后一把掐住男人的双颊。熟睡中的男人发出一声苦闷的呜咽,却没有过多的挣扎。
接着,范闲探出另一只手,用两根手指夹住那枚口球,开始将它往外抽离。
在看见口球的真面目时,程灰又裂开了一次。
没想到那枚口球的后方竟还连着一根粗长的玉势,瞧着长度与形状,程灰不自觉联想到了一个糟糕的词汇。
深喉。
程灰不忍直视地捂住脸,“小范大人,您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啊,没关系,他就喜欢这样。”范闲将形状古怪的口枷置于一旁的床头柜上,重新将人拥入怀中,就像搂着一颗抱枕似地,下巴轻轻抵在那人肩上。
而那人依旧未醒,整个人柔若无骨地依偎在范闲怀中。
乍一看,这是一幅温馨至极的画面。但就跟包裹着糖衣的砒霜一样,倘若剥开了那层甜蜜的外壳,露出的便是致命而剧毒的真相。
所有触摸到真相的探寻者皆会被毒液腐蚀其身躯,带着真相成为墓碑上的一串符号。
范闲看穿程灰内心所想,覆上了那条软软垂下的黑色猫尾巴。
程灰咽了口水,他虽不好男色,但寻花问柳之事亦没少做过,自然也认得一些奇奇怪怪的助兴玩意儿。
例如这根猫尾造型的玉势。
范闲握着那根尾巴,熟练地抽插起熟睡的男人。
片刻后,男人的下摆很快就被撑起了阳物的形状。变了调子的呻吟轻飘飘散在空气中,宛若妩媚的妖精搂着他的脖颈,俯身在程灰的耳边吹气。
程灰感到耳根子一热。心虚地从指缝中探出视线,悄悄打量着范闲。
出乎意料的是,范闲的神情却是司空见惯般的平静,彷佛他此刻做的事情不过是件例行公事。
程灰是个直男,没有龙阳之好,所以在范闲打算和男人进行负距离的深层交流时,他怂了。
“小范大人,求您住手吧。”程灰欲哭无泪地说,“我信您了,这人真的不是二皇子,您满意了吧!?”
“害,我相信你方才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是真的想替我这小倌寻找他的家人。”
范闲慢悠悠地用尾巴抽插着怀中的男人,“但你依旧对我说的话存疑,所以也想借机一探真伪,对吧?”
被戳破心中所想的程灰只能挠挠头,“既然您都知道,那您何必要整这出啊?”
“你要是只看他的容貌,当然会认为他是二皇子。”范闲理所当然地道,“所以我这不是在向你展示他与二皇子的差别吗?”
“你说,二皇子何等身分……”范闲笑道,“真有可能和这小倌一样,只靠后穴就能获得快感?”
程灰疯狂摇头,急不可耐地落荒而逃。后来宫典向程灰问起搜索结果时,他只能支支吾吾地将他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
然后他毫不意外地看见宫典的表情僵硬了。
“你当真确认过了?”
“将军,您若是不信的话,请您随属下一同前往小范大人的房间一趟吧。”程灰一脸麻木,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能只有他裂开。
来到范闲的房门前,宫典的手还未碰上门,一道道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媚呻吟便已自房中隐隐传出。
对宫典这个八品高手来说,旁人听得模糊的声音,到他耳中却是他妈的清晰。
“用力……喵”
“喵呜那里啊啊……小穴要高潮了嗯啊啊啊……”
“要替主人生猫崽崽唔”
宫典默默收回手。
“将军,您不进去吗?”
宫典朝程灰比了个收队的手势。
他需要好好静静,修复他裂开的心态。
临走前,程灰和小莲打了声招呼。毫不意外地遭到了小莲的一阵捶打。
“哥哥你们真是太过分了!”小莲嗔道,“范闲少爷人这么好,怎么可能会绑架二殿下!这分明就是诬陷!”
“是是是,小范大人确实没有绑架二皇子,哥哥这不是亲自查证过了吗?”程灰无奈地笑着转移话题,“小莲,等你回京后,哥哥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真的吗?”小莲眼睛一亮,“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
小莲抱住了程灰,却不知这次见面之后,就是永别。
回到京都的程灰正欲寻找绘师来画出那名小倌的模样。然则他却感觉到浑身一阵燥热,似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自鼻腔中漫出。
咦?
他疑惑地用指尖蘸了下,是鼻血。
接着是嘴巴,双耳,双目……七窍流血。
程灰无力地跌倒在地,惹得周遭猛地迸发出一阵尖叫。
但程灰已经听不见了,再也。
房中的范闲怜爱地轻咬着李承泽的后颈,一手握着李承泽的玉茎上下捋动,将熟睡中的李承泽逼出更加诱人动听的呜咽。
当范闲起身来到程灰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时,一团漆黑的雾气顺着他的掌心窜入了程灰体内。
最迟,半日之内程灰便会一命呜呼。
当真是好人是不长命。
魔性肆虐,双目猩红的范闲抽出李承泽的尾巴,换上他硬得发疼的男根操了进去。
就和曾天真地以为能够拯救李承泽的自己一样,死不足惜。
我没有在那个侍卫面前开草承泽喵,也没有让承泽喵高潮,当然,就算真的做了,谅他也没胆子继续看下去。
若是真让他看见了我家猫咪的痴态,我绝不可能让他活着走出这扇门。
看见我用承泽喵的尾巴让承泽喵在睡梦中硬了后,他终于信了我的说辞。
二皇子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和我家这只宠物猫一样,只靠后穴就能获得快感。
余光中我瞥见了他支起帐篷的裤裆,看来他是对我的猫产生了非份之想。所以我才讨厌让别人看到承泽喵,承泽喵太会招蜂引蝶了。
后来我问宫典为何无端查我,宫典支吾了下,没有明说,但是他在离开前偷偷给我塞了一封信。
喔,二皇子的求救信。
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承泽喵的字迹,我没有和宫典坦承这是我家宠物的恶作剧。调皮的宠物做错事情自然是由主人亲自管教,轮不到别人插手。
至于这封信是经过谁手上送出去的,等承泽喵起床后我再来好好问一问牠。
宫典他们离去后,鸡飞狗跳的别院总算又恢复了往昔的安宁。
回到寝室里,承泽喵依旧还在睡觉。牠睡着时的模样特别乖巧,毫无攻击性,和牠醒着时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走到牠身边坐下,摸了摸牠的脑袋。
不过牠睡得并不安稳,双腿正绞着棉被摩擦,唇中含碎一串柔软的低吟。
这倒是我的错,牠的爪爪仍被我铐在身后,导致牠碰不到前端,这才让他不得不靠着磨蹭被褥来纾解他被我挑起的欲望。
我一边抚弄着牠的玉茎,一边寻思等牠起床后该如何惩罚他。说实话,平常牠拿爪子挠我,或是故意打翻食物惹我生气,这些都在我的忍受范围里。毕竟牠以前自由惯了,现在忽然把牠关进笼子里牠难免会跟我闹起脾气。
但今天这场恶作剧,过头了。
这只不知好歹的野猫已经触及到我的底线。
让我想想,该怎么惩罚牠?
承泽喵的腰肢正随着我的节奏挺动,看上去就像是他在操我的手一样啊,我想到了,或许我可以去替牠订制一个飞机杯,这样以后牠无聊的时候又多一个玩具可以玩了。
或者我也能封住牠的听觉和视觉,往他的小穴涂满烈性春药后把尾巴塞进去,然后捆住牠的手脚再把牠关进箱子里。
但这是惩罚,所以还要再拿一根银棍塞进牠的尿道,不能让牠轻易射精获得快感。当然,如果牠是用后穴高潮或是直接干性高潮,那又另当别论。
转念一想,把这次的惩罚当成另一种调教训练似乎也不错。
失去听觉与视觉的承泽喵会变得更加敏感,叫出的呻吟也会愈发悦耳动听。因为牠感知不到外物,也听不见自己的猫叫,所以这时的牠会澈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舍弃自尊心,把自己当成一只发情的猫,发出淫靡得令人兽性大发的猫叫。
半天后再替牠拔掉那根尿道堵,牠大概会直接尖叫着射出来,也可能是一股一股地流出精液,无论哪种,承泽喵的表情必定是淫荡而享受的,甚至牠会吐出舌头,微微喘息,这时候和牠接吻牠也不会反抗,只是乖巧地用牠的口腔承受舌头的侵犯。
这种未来似乎还挺美好的。
在这三个礼拜,我对牠做的只有初步的简单调教,本想着让牠慢慢适应,但如今看来是我对牠过于仁慈,宠坏了牠,让牠以为牠有资格擅自从我的身边逃离。开什么玩笑。
睡梦中的承泽喵在我的抚慰下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牠睡得很沉,就算被我噜到快要高潮,身体也只是抽搐几下,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于是我移开手,把牠的手铐解开,并将牠的尾巴给抵在穴口,想看看卡在高潮前一刻的牠会做出什么反应。
可惜的是承泽喵双手一解放就立刻握上了牠的阴茎,开始上下噜动,害,我还以为能看见睡梦中的承泽喵用尾巴把自己操射呢。
我叹了口气,压下心中的失望,握住了那根猫尾玉势的底托,然后在承泽喵玉茎抖动,即将射精的同时,把它整根捅了进去,就是不知道承泽喵是不是因为它才射出来的。
承泽喵高潮时的叫声霎时染上了哭腔,爽哭的。
如果是在现代,我就能用录像带纪录承泽喵的每一次高潮。
以后还可以一边操牠然后一边让牠看看自己发情时求着挨操的模样是多么可爱,何等淫乱。
想想就硬了。
我将承泽喵抱在怀中,用那根尾巴操了牠的敏感点几次便把它拽出,换上我硬得发疼的阳物顶了进去,怼着那处凸起狂草。
承泽喵就和以前一样,又被我操得喵喵叫,唯一的不同是他这次没有意识。
我知道你们在偷看我的日记。
羡慕吧,这我的猫,你们没有。
中午的时候承泽喵醒了过来,牠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非箱子,下意识露出呆萌的疑惑神情,但牠的表情随即变得僵硬,看来牠是感觉到我放在牠体内的玩具了。
那缅铃我是捱着牠的敏感点放的,为了不让它掉出来,我后来又补了一根尺寸短些的尾巴堵住穴口。
因为顾及到承泽喵还要进食,我没有用牠平常最喜欢的那条尾巴,若是让承泽喵含着它坐下去,牠这顿饭也不用吃了,光是那条尾巴就能将牠的小穴给喂得饱饱,直接把牠操到高潮,让牠连饭都吃不下去。
不过,这些都只是惩罚的开始,我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告诉牠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是牠的午餐时间,一切事情等牠吃饱再说。
今天我没让小莲做承泽喵的餐,而是特意嘱咐厨房做了火锅,此时房间里都飘着火锅的香气。承泽喵看见桌上的火锅时吞咽了下口水,看得眼睛都亮了。
我拍拍我身旁的椅子,让承泽喵过来一起坐着吃,但牠却没有动。
我又再喊了牠一遍,这次我压低声音,带点警告异味。牠这才不甘不愿地缓缓走下床。
牠的脚步有些虚浮,两条白皙的双腿直打着颤,踉踉跄跄的,看起来快要跌倒一样。
这三个礼拜牠走路的次数寥寥可数,看来是生疏了,看来明天开始要继续训练牠如何含着东西走路了。
牠这次乖巧地夹紧了双腿,没有让体内的玩具掉出来,倒也是个会记取教训的。
上次牠没能夹住串珠,我便把牠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用锁精环和尿道堵缚住他的男根,将那串串珠浸满媚药,让牠含着它一个晚上。
隔天把牠抱出来的时候牠哭到声音都哑了,一碰着我便立刻用牠那根鼓胀的玉茎往我身上蹭,意识模模糊糊,估计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楚。
平常打死都说不出口的淫言秽语本能地争相从牠那张小嘴里冲出来,为的就是能让我解开牠的阴茎环,释放出牠的欲望。
我并不打算把承泽喵说的那些话给写进日记里,那些话过于骚浪,私以为我一个人知道足矣。
但是我知道你们一定很好奇,毕竟你们看得到吃不到,对你们操不了承泽喵我深表同情。
我如牠所愿解开牠的束缚,牠那根憋了许多的男根跳动几下,却只流出了一点浊泪,没有射精。
这是理所当然的,那根尿道堵还插在里头,还没拔出来呢。
理智仍然被情欲支配的承泽喵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只是一边啜泣着,一边绝望地撸动着它,我在一旁适时地添油加醋,像是在诱骗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告诉牠,牠的前面坏掉,不能用了,以后牠只能和母猫一样用牠可爱的小穴获得高潮了。
然后承泽喵像个孩子一样毫无形象地哭了出来。
我意识到自己似乎做过头了。所以我在安抚牠的同时一边小心地旋转着把那根尿道堵抽出来。一转动那根尿道堵,牠的哭声马上就变了调,沾染上情欲的色彩。
后来我一鼓作气将它抽出。承泽喵剧烈地痉挛了下,发出无声的尖叫,一股股浓精流了出来。
这时承泽喵的些许理智回笼,目光清明几分,但是牠却夹紧了双腿,身体像只虾子一样向前曲起,好像在隐忍着什么,浑身抖个不停。
然后我听见了牠微不可闻的低语,九品上的听力在这时发挥了极大都用处。
“放开我我要解手”
但我故意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掰直了牠的身体,然后恶劣地用指尖在牠那根挺翘的阴茎上打转,然后捏了捏牠的茎身。
牠抖得更厉害了,比起求我带牠去如厕,牠显然更怕在我面前失禁。所以牠开口求饶了。
“范闲,求求你”
虽然让牠在我面前失禁或是把牠操到射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摧毁牠的自尊和羞耻心,但我觉得这对现在的承泽喵来说还太早,所以我把尿桶拿到了床前,而我坐在床上,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牠,让牠可以毫无顾虑地小解。
以前我都会在固定几个时段放牠去如厕。今天这样是还中演奏出最扣人心弦的哀泣,媚吟,浪叫。
范闲嘬着李承泽被他啃得满是齿痕的乳首,将精液全部射进了李承泽的体内。敏感至极的淫穴在此次浇灌中又一次抽搐着迎来高潮。
“烫、好涨……”被肏到泪流满面的李承泽低垂着脑袋,他的意识已然被绝顶的连绵高潮摧残得支离破碎,浑沌的大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来。
恶趣味使然,范闲没有立刻拔出男根,而是利用它将精液全锁在李承泽的穴里。
范闲眼中的猩红慢慢散去,最终融于寂静的黑色之中。他垂下眸子,包覆着李承泽玉茎阴囊的猪笼草,以及控制李承泽射精的细棍霎时化作黑烟消散无踪。
许是憋得太久,那根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鼓胀阴茎仍慢慢流着浊泪,竟是毫无半分射精的迹象。
范闲松开手,开始脱去自己的外衣。失去支撑的李承泽忽而被下坠的恐惧感包覆,双腿本能地盘紧范闲的劲腰,不让自己掉下去。
但他的身体仍无可避免向下沉了几分,也因此让埋在他体内的男根捅得更深更沉,饱尝调教的内壁立刻又绞缠住它,热情如火的侍奉很快就让它硬了起来。
“嘤……”可怜的猫儿低低啜泣,泪水不停滑落,“不行了,要被肏坏了呜……”
范闲笑了笑,随手抛下外衣,两团魔气化作触手接过它,将外衣摊平铺在了地面。而后范闲拔出湿漉漉的分身,轻柔地把李承泽放置于衣服上。
两条黑色的触手立刻一左一右拉开李承泽的双腿,曲起,将其摆弄成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
“承泽喵,自己弄出来。”范闲盘腿而坐,姿态慵懒,衣摆勾勒出胯间男物蓄势待发的挺翘形状。
过了半晌,李承泽如梦初醒地才回过魂来,惶惑地张望了下,当视线映入范闲盛着温暖笑意的容颜时,他赫然回想起方才历经的一切。他顿时止不住地发抖,神情写满恐惧。
“对、对不起……我刚才没听清……”
“自慰给我看。”范闲轻声说着,话音间却充满不容反抗的压迫感,“做得到吗?”
李承泽抿起唇瓣,僵硬地点点头,乖顺地握住自己鼓胀的阴茎上下捋动,不过片刻时间,白浊的液体遍冲破精关,喷涌而出,射了他一身,甚至还有几滴溅到脸上,格外淫糜。
“不准停下。”
范闲轻描淡写的声音响起,本欲松手的李承泽只能继续套弄不断吐出大股精液的肉棒,任由欲望喧嚣奔腾,操纵自己的手指挑逗亵玩敏感带,压抑的呻吟随着欲发粗暴的动作高亢起来。
李承泽被快感簇拥着,坠入名为高潮的深渊之中,万劫不复。
少女含笑的空灵嗓音盈满恶意,残忍地切割着李承泽的心。
——好可怜啊,以後你也跟那群娼妓一样,要当一条男人的胯下雌犬了。
什麽?
——哎呀,你忘了吗?范闲亲自向陛下请旨求娶林婉儿,陛下允了,等范闲此番休养好身子,回京後便会与林婉儿成婚。
那又如何?
——你还不明白吗?待范闲玩腻你後,你势必只有被舍弃一途,可那时的你早已染上性瘾,被他调教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脔宠,不被男人肏干就会浑身瘙痒难耐。
闭嘴
——而你又设局杀害了范闲,范闲可是那些狠角色的心肝宝贝呢,鉴察院三处处长费介,户部尚书范建,鉴察院院长陈萍萍,还有你的父皇,哪个不是将他捧在心尖上疼的,你觉得他们会轻易放过你?
闭嘴。
——当范闲舍弃你,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当回你的二皇子,可这样的好日子不会长久,因为很快的,你的报应就要来了。你将被贬为庶民,流放他乡。然而实际上那些老狐狸早就安排好了匪徒,要在半路劫杀你。
——但是你生得一副好皮囊,精致美丽,又被范闲调教成了一个惹人怜爱的脔宠,那些匪徒在看见你後便改变了主意,决定将你带回去好生圈养,反正你在旁人眼中是个死人了,没有人在乎你的死活,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我说了,闭嘴!
——於是你成为了他们的精盆尿壶,你连自杀的机会都不会有,因为你的小嘴无时无刻都必须含着男人的阴茎、淫具,他们不会怜惜你,只会将你当成泄慾用的肉便器,粗暴地凌虐你,折磨你,摧残你,直到你被彻底玩坏,再把你贱卖给青楼,狠狠捞上最後一笔。。而那时的你,已经堕落成一条满脑子只想吃精液的淫荡母狗。
闭嘴闭嘴闭嘴啊啊啊啊啊——!!
——这就是,李承泽悲惨而可笑的一生。
李承泽猛然睁开眼,视线尚未恢复清澈,一股咸湿的腥味便闯入了鼻腔之中,而後是嘴角被撑开的酸涩无力,以及舌头抵着异物的不适感。
紧接着,其余感官随着意识复苏,将感知到的讯息加以勾勒描绘,递回脑中,快速地完成了一张现况的拼图。
李承泽仍置身於范闲的衣服上,却是赤身裸体,被摆弄成了一个塌腰厥臀的诱人姿势。
他的双手被迫交叠高举,被什麽东西綑绑,悬吊在了半空中。
不仅仅是手腕,他的脖颈,腰枝、大腿,甚至是足踝,都犹若被冰凉滑腻的无形枷锁束缚,禁锢原地而动弹不得。
李承泽无暇思考原因,因为此刻他被迫埋首於范闲胯间,那根硬挺炽热的肉棒正於他的唇间浅浅抽插,浅尝辄止般地聊以慰藉。
他无力反抗,无法挣扎,只能似往常那般,主动以口腔吸吮,用舌头舔弄范闲的欲望,像一只乖巧的宠物,卖力讨好饲主。
浑噩间,李承泽听见了范闲的轻笑,意味不明。随後他的後脑杓被范闲残忍地往下按。
李承泽愕然地瞪大双眸,泪水夺眶而出。尺寸可怖的男根猝不及防地肏透喉管,堵住了他凄厉的悲鸣。
窒息感令李承泽柔嫩的喉咙濒死似疯狂痉挛,条件反射的抽搐着收缩,恍若娇嫩的雌穴紧紧绞住粗挺的阴茎,缱绻缠绵。
范闲眯起惑人的桃花眸,愉悦地喟叹出声,而後悍然挺腰,在李承泽柔软的朱唇中纵情驰骋,肏出了不绝於耳的淫糜水声。骇人的粗长前後进出,时而九浅一深地反覆肏干,时而抽出半截,让心爱的宠物猫喘口气后再狠狠插入,享受着无可挑剔的绝妙快感。
李承泽呜呜咽咽地哭泣着,泪水淌满容颜,神情屈辱愤恨。
桎梏着李承泽的魔气觉察到了他濒临崩溃的情绪。为了舒缓李承泽的不安与惊恐,让这只哭得全身发抖的猫咪放松心情,缠绕着足踝的触手温柔地摩挲起他柔软的足心,轻轻蹭着粉嫩足趾的隙间。
接着它又化出了两根表面布满疣的触手探往李承泽的下身,卷起疲软的玉茎捋动套弄,裹住饱满的玉卵啄吻舔舐。
这具刚历经过数轮高潮地狱,被彻底肏熟肏透的身子敏感至极,连最轻微的爱抚都能轻易勾起李承泽的情慾,让他重新坠入被快感支配的深渊之中。
李承泽的眼神逐渐迷离,娇喘染上甜腻,浪叫透着淫荡,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母猫,甚至竟流露出了风情万种的媚态。
不消片刻,李承泽就在触手技巧高超的抚慰下呻吟着射了出来。
范闲舔舔唇,在快感即将爆发的前夕拔出湿热的慾望,幽黑的眸中流转暗芒:“替我吸出来,承泽喵。”
李承泽回过神,看着面前恐怖的硕物,咬紧牙关,表情写满抗拒。他绷紧身子,下意识挣扎起来。
“宝贝,乖乖听话。”
话音未落,一条触手狠狠抽向挺翘的雪臀。李承泽疼得发抖,痛呼溢出齿间,反抗得更加剧烈。触手又往他的臀瓣重重抽了一鞭。自幼娇生惯养的猫咪细皮嫩肉,肌肤吹弹可破,白嫩的臀肉当即就被烙上了鲜红的鞭痕。
火辣辣的疼痛让李承泽的眼泪落得更凶,但他仍倔强地咬着牙,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
范闲摩娑着李承泽光裸滑腻的背脊,犹如饲主在替宠物顺毛一样,心里却想着一鞭不够,那就十鞭;十鞭还不够,便加到三十鞭。这只娇贵的猫咪敏感又怕疼,总是要屈服的。
猩红的鞭痕交织错综,残艳的情欲绚彩绘满了雪白的画布,艳丽犹若染血赤霞。
在生生挨了二十几鞭后,已经被打得泣不成声的李承泽终於不再抵抗,认命地张口接纳鼓胀的阴茎,任由它塞满口腔,绝望地吮吸舔弄。
猫咪乖巧温驯的模样大大满足了范闲。充盈心间的成就感更是无以复加。
男根跳动了下,白浊的浓精大股地射满李承泽的口腔,灌进喉咙,流入胃袋。来不及咽下的丝缕精液沿着李承泽的唇角淌下,衬得他既狼狈又淫荡。
李承泽被呛得咳嗽不止,被噎得几乎窒息,双眼翻白。腥羶的男性味道刺激着感官,让他反射性地作呕,却得不到解脱,只能抑住不适,含恨吞下盈满唇间的精液。
发泄后的范闲餍足地拔出欲望消退的湿热阴茎,同时解开了李承泽的束缚,悠哉起身,走到一旁拿起折叠整齐的玄衣──方才他趁李承泽昏迷时脱下的──回来时李承泽仍跪伏於地,痛苦乾呕,可怜地哭喘着,媚态尽显而不自知。
范闲替李承泽披上那件玄衣,跪在他的身前。待哭声渐歇,他将李承泽拽入怀中,着手替这只浑身虚软的猫咪更衣,正想开口逗弄一番,超乎常人的听力远远就捕捉到一阵脚步声。
他将抵在舌尖的话语扭曲变形,重构成截然不同的句子:“你在这里乖乖等着,我去打些水来。”
说罢,范闲松开手,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向那具屍体。扯下挂在屍体腰间的竹筒後,他转过身,在离去前最後望了蜷坐着的猫咪一眼,温柔笑道:“承泽喵,绝对,不可以乱跑喔。”
李承泽抬起头,看着范闲没入林间的背影,眼中闪烁讥诮的冷光。
待得范闲的脚步声消失,恢复些许体力的李承泽扶着树干吃力爬起身,微凉的液体被重力往下拽,缓缓流出后穴。那鲜明得宛若失禁一般的耻辱让李承泽倍感羞愤,但他此刻无暇抠出那些精液,范闲随时都可能折返,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此处。
纵然范闲已将恐惧深深地刻入了他的骨子里,他还是必须赌这最後一次的机会。
李承泽隐隐有种预感,这次一旦被抓回去,他就再无办法逃离范闲。范闲那个疯子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他,等待他的只会是更加残酷的调教,这样的日子将会持续下去,直到他被范闲厌倦抛弃。
想到那个声音描述的未来,李承泽不自觉打了寒颤。他摇摇头,将那些杂念抛诸脑後,拖着酸软的身子,步伐踉跄地逃向森林的另外一边。
而那方向,却恰恰会通往另一个魔窟。
李承泽没想到他的运气会背到这种地步。
他躲在树後,不动声色地向後退,试图在那群围着篝火谈天说地的匪徒察觉他的踪迹前绕路离开。然而负责巡守的人却先一步发现了他的存在。
李承泽跑没几步就被抓住,拚了命的挣扎仍是不敌,被那人擒着手腕,连拖带拽地扔到那群匪徒面前。
“呦,你们瞧瞧我抓到了什麽。”
李承泽狼狈地摔倒在地,吃痛地嘶了一声。那个捉了他的男人不顾他的咒骂,向众人献宝似地粗暴扒开了他的衣裳。
玄衣被褪至腰际,露出的大片肌肤白皙如玉,爱欲吻痕遍布,线条漂亮的肩胛骨如蝶翼振翅欲飞,美得诱人。
有人吹了口哨,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霎时漫天飞窜。
男人旋即自李承泽身後抓住他削瘦的肩膀,把他的上半身拽离地面。李承泽气得咬牙切齿,奋力顽抗,但那人往他的双肩使劲一掐,他的身子瞬间就软了下去,疼得浑身都在发抖。
另一名匪徒在首领指示下拿来绳子,将李承泽的双臂反绑并缚於身後,强硬地把他摆弄成一个跪坐的姿势。
被抽得红肿的臀瓣受到压迫,不断逸散痛楚。李承泽死死咬着下唇,不让一丝痛吟泄出牙关,但身後的男人却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向後扯,逼得他不得不昂起脖颈,挺立胸膛,就像个任人观赏的商品一样。
李承泽痛得倒抽凉气,生理泪水夺眶而出,划过脸庞,画龙点睛地缀出难承摧折的脆弱。
男人炫耀般地向同夥展示自己抓来的极品,原先还在起哄的匪徒顿时都没了声音,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尤物,笑容逐渐变了味道,染上不怀好意的淫邪欲色,目光亦化为实质的舌,色情地舔遍李承泽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空气已然变得淫糜潮湿,却又危险得一触即发,彷佛只要出现一个契机,这些匪徒就会化身猛兽蜂拥而上,把这只误闯魔窟的猫咪压在身下残暴亵渎。
男人攥住李承泽的臂弯,将他掀翻於地,当即扼住他的後颈,牢牢压制。
李承泽饱尝凌辱的乳首摩擦粗砺地面,颤巍巍地抖着,一股钻心剧痛刺入脑海,逼出了他的呜咽。
另一个匪徒笑着调侃男人不懂怜香惜玉,期间却又粗鲁地撕烂了李承泽的衣裳。
黑色的碎布凄然落地,优美而淫荡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曝露於众目睽睽之下,雪色的臀瓣满是被调教过的鞭痕,何等不堪;乾涸的精液黏於腿根,斑驳一片;而那口被肏得红肿艳熟的淫穴此刻正可怜兮兮地瑟缩着吐出白浊。
不知是谁骂了句婊子,惹来一阵哄笑。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已经按捺不住欲火,一面解开裤裆一面淫笑着围了过来。
男人割开绳索,将李承泽翻过身子,强迫这只可怜的猫儿向这帮豺狼虎豹袒露柔软腹部。
李承泽从剧痛中回过神,意识到这群匪徒的图谋後脸色惨白如纸,顿时像只炸毛的猫咪胡乱踢蹬,疯狂挣扎起来,殊不知这副模样更容易激发出这帮匪徒的征服欲望。
“不要碰我,滚开、滚开啊啊啊啊──!”
当双眼被黑布蒙上,遮蔽视线时;双手被人扣住,揉捏掌心时;双腿被人抓住,强行分开时;面颊被人掐住,被迫侧首时;陌生男人的手贴上肌肤,肆意抚摸时──
前所未有的绝望恐惧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而来,彻底碾碎了李承泽引以为傲的冷静与理智。
──没有人在乎你的死活,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李承泽崩溃地失声痛哭。
在李承泽离去後,范闲气定神闲地从树干後方走出,回到原处捡起那件外衣沾满李承泽精液的外衣,摺好後搁在了小臂上。
他将那管竹筒随手扔在了密探的屍体上,下一瞬,密探的屍身不翼而飞。
“说实话,我堕魔这秘密也不怕被人知道,反正就算是四大宗师联手讨伐我,也不见得杀得了我。”范闲耸耸肩,凉凉道,“虽然你替承泽喵传信这事让我很不爽,但我没想杀你的,如果你当时跑远一点,我就不打算追击了。可你却拐跑了我最宝贝的猫,你说你图什麽呢,活着不好吗?干嘛非要自己跑来找死。”
范闲无奈地叹了口气,背过身去,不再注视被魔气缠绕的屍体,轻声命令:“吃了它。”
空气中隐隐传来猛兽撕扯、啃噬猎物的诡异声响,但若是以凡人的双眼望去,视线所及之处仍是空无一物,彷佛无事发生。
范闲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慢悠悠地循着李承泽离开时的方向跟了上去。他听见了李承泽的哭声,不出他所料,李承泽果然撞上了那些脚步声的主人。
他早就算到了李承泽会遭遇什麽。初出社会的新鲜人总是要历经毒打,才能学会成长。宠物猫也是一样,只有在外界遭受了残酷的伤害,才会知道珍惜家的温暖。
但这不代表范闲会任由那些男人玷污他心爱的猫咪,他只不过是让承泽喵出门开开眼界,看看外面的坏人有多可怕而已。若是那群人胆敢欺负他的猫,他非常乐意将他们碎屍万段。
因此,当年轻的匪徒拔得头筹,跪在李承泽的腿间,架起李承泽的双腿,欲待挺胯肏进那口湿润的小穴时,他的耳边猛然传来了鞭子撕裂空气的凌厉声响。
不仅仅是他,在场的所有匪徒都听见了。可奇怪的是,在旋转的视线中,他却看见自己的脖子上出现了平滑的切面,分明是被利刃砍的,哪里是什麽鞭子?
……咦?
那人的表情永远凝结成了茫然,连发生何事都尚未意识到,头颅与身体就分了家,像颗皮球似地在地上滚了数圈。
无首屍身软绵绵地向後栽倒。
同时,跪坐在李承泽身侧,捏开李承泽的牙关,准备用勃起的欲望填塞那张小嘴的匪徒忽然虎躯一震,呕出了一大口腥血。
他感觉到同伴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惊恐而难以置信。他缓缓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左胸膛竟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心脏不翼而飞。
处於震惊中的众人都没有发现一个诡异的现象,喷涌的鲜血虽如天女散花洒满四周,却没有任何一滴溅在那只猫咪身上,彷佛在碰到之前,就已被无形之物阻隔开来。
不过刹那,他们的两名同伴就以离奇怪异的凄惨死法相继送命。这超乎常识的情况令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面面相觑,从彼此眼中读出了难以掩饰的惶恐。
他们松开李承泽,以最快的速度起身,冲回位置上拿起武器,提心吊胆地警戒四周。
受到严重精神创伤的李承泽蜷缩成小小一团,止不住地哭着,惹人心疼。
下一瞬,树枝被踩断的清脆声响从不远处传来。一干匪徒僵硬地扭过脖子,望向那名悠哉地从阴影中走出的少年。
少年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生着一张比女子还要美丽的绝世容颜,笑得人畜无害,然而少年朝他们中的一人随手一指,被点到的那人脖子瞬间就裂出一道口子,犹如被割开似地血喷如柱。
……怪物。
在匪徒惊惧的注视下,范闲来到李承泽身边,蹲下身,怜惜地抚摸他的背脊,藉以安抚这只身心受创的猫咪。
“不要……”
感觉到掌下身躯的紧绷,范闲柔声开口:“承泽喵,别怕,是我。”
李承泽愣怔了下,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
范闲一面安抚着啜泣不止的李承泽,一面抬起头,朝劫匪们微微一笑:“你们有没有干净的衣服和毯子?”
匪徒们面面相觑,有是有,但这情况下根本无人敢轻举妄动,唯恐下一个莫名其妙被枭首的牺牲者就成了自己。
最后还是首领按捺住恐惧下了命令,才有一名匪徒颤抖着移动身子,从物资堆中拿了两个包裹抛给范闲。
范闲三两下就拆了包装,取出一条薄毯。
而另一个包裹里则装着一件绣着白海棠的绛色外褂,其针线细密,质料上乘,绝非凡品,想来是从哪家富商的商车上劫来的。
范闲摊开薄毯,将李承泽打横抱了上去。
期间有个站在人群边缘的匪徒想丢下同伴趁机偷跑,悄然迈开步伐。但就在他即将遁入林中时,耳边忽然传来了鳞片摩擦的沙沙声响,彷佛有蛇类在他头顶的树梢爬行一般。
他愣了下,抬起头,视线赫然映入——
所有匪徒在听见那声凄厉的惨叫时浑身一绷,纷纷望去,只见离他们最远的同伴像是被什么东西卷起一样垂直向上拖,速度快得几乎出现残影。
兴许是被超乎常理的现实打击到心态爆炸,当一干匪徒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何事时,那个被卷走的同伴又原地降落,倏地在他们面前摔得粉身碎骨。
有个胆子小的年轻人见状后退两步,狼狈地跌坐在地,表情已经彻底失控,害怕得哭了出来。
李承泽方一摘下蒙住眼睛的布条,就亲眼看见刚才想强暴自己的男人以超乎常理的方式坠地而亡。
他怔怔地注视着那具尸体,而后视线轻转,又望见其余几具死状恐怖的遗骸,一股寒意猛然袭上背脊,教他从头到脚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
“乖,别害怕。”
范闲将瑟瑟发抖的李承泽搂进怀中,优哉游哉地从袖中暗袋里抽出一枚散发着幽香的帕子,覆在了李承泽的口鼻之上。
帕子上浸着烈性药,以往李承泽不肯配合而抵死挣扎时,范闲都会像这般让李承泽吸入那药,直到李承泽的表情变得飘飘然,失去攻击性后才放过他。
药对身体无害,但会逐渐让人的精神变质,染上性瘾,随着用量增加,使用者也会逐渐失去自我,等到了一个阶段,便会跟初生婴儿一样懵懂无知,犹若被洗涤人格一般。
这熟悉的香气令李承泽瞳孔骤缩,霎时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从范闲的禁锢中挣脱。
“住、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