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到让人疼痛。
膝盖发麻,我却没有失神的权力,因为在这样的抽插频率下,我要找准时机。
在磷呻吟达到顶峰,后穴死死缠着木棒不放的哪个瞬间,我用另一只手,扯下了那只魔眼。
“啊~~~”
在登顶的瞬间,被扯掉眼睛。那一瞬的感受是舒服,还是疼痛呢?
“是幸福。”磷喘着气,似乎看穿了我内心的疑问。
可是他越是强调他的心甘情愿,越是强调他的幸福,我越是痛恨自己的无能,越是对这样的自我感到厌恶。
泪水不断滴落,鼻息却依旧平稳,我不愿承认一切,甚至连自己的悲伤也不愿承认。
“不要哭,王女殿下。殿下,不要哭。辉夜王女今天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磷,都是在考虑我的感受。辉夜王女的这份为磷考虑的心意,让磷感到非常幸福。”
将原本的眼睛按入眼窝。磷说出的话断断续续,破碎,但又是那么坚定,像是挂着羽毛的风铃。
我想起,年幼时曾经豢养的鸟雀,被母亲杀死后,羽毛被粘贴在客厅的风铃上,作为装饰。
这一刻,我看着磷,仿佛又看到了那一串被粘满白色羽毛的风铃挂件。
风铃清脆的声音还在耳畔,他的鸡巴在我体内不断冲撞,带着他的呻吟。我的脑子像是坏掉了。如果此刻死掉就好了。
但是,我还不能死掉。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正是因为相爱着,所以才想要逃避。正是因为相爱着,才不能逃避。
“我喜欢你,辉夜。”
也许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在射精之后,抱住浑身抽搐的我。明明那么小只的他,此刻,像个成熟的长辈一样,抱着我,轻轻安抚着我的背。
明明,他应该比我更痛的。明明,他应该比我更痛。
我迅速恢复理智,将肉棒从体内拔出,然后坐到他的脸上。用穴口对着磷的右眼。
射的满满的精液和蜜液,在阴唇的一张一合中缓缓流下,流到他血肉模糊的右眼上。
长达四分半的沉默,那一股粘稠的液体从我的体内排除,流入他的血肉。王城的傍晚怎会如此冷寂,那一股冰冷的寂寞冻得我汗毛耸立。
那根木棒被磷的后穴缓缓排出,“啪嗒”一声,滚落地面。
等确认王蜜已经完全涂抹到他的眼睛上,我清理干净自己的下体。然后拿起那一颗魔王之眼,拍了拍一直站在角落的ruby的肩膀。
ruby愣愣的看着我,似乎还没从他刚才听到的一切中回过神来。
我将魔王之眼丢到他的手中:
“这个,你拿着吧。
如果有一天,我对玛瑙动了杀心。
你就给自己装上魔眼,来杀死我吧。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皇树是这世上法的来回抽插撞击着,水声在空气中回荡,汗渍的味道,我的淫水,和干枯结块的血液味道,还有男人的口水和先走液。过湿的空气带来过高的气压,让肺部充斥着生物的气味,和心脏黏在一起。
“对不起。”我向磷道歉,如何在道歉的瞬间就获得原谅。
“没关系。”他吮吸着耳垂后的肌肤,像是要咬破我的脸颊。
原谅来的太简单,就会没有真实感。
“我,要射了。”磷的低声呻吟卡在耳后,每一次顶撞都是整根没入,似乎他要把他整个都塞入我里面。
“可以哦,射在里面吧。”
在这句话没说完的时候,他就已经射在了里面。
属于少年的粘稠的白色体液,和之前的冲撞一样没有章法,只是持续在甬道的突起处抵着凹陷喷射。
双腿的肌肉止不住的发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一面。想要安抚失控的他,想安慰他告诉他没关系。可是没有精力抬手,就被紧紧桎梏住,他像是疯了一样的吻我。小小整齐的牙齿都碰撞在一起,牙床都被撞得生疼,舌尖肆意的入侵,似乎要用卷走我所有口水的形式卷走我所有的神智。
磷是在通过这种方式,祈求,祈求我能爱上他。
在颤抖中被另一根肉棒插入,刚要溢出的精液和淫水又随着肉棒被抵了回去,涨在子宫入口的位置,小腹酸痛。
还没有完全合上的穴口,又被完全打开,轻柔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碾过内壁的每一处褶皱,不知道是因为那一块软肉才发抖,不知道是从哪一个点开始沉沦。在空中摆动着的双腿被虚抓住,在空中摆动着的双臂被磷抓住。
阴唇被虚抵着,双唇被磷抵着。
我本想游刃有余的戏耍他们一番,却遭遇了这样一场不给我留思考空隙的性爱。
比想象中要爽。
比起他们因为自己的受虐倾向而享受着我的施暴。我更喜欢他们因为爱我而放弃自我的样子。
抖也好,抖s也好,无非是在取悦我,无非是在祈求我的怜悯与爱。
也许我是有些愧疚感的,所以才会说出抱歉的话语,可是我们都乐在其中的话,就没有人受到伤害,就没什么可道歉的。
我想要抓住些什么,然后磷将手掌与我十指紧扣,吻也突然变得温柔。
下腹肌肉的抖动被虚用掌心按着,隔着肚皮挤压着我空荡荡的子宫位置。空腔被精液和肉棒填满。感觉自己重新变成了完整的生物体。
肠子被顶到蠕动而酸痛,希望他快一些,又希望他慢一些,连眼前的视线都开始模糊。啧啧的水声和被含住耳朵的吮吸声,和阴蒂被拍打着的啪啪声。刚被剪短的阴毛刺刺的,给前端带来异样的瘙痒。
然后被第二次的内射冲刷走。
精液在空腔里随着重力积累在一起。像空气中的浮尘一点点沉底。
如果把骨头磨成碎屑,洒在空中,是否也会最后一起沉底,又拼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