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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细雨连绵，打湿了院子里办丧事挂的白绫。
客厅里狼藉一片，保姆一个个都埋着脑袋缩在角落里，谁也不敢出来和客厅里的父子几个劝架。
江封澈气红了眼，怒极反笑。
“爸，你真是好样的，我妈上午刚出殡，下午你就带着私生子回家，你对得起我妈吗？！”
江父面容冷峻，面对儿子当着这么多人面，对自己的斥责，忍不住面露不悦。
“小澈，这件事我会和你解释，你先注意你自己的语气。”
少年缩在江父怀里，巴掌大的小脸惨白无血色。
看着身子纤细，稚嫩瘦弱的像是刚成年没多久。
江眠像是受惊的小鹿，眼中含着泪，怯生生的看着不远处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像是想接近，又不敢。
可细看之下不难发现，那双漂亮的眼底，冷的像是一潭死水，甚至隐隐透露着厌烦。
江封澈对这些话一个字也不想听，他指着门口，大声对江眠发出驱逐令。
“滚出去！我不会承认有什么弟弟！”
“我妈才刚死，你就往家里带人，是不是过几天，外面那个婊子也要一起住进来！”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这般生气的时候，一只手都查的过来。
江封澈提起这话，江眠一直含在眼圈里的泪水滚落下来，抱着江父的手更紧了几分。
“爸爸…”
声音无助哽咽。
江父听见这一声爸爸，心都快碎了。
“小澈，眠眠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我本不想带他回来，但这孩子身子骨弱，不能一个人在外面，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眠眠性格温柔乖顺，你会喜欢他的。”
江父朝着江封澈的方向推了江眠一把。
“去，叫哥哥。”
江眠有些瑟缩的站在江封澈不远处，手指紧紧抓着衣角，哑着嗓子开口：“哥哥…”
漂亮的脸蛋雌雄莫辨，狭长的眼睫挂着泪水，湿漉漉的，配上一副哭相，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
然而江封澈始终冷着脸，对江眠嗤笑一声，讥讽道：“长得一脸婊子相，看见你就不难想象外面那女人是什么骚样。”
话说的难听至极，江父都忍不住黑了脸，朝着江封澈的背影训斥道：
“没规矩！给眠眠道歉！”
即便刚才江封澈嘲讽他的时候，他都没有如今这般动怒。
只因江封澈不仅侮辱了江眠，还侮辱了江眠母亲。
江封澈转头上楼，丝毫不理会楼下暴怒的江父，卧室门摔得“砰”一声响。
江眠咬紧唇瓣，无措的低下头。
江父过去安慰的摸摸他的头发。
“没关系，哥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爸爸会让他承认你的。”
江眠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江父将他抱在怀里，江眠小声啜泣着，身子微微发颤。
江父的手落在江眠的后背，掌心下可以隔着薄薄的衬衫感受到底下温热的触感。
柔软，年轻，鲜活的身体。
江父在金丝眼镜后的眼神渐渐变了，他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变得暗哑。
“眠眠不怕，就算没有了妈妈，也还有爸爸在你身边。”
他的手顺着少年的腰身缓缓往下滑，肆意揉捏着江眠饱满挺翘的屁股。
动作色情暧昧，早就超越了父子之间该有的范围。
怀里的江眠哭声变了调，随着江父若有若无抠挖着那最私密的地方，他有些不适应的小幅度扭动身子。
“爸爸…”
这一声，叫得江父心都快化了。
看着江眠与死去爱人相似了八分的面庞，他心猿意马。
“我害怕。”
江眠紧紧抓着江父的袖子，江父却只是假意安慰。
“眠眠害怕什么呢？爸爸不进去，爸爸只是让眠眠舒服，上几次眠眠不是都很舒服吗？”
他半哄半骗，拉开江眠的裤子。
他弯下腰，与人耳鬓厮磨，抱着江眠坐在餐桌上，随后弯下腰。
“这是爸爸爱眠眠的表现，爸爸想让眠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