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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被撩起了情欲,又不给他解决,白越一副被狠狠欺负的样子,简直比我刚操他的时候看着还可怜几分,眼底红了一圈。他还没到爽到什么都忘了的程度,依然保持着清明,但舌头在和嘴打架一样,看着我的脸就是说不出口。
反正爽的又不是我,只是逗他玩而已。只是看着他这样的反应,心中有点奇怪。白越对我的态度总有些我无法形容的诡异,他好像总是想在我面前维持着理智和尊严,努力不让自己陷进奴隶逃避现实惯常会选择的快感里。
如果说他讨厌我,不想和我做爱,但是又为什么莫名地总是非常关心我,甚至到有点啰嗦还屡教不改的地步。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态?
最终白越还是妥协了,说是妥协,其实是他想了个更“聪明”的办法,就是趁我还没站起来,他现在和我差不多高,突然一下扑倒我怀里,贴着我的耳根说,“主人…贱逼好难受…想要主人的手帮帮贱逼揉一揉…让贱逼高潮…”
热气呼在我的耳朵上,他怕我又说他,说完又赶紧伸出舌尖在我的耳朵上讨好意味十足地舔了舔。然后把下半身迫不及待往我掌心里贴,手掌蹭在他的阴户上,他爽得哆嗦了一下。
我掰开他的腿,重新探指上去,抚摸他泥泞一片的逼肉。他兴奋地呼出来,不再指手画脚,只是自己来扭着腰顺应着我的动作,到最后自己疯狂抖动着,终于穴紧紧一夹,潮喷出来,小阴蒂和喷泉一样,呲出大量透明的水,还有几滴溅在我的脸上。前面的肉棒也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因为高潮的余韵泛起一阵阵涟漪。
“小麟…好厉害。”为数不多他在床上不是被我逼着真心实意夸我的时刻,虽然我知道我自己完全是乱揉一气,他能喷成这样多半是因为自己身体的缘故和他自己在动,但心里还是升起一种莫名的被表扬的喜悦,这种温暖的感觉让我自己都有些意外。
我抱着他去浴室,给他放了一盆水洗澡。白越惬意地浸在热水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帮他把精液弄出来的服务。
“白越,你也有子宫,你会怀孕吗?”我有几次好像顶到了子宫口,白越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样想爬走,被我捉着腿拖回来。不过那里太紧了,他又完全没放松,顶了好几下都没顶开,我只好暂时放弃了操进他子宫里的想法。
白越本来已经有些舒服到眯起来的眼睛瞬间睁大,颇为警觉地说,“你问这个干嘛。”
搞不懂他在如临大敌什么,“怎么?你害怕我进去,把你肚子搞大?呵呵,我自己还是个高中生呢,没有心情做谁的爸爸。何况这个世界这么恶心,没必要再让一个新的生命降临来受罪。”
如果真的把白越搞怀孕了,按照宫徽的性格,等他生下孩子就一定会杀了他的。
热气让白越身上出了一层汗,头发软软地塌着,原本精致到有些凌厉的五官柔和了不少,好像绣像里细笔勾勒的插画,被水流打得潮湿,因此线条微微洇染开。我突然想到我还不知道他的年龄。
“我已经不能怀孕了…”白越在说话,又好像在回忆着什么,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本来我也就是不能怀孕的。”
我的手罩在他的肚子上,“那太好了。”这个回答让我有点庆幸,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像堵了什么,是因为水汽太重有些缺氧了吗?
“小麟,你不能死。”白越说得很跳跃,一下子又跳到了我的头上。他的声音很轻,竟然有种近似哀求的味道。
“你是不是怕我死了,就没人会养你了。宫徽又要把你送到那些变态手里了。”
“是啊。毕竟决定了要养什么,就得对他负起责任来呀。”
“又不是我要养你,是你自己一直喊着让人救你,我才把箱子打开的。”
“但你也没丢掉我,不是吗?小麟,”他把自己从水里撑起来,认真地看着我,“你和宫徽完全不一样。”
被他这样认真地注视着,我心中有种前所未有过的感受,那感受无法形容,不可怕,却激烈到让人有点心生恐惧。我别开了眼。
“你不了解宫徽,也不了解我,你又知道什么?”他这极没规矩的样子就知道哪怕知道宫徽也不会在他身边待过太久,不然只是变成这样已经算宫徽性情大变了。而我也不过才养了他不到一个月,他对我根本一无所知。
“有些事情,不用相处很久我也知道。”白越笑起来,光点蓄成潺潺小溪。“比如我知道你明天出门采购的时候,会给我带回来一些零食和布丁。”
“我可从来没有答应过你。”自作主张地提出要求,自以为是地替我答应。
白越凑近,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现在答应也不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