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夏月凌将陈清打了一顿并狠狠蹂躏了他的小逼之后,得到了陈清的一巴掌,不过他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在他给陈清洗小逼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又揩了点油。
被陈清发现又被狠狠嘲讽了一顿阳痿小气男,不过夏凌月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也没说什么。
给陈清上完药他已经睡着了,青年姣好的容颜在他沉睡后更显恬静,夏凌月没忍住又在他床边看了一会。
他自小看到过许多好看的人,但接近他的目的没有一个是单纯的,他常常对这些人的行为感到劳累,徒劳无功的只依靠男人想进行阶级跃升怎么可能呢。
眼前的青年虽然与他还是初识,但确实给他带来了不一样的感官体验,更别提还玩了人家的逼,夏凌月暗自下了决心,他会对这个人负责的,尽管不会与他在一起,但怎么说也会给予物质上的帮助,他知道这个青年是个彻头彻尾的穷鬼。
第二天陈清起来毫无反应,他只感到身后的两团仍旧在作痛,向主人彰示着他的存在感,身下的逼反应倒是良好,应该是夏凌月昨天涂药的时候重点关照了这个位置的原因。
想到这个陈清毫无波澜的脸上出现吃瘪的神色,真是令人讨厌哦。
但讨厌也没用,他还是得起床去上课,上完课他倒是有些空闲的时间。
陈清穿着白色衬衣和长裤背着书包出门,悠闲的往专业课教室走,早晨的微风抚着青年墨色的短发,让他看起来神清气爽,在一众早八畜中脱颖而出。
上完法语课他随着人潮涌动出了教室,上课的时候他在座位上也不敢全部坐下,只能略略的挨着点边,否则就像受刑一样让他一个词也听不进去。
夏凌月昨天应该给他上过药了,为什么还这么疼呢,昨天挨完打哭累了就犯困,陈清扯扯嘴往厕所走,他想看看肿成什么样子。
走到厕所隔间,他单支腿跪在马桶上,臀部略向后撅起,解开腰带,把裤子和内裤轻轻的往下脱。
翘起的臀肉上一大片深红色,能看出来还肿着,有些硬块因为昨天没揉开隐隐露出淤血,和身侧没挨打的白嫩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陈清:“……”
这个该死的阳痿男劲真大啊。
穿起裤子陈清臭着一张脸推开厕所门去洗手,没想到刚走到洗手池旁边就冲进来一个哭哭啼啼的男生,一边哭的稀里哗啦的一边洗脸。
额,这样真的不会被自己呛死么,陈清表示不理解,他往旁边挪了挪位置远离了那个男生。
刚关水龙头就听到那个男生说话:“呜呜呜呜我追了他半年,说好的在一起幸福一辈子的,收了我的礼物转头把我删了呜呜”
“怎么会有他这么狠心的男人啊呜呜,我长得也不差到底我哪样配不上他呜呜”
陈清:“……”神经病吧。
他不打算搭理那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小男生,扭头就要走,那男生看他毫无反应哭声停滞了一瞬间。
“……你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有反应啊,我翻了个白眼。”陈清淡淡的看他一眼转头走了出去,独留那个小男生哭的更伤心了。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他倒是想起来怎么报复夏凌月了。
宿舍,夏凌月一觉起来已经是十二点。
俗话说小撸怡情,大撸伤身,昨晚几把都要给他擦出火星子了才堪堪射出来,满脑子都是那软嫩的小逼,只想一股脑把几把插进去把青年这样那样。
窗帘被拉的死死的,一丝光也没透过来,要不是看了手机时间还以为是晚上,他站起来想要去拉窗帘,刚一转身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杵在自己背后。
他一瞬间汗毛倒立,整个身体变得冰冷,因为他感受到了背后是一把尖锐的刀,冰冷的刀尖隔着衣服戳着他。
他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起初中时背的一首文言文里的一句:四支僵劲不能动。
他缓缓的举起双手,收着呼吸,夏凌月慢慢感受到身后的人一手拿刀杵着他后背,一边将头依偎在了他的肩上,不看拿把刀还以为他俩是亲密无间的情侣。
夏凌月感觉到这颗毛茸茸脑袋乖巧的靠在自己肩膀上,身上散发的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让他一下分别出这是陈清的味道。
他想干什么?不会是自己昨天打了他他生气到要拿刀弄死自己吧,不是,他一世英名竟然毁在了这上面?
空气都凝滞了,陈清靠了一会缓缓开口:“你的名字是什么?”
“夏凌月,凌晨的凌。”
“啊,我叫陈清,”他慢悠悠的开口,拿着刀柄扭了扭:“你害怕这个吗。”
夏凌月:“……”
废话他不怕才怪!!!这人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