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权晖低头看一眼身边紧紧挨着他,还时不时拿丰满的胸脯蹭他手臂的女人,从口中简短淡然吐出一个字:“忙。”
“真的?那这次在宿宝多留几天好不好,璐璐好想你。”舒璐一边说一边把头轻轻蹭在他的胳膊上。
“再说吧。”刀权晖与舒璐,两人一起进了电梯。
“叮——25楼到了。”
电梯响起提示声音,电梯门也跟着打开,两人从电梯里出来后,直接往舒璐常住的酒店房间走去。
“咔”打开房门进入房间。
刀权晖刚把房门关上,还没来得及转身,自己精瘦有力的腰身就被身后女人紧紧抱住了。
舒璐抱着男人的劲腰,悄悄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滑嫩的手从解开的地方溜了进去。
手掌贴在男人的腹肌往上摸去,摸到有力坚硬的胸肌还轻轻地揉了一下,就连男人胸上的小豆豆也用长指甲轻刮了刮。
“别闹。”刀权晖隔着衬衫一把抓住放在自己胸上乱摸的小手。
“权晖……你,你不想我吗?”舒璐用挺翘饱满的酥胸压向男人后背,用力蹭了蹭。
她今天穿的内衫上衣本来就没有多厚,现在被她这么一磨蹭,更是将这件薄薄的上衣撑起两颗小凸点。
舒璐发现男人竟还能忍住,她只好使出杀手锏,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直接握住男人两腿之间的硬物,还挑衅地捏了捏。
“嗯!你轻点……”刀权晖被她这么粗鲁一弄,轻哼了一声。
“那这样呢……”舒璐走到刀权晖的面前,动作利落解开他的皮带,裤头连同里面的黑色内裤都被她微微拉下。
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摸进去,掏出藏匿在里面的粗大阴茎,俯身含入口中,吸吮滑动一下,然后吐出再伸出舌尖舔舐它的马眼。
刀权晖紧紧抓住她的肩头喘着粗气,身体的欲望终究还是战胜了大脑的理智。一把抱起女人快步走向床边,把她重重地扔在床上,自己也顺势俯下身子紧压在她的那对柔软之上。
“玩火是吧?”刀权晖眼里带着浓郁的情欲,情欲中似乎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
裤头拉链大开,里面的粗大肉棒弹跳出来。
男人一个挺身,完全没有任何前奏就直接撞进了女人的紧致小穴深处。
舒璐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过性生活了,突然被他的粗大阴茎这么一插,一阵阵酥麻快感中夹带着撕裂的疼痛传至全身。
“权晖,疼,轻、轻点……啊、嗯额”舒璐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感受他身上的独有味道。
“嗯!松些……”
身上男人传来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舒璐的上衣顷刻间被他卷了上去,里头玫红色的胸罩也跟着男人的动作被推高,两只耸立的嫩乳蹦跳出来的那一刻,便被他弓身快准狠地咬住。
“唔……”
湿热濡湿的舌头卷住顶端两颗乳珠,勾缠挑逗了好一会儿,才在女人难耐的呻吟声中,张嘴把整个含住。
男人近乎贪婪地在吞食她的乳肉,软糯糯奶尖被他咬在牙尖,舌头弹动拉扯又放开。另一大手也没有闲着,包裹住另一只软弹丰乳,粗粝的指腹捻住樱红奶尖慢慢磨蹭。
身下被一整根肉棒塞满整个小穴,正一来一回地猛烈插干。
只有在这个时候,舒璐才觉得这个男人心里是有她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两人只是金钱上的交易,她却被这个有能力、有魅力的男人迷了眼。
她知道,这个男人不爱她。但自己内心深处还总是带着一丝丝期盼,期盼这个男人被她感动、为她动心。
“还敢分心。”刀权晖提醒一声,又挺起腰肢猛地一撞。
“啊、嗯啊,轻、轻点……”舒璐被他这么用力一顶,差点攀上了高潮。
他的性器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样,每一次插入、耸动,都能完美地刺激到她的敏感点。每次和他做爱,往往最先高潮的人是她自己。
“你是水牛吗,水这么多……”刀权晖沉着目光,瞥一眼被单上被浸湿的地方,同时掐住她的腰把她移到床尾。举起她的两条长腿架在自己的肩头上,拖住她的腿不让她下来,接着腰部开始发力,更加快速有节奏地肏入顶弄。
噗噗水声在两人的性器密合处传来,要是把肉棒拉出来一些还能带出淫水甩到床垫上。
“哦嗯!撩火的女人,操得舒不舒服……嗯?”
当初他看上舒璐也无非是因为对方有一副细腰巨乳的好身段,且他向来不会玩弄别人的感情,与他做爱的那些女人也都是本人自愿。他早早就事先说好,这种事情只是双方你情我愿的事,是肉体上的欢愉或金钱上双方的交易,不可能跟感情扯上关系。
舒璐没有开口回答男人的话,只是跟着他的律动哼哼唧唧地不断呻吟。
现在不经意间想起这两年来和他的点点滴滴,眼角还是控制不住地发酸。
被操得舒服有什么用,他又不爱她。
舒璐这么想着,越觉得心痛难受,一颗晶莹的泪珠控制不住悄无声息地滑进了头发间。
她应不应声都不要紧,他们两人也不过是各取所需,他需要她的身体,而她需要他的金钱。
“啊,不要了、太、太深了,啊,啊、嗯……”
听着身下女人一声接一声更高音量地浪叫,刀权晖没有一丝疼惜,依旧腰身用力保持着一顶顶到深处又快速拔出的节奏,不停地一下又一下撞向花心深处以此舒缓身体里的欲望。
“啊!”
舒璐再也受不住埋在宫腔里,粗大的肉棒这么来回磋磨,仰起脖子高昂吟叫一声。小腹一阵乱抽,小穴里面的爱液争先恐后地从穴口汩汩流出。
坚硬挺拔的硕大阳具还杵在里头,随着女人高潮的热流浇灌在他的肉棒上,肉棒也止不住被激得一跳一跳弹动起来。
“再让你爽一次。”刀权晖低沉沙哑的声音落下,大手扶住女人的后背让她坐在自己怀中。缓缓拔出沾有湿漉漉淫水的大棒,一下又一下拍打在她的小屁股上。
找准位置,抱紧怀里的女人,一插便深深触底。
“嗯、泄出来还咬这么紧。”刀权晖虽然嘴上埋怨,但是面上的表情可是享受满足得很。
“呜呜,都被你肏肿了,啊、啊,又快,呃……呜”舒璐已经泄过一次,现在反倒没刚刚那么饥渴了。
“哪里肿了,你这里——”刀权晖探出大掌摸到两人性器密合的地方,两根手指分开她那两片花唇,“你这里不是一直都是粉嘟嘟的吗?”说完,还用拇指食指轻弹了一下藏在花唇上方的敏感小核。
“嗯啊!别、别碰它……啊……”
舒璐才刚降下去的欲火,又被男人这番操作给重新点燃。
刀权晖的大手继续不停地捻搓她的小核,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正在不安地扭动身体,像要挣脱开他的束缚,又像在积极迎合狠狠撞向他的大棒。
男人单手紧紧圈住女人的腰,另一只手也不停地摸在她的阴唇上,同时加快抽插的速度狠狠插干怀里的女人。
“嗯!”
最后几十下猛烈地抽送,终于激得身下巨物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出。
……
奢华精致的酒店套房内,传来一阵男女争吵的声音。
一切美好都是假象。
就在刚刚,男人突然宣告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到此为止。
方才被男人插得有多快乐,现在她就有多痛苦。
“为什么?”舒璐站在沙发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这些还不够,就再加一些。”茶几上放有一张支票,刀劝晖在支票上又利落写下几个数字,“时间不早了,还有个会议,先走了。”
男人抬手,看一眼腕上的表。
“权晖!”
“这些是你该得的钱,收下吧。不要再做无谓的纠缠,我的脾气你是了解的。”刀劝晖没有理会身后女人的喊声,径自打开房门离开。
……
“关于泓毅集团和彩光集团的合作方案,彩光集团那边已经给出详细的计划书,现在由我为大家讲解一下……”
“嗡嗡嗡——”放置在桌上的手机,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震动。
刀权晖看一眼手机屏幕,屏幕上显示着来电,来电人——“刀璨璨”。按下手机左侧的按键拒接,抬眼看向主讲台,缓缓说道:“继续。”
讲台上的秘书见状,又接着刚刚的话题讲解起来。
另一边刀璨璨郁闷地看着手机,心里暗暗想着,怎么不接电话,不会又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吧……
想了想,点开拨号页面又再次拨打一遍。
“嗡嗡嗡——”熟悉的震动声又再次响起来,会议室里的人都转头望向坐在首位的刀总。
刀权晖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说过多少次了,有什么事找老周,在忙,挂了。”
“喂——”刀璨璨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对方挂断了电话。心里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火气蹭蹭地往上升,气得她从床上坐起来握拳用力地锤了好几下枕头。
“叮咚”手中的手机这时响起信息提示音,刀璨璨点开信息一看。
顿时乐了,银行卡里存入了三万。
“周叔来电……周叔来电……”正在此时,手机响起来电铃声。
“喂,周叔。”
“小姐,刚刚转账三万到你名下的账户,小姐收到了吗?”
“收到了收到了,辛苦周叔了。”
“那就好,小姐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
“好,那你先去忙吧。”
刀璨璨挂断电话一动不动瘫在床上好一会儿,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中央大学附近的一个小出租屋里,灯光还在亮着。
小屋子并不宽敞,只能勉强放下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一把椅子。
此时书桌旁坐着一位帅气的少年,少年手上拿着笔正在书本上快速书写。
祈宴正在复习今天的课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一个身影。
那个……老是被他嘎到掉级的女生。
他在想,他是不是太过分了,那个女孩子一看就是新手小白,要是给人家带来阴影,以后都不玩灵仙传了怎么办。想着,下次上线再有她的悬赏令,还是别接了,放过人家一马吧。
“铃铃铃……”桌上手机响起,祈宴看一眼手机,利落按下接听键,“喂,妈,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小宴,你什么时候回家啊?你听妈妈说,你爸爸也是气不过才说那些不好听的气话。听妈妈的话,快回来吧,外面哪有家里好啊。”祈太太语气里充满了对儿子的心疼,自从上一次儿子跟丈夫闹翻后,已经三个月没有回过家了。
“我说过了,我不想别人来安排我的人生,我——”祈宴还是坚定自己的选择,他不想成为家族的傀儡,去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
“好啊,祈宴,你长本事了,翅膀硬了是吧,有本事就永远别回来,就当我祈年山没你这个儿子!”
祈宴听到手机那头传来一道响亮的男人声音,下意识地把手机听筒与耳朵之间拉开些距离。刚刚男人语气中还夹带着怒气,以及随后女人反驳男人的争吵声音也一同从电话那头传来。
“好好的!你非要把家弄得不像家,你这是要干嘛啊……”
“还不是你把他宠坏了,连长辈的话也不听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啪。”手机倒扣在桌面上。
祈宴默默走到窗边,伸手探入休闲裤裤兜,摸出一盒烟草。
取出一根,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
然后就那么静静地站在窗边,双眼无焦点地眺望窗外夜景。
第二日,龙溪大学女生宿舍。
“哎?小璨璨!你怎么来宿舍了?等下!让我猜猜,不会是被你老子赶出来了吧?是谁说的,打死也不住在宿舍。”宋涟栀边说边围着拉着小行李箱的刀璨璨打转。
刀璨璨白了自己的好友一眼,“什么跟什么呀……我这是给你送上次你要的那些应援服装!”
“啊?不早说,我还以为你要来跟我一起住宿舍了呢,真是白高兴一场了。快快快,打开看看,离ug战队比赛的日子快到了,只剩这两天可以抽空组织人员,我得好好准备一下!”一提起ug战队,宋涟栀的双眼就像是饿狼见到了肥肉一样,两眼直冒绿光。
“哇!这个衣服酷啊!小璨璨,你可以啊!”宋涟栀拿起箱子里的衣服搭在自己身上对着镜子比较。
刀璨璨对电竞职业选手的比赛不感兴趣,而且她也看不懂,瘫在床上懒洋洋地把玩床头放置的洋娃娃,一边取笑宋涟栀,“涟姐,我说你是去看比赛还是去看人啊!你又不玩游戏,你看得懂吗?是不是为了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林……”
“第一滴血,天才刺客,林风翊。”宋涟栀在一旁脱口而出。
“对对对,林风翊。涟姐,要我说,你这么喜欢他,你去跟他表白呀,光做这些他又不知道又不认识你。”刀璨璨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脑海中见鬼地冒出了灵仙传里遇到的红衣少年。
“嘶,涟姐干嘛打我……”
宋涟栀弹了一下刀璨璨的脑门,老神在在地说道:“你懂什么,这种喜欢又不是那种喜欢,这种是崇拜的喜欢,欣赏的喜欢。”
摸摸被弹痛的额头,刀璨璨有些搞不懂,不都是喜欢吗,喜欢就在一起呀!她刚想开口还要再反驳几句,这时从门口走进来一个烫着卷发,穿着学生制服的女生。
“涟姐好。”冯思莞看房间里的两人一眼,眼神略过刀璨璨,微笑着向宋涟栀打招呼。
“回来了。”宋涟栀没有多话,只是微微点头。
“有些人,就是这么没礼貌,也不知道是怎么就考上了龙溪。”刀璨璨从床上坐起,盯着冯思莞嘲讽她一句。
“自然是凭自己本事考上的大学,不像某些人,仗着家里有钱有势,这龙溪大学特长班的位置怕不是买来的吧?”冯思莞面对刀璨璨的嘲讽依旧面不改色。她自身的优点足以碾压刀璨璨的一切,就算家里有钱又怎样,一百五的智商,一无是处的败家女而已。哪能跟她比,她家虽然只是普通人家,但是她可是精英班的学霸,还是学校的校花,更是弹得一手好古筝,而且是破例被学校录取的学生,在龙溪大学这可是独一份。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刀璨璨平生最听不得别人这样说她。是,她家是有钱有势有关系,但是这个大学确实是她踏踏实实勉强考上的大学特长班,才不是靠关系或者买来之类的。
宋涟栀连忙拦住刀璨璨,在她耳边轻轻劝说:“别冲动,打架斗殴可是要被学校开除的!”
“哼!冯思莞,我就是家里有钱,怎么着,羡慕嫉妒了?啧啧啧,看这头发,刚烫的吧?花了不少钱吧?我真替伯父伯母心寒啊,二老省吃俭用,可不是让你在学校装富二代的?哼,有些人装得再怎么像,她也不是!”刚说完,就看见冯思莞黑下来的脸。刀璨璨心里总算舒服了些,拉着宋涟栀轻快地走出宿舍。
两人来到学校的操场上漫步。
“呼——”刀璨璨仰望天空大大呼出一口长气。看向身边的人,埋怨说道:“涟姐,你看看刚刚她那个样子,好像我是她的仇人似的,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来宿舍了吧。”
“哈哈哈,你们就是猫和老鼠嘛,小冯确实是有些……总之肯定是你们气场不和,所以一见面一点就炸。”宋涟栀也不是很喜欢冯思莞,平时只是点头之交,毕竟同住一个宿舍,关系搞得太僵也不好,况且冯思莞对她倒没有像对刀璨璨那样阴阳怪气。
“哎!不说这个了,扫兴扫兴。”刀璨璨说完,忽然一拍脑袋想起了什么。
“咋了?一惊一乍的,小脑瓜子可别拍傻了。”宋涟栀听到大声的啪一声,听着这声音都能感受到应该挺疼的。
“呵呵呵!没事没事,有一个人,涟姐帮我查一查。我发给你他的游戏账号,你帮我查查他的身份。”刀璨璨从衣兜里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把‘逆风祈与’灵仙传的主页账号信息发送给宋涟栀。
“哟呵,这小哥谁呀!长得不赖嘛?”宋涟栀粗略翻看一下发过来的账号信息。
“当然啦!涟姐你已经有林风翊了,可不能跟我抢!”刀璨璨气呼呼的扮凶吓唬宋涟栀。
宋涟栀看着眼前比她矮了一个头,双颊气鼓鼓瞪她的小姑娘,眼珠狡黠的转动一圈,换上欣喜的语气激动道:“哇!越看越帅啊,这一看就是姐的菜。”
“啊?”刀璨璨楞楞的,踌躇了半响,才犹豫着开口:“好吧,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况且我跟这人还有仇呢……”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面上却是一副焉了吧唧的样子。
她是真的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小哥哥,尽管小哥哥嘴毒了一些,但是他的长相、声音、身材都长在她的审美上,实在是罕见,有些舍不得。
一旁的好友此时像一朵霜打的小花,宋涟栀意识到玩笑可能开过了。
“哎哎哎!涟姐跟你开玩笑呢!你别这副绝望的模样吓我,这小帅哥哪里帅得过我的林风翊啊。”
“涟姐你……”刀璨璨见宋涟栀紧张赔罪的样子,心里不知不觉松了一口气。
“好呀,你又玩我,看招看招,看我的痒痒大法!”
“啊!不要,小璨璨,我错了错了,放过我吧,啊好……好痒!哈哈哈哈哈哈……”
“站住,别跑!”
……
“思思啊?怎么了,在学校还好吧,有什么缺的跟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给你寄过去。”一位头发半白的中年妇女,手里拿着已经碎屏的手机对电话那头喊道。
“哎,妈,说多少次了,不用喊那么大声,我听得见。”冯思莞正躲在隐蔽的宿舍楼道里悄悄打电话。
“那就好那就好,那你在学校里好好读书,不用担心我们。”中年妇女听到电话那边的女儿说一切都好,心里也就放下心来。“思思,那,那妈先挂了啊?今天出来南瓜地里做工,领导不让工人闲聊的。”
“妈!先别,我……我,这个月学校要交杂工费,我这边还差五千块钱……你,晚些转到我那张卡上吧……”冯思莞咬着牙总算是把难以启齿的话说了出来。
“啊?五千……思思,着急吗?等晚上回去我跟你爸说说,明天给你转去。”中年妇女听着着急起来。
“不急不急,妈,这一周内给我就好,那你先忙吧。对了,阿弟在学校怎么样了?”冯思莞听到电话那头答应,也松了一口气。现在只能依靠父母了,她在学校里只是读书还有社交,完全也靠不了别人。而且如果想去打零工赚零花钱的话也行不通,她现在每天都还要匀出时间来练琴。
“小治……小治挺、挺好的……”中年妇女吞吞吐吐的语气,显得她这句话不够真实。
“妈!小治是不是又旷课鬼混去了?你和爸好好管管他呀,别把他宠坏了!都说过……”冯思莞也是气得不行,这个亲弟弟读书读书不行,花钱倒是第一名,就他们家的经济情况,哪里够他败家的。
“好好好,我和……”中年妇女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男声打断。
“花大妈,聊什么呢,现在是上工时间!”
“我女儿,急事找我,这就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