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好痛!!!”
之前被半兽人轮奸的时候,对方起码还好心地给他做了润滑,鸡巴也没有长着刺!尤利西斯只觉得肠子里撕裂地疼,甚至外面还有一圈尖利的刺危险地压迫着,虎视眈眈。
全部进来的话一定会死的!
他吓得背脊发凉,僵硬着身体连呼吸都不记得了。
“没事的,放松。……他们成了人,就把孩子的事丢弃了……”
“呜呜……”那根可怕的鸡巴没有深入,反而以交合处为支点,缓慢地转起圈来。对方的力气太大了,尤利西斯被顶得一下一下地摇晃,原先每一下都是针刺般的锐疼,疼得他后脑勺的神经都被下面的牵引着跳动,但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渐渐麻木了,但那股诡异的饱胀感还在。
他屈辱地瞪大眼睛,顽强地放空注意力,安慰自己不过是触发了黄油的战败情节。作为一个年龄比外表大得多的死宅直男,被同性轮番插进身体,毫无怜悯地使用,他当然觉得愤怒与恶心,但没关系,不过游戏而已。
迪特里希的念祷声渐渐听不清了。
莱汀抬高了少年的身体,将纤细的双腿压到他胸口,在被允许的有限范围内碾压紧绷的肠肉。突然,他的龟头像被什么禁箍了一下,勒得背面的筋都麻了。
金发少年的小腿猛地一勾,重重地磕在莱汀肩上。他里面突然夹了一下,喉咙里同时挤出一声略带迷惑的呻吟。像被人突然对准痒处挠了一下,整个人都想缩起来,但来不及了,敏锐的狩猎队长已经发现猎物的薄弱点,准确地顶上那处肉褶——薄薄的肉壁下埋着敏感的酸腺,轻轻一碾整个穴口肌肉就慌乱抽搐起来,紧张地夹他,像被网困住徒劳排斥的小鸟。莱汀对准那里顶了几下,咬着他的肠肉就软了,他就抬高他屁股,用长着肉刺的鸡巴侧面磨他。
尤利西斯在无法自控地发抖,头顶的人似乎问了他些什么,他摇着头喊,“不行、不要。”
小孩额头旁边一圈金发全湿了,柔软地贴着潮红的脸颊,他眼睛也湿漉漉的,因为一直在摇头,汗和泪混在一起一道道地流下,滴到捧着他的头颅的迪特里希手里。
那银发的主教停下了最后的祷文,沉迷地看着他现在的模样。
"舒服吗厄利???舒服吗??!"
你t原来是看上了我父亲,才这么孜孜不倦跟我们家作对吗!!?
尤利西斯想要骂他,可一张口就冒出奇怪的呻吟声,他急忙咬住嘴唇,但喉咙里仍止不住地被顶出声音。
“讨厌,别、别顶那里,好难受……”
未熟的少年在两个成年男性的手中断续地哭咽着,屁股摇晃着想要逃开,小腿却不自觉地收紧用力,将莱汀的身体压向自己。他觉得腹部深处越来越涨,像有什么正被充满,胀得他难受不已,偏偏那长满肉刺的鸡巴坚守阵地,不肯前进一点帮他刺破这个饱胀的气球。
他被折磨得模模糊糊,最讨厌的那个人还在锲而不舍地追问。
“你喜欢这样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尤利西斯苦闷得直摇头,几乎翻了白眼。“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你……唔呜呜呜呜呜呜——”
“你”字刚吐出口的瞬间,银发主教的唇便堵了上来。他的亲吻一点也不像外表那样优雅,蛮横直冲开齿关,翻搅着小小的唇舌,恨不得将其全部吞入腹中。同时,他伸出双手,纯白修长的指节狠狠扼住了少年纤细的脖颈。
“咕呃……!”
这会尤利西斯是真的翻白眼了。小巧的身躯往后大大地反弓起来,哪怕被狼人的阴茎肉刺狠狠扎进了腺体也毫无反应。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无规律的抽搐,两腿绷紧,脚趾却死死地张开,声带在密闭的口中无声地颤动着。僵了一会,他的身体哐然软下,瘫在圣洗台上细微地颤抖,柔软的甬道里的袋子无风自破,抽搐着喷出大股的液体,前段失禁般地淌出一点可怜的清液。莱汀被那猛然收紧的肉口箍得头皮发麻,不顾仪态地昂首嘶吼,松动的马眼呲呲连射好几波陈年厚精,带着破空声直直注进了肠肉深处。
而迪特里希,直到手心里血管跳动几乎要消失的最后一刻,他才松开了手指。分开的唇舌间拉出一条带着血腥气的淡红水线,被他眷恋地舔去。他凝视着身下人茫然睁开、已然染上灰色死气的蓝色瞳孔,沉静念出了最后的祷文。
“在恶事上要作婴孩,在心志上也要作婴孩。”
半兽人们在森林里东躲西藏了两日,还是被狩夜队一一抓捕了。
他们惊恐之余又觉得难以置信,哪怕有圣术加持,但在森林里普通人类又怎么可能比得过兽人的迅捷灵敏、敏锐嗅觉与感知呢?一切的答案在黑衣黑发、沉默的队长莱汀现身的那一刻得到了解答。
“……莱汀!!!你这个兽族的叛徒!!!”巴泽尔瞳孔骤然紧缩,全身毛发炸开,喉咙里滚动着威胁信的低吼,整个人都作出了攻击的姿态。
“他是……狼族?”迪伦低声疑问。
与人类社会的区分不同,兽族里狼与犬并没有太明显的分界线,毕竟他们可以交配,可以相互通婚。一般来说,犬族被人类驯化的程度更高,狼族倒是保持了更多的兽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为犬族的巴泽尔游荡掳猎,身为狼族的莱汀却甘愿带上了人类的项圈。
也只有巴泽尔才知道,莱汀曾经是个令他多么崇拜向往的英雄——【凛夜】莱汀。
莱汀却毫无动容,他甚至没有施舍给这行人一个目光。他怀抱着刚净化完毕的洛伦兹家小少爷,急匆匆就要赶回神殿复命。至于异教徒的处置,他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
——意思就是,随便处置。
队员们欢呼起来,他们刚才旁听了一场净化,各个都鸡巴梆硬,尤其是不仅听了还看了的队医威德尔,更是激动得血都直冲脑门了。
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异教徒,理应要为他们的恶行付出代价,接受圣洁的裁决。
虽然比起金发蓝眼的洛伦兹家小少爷,半兽人们过于粗鄙,不太是队员们的菜。但是在鸡巴充血的时候,哪个男人会挑剔这些呢?况且狐族妩媚,猫族娇小,就连身为犬族的巴泽尔也肌肉精悍流畅,在某些地下场所都是相当受欢迎的种族。如今不用花钱就能合法净化,实在是感谢神明!
“啊啊!不、不要这么粗暴——”
狐人崔斯特是首当其冲的目标,他皮毛雪白,五官相当标致,上扬的眼角颇带媚意。原从容的诱惑微笑是他标志性的表情,现在已完全消失了。他惊叫着被几个人拽住大尾巴,一把按住撕开衣物。
“艹,这婊子有狐臭!!”一个人骂道。
“有吗?挺香的啊……”
体味这玩意千人千味,另一个人就十分着迷崔斯特身上淡淡的骚味,他顺着覆着薄肌的胸膛一路嗅闻到崔斯特的腋窝,沉醉地埋在里面又吸又舔。
“呃啊……”
腋窝被舌头扫来扫去,还挂到了敏感的测胸,崔斯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又痒又想笑,拧着身体想要逃开。
“你这……”
之前那人对自己的队友特殊癖好相当无语。他实在有点受不了崔斯特身上的味,又舍不得这具肉体——这婊子连奶头都是粉红色的!
他想了想,取来圣水,往崔斯特身上倾倒。
“呀啊——好凉~”冰冷的液体直接倾倒在赤裸的皮肤上,粉色的乳头受惊硬了起来,挺在空中随着挣扎晃来晃去地差点没晃花男人的眼。
“好骚!”他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大嘴一张就含住那颗雪顶樱桃,忘情地吸吮起来。奶尖也有着淡淡的骚味,更像奶香味,他津津有味地啜吸着,大手握着奶肉用力往中心推挤,让奶子更尖更饱满。奶头连着周围的乳晕都被挤的凸出来,又被舌头顶得东倒西歪。
“……疼!”
原本浅粉的表皮被男人舔吸得嫣红发肿,又热又烫,辣辣地疼。崔斯特只觉得血都要被吸出来了,当即软着声音求饶。这时又有人把鸡巴塞到他手中,他急忙活动手指,柔媚缠绵地伺候起男人的肉棒来,摸得那人又酥又爽,摇动腰肢在他手里冲撞起来。
——狐狸本就是最识时务的动物。
只是没有人去品尝他那根技巧满分的舌头,因为和异教徒交换体液是罪行,但他们也没有浪费,很快就有人把套了羊肠套的大鸡巴捅入他口中,直接捅进胃管里。为了不被捅破喉管,崔斯特只能活动起自己那根舌头,隔着羊肠在鸡巴的背面卖力地涂抹唾液。
另外一边,迪伦也被按住了。
他像个受惊的猫咪一样弓着背嘶吼,左冲右撞地寻找逃跑的隙机。可有有什么用呢,他那么娇小,也就在尤利西斯身上还能逞威风,换到成年男性面前简直不值一提,被抓住了一边脚踝硬生生地往后拽,不愿放弃的手指在地上留下浅浅的十道沟壑。他又试图把身体蜷起来,故作声势地冲着人群哈气,被一边一个地抓住四肢拉开,大字型地趴卧在地上。
“放开我、放开我!!可恶的人类!!!”旁边的人嘿嘿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团干巴的枝叶放到他鼻下。他见状不好想要屏住呼吸,又被狠狠地往腹部揍了一拳。
“唔呕!!!!”他喷出一口酸水,防线全然溃散,鼻腔避无可避地吸入了微苦的草木味道。
他的眼神立即就朦胧了,四肢软软地垂下去,嘴角也流出涎液。男人把枝叶稍拿远了一点,他打了个滚追了过去,脸颊情不自禁地贴着男人握持的手厮磨。
"卧槽真带感啊。"旁边的人惊叹。
“猫族就是这样的,再傲娇再不情愿,给它们嗅一嗅这玩意,就只会酥着喵喵叫了。”拿出草药的人嘿嘿笑道。
接下来就简单很多了。只要把草药粉末洒在鸡巴记得戴套上,凑到迪伦面前他就会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舔舐,吸得啧啧有声。他的舌头上长着微小的肉刺,舔弄冠头沟和背面系带的时候麻酥酥的又带点胃疼,爽得人腰都直不起来,完全就是仙品。让他含进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记得得深喉,深到娇小的猫人下颌又酸又软,合拢不上还流口水的程度才行,因为他上头的时候总是会管不住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咬一口。
有人则用他的肉垫打枪,他手心脚掌心都长了鼓鼓的肉垫,虽然表面因为摩擦生了薄茧,但侧面缝隙仍然又嫩又弹,一次手交两种风味。而且激情冲撞的时候,掌缝里的毛发因为被龟头腺液打湿,会一簇簇地立起来,软针一样,插进马眼里的话一下就被撩出精了。
当然最实用的还是后面。按级别排序,队医威德尔赢得了头筹,他把迪伦抱起来,像抱小孩尿尿一样肏他。他的身高和臂力让他没办法做得像队长那样轻松,只能将迪伦压在树干上,让粗糙的树皮承担一部分体重。两个人紧贴在一起,他耸动腰从下面不断顶,粗野得就像公猫骑母猫。
“啊啊啊……痛啊……”被大鸡巴插进肠子的那一刻迪伦清醒了点,但随即又被对方在掌心揉开的草汁控制了心神,着迷地伸出红润的小舌,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男人的掌心。他的肠子很紧很干,威德尔刚插进去就差点射了,龟头上的筋被娇小的肉口禁箍着,一阵阵地往里吸。他没办法,只能退出去些,往自己鸡巴上淋了一瓶圣水。
再进去的时候,迪伦就放松多了。他觉得那根东西凉了许多,之前炙烧般的痛感也消退了。对方插进龟头后就在他肠子里慢慢地磨,退一点插一点。他被插得一动一动地往树干上撞,腰腹都被挤在粗糙的树皮上。呻吟般的气声被从他并不结实的胸腔里推压出来。
“哈啊……太大……进不来的……”
这样的抱怨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是春药,威德尔兴奋地抱紧了他,一口含住了他娇小的猫耳。
“呜!?呜啊啊啊啊啊——”
薄软的耳朵被男人的舌头猥琐地翻弄着,啧啧的淫秽水声仿佛直接在脑子里响起,粗糙的舌苔先是含湿耳尖,然后伸进去舔弄敏感的耳绒,用唾液将它们湿得东倒西歪,刮过来再刮过去。迪伦无法自控地发起抖来,拼命地扑闪着耳朵也无济于事,酥麻的电流在大脑皮层下激荡,痒得他恨不得掀开脑壳抓挠。
“呜啊……嗯啊啊……”
他不知不觉发出了飘飘然的哼叫,锥形鸡巴也充血通红,茎身上张开一层白色的肉刺,徒劳地挺在小腹上。威德尔从后面冲撞的时候,小鸡巴就会直接顶到粗粝的树皮上。这很痛,可迪伦毫不在意,哪个猫科动物性交时候不痛呢,疼痛反而是催情剂。他歪着头痴痴地叫,声音听起来有点像在喵喵喵喵。人类的鸡巴彻底插进了他的体内,在他腹部顶出一点不显眼的痕迹。
威德尔发出爽快的低喘,凶狠地掐住猫人的腰,把他屁股提起来往自己肉棒上撞。每撞到底一次都能感觉到半兽人的身体一颤,整个小穴抽搐着收紧。偏干的穴肉别有风味,黏糊糊地缠着他的肉棒,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有种会被黏掉羊肠套的错觉。这令他越发兴奋。
啊啊,狩夜队的工作就是如此的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被邪恶的淫液污染!
迪伦单薄的身体被撞得乱晃,鸡巴被撞得几乎要没入腹腔。他渐渐也在性事中得了趣,人类的鸡巴比猫族的大,进去的时候磨过受不了的软肉,酸得他毛发微微炸起,尾巴随着直攀脊髓的快感情不自禁地摇摆着,在激烈的时候受不住地圈住人类的手臂。
他被干了很久以猫族的时间而言,被又痛又爽的快感折磨得几乎要疯掉,身后的男人才一记深顶到达了高潮。人类鸡巴上没有锁住雌性的软刺,但龟头很热很大,在肠里突突跳动着,一阵暖流把肠子撑涨注满。
男人同时伸手握住迪伦红得快要滴血的鸡巴,逆着软刺往前一捋——
迪伦软软叫了一声,气都喘不上来就射了。
……
当他被放下来的时候,全身已经没有半点力气,瘫软在地上,失神的眼睛空洞朝向天空。他的小腹和大腿前侧都是竖状的红痕,有些甚至沁了血。鸡巴已经不堪重负地收回了腹腔,留下一点通红的尖尖在外,乍一看竟像是雌性的阴蒂。大张的双腿间,后穴肿得像欲开的花苞,而隐约还可以看到花苞外翻着一层浅色的膜,中间缓缓淌下白浆……
——正是威德尔用完了的鸡巴套,因为灌满了精液过于沉重,不负众望地被吸住留在了仍抽搐收绞的肠子里。
旁边的人早就看得鸡巴生疼,等威德尔一退开,就急忙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