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猫(彻底摧毁李承泽逃离的希望/逃跑被抓)(1/2)

一阵令喉咙发痒的乾渴唤醒了他。

李承泽迷迷糊糊地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黑暗。有那麽一瞬间他感到了惊恐与无助,但随着思绪恢复清明,他很快想起了自己的处境。

范闲为了报复他,将他关进箱子,带到一处位於京都郊域的别院里。然後,将他当成禁脔一般,不分昼夜地以淫器调教着他。

李承泽伸展双臂,使劲推开盖子。习惯了黑暗的李承泽有些不适地眯起眸子,直到眼睛适应了光明之後,他才坐起身,忍着浑身骨架彷佛都要散掉的酸痛与後穴的异感,赤身裸体地爬出箱子。

粉嫩的足趾於触地时微微蜷起,晶莹剔透的玉足踏於雪白氍毹之上,发着抖,将笔直修长的双腿都颤出了肉波。

李承泽松开扶着箱子边缘的手,向前迈出一步,却是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嗯啊啊啊……”

李承泽的蜜穴中本就含着一根粗长的玉势,这一坐下去,直接教那玉势全根没入窄道,擦着敏感点肏到了最深处。

被这一下顶得几乎少了半条命的李承泽浑身都在发抖,眼神迷离,红舌吐露,骨节分明的手贴着小腹,恍惚产生了内脏被捅穿的错觉。

缓过劲後,他翻过身,塌下腰肢跪趴於地,额头抵着左手小臂,右手探往身後那口小穴,誓要将那根该死的玩意儿给拔出去。

浑然不知这弯腰翘臀的姿势落於旁人眼中,是何等诱人,格外淫糜,恍如一只发情的雌猫,正苦苦等待着饲主的投喂与宠幸。

葱白如玉的手指握住玉势底座,虽然李承泽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但真正执行时,却还是被玉势给肏得浪叫不停。

布满玉势表面的凸起狠狠辗磨着软嫩的内壁,被调教得精於讨好的媚肉正谄媚地吮吸着它,依依不舍地挽留,它被抽离一寸,它们就将它拽回半寸。

在这彷佛永无止尽的拉锯中,一波波酸爽的欢愉袭上这具饱嚐淫慾的身躯,抽丝剥茧般地一点一滴耗尽了李承泽的力气。然而这可怖的玉势却仍有半截楔在他的後庭之中。

他的眼尾泛红,面颊挂泪,不知不觉间,胯间男根已昂然挺立,渗着丝缕白浊。

李承泽双目涣散,失神地喘息着,一边忍受着摧残理智的快感,一边在心底疯狂咒骂范闲那个疯子。他收回酸软乏力的右手,枕在额下稍作休憩,欲待於恢复体力後将那淫具一股作气地拔出。

却不曾想到,那个将他监禁於此处的疯子会趁他精神恍惚之际,悄然无息地来到他的身後,握住玉势,将它旋转着楔回淫穴之中。

猝不及防的插入让李承泽瞳孔骤缩,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好不容易攅起的力气被轻易卸除,取而代之,充盈起四肢百骸的是犹若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的强烈快感。

这时一只宽厚的大掌覆上了李承泽的阴茎,挑逗般地按摩着那两颗饱满的玉卵,随後握住硬挺发烫的柱身,快速地上下捋动,与不停抽插淫穴的玉势前後夹击,彻底摧毁李承泽逃离的希望。

事到如今,挣扎与反抗已然毫无意义。这只可怜的,被迫发情的雌猫只能将脑袋埋入臂弯之中,自暴自弃地承受饲主的蹂躏,又一次沉入情慾的泥沼之中。

日轮的晨曦穿过薄薄窗纸,柔和地倾泻於古朴典雅的房间,照耀了室内的每一寸,却独独无法点亮堕入黑暗的灵魂。

跪坐在李承泽身後的俊美男子神情无比温柔,黝黑的眸子盛满缱绻爱恋。然则手上的动作却是与之截然不同的粗暴。

感受到掌中的阳根一阵抽搐,已是泄身的前兆。范闲绽开一抹浅笑,重重套弄几下,在心爱的宠物猫即将攀向极乐之际用拇指按住铃口,果决而残忍地打断他的射精。

啪,高潮没了。

戛然而止的高潮让欲求不满的李承泽啜泣出声:“放开我……让我射……”

“乖,等我处理完事情,就让你射个够。”范闲将玉势自那湿漉漉的小穴抽出,弃置一旁,遂而将这只被肏得软若春水的猫儿一把捞进怀中,犹如把玩精致器物般地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抚摸李承泽的玉茎,“昨天在你睡觉的时候,宫统领率兵来搜我这座别院,说是要来营救被监禁於此处的二皇子。”

耳边犹若惊雷炸响,一股寒意自脚跟窜遍全身,将李承泽的意识从情慾中拽回现实。

深知范闲打算秋後算帐的他下意识想逃跑,躲回那个箱子也好。然而范闲横在肋下的手臂却固若磐石,他仅仅是有意无意地挣扎了下,那只手臂就警告似地收紧,将他勒出了窒息的感觉。

“离开前,他给了我一封信,那信是老二署名,但字迹却是你的。”范闲将下颔搁在李承泽的肩膀上,姿态是放松般的懒倦,对李承泽下身的亵玩不曾停歇,“承泽喵,你这次的恶作剧真的过分了,不打算解释一下?”

李承泽沉默不语,明明所言之物是如此荒唐诡谲,但范闲却丝毫不觉有任何问题,语气是如此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得令人……毛骨悚然。

被监禁在此处的期间,范闲不是没有在他面前提过二皇子,只不过当时他不以为意,权当范闲是在讽刺自己,何曾料想得到范闲竟是真的疯了。

范闲忽然加大力道套弄起李承泽的男根,剧烈的快感瞬间击中李承泽,教他足趾蜷起,腿根痉挛,小腹紧缩,又是一波高潮狂暴袭来。

这一次范闲没有予以束缚,任由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他随意向下一暼,望见溅到李承泽小腹上的精液时不由恶趣横生,手掌覆於其上,替猫咪按摩肚皮似地将那些精液在李承泽平坦白皙的腹间抹匀。

李承泽羞愤地咬紧下唇,伸手推搡意图阻止,但刚历经过肏弄与高潮的他浑身乏力,一切反抗皆成徒劳。

“算了,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不勉强你。这次我就当你是一时贪玩,不跟你计较。”迟迟没有得到回覆的范闲轻轻蹭了蹭李承泽的脸颊,附在他耳边柔声说,“谁让我这麽爱你呢,承泽喵。”

御书房中,傲然立於庆国权势顶峰的男人此刻斜倚於软榻上,面无表情地剥着橘子。

此次默许范闲将李承泽带离京都,本就是想借范闲之手敲打李承泽,予以惩罚,让李承泽安分一点。

李承泽是庆帝替太子树立的强敌,用来砥砺太子成长的磨刀石,在范闲真正成长起来,成为一个能取代李承泽地位的人之前,他是断然不会让李承泽轻易退场的。

因此他安插了一个密探,定期回报范闲的动静,这同时也是他留给李承泽的一条生路,至於能否把握,就全凭李承泽的本事。

接获密探传回的信後,庆帝便让宫典率领一队轻骑去范闲那里将人给领回来,虽然宫典的空手而归让他感到些许诧异,但这诧异只浮现了一瞬,向来习惯掌控全局的庆帝自然也算到了这个可能。

因此他也给宫典下了道命令,若是宫典最後没有在京郊别院中找到李承泽,就将李承泽撰写的那封信交给范闲。

范闲聪颖,看到信後自然会发现他的仆人里藏着内鬼,这也算是庆帝给范闲的一个考验。内鬼狡诈多诡,极善易容伪声之术。

距离下一次密探传信尚有七日,若是范闲能在这七日内揪出内鬼,也不算辜负他的期望。

庆帝承认,他对范闲的关怀与宠爱远胜於李承泽,他并不在乎李承泽究竟会在范闲手里吃多少苦头,这终归是李承泽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只不过,李承泽回京後的日子,大概也不会好过。

李承泽想杀的人是叶轻眉的孩子,就算他不出手严惩,其他几个视范闲如宝的老狐狸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这时候的庆帝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遭遇刺杀的范闲究竟发生了什麽样的变化,因此他断然也不会想到,今宵夜半,沉入睡眠的京郊别院之中,本应捉鬼的一方已然化身恶鬼,与密探展开了一场鬼抓人游戏。

与此同时,身披玄衣的李承泽打了个呵欠,猫一般慵懒地蜷坐在椅榻上。他直觉范闲定是摊上了什麽大事,所以才会迟迟未归。

无论是什麽事情,李承泽都只希望范闲能够尽快解决,赶紧滚回来卧室。他被范闲抓着用各种姿势折腾了一整个上午,累得半死,现在只想睡觉,然而范闲说了让他等他回来,所以他只能继续熬着。

李承泽揉了揉惺忪的眼,虽然他大可选择无视范闲的命令,直接上床就寝,但他不想跟自己过不去,前几次违抗范闲已经让他吃尽苦头,他是真的怕了,因此他选择了妥协,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只能忍受,忍到时机成熟的那一天到来。

然後,将范闲彻底打入绝望的深渊之中。

这时门扉被人轻轻推开,李承泽抬起眸子,正想张口嘲讽范闲几句。但是进门的人却不是范闲,而是一个身穿夜行衣的陌生男子。

李承泽愣愣地看着男子谨小慎微地阖起门扉,然後踏着无声的步伐来到他的面前,一边拿出小刀替他割断绳索,一边飞快地解释情况。

虽然声音与相貌不同,但听着男人的叨叨絮絮,李承泽还是认出了这个男人就是曾经与他接应的密探。可男人给他的感觉与那日相差甚远,很难让人想像男人究竟遭遇了什麽事才会变成这种胆小如鼠的样子。

男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惊恐的气息,就连他握刀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好似不久前才刚历经一场追杀,直到此刻仍在恐惧着被追猎者发现行踪。

他说他将范闲引到了别院外头,启动之前布置的机关,制造他已潜逃的假象,范闲为了杀他必然会追上去,这样多少能够争取一些逃跑时间。

恢复自由的李承泽揉揉手腕,随後趴到密探背上,顺势问了密探为何不直接逃离,而要特意绕回来救他。

翻窗跃上屋檐後,密探快速奔跑,害怕被甩下去的恐惧让李承泽本能地抓紧了密探的肩膀,整个人都贴到密探身上,夜风迎面吹来,冰冷刺骨,扎得李承泽有些睁不开眼。

“范闲身上藏着陛下不知道的秘密,臣的首要任务就是回京向陛下报告此事……”密探的声音碎在了风中,传入李承泽的耳畔,“范闲重视二殿下,臣若是背着您,范闲断然不会贸然出手攻击。即便出手,也会顾忌您的存在,而不敢祭出杀招,所以臣这麽做……也算是为了自保。”

李承泽了然地应了声。虽然是被当成挡箭牌利用,但他心中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抵触,反倒还有些庆幸密探愿意带他一起走。

父皇待他向来严厉,机会从来只给一次,错过便不再有,李承泽从范闲口中得知昨日自己与那唯一能够逃离别院的机会擦身而过时,心中除了恨还是恨,只恨当时的自己为何没有及早醒来。

所以这侥幸获得的,仅存的额外一次机会,对李承泽来说可谓是救命的最後一根稻草。

如今他们已经进入树林之中,虽会绕上一段远路,但是比起平坦宽阔的官道,这片地形更易於藏匿与躲避追捕。尤其此刻视线不佳,圆月隐於云後,後来追上的范闲要想捕捉到他们的踪迹,更是难上加难。

回到京都已是十拿九稳的事。

直到看见立於前方空地上的身影前,李承泽都是这麽想的。

密探猛地止住步伐,不敢置信地盯着那人。那人仅仅是往那处随意一站,周遭的空气就彷佛被扭曲了一般,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呦,终於来了。”范闲歪着脑袋,神情被笼罩在阴影之下,看不真切,只听见他用一种不咸不淡的语气说,“把猫还我,我留你一具全屍。”

这已经不是离谱两个字能够形容的程度了。密探彷佛产生了自身血液被恐惧冻结的错觉,不由自主地往後倒退一步。

密探行事缜密,光是逃回京都的动线就准备了七条,深深记在脑海,以别院为根,如树状向外延伸,其中还参杂无数岔道,犹若茂盛枝叶般交错。

他知道范闲是名九品高手,落後一大段距离依然能够根据脚印进行追踪,并且迎头赶上,所以他宁愿让速度降缓,也要背着二皇子这尊神主牌上路,藉以防御范闲的偷袭。

真正令密探感到恐惧的是,范闲不仅反超了他们一大截,甚至还精准无误地预测出他的行径路线,守株待兔……这已经不是正常人类能够做到的程度了。

但这同时也坚定了密探回到京都的决心,他必须告诉陛下,范闲究竟隐藏着什麽样可怕的秘密。

密探说的不错,他带李承泽上路,确实是为了自保。但他只告诉了李承泽其一,却没有告知其二缘由。当李承泽紧绷着神经,如临大敌地盯着范闲的一举一动时,他听见密探微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响起,带着愧疚,恍若一个信号似的。

──二殿下,非常对不住。

……咦?

李承泽还来不及思考此话何意,就感觉到腕间一痛,紧接着他被毫不留情抛了出去,视线在天旋地转之际映入了密探瞬间隐没於林中的背影,以及范闲向前伸手,五指摊平,随後紧握成拳,犹若捏碎某物时的动作。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当李承泽意识到自己被密探当成拖延范闲的牺牲品时,他已经被范闲拦腰抱在怀中。

同时,一道凄厉的尖叫从林间深处传来,随後是肉体扭曲、骨骼变形、砰然爆裂的怪异声响,噗哧噗哧,喀啦喀啦,啪擦!

夜风吹拂,逸散了血腥的芬芳。

乌云被风吹散,慈悲的月光重新照耀了黑夜。

李承泽忽然挣脱范闲的怀抱,狼狈地跪倒在地,欲待爬起身逃离,脚踝却似是被无形的绳索用力向後一拽,教他又再度跌回地面。

他只能翻过身,无助又恐惧地不断往後退,仰着头,咬着牙,死死瞪着缓缓逼近他的压迫性十足的高大身影,浑然未觉泪水正悄然溢出他的目眶。

直到後背抵上树干,退无可退,绝望的泪水已然淌了满面。李承泽撑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因用力过度而泛着惨白,他没想到,这救命的最後一根稻草,竟会变成压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范闲慢悠悠地蹲下身,支手托腮,黝黑的眸子已在不知何时间化作血一般的猩红,流淌着疯狂的光芒。

但他仍温柔地弯起嘴角,双手覆上李承泽发颤的脸庞,以指腹轻轻拭去李承泽的泪水。

“承泽喵,鬼抓人游戏,是我赢罗。”范闲的笑容是铭刻了剧毒的甜美,盈满了病态的爱意。

“接下来,是输家的惩罚时间。”

现在的范闲,非常不对劲。这已经不单单是一句简单的发疯能够形容的程度了。那双夺目的猩红,绝对不是人类该有的眸色。

李承泽不知道范闲究竟是在北齐遭遇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但那些事情放在眼下都显得无关紧要。

范闲很生气,他感觉得出来。

“你想玩游戏的话,为何不跟我说呢。”范闲抚上李承泽的面颊,温柔地以指腹拭去他的泪水,“我又不是不陪你玩。”

李承泽竭力让自己的声线维持平稳,尽可能地不展现出恐惧:“我是被逼的。”

“什么?”

“我在房里等你,但他却忽然闯进来,还拿匕首威胁我。”李承泽示好般地用脸颊蹭了蹭范闲的掌心,“我没办法反抗,只能跟他离开……可我相信你会来救我的。”

“如果我失败呢?”

李承泽僵硬了一瞬,忙道:“当时情况危急,我没办法想那么多。”

“无所谓。”范闲弯起一抹好看的笑靥,“我们可以直接问刚才那个人,失败会发生什么事。”

李承泽面上顿时血色全无。

范闲拍了拍李承泽的脑袋,站起身子,伸直手臂,朝密林的方向做出了一个抓握的动作。

他就像是拽住什么似地往后一拉,紧接着一个身影迅速飘移,犹若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扼喉咙,漂浮在范闲约莫一步距离的半空中。

是方才那个内鬼,他此刻已然奄奄一息,漆黑的劲装都被浸泡在鲜血里,黏在了他的身上,无法被吸收的液体则沿着衣角滴滴答答地往下坠。

李承泽此刻无比想逃离此处,但他毫无胜算,这样做只会彻底激怒范闲。

所以他只能绝望地环抱双臂,将脑袋埋入膝间,听着内鬼断断续续地说出事情真相。

“是二殿下……主动跟我走……”内鬼气若游丝地说,“他想离开这里……回去京都……放过——”

话未说完,他的脖子喀嚓一声,软软垂下。

范闲像丢垃圾似地将男人软绵绵的身体扔到了草丛里,扭头望向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李承泽。

他邪肆一笑,打了个响指,数道漆黑的魔气从他的指尖窜出,犹如被赋予生命的小蛇一般,灵巧地钻入了李承泽的亵衣之中。

这些魔气是凡人无法看见的,因此李承泽只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贴着自己的身体摩挲。

魔气覆上李承泽的胸部就自动化了型,变作吸盘将李承泽的胸乳咬住,用力吮吸起来,力道大得近乎泄愤,彷佛不把这对雪白的嫩乳榨出奶汁绝不罢休。

它狠狠勒紧乳尖,模仿人类的手指肆意揉弄着这娇嫩的小可怜,更甚分出了一个细密的尖刺,时不时扎着乳粒,要将脆弱的乳孔钻开似地疯狂戳刺。

可怜李承泽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下意识地抱紧自己,抖得更加厉害,但这样做不过是在助纣为虐,反倒让吸盘与他的肌肤贴得更紧,并阴差阳错地让小小的尖针完全刺入了乳孔之中。

一股刺痛猛地窜入脑海,逼出了李承泽含着哭腔的呜咽。

不仅仅是胸口,他的下身也没能幸免。魔气笼罩住了整根肉棒,化形成猪笼草般的样貌,完全而紧密地包覆住他的阳根,连他的两枚玉卵也含了进去。

接着内侧生出无数肉芽与皱折,就宛若女人的阴道,顶端却有两道细须探入了铃口之中,在通往深处的同时交互旋转着,形成一根螺纹细棍,直到即将刺入膀胱才停了下来。

末了,它还恶劣地撞了下附近的一小片软肉。

“咿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快感迎面袭来,李承泽霎时睁大了眼,被这一下击软了腰肢,只能靠在树干上失神喘息。

他被那尖锐的快感被刺激得泪流满面,也顾不得范闲,惊慌失措地扒开亵衣,分开双腿,想将祸害下身的不知名玩意给去除。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只有不知不觉勃起的男根,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李承泽一愣。

与此同时,那诡异的猪笼草开始规律收缩,这画面落在范闲眼中看来就像是李承泽正在被机械装置强制榨精一样。

“我要是失败,你就成功逃回京都了。”范闲蹲坐在李承泽的面前,托腮浅笑道,“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好,不是吗?”

话音方落,感受到范闲情绪的魔气立刻加剧蹂躏李承泽身躯的力道。那根螺旋状的细棍也开始震动起来。

“不行、哪里不行唔嗯……”李承泽哭着蜷起身子,试图以单薄的意志力抵抗一波波袭来的噬骨欢愉,他蜷起了足趾,弓起的脚背晶莹剔透,十分好看,“快住手、呃啊……好酸、好麻……”

范闲不是足控,但他很喜欢这只宠物猫的脚脚,等他将李承泽洗好了,定要将这双优美的玉足捧在掌心好生把玩一番。

——既然如此,何不挑断这只小猫咪的脚筋?这样他就再也逃不掉啦。

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在范闲的脑海中直接响起,话中盈满欢快的恶劣。

自从入魔后,范闲总是能听见这个声音。从妖僧的记忆中,他多少知道了这个声音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世间之恶,化育出万千世界妖魔鬼怪的根源,维系世界运行的强大能量,永远无法净化根除的欲望化身。

彼时妖僧在浩瀚人间寻找他的朋友,遇见了一名白衣书生,偶然聊过几句,意外得知那书生虽不曾入魔,却也听见了世间之恶的低语。

并发疯似地将它当作神喻。

——只要制造出同命蛊,就能复活他死去的爱人。

为此,书生以颠覆生死轮回为教义,组织了轮回教团,并号召信徒屠杀众多无辜生灵,乐此不疲地将孩童抓来实验,只为了制造出传说中能逆转生死的同命蛊。

妖僧虽是以杀戮证道,并在最后叛道堕魔,但他到底尚存一丝良心,因此他在屠尽了书生与他的宗教成员后,再次踏上了寻找朋友的旅程。

与其说世间之恶的低语是种蛊惑,倒不如说祂参透了人心深处最黑暗畸形的欲望、希望、绝望,将它光明正大地开诚布公。

范闲笑意更甚,无比怜惜地将被情欲折磨得欲仙欲死的李承泽拥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脊。

“啊啊啊啊啊……滚出去……出去……”李承泽哭得又惨又媚,声音已然变得甜腻而诱人,就像是甘美的糖浆一样,“会坏掉的、求你、求你嗯啊啊啊啊”

李承泽又去了一次,他的前端被牢牢堵着,不是乳头高潮就是前列腺高潮。

而这美妙的干高潮能够让他和女人一样无限高潮,甚至还能够不间断地连续高潮。

范闲眸中幽光闪烁,鲜红如血。他不否认,他的心中确实存在着这个病态扭曲的畸念,还没被彻底驯服的承泽喵总是处心积虑地想逃离他的身边,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直接粉碎承泽喵的无妄希冀。

废了承泽喵的双腿,剥夺他的行走能力,这样他就哪都去不了,只能够乖乖待在家里接受他的投喂。

范闲不怕承泽喵恨他,可他怕一旦这样做了,承泽喵这只本来就有自毁倾向的猫咪一定会被打击到严重抑郁。范闲不敢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要是哪天回家迎接他的是承泽喵冰冷的尸体,他绝对会彻底发疯。

所以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他那么疼爱承泽喵,又怎可能真的忍心伤害他呢。

只不过现在的承泽喵非常顽皮,需要进行适当的调教,这样才会变成一只听话的乖猫猫。

李承泽不清楚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却能明显感觉到身体随着次数的递增变得愈发敏感淫荡,高潮的间隔也在缩短。

接连数次无精高潮之后,李承泽终于被浓密又恐怖的极致快感摧毁神智,他松开了紧攥着范闲衣襟的手,整个人无力地倒入范闲怀中。

范闲替李承泽调整了一个姿势,让他枕着自己的臂弯,躺在自己怀里。

这时的李承泽浑身都在痉挛着抽搐,殷红的舌头吐出了微张的唇瓣,津液款款淌下,泪流满面,哭红的眼眸在失焦后便直翻了白,一副被彻底玩坏的雌堕模样。

但也非常性感,像极了一只被肏熟肏透的母猫。

光是最轻微的抚摸,都能让失神的李承泽全身颤栗,轻易攀上高潮,从唇齿间泄出最淫媚动听的哭吟。

范闲很享受李承泽的叫春,那些骚言浪语无异于振奋人心的鼓舞,魔气化成的淫具纷纷又提高了速度与力道,更加残酷地玩弄李承泽。

李承泽只是无意识地呻吟着,抽噎着,彷佛灵魂随时都会从这具堕落成承欢器皿的躯壳中抽离,沉入无梦的安眠之中。

范闲眨了眨眼,遂抱着李承泽起身,将李承泽的后背抵在粗糙的树干上。他与李承泽贴得很近,能够更清楚地欣赏李承泽高潮时的迷乱表情。

他一手托住李承泽的雪臀,另一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将灼热硬挺的性器对准那瑟缩的菊穴后,径直插了进去。

李承泽发出了短促的悲鸣,迷迷糊糊睁开眸子,但那双浸满泪水的美眸仍是一片涣散,显然还未回神。

被贯穿填满的快感随着凶器鞭笞的节奏深情地呼唤着李承泽,想将他拽回现实,逼迫他清醒地面对这一切,承担他过去犯下的罪孽恶报。

范闲也不在意,双手托住雪臀,将这只被玩坏的猫咪往上抬了一抬,随后变换着角度戳刺,在李承泽的呻吟忽然变调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半。

那根剧颤着折磨李承泽尿道的硬棍又分出了一条细小的漆黑触手,抵住前列腺,而范闲也瞄准了李承泽后穴中那块柔软突起。

他们一前一后地同时进攻,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狠狠撞向敏感得完全碰不得的前列腺。

李承泽瞳孔骤缩,泪水狂坠,檀口大张却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过载的快感犹若烟花在脑中爆炸,瞬间撕碎了他,但转瞬间又像是汹涌的狂涛骇浪急遽袭来,层层迭迭地包裹住他,浸入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溺死在极致的欢愉之中。

范闲对上李承泽迷离的目光,温柔微笑,下身却是强悍挺动,不待李承泽回神便加速冲撞那块嫩肉,抽出复而尽根捅入,插得后穴淫液直流,与深埋于李承泽尿道中的细棍合奸着这只被迫发情的母猫。

“唔啊啊啊啊啊!”

李承泽脑子里一片朦胧,直到现在他一次都没有射,阴茎憋得肿胀发红,可快感始终不曾止歇,不断凌迟着他的神经。

这具身躯明明已经濒临极限,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欢愉,却还是食髓知味,主动迎合谄媚,被干到酥麻酸软的后穴彷佛永远感觉不到满足,无时无刻都在渴望被肉棒填满,被男人狠狠肏干。

这样的他……跟青楼中那些淫贱骚浪的娼妓又有何不同?

这时,一个少女的声音在识海中响彻。她的话音欢快无比,充满愉悦而纯粹的恶意,轻而易举就用三言两语彻底击垮李承泽的意志。

被刺激到的李承泽崩溃地哭喊出声,濒死般疯狂挣扎起来。

这明显不对劲的过激反应让范闲蹙起眉头,止住征伐的同时也让魔气化成的淫具一并停下对李承泽的凌虐。

轻易制伏狂躁不安的李承泽后,范闲将他的双手交扣,漆黑的魔气立刻从掌心中窜出,黑雾似缠绕住白皙的手腕,封死他逃离的余地。

范闲伸手捏了捏李承泽的后颈,柔声安抚着这只哭得泣不成声的雌猫。

期间他让那紧紧包裹着李承泽阴茎的肉套打开顶端的孔窍,露出的马眼正无力地瑟缩着翕张,插在里头的螺纹细棍旋转着分离,变回了两根更加纤细的黑色条状物。

它们悠悠撑开尿道,抵着前列腺的触手温柔地按摩起再也经不起丝毫刺激的前列腺,积攅许久的欲望终于获得宣泄出口,然而那道缝隙十分狭窄,无法让精液一鼓作气射出,只能一滴一滴流淌出去,无形中拉长了延迟射精的快感。

胸前的吸盘放开了被吸吮得柔软饱满的乳肉,两颗红果已经艳若熟妇,好似真能挤出新鲜乳汁一般。

范闲看得喉咙一阵干痒,待吸盘化作魔气消散后便将薄唇贴上李承泽的胸脯,模仿婴儿吮乳般地嘬起红肿硬挺的乳首。他腾出一只手揉捏被冷落的另一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拈着朱蕊拽扯,脂玉般滑腻的极佳触感教人爱不释手。

李承泽的下腹忽然一阵紧缩,含着范闲男根的甬道也痉挛起来,不知不觉又泄了一次身。范闲被绞得舒爽,却仍稍嫌不足,于是再次挺胯,迅猛狠戾地肏起这口销魂蚀骨的媚穴。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席卷而来,在李承泽的身躯中交织,碰撞出史诗般壮烈的多重高潮。

李承泽的声音彻底变了调,堕落而淫荡,妩媚而勾魂,在华丽的绝望乐章中演奏出最扣人心弦的哀泣,媚吟,浪叫。

范闲嘬着李承泽被他啃得满是齿痕的乳首,将精液全部射进了李承泽的体内。敏感至极的淫穴在此次浇灌中又一次抽搐着迎来高潮。

“烫、好涨……”被肏到泪流满面的李承泽低垂着脑袋,他的意识已然被绝顶的连绵高潮摧残得支离破碎,浑沌的大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来。

恶趣味使然,范闲没有立刻拔出男根,而是利用它将精液全锁在李承泽的穴里。

范闲眼中的猩红慢慢散去,最终融于寂静的黑色之中。他垂下眸子,包覆着李承泽玉茎阴囊的猪笼草,以及控制李承泽射精的细棍霎时化作黑烟消散无踪。

许是憋得太久,那根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鼓胀阴茎仍慢慢流着浊泪,竟是毫无半分射精的迹象。

范闲松开手,开始脱去自己的外衣。失去支撑的李承泽忽而被下坠的恐惧感包覆,双腿本能地盘紧范闲的劲腰,不让自己掉下去。

但他的身体仍无可避免向下沉了几分,也因此让埋在他体内的男根捅得更深更沉,饱尝调教的内壁立刻又绞缠住它,热情如火的侍奉很快就让它硬了起来。

“嘤……”可怜的猫儿低低啜泣,泪水不停滑落,“不行了,要被肏坏了呜……”

范闲笑了笑,随手抛下外衣,两团魔气化作触手接过它,将外衣摊平铺在了地面。而后范闲拔出湿漉漉的分身,轻柔地把李承泽放置于衣服上。

两条黑色的触手立刻一左一右拉开李承泽的双腿,曲起,将其摆弄成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

“承泽喵,自己弄出来。”范闲盘腿而坐,姿态慵懒,衣摆勾勒出胯间男物蓄势待发的挺翘形状。

过了半晌,李承泽如梦初醒地才回过魂来,惶惑地张望了下,当视线映入范闲盛着温暖笑意的容颜时,他赫然回想起方才历经的一切。他顿时止不住地发抖,神情写满恐惧。

“对、对不起……我刚才没听清……”

“自慰给我看。”范闲轻声说着,话音间却充满不容反抗的压迫感,“做得到吗?”

李承泽抿起唇瓣,僵硬地点点头,乖顺地握住自己鼓胀的阴茎上下捋动,不过片刻时间,白浊的液体遍冲破精关,喷涌而出,射了他一身,甚至还有几滴溅到脸上,格外淫糜。

“不准停下。”

范闲轻描淡写的声音响起,本欲松手的李承泽只能继续套弄不断吐出大股精液的肉棒,任由欲望喧嚣奔腾,操纵自己的手指挑逗亵玩敏感带,压抑的呻吟随着欲发粗暴的动作高亢起来。

李承泽被快感簇拥着,坠入名为高潮的深渊之中,万劫不复。

少女含笑的空灵嗓音盈满恶意,残忍地切割着李承泽的心。

——好可怜啊,以後你也跟那群娼妓一样,要当一条男人的胯下雌犬了。

什麽?

——哎呀,你忘了吗?范闲亲自向陛下请旨求娶林婉儿,陛下允了,等范闲此番休养好身子,回京後便会与林婉儿成婚。

那又如何?

——你还不明白吗?待范闲玩腻你後,你势必只有被舍弃一途,可那时的你早已染上性瘾,被他调教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脔宠,不被男人肏干就会浑身瘙痒难耐。

闭嘴

——而你又设局杀害了范闲,范闲可是那些狠角色的心肝宝贝呢,鉴察院三处处长费介,户部尚书范建,鉴察院院长陈萍萍,还有你的父皇,哪个不是将他捧在心尖上疼的,你觉得他们会轻易放过你?

闭嘴。

——当范闲舍弃你,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当回你的二皇子,可这样的好日子不会长久,因为很快的,你的报应就要来了。你将被贬为庶民,流放他乡。然而实际上那些老狐狸早就安排好了匪徒,要在半路劫杀你。

——但是你生得一副好皮囊,精致美丽,又被范闲调教成了一个惹人怜爱的脔宠,那些匪徒在看见你後便改变了主意,决定将你带回去好生圈养,反正你在旁人眼中是个死人了,没有人在乎你的死活,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我说了,闭嘴!

——於是你成为了他们的精盆尿壶,你连自杀的机会都不会有,因为你的小嘴无时无刻都必须含着男人的阴茎、淫具,他们不会怜惜你,只会将你当成泄慾用的肉便器,粗暴地凌虐你,折磨你,摧残你,直到你被彻底玩坏,再把你贱卖给青楼,狠狠捞上最後一笔。。而那时的你,已经堕落成一条满脑子只想吃精液的淫荡母狗。

闭嘴闭嘴闭嘴啊啊啊啊啊——!!

——这就是,李承泽悲惨而可笑的一生。

李承泽猛然睁开眼,视线尚未恢复清澈,一股咸湿的腥味便闯入了鼻腔之中,而後是嘴角被撑开的酸涩无力,以及舌头抵着异物的不适感。

紧接着,其余感官随着意识复苏,将感知到的讯息加以勾勒描绘,递回脑中,快速地完成了一张现况的拼图。

李承泽仍置身於范闲的衣服上,却是赤身裸体,被摆弄成了一个塌腰厥臀的诱人姿势。

他的双手被迫交叠高举,被什麽东西綑绑,悬吊在了半空中。

不仅仅是手腕,他的脖颈,腰枝、大腿,甚至是足踝,都犹若被冰凉滑腻的无形枷锁束缚,禁锢原地而动弹不得。

李承泽无暇思考原因,因为此刻他被迫埋首於范闲胯间,那根硬挺炽热的肉棒正於他的唇间浅浅抽插,浅尝辄止般地聊以慰藉。

他无力反抗,无法挣扎,只能似往常那般,主动以口腔吸吮,用舌头舔弄范闲的欲望,像一只乖巧的宠物,卖力讨好饲主。

浑噩间,李承泽听见了范闲的轻笑,意味不明。随後他的後脑杓被范闲残忍地往下按。

李承泽愕然地瞪大双眸,泪水夺眶而出。尺寸可怖的男根猝不及防地肏透喉管,堵住了他凄厉的悲鸣。

窒息感令李承泽柔嫩的喉咙濒死似疯狂痉挛,条件反射的抽搐着收缩,恍若娇嫩的雌穴紧紧绞住粗挺的阴茎,缱绻缠绵。

范闲眯起惑人的桃花眸,愉悦地喟叹出声,而後悍然挺腰,在李承泽柔软的朱唇中纵情驰骋,肏出了不绝於耳的淫糜水声。骇人的粗长前後进出,时而九浅一深地反覆肏干,时而抽出半截,让心爱的宠物猫喘口气后再狠狠插入,享受着无可挑剔的绝妙快感。

李承泽呜呜咽咽地哭泣着,泪水淌满容颜,神情屈辱愤恨。

桎梏着李承泽的魔气觉察到了他濒临崩溃的情绪。为了舒缓李承泽的不安与惊恐,让这只哭得全身发抖的猫咪放松心情,缠绕着足踝的触手温柔地摩挲起他柔软的足心,轻轻蹭着粉嫩足趾的隙间。

接着它又化出了两根表面布满疣的触手探往李承泽的下身,卷起疲软的玉茎捋动套弄,裹住饱满的玉卵啄吻舔舐。

这具刚历经过数轮高潮地狱,被彻底肏熟肏透的身子敏感至极,连最轻微的爱抚都能轻易勾起李承泽的情慾,让他重新坠入被快感支配的深渊之中。

李承泽的眼神逐渐迷离,娇喘染上甜腻,浪叫透着淫荡,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母猫,甚至竟流露出了风情万种的媚态。

不消片刻,李承泽就在触手技巧高超的抚慰下呻吟着射了出来。

范闲舔舔唇,在快感即将爆发的前夕拔出湿热的慾望,幽黑的眸中流转暗芒:“替我吸出来,承泽喵。”

李承泽回过神,看着面前恐怖的硕物,咬紧牙关,表情写满抗拒。他绷紧身子,下意识挣扎起来。

“宝贝,乖乖听话。”

话音未落,一条触手狠狠抽向挺翘的雪臀。李承泽疼得发抖,痛呼溢出齿间,反抗得更加剧烈。触手又往他的臀瓣重重抽了一鞭。自幼娇生惯养的猫咪细皮嫩肉,肌肤吹弹可破,白嫩的臀肉当即就被烙上了鲜红的鞭痕。

火辣辣的疼痛让李承泽的眼泪落得更凶,但他仍倔强地咬着牙,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

范闲摩娑着李承泽光裸滑腻的背脊,犹如饲主在替宠物顺毛一样,心里却想着一鞭不够,那就十鞭;十鞭还不够,便加到三十鞭。这只娇贵的猫咪敏感又怕疼,总是要屈服的。

猩红的鞭痕交织错综,残艳的情欲绚彩绘满了雪白的画布,艳丽犹若染血赤霞。

在生生挨了二十几鞭后,已经被打得泣不成声的李承泽终於不再抵抗,认命地张口接纳鼓胀的阴茎,任由它塞满口腔,绝望地吮吸舔弄。

猫咪乖巧温驯的模样大大满足了范闲。充盈心间的成就感更是无以复加。

男根跳动了下,白浊的浓精大股地射满李承泽的口腔,灌进喉咙,流入胃袋。来不及咽下的丝缕精液沿着李承泽的唇角淌下,衬得他既狼狈又淫荡。

李承泽被呛得咳嗽不止,被噎得几乎窒息,双眼翻白。腥羶的男性味道刺激着感官,让他反射性地作呕,却得不到解脱,只能抑住不适,含恨吞下盈满唇间的精液。

发泄后的范闲餍足地拔出欲望消退的湿热阴茎,同时解开了李承泽的束缚,悠哉起身,走到一旁拿起折叠整齐的玄衣──方才他趁李承泽昏迷时脱下的──回来时李承泽仍跪伏於地,痛苦乾呕,可怜地哭喘着,媚态尽显而不自知。

范闲替李承泽披上那件玄衣,跪在他的身前。待哭声渐歇,他将李承泽拽入怀中,着手替这只浑身虚软的猫咪更衣,正想开口逗弄一番,超乎常人的听力远远就捕捉到一阵脚步声。

他将抵在舌尖的话语扭曲变形,重构成截然不同的句子:“你在这里乖乖等着,我去打些水来。”

说罢,范闲松开手,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向那具屍体。扯下挂在屍体腰间的竹筒後,他转过身,在离去前最後望了蜷坐着的猫咪一眼,温柔笑道:“承泽喵,绝对,不可以乱跑喔。”

李承泽抬起头,看着范闲没入林间的背影,眼中闪烁讥诮的冷光。

待得范闲的脚步声消失,恢复些许体力的李承泽扶着树干吃力爬起身,微凉的液体被重力往下拽,缓缓流出后穴。那鲜明得宛若失禁一般的耻辱让李承泽倍感羞愤,但他此刻无暇抠出那些精液,范闲随时都可能折返,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此处。

纵然范闲已将恐惧深深地刻入了他的骨子里,他还是必须赌这最後一次的机会。

李承泽隐隐有种预感,这次一旦被抓回去,他就再无办法逃离范闲。范闲那个疯子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他,等待他的只会是更加残酷的调教,这样的日子将会持续下去,直到他被范闲厌倦抛弃。

想到那个声音描述的未来,李承泽不自觉打了寒颤。他摇摇头,将那些杂念抛诸脑後,拖着酸软的身子,步伐踉跄地逃向森林的另外一边。

而那方向,却恰恰会通往另一个魔窟。

李承泽没想到他的运气会背到这种地步。

他躲在树後,不动声色地向後退,试图在那群围着篝火谈天说地的匪徒察觉他的踪迹前绕路离开。然而负责巡守的人却先一步发现了他的存在。

李承泽跑没几步就被抓住,拚了命的挣扎仍是不敌,被那人擒着手腕,连拖带拽地扔到那群匪徒面前。

“呦,你们瞧瞧我抓到了什麽。”

李承泽狼狈地摔倒在地,吃痛地嘶了一声。那个捉了他的男人不顾他的咒骂,向众人献宝似地粗暴扒开了他的衣裳。

玄衣被褪至腰际,露出的大片肌肤白皙如玉,爱欲吻痕遍布,线条漂亮的肩胛骨如蝶翼振翅欲飞,美得诱人。

有人吹了口哨,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霎时漫天飞窜。

男人旋即自李承泽身後抓住他削瘦的肩膀,把他的上半身拽离地面。李承泽气得咬牙切齿,奋力顽抗,但那人往他的双肩使劲一掐,他的身子瞬间就软了下去,疼得浑身都在发抖。

另一名匪徒在首领指示下拿来绳子,将李承泽的双臂反绑并缚於身後,强硬地把他摆弄成一个跪坐的姿势。

被抽得红肿的臀瓣受到压迫,不断逸散痛楚。李承泽死死咬着下唇,不让一丝痛吟泄出牙关,但身後的男人却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向後扯,逼得他不得不昂起脖颈,挺立胸膛,就像个任人观赏的商品一样。

李承泽痛得倒抽凉气,生理泪水夺眶而出,划过脸庞,画龙点睛地缀出难承摧折的脆弱。

男人炫耀般地向同夥展示自己抓来的极品,原先还在起哄的匪徒顿时都没了声音,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尤物,笑容逐渐变了味道,染上不怀好意的淫邪欲色,目光亦化为实质的舌,色情地舔遍李承泽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空气已然变得淫糜潮湿,却又危险得一触即发,彷佛只要出现一个契机,这些匪徒就会化身猛兽蜂拥而上,把这只误闯魔窟的猫咪压在身下残暴亵渎。

男人攥住李承泽的臂弯,将他掀翻於地,当即扼住他的後颈,牢牢压制。

李承泽饱尝凌辱的乳首摩擦粗砺地面,颤巍巍地抖着,一股钻心剧痛刺入脑海,逼出了他的呜咽。

另一个匪徒笑着调侃男人不懂怜香惜玉,期间却又粗鲁地撕烂了李承泽的衣裳。

黑色的碎布凄然落地,优美而淫荡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曝露於众目睽睽之下,雪色的臀瓣满是被调教过的鞭痕,何等不堪;乾涸的精液黏於腿根,斑驳一片;而那口被肏得红肿艳熟的淫穴此刻正可怜兮兮地瑟缩着吐出白浊。

不知是谁骂了句婊子,惹来一阵哄笑。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已经按捺不住欲火,一面解开裤裆一面淫笑着围了过来。

男人割开绳索,将李承泽翻过身子,强迫这只可怜的猫儿向这帮豺狼虎豹袒露柔软腹部。

李承泽从剧痛中回过神,意识到这群匪徒的图谋後脸色惨白如纸,顿时像只炸毛的猫咪胡乱踢蹬,疯狂挣扎起来,殊不知这副模样更容易激发出这帮匪徒的征服欲望。

“不要碰我,滚开、滚开啊啊啊啊──!”

当双眼被黑布蒙上,遮蔽视线时;双手被人扣住,揉捏掌心时;双腿被人抓住,强行分开时;面颊被人掐住,被迫侧首时;陌生男人的手贴上肌肤,肆意抚摸时──

前所未有的绝望恐惧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而来,彻底碾碎了李承泽引以为傲的冷静与理智。

──没有人在乎你的死活,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李承泽崩溃地失声痛哭。

在李承泽离去後,范闲气定神闲地从树干後方走出,回到原处捡起那件外衣沾满李承泽精液的外衣,摺好後搁在了小臂上。

他将那管竹筒随手扔在了密探的屍体上,下一瞬,密探的屍身不翼而飞。

“说实话,我堕魔这秘密也不怕被人知道,反正就算是四大宗师联手讨伐我,也不见得杀得了我。”范闲耸耸肩,凉凉道,“虽然你替承泽喵传信这事让我很不爽,但我没想杀你的,如果你当时跑远一点,我就不打算追击了。可你却拐跑了我最宝贝的猫,你说你图什麽呢,活着不好吗?干嘛非要自己跑来找死。”

范闲无奈地叹了口气,背过身去,不再注视被魔气缠绕的屍体,轻声命令:“吃了它。”

空气中隐隐传来猛兽撕扯、啃噬猎物的诡异声响,但若是以凡人的双眼望去,视线所及之处仍是空无一物,彷佛无事发生。

范闲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慢悠悠地循着李承泽离开时的方向跟了上去。他听见了李承泽的哭声,不出他所料,李承泽果然撞上了那些脚步声的主人。

他早就算到了李承泽会遭遇什麽。初出社会的新鲜人总是要历经毒打,才能学会成长。宠物猫也是一样,只有在外界遭受了残酷的伤害,才会知道珍惜家的温暖。

但这不代表范闲会任由那些男人玷污他心爱的猫咪,他只不过是让承泽喵出门开开眼界,看看外面的坏人有多可怕而已。若是那群人胆敢欺负他的猫,他非常乐意将他们碎屍万段。

因此,当年轻的匪徒拔得头筹,跪在李承泽的腿间,架起李承泽的双腿,欲待挺胯肏进那口湿润的小穴时,他的耳边猛然传来了鞭子撕裂空气的凌厉声响。

不仅仅是他,在场的所有匪徒都听见了。可奇怪的是,在旋转的视线中,他却看见自己的脖子上出现了平滑的切面,分明是被利刃砍的,哪里是什麽鞭子?

……咦?

那人的表情永远凝结成了茫然,连发生何事都尚未意识到,头颅与身体就分了家,像颗皮球似地在地上滚了数圈。

无首屍身软绵绵地向後栽倒。

同时,跪坐在李承泽身侧,捏开李承泽的牙关,准备用勃起的欲望填塞那张小嘴的匪徒忽然虎躯一震,呕出了一大口腥血。

他感觉到同伴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惊恐而难以置信。他缓缓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左胸膛竟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心脏不翼而飞。

处於震惊中的众人都没有发现一个诡异的现象,喷涌的鲜血虽如天女散花洒满四周,却没有任何一滴溅在那只猫咪身上,彷佛在碰到之前,就已被无形之物阻隔开来。

不过刹那,他们的两名同伴就以离奇怪异的凄惨死法相继送命。这超乎常识的情况令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面面相觑,从彼此眼中读出了难以掩饰的惶恐。

他们松开李承泽,以最快的速度起身,冲回位置上拿起武器,提心吊胆地警戒四周。

受到严重精神创伤的李承泽蜷缩成小小一团,止不住地哭着,惹人心疼。

下一瞬,树枝被踩断的清脆声响从不远处传来。一干匪徒僵硬地扭过脖子,望向那名悠哉地从阴影中走出的少年。

少年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生着一张比女子还要美丽的绝世容颜,笑得人畜无害,然而少年朝他们中的一人随手一指,被点到的那人脖子瞬间就裂出一道口子,犹如被割开似地血喷如柱。

……怪物。

在匪徒惊惧的注视下,范闲来到李承泽身边,蹲下身,怜惜地抚摸他的背脊,藉以安抚这只身心受创的猫咪。

“不要……”

感觉到掌下身躯的紧绷,范闲柔声开口:“承泽喵,别怕,是我。”

李承泽愣怔了下,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

范闲一面安抚着啜泣不止的李承泽,一面抬起头,朝劫匪们微微一笑:“你们有没有干净的衣服和毯子?”

匪徒们面面相觑,有是有,但这情况下根本无人敢轻举妄动,唯恐下一个莫名其妙被枭首的牺牲者就成了自己。

最后还是首领按捺住恐惧下了命令,才有一名匪徒颤抖着移动身子,从物资堆中拿了两个包裹抛给范闲。

范闲三两下就拆了包装,取出一条薄毯。

而另一个包裹里则装着一件绣着白海棠的绛色外褂,其针线细密,质料上乘,绝非凡品,想来是从哪家富商的商车上劫来的。

范闲摊开薄毯,将李承泽打横抱了上去。

期间有个站在人群边缘的匪徒想丢下同伴趁机偷跑,悄然迈开步伐。但就在他即将遁入林中时,耳边忽然传来了鳞片摩擦的沙沙声响,彷佛有蛇类在他头顶的树梢爬行一般。

他愣了下,抬起头,视线赫然映入——

所有匪徒在听见那声凄厉的惨叫时浑身一绷,纷纷望去,只见离他们最远的同伴像是被什么东西卷起一样垂直向上拖,速度快得几乎出现残影。

兴许是被超乎常理的现实打击到心态爆炸,当一干匪徒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何事时,那个被卷走的同伴又原地降落,倏地在他们面前摔得粉身碎骨。

有个胆子小的年轻人见状后退两步,狼狈地跌坐在地,表情已经彻底失控,害怕得哭了出来。

李承泽方一摘下蒙住眼睛的布条,就亲眼看见刚才想强暴自己的男人以超乎常理的方式坠地而亡。

他怔怔地注视着那具尸体,而后视线轻转,又望见其余几具死状恐怖的遗骸,一股寒意猛然袭上背脊,教他从头到脚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

“乖,别害怕。”

范闲将瑟瑟发抖的李承泽搂进怀中,优哉游哉地从袖中暗袋里抽出一枚散发着幽香的帕子,覆在了李承泽的口鼻之上。

帕子上浸着烈性药,以往李承泽不肯配合而抵死挣扎时,范闲都会像这般让李承泽吸入那药,直到李承泽的表情变得飘飘然,失去攻击性后才放过他。

药对身体无害,但会逐渐让人的精神变质,染上性瘾,随着用量增加,使用者也会逐渐失去自我,等到了一个阶段,便会跟初生婴儿一样懵懂无知,犹若被洗涤人格一般。

这熟悉的香气令李承泽瞳孔骤缩,霎时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从范闲的禁锢中挣脱。

“住、住手——”

但不消片刻,李承泽的身子就软了下去,眼神变得迷离,柔若无骨地趴在范闲怀里,任凭范闲亲昵地摩挲他的背脊,犹如一只享受着饲主顺毛的猫咪,时不时从唇中溢出一丝低吟。

待怀里这只猫安份下来后,范闲瞅向匪徒首领,平静道,“你们方才欺负我的猫,还把牠弄哭了,这笔帐我必须跟你们算一算。”

首领咽了咽口水,没有理睬这疯子对青年的称呼:“你已经杀了我四个兄弟。”

“你们该庆幸,没有真的伤到牠。”范闲咧开嘴角,笑容灿烂得令人悚然,“不然你们全都得死。”

“所以该怎么做,你才愿意放我们一条生路?”

“刚才碰了我家宠物猫的人有六个。”范闲平淡道,“你们自相残杀,再死两个,剩下的就能活着离开,如果你们舍不得同伴,我也不介意搭把手,送你们一起下地狱。”

话音落地,原先指着范闲的刀刃纷纷对准了昔日共患难的同伴。

范闲一面替李承泽顺毛,一面观赏着这群恶人露出的丑态。方才他就老觉得这群人有些眼熟,如今可算是想起来他以前是在哪看过他们的脸了。

这些匪徒在通缉令上是被重金悬赏的,烧杀劫掠奸淫掳掠一件恶事都没少干过,甚至还有两个八品高手混在其中。

不过算那两个八品运气差,连个一招半式都来不及使,就被他的魔气人道毁灭了。

虽说平日里都称兄道弟,但到底是一群为了利益才聚集在一起的亡命之徒,大难临头时,每个翻脸都比翻书还要快速。

趋利避害是生物的本能,人类的天性更是如此,一旦有任何东西危害到了自己的性命与利益,都会下意识远离,或是直接将之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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