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帮撸管/戳腹肌/现场教学/红的滴血(1/2)

「我们是朋友对吧?」

卫策迟缓的点头表示同意。

「我要问你几个问题,这对我很重要」

我实在不敢看卫策的眼睛,低垂着头,怕从中读到“变态”二字。

「你性欲旺盛吗?」

我最终还是问出来这个问题。

卫策严肃的脸崩裂了,神情有些不自然。

他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最终只能回答二字。

「还好」

他平静的声音下是难掩的激动。

他一定生气了,一定是吧……

我纠结着还要不要继续说下去,正常的朋友不可能问这种问题,而且一向内敛平静的同桌听到我问出这个问题都激动起来。

他不会要打人吧?

我瞄了一眼卫策,他的身高和我差多,如果他真打人我估计还能有反手之力。

可是万一人家脱衣有肉,穿衣显瘦呢?

beta当中也不缺乏肌肉男…

我捏了捏腹部的薄肌,伸手戳了一下卫策的腹部,果然有肌肉,比起我腹部上的薄肌来说简直算的了健身狂魔。

同是beta和beta,我也太弱鸡了吧。

唉。

「然…后呢?」

卫策红着耳朵支支吾吾的问,像是在期待什么。

奇怪,他脸红个毛线呀,大家都是beta戳一下腹肌怎么了。

卫策耳朵根的红霞,渐渐蔓延至全脸。

「你平时怎么手淫的?」

我脱口而出,自己都楞了一下。

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的水。

我索性静静的等待着卫策的回答,但是卫策仍木木的像傻了一样,几次张口又抿住嘴。

向来稳定自持的学霸也会出现这种表情吗?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卫策。

莫非他也不知道怎么手淫,这个问题难道他了?

我觉得非常可能。

毕竟大学霸专注学习,我还是不为难这个好朋友了。

「你…喜欢我?」

啊?

什么鬼?

我错过了什么,谁喜欢他?

「谁喜欢你?」

我疑惑的看着卫策,他也紧紧的盯着我,像是在期待我的回答。

「你……」他道。

「我不喜欢你。」

学霸的思维也太跳跃了,beta怎么可能喜欢beta呢,怎么都这么奇怪啊。

我刚才不是在问他怎么手淫的吗,怎么变成我直接喜欢上他了。

我赶紧向他解释,避免以后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卫策你可能误会了,其实我就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我…不会自慰,就是那种自己撸的话射不出来。」

「你懂我意思吗?」

卫策是懂非懂的点了头「你想让我帮你撸?」

「不是!」

我急切的否定。

「你可以教我吗?」

我眼巴巴的等着卫策的回答,见他半晌也不应声。

「不会也没关…」

「我会撸管,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教你。」

「我可以帮你撸,你自己看着我的动作学。」

他的表情恢复平日的淡定,刚才脸红的他像是另一幅人格。

沉稳有序的回答像是在做一道数学题。

「行吧……」

其实我不太想让别人撸,太奇怪了而且还是“同性”之间,但是我再拒绝到显得我矫情了。

我慢慢的褪下外裤和内裤,漏出包裹这的肉棒。

沉睡的肉棒像是未苏醒的巨兽,虽未苏醒但也让人惧怕。

我握住沉甸甸的肉棒,上面缠绕着的青筋有些恐怖,但也很性感。

跟我一点都不符。

有一道视线盯着我的下身,纵使并不是别人第一次帮我撸,但我还是有些不自在。

帮我撸管的对象还是昔日高冷学霸。

卫策修长得手握住我的肉棒,摩挲了俩下,感叹一声。

「这么大。」

「嗯…谢谢?」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上一个人怎么评价我的肉棒,已经被我肏过了。

总感觉说其他的有些危险啊。

他向前迈一小步,本不大的隔间似乎变得逼仄。

可能因为卫策右手常年握笔刷题手心带有一些薄茧,再加上轻柔又不失力量的撸动。

双重刺激下,龟头马上流出些前列腺液到他手上,他又用这些我流出液体润湿我的柱身。

肉棒渐渐变大,青筋鼓起很是狰狞完全勃起时的状态就是卫策修长的手指有些握不住。

太爽了…

就这几个动作完全比我自己撸的要爽的多得多啊。

我还以为他也不会撸呢。

「手淫让自己感到爽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自己的爽点,然后慢慢的做活塞动作重复积累爽点」

「也可以捏自己的睾丸,重要的是撸动的速度要掌握好」

「快射的时候一定要加速动作……」

「在听吗?」

「……什么?」

糟糕。

「…没有」

「那再来。」

他的手开始有意的寻找性器的敏感点,时而戳向我的尿道口,时而揉捏我的两个肉球…

然后五根手指做出“o”状,开始做最原始的活塞运动,来来回回套弄我的肉棒几十次至上百次。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我觉得自己要射了。

「我好像要射了…卫策」

我忍着爽意,头垂到卫策的肩上低低的在他耳边喘息。

他开始加速撸动的动作。

手速这么快,难怪写字也那么快。

课上记笔记,我有时候还在记第一行的笔记,他可能已经记到第三第四行去了,每次老师滑下一页我还在拿着他的书记这一页。

他的耳朵好像更红了,发散的热意随着空气传到我的侧脸,我下意识蹭了一下他的耳朵,他好像整个人都僵了一瞬。

「我…要…射…」了

下一秒,这几日所有的郁闷和困扰都随着精液射出体外。

“存货”透过卫策的指缝滴到厕所的地板,有些调皮的好像还喷射在他的衣服裤子上。

明明我才是罪魁祸首,却干净的仿佛仙人。

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卫策扯过旁边的纸巾细细的擦拭手指和校服上未干的精液。

「学会了吗?」

「嗯,谢谢。」竟然没生气?

「明天…我再来检查。」

他神情严肃像是位尽职尽责的老师,殊不知颤抖的手和红的滴血的耳朵已经出卖了他。

我看到只是感到有些奇怪,并没有细究下。

「好。」

呜呜。

真负责啊。

现在的真的好人不多了。

不仅帮我撸了一次,还教我撸。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没有生气诶。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脸上,脖颈,耳侧…

我被弄的痒,恍惚以为是村里那只小灰,它也总是喜欢在我脸上舔来舔去,嗯,特别是在我睡着的时候。

「小灰,起开」

我拉着被子盖住头嘟嚷着,躲避这个黏人“狗狗”的舔吻。

“小灰”却拉开我的被子,一只手钳住我的下巴,滚烫滑腻的舌头深入我的口腔,一步步夺走我的呼吸,疯狂的舔舐内部。

不对劲!

我猛地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消失”好几天的齐誉北。

「大早上的,你恶不恶心啊?」

我用力擦嘴巴,还呸了好几声,做足了嫌弃样。

「我刷牙了。」

「我没刷!」

我从床上坐起,没好气的瞥了眼穿戴整齐的齐誉北。

「我不嫌弃。」

「滚。」

谁管你嫌不嫌弃,大早上烦死人了。

我起床气蛮大的,具体表现为路过的狗都能被我骂两句,看啥都不顺眼,一整天s厉鬼,怨气冲天。

a高的作息较其他高中更人性化,不用以前6点就要去操场跑操,8点到教室就行,所以学生休息时间还蛮多的,所以我基本上都能睡够。

更让我生气的是今天是单休日,齐誉北这死狗真是贱死了。

我不爽了。

一点都不爽。

「齐誉北,你真的贱死了」

「大早上的就发骚。」

…………

虽然我嘴里一直在输出,但杀伤力仅停留在“贱”“骚”,这几个字眼,其他的我还真不知道怎么骂。

而且我真的好困啊,今天可是难得的单休!

齐誉北这狗站在我床边,手里还提着个塑料袋,他就这样淡笑着看着我骂他,眼里还有一丝丝甜蜜?。

好好好,我就知道这小子有属性。

「宝宝,先吃完粥再睡好不好?」

「现在已经9点了,再不吃对肠胃不好。」

「吃你妹,我不吃。」

齐誉北嘴上在询问我吃不吃,但手里已经拆开打包的米粥,坐在我床边,一只手拿着勺子作势要喂我。

「我都说了我没刷牙」

「你烦不烦啊」

「那我帮你刷,好吗」

「滚」

我别过头,手拂过那碗粥。

小米粥被我弄倒在地上,齐誉北仍旧带着温柔看着我,但是他另一只拿着勺子的手却有些颤抖。

烦人。

都说不想吃了,谁要他喂啊?

我再次卷入被窝,准备收拾一下被打扰的心情美美的睡个回笼觉。

————

齐誉北还保持着这个动作坐在床边,他已经盯着这个被打落在地的粥有几分钟了。

手上拿着的勺子还颤抖,眼里更是一片阴翳。

他并非生气自己出院后立马早早去排队买的粥被心上人打落在地板上。

他只是突然想到以前那个傻逼的自己。

明明不喜欢喝粥,却因为一个打赌强迫宝宝早上六点起来从学校去北街买粥。

宝宝买回来了,那个时候的自己却当着他的面扔了垃圾桶,还找各种理由说他买的不好。

那个时候宝宝才7岁,肯定也没睡饱,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强压着起床气去的吧。

齐誉北真的很想杀死那个自己。

但是他不能,如果真的能回去杀了那个自己,那未来的他也不一定活下来,爱上李羽。

想到这,他看了眼被被子包裹严实像个蚕蛹一样的宝宝。

他捂住心脏的位置,那里好像被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的凌迟,呼吸间都是无比的苦涩。

那把刀叫做回忆。

齐誉北最后默默的把地板上的粥收拾好,然后又重新买了一份放在微波炉,等李羽睡够了在起来喝。

然后便又守在了李羽的旁边,活脱脱一个主人的好狗。

——————

我洗漱完来到客厅看到齐誉北系着个围裙在开放式厨房忙活。

没错,a高学生公寓是配厨房的,而且楼下面还有个小超市供给食材。

呜,有钱人的生活。

「宝宝,马上就好了」

「池子里的粥应该已经温了,不烫,你先垫肚子。」

齐誉北切菜中抽空扫了我一眼。

「好。」

我屈膝蹲坐在客厅的毯子上,品尝着下午粥。

我吃东西眼睛喜欢乱瞟东看西看的,手也不安分这里摸一下那里摸一下,脑子里闪过无数天马行空,所以我一般在家吃东西会很慢。

别人56分钟能解决的粥,我能拖到10多分钟甚至更甚。

这里怎么有张便利贴?

小矮桌上的边角张贴着一张便利贴,还是粉色的。

我放下勺子,伸手撕了下来。

宝宝,这周我得去医院一趟,小事不用担心我,厨房柜子有速食饺子,还有……」

字太多了,我没这耐心全部看完,好像是齐誉北“消失”那天留下的。

真够自大的。

我心里如是评价。

我压根都不知道你去医院了勒,还担心。

擅自主张叫我「宝宝」也是,每次听齐誉北叫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也不是没有和他讲过这件事吧。

我:“你能不叫这个称呼吗?很恶心诶。”

齐誉北表面上答应着说好,下一秒又叫上了「宝宝」。

你能懂一个一米八几的alpha腻歪的叫你「宝宝」吗?

反正我是不能的,太恶心了。

之后渐渐提多了我也累了,便也学会了自动消音屏蔽「宝宝」这个词。

不然我都不敢想象……

我瞥了一眼还在厨放奋斗的alpha,心里有些咂舌。

岁月是把杀猪刀,把齐家的小少爷爆改成了厨房老妈子。

不过也是这个学期转到这才知道原来齐誉北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还会做饭。

好像是…几个月之前发生的事了,我也记不太清。

那次上食堂吃早餐点了份海鲜粥,我来的早,粥也是是刚出锅舀出来的,烫人的很,我便等它温了再下口,加上我吃的慢,还剩半碗它就已经凉了。

秉持着“粒粒皆幸苦”,我还是全部喝下去了。

结果上着课呢,胃就发作了,一阵一阵的钻心般的疼痛,冷汗全都冒出来了,一整个脸都煞白。

我当时好像还抽了一样,跟自己作对。

我想“不是吧我这么虚?好歹我也是和一米八多的beta呢?!”

后果就是直接给我疼休克了,当时的同桌还以为我是上课困得睡着了。

到了下一节课上课,同桌一直叫不醒我才发现我是昏过去了。

后来去校医室打了吊水,好心人把我送去了宿舍,一醒来就发现齐誉北在厨房给我煮粥,还配了几个小菜。

味道,嗯…难吃。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写着作业就被齐誉北拖到了床上。

但我知道的是alpha的后穴不可能一直是松软湿润的。

「你真的是alpha吗?」

我问。

「是,我是你一个人的oga。」

齐誉北坐在我身上,饱满的臀部摩擦着我的唧唧。

我很诚实的硬起来了。

烧a又诱惑我。

齐誉北抬臀,一只手握住我的粗长性器对准他的后穴,但是好几次都险险插进去又滑出来。

我被折磨的不行,唧唧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呼……」

我扶住柱身,腰一挺成拱形,缓缓的送进alpha温润的后穴。

全部进去后,滚烫的肠壁紧紧包着柱身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吸。

销魂。

灵魂好似都在颤抖。

「斯……」

我和齐誉北同时惊呼。

操,我被齐誉北夹射了。

太丢人了。

我捂住自己的脸。

明明第一次给他开苞我都没秒射……

一定是太久没做了。

嗯,我确信。

体位反转,肉棒插在齐誉北的后穴里转了一圈。

我又硬了。

果然这个时候的男高唧唧像钻石一样。

齐誉北靠在床头,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像是在炫耀把我夹射。

小人得志。

我带着怨气狠狠的挺腰,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

学生公寓里的床吱呀吱呀的响着令人耳热的声音。

齐誉北的奶子被我的蛮力撞的摇荡,两颗红豆似的乳头在我眼前闪过。

我摇了摇头,不是吧?齐誉北的奶子怎么变成粉红色了?!

「喜欢吗?宝宝」

齐誉北注意到我呆滞的表情,嘴角上扬。

「要来吸吗?」

我鬼使神差的被着骚荡的奶子勾了过去,整个人都覆在他的身上。

齐誉北这个荡a,竟然扶着奶子凑到我嘴边,我一时不注意就把粉色的乳头含在嘴里。

我被迫嘬了一口,舌头尝到了奶糖味。

奶糖味?!

不是我说,兄弟你消失的这几天是去变性了吗?

我疑惑的抬头对上齐誉北宠溺的双眼。

「好吃吗?」

「你……」

「我还是我。」

齐誉北伸手捧住我的脸,回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竟然他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我只好把这当做人体的奇迹,毕竟书上可没有说象征着力量的alpha奶子是粉红色,含在嘴里还是我喜欢的奶糖味。

啊!人体的伟大。

3

这个插曲过后,我很快就抛之耳后。

继续专心操干着紧湿的后穴,一抽一送像打桩一样,全根拔出继而全根肏进。

齐誉北总是想亲我,我总是摆着头拒绝。

因为我潜意识仍觉得亲吻是相爱之人才会做。

没想到吧,我骨子里是个纯爱战神!

我和齐誉北的关系,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给你们听…反正不是恋人。

顶多算是炮友?

或者雇主与雇佣?

我也不知道。

当然有时候也避免不了齐誉北钻空子趁我不注意亲我。

「宝宝……亲亲我」

「操的好爽……」

「啊……」

说着,齐誉北的性器喷射出一股股精液,浓稠的黏腻在他块块分明的腹肌上。

他双手环住我的脖颈,稍用力我就弯下腰,头刚好贴到他脸颊。

肉棒也进到更深处。

齐誉北伸出舌头含住我的耳垂,色情地舔舐。

齐誉北体温向来比我高,无论春夏秋冬都像个热炉子。

与之相反,我四季身体都冰冰凉凉,就算做剧烈运动也只是出一身薄汗,然后又恢复冷清的样子。

所以热与凉的相接,我实实在在刺激了一把,触电般的抖了一下,下腹传来一阵阵射意。

淦!

我拍了拍齐誉北的头,示意他的手放开我。

他听话的放下了环住我脖颈的手,眼神却像盯着一块肉的狼。

我只好敷衍的贴了下他的唇,是的仅仅是贴了上去,四块唇瓣碰了一下。

「行了吧?」

说完我也不等他作何反应,重新埋头苦干。

我知道的技术约等于零,毕竟加上上次厕所丧失处男之身,我也才肏了两次逼而已。

但,横冲直撞也算是一种技术吧?

我化身打桩机腰不停的耸动,alpha的肉穴被我操得喷水,以及我被夹射的精液混在一起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齐誉北实在是天赋异禀。

天赋异禀的婊子。

整个房间充斥着脸红心跳的啪啪声和我们的喘息。

齐誉北好像真的被我肏的不会说话了,因为他嘴里不再吐出是淫秽之词。

不知道肏到他肉壁上的某个点,我只听到他闷哼一声,整个人都痉挛,绷紧,他健壮的腿牢牢的锁住我的腰身。

哦~

我好像操到传说中的g点了。

「我厉不厉害?」

没应声。

原来他又高潮了。

他肉穴里喷出一股骚水淋在我的龟头上,前面这根又射出精液。

虽然我前面被齐誉北夹射过,但不算是一次吧,我都还没操呢。

不能作数!

所以目前我还没射过,而齐誉北这个alpha已经被我肏射两次了哈哈。

啧啧。

「我厉害不厉害?」

我是存着嘲笑齐誉北的心思问的。

「好厉害啊宝宝……」

「你把我肏射了…」

他睁开汗湿的双眼,认真的回答我。

眼里是极致的温柔。

虽然温柔这个词或许不应该去形容一个alpha,哪怕他是一个被beta肏出水的alpha。

但是事实确实是这样。

「那…那当然」

我推开齐誉北想要拥抱的手,继续开拓,他射了我可还没射呢。

我有些腻烦了这个面对面的姿势,又或许不想面对他炙热的眼神。

我一只手抗着齐誉北的腿,一只手拍拍他厚实的屁股。

「转身」

我和他一起躺在柔软的床垫上,手掰着齐誉北的腿向上折,更方便我抽送。

发现他的g点后,我就歹着那处使劲肏,也不像头牛一样横冲直撞了。

因为我发现我肏那里时他的背肌一直都是绷紧的,喉间的呻吟也更淫荡。

看起来太好笑了,像个玩具。

「别肏那里……嗯…」

「好爽…」

快射精时,我锢住齐誉北冲刺了近上百下,床吱呀的摇晃比前几次还要剧烈,第二天才发现我自己耻骨这的皮肤都撞红了。

「嗯……」

我保留着意识记得不要把精液射进去,那骚a却夹住我的肉棒,妈的,我拔都拔不出来。

淦,老子的精气果然要被你吸光了。

你个淫魔!

射精后,我的肉棒还埋在他的穴眼里,我已经没力气了…

这绝对是来这我运动量最大的一次。

干逼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你…你是不是觊觎我的精液?」

「快说!」

我咬着齐誉北颈侧的肉,那块有一个小凸起,嚯,这是他的alpha腺体吧。

我发泄怒气般咬了下去,还用牙齿厮磨了几下。

「嗯…是……」

齐誉北的呻吟不似欢愉,倒像是忍受着某种疼痛。

切,我就知道。

我松开牙齿,在床上缓了缓恢复点力气就去浴室洗漱。

外面已经黑透了,估摸着应该已经九十点了。

床上的alpha还保留着背身姿势,我瞥了一眼就趿拉着拖鞋去柜子翻换洗的衣服。

隔天醒来是在一张柔软的席梦思上,我迷糊着眼睛勉强看清房间里的格局,灰色的窗帘,整齐的家具摆放在各处,和球星的海报。

-齐誉北的房间

昨天晚上太晚了,我那张床上面都是淫液和性交射出的精液以及汗水…反正我是不能接受去上面睡觉,于是干脆随便拿了床毯子,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怎么一觉醒来睡在了齐誉北的床上?

啧,妈的胯骨好痛…

果然昨晚上顶的太狠了?

为什么疼的是我?

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人已经趿拉着拖鞋走到了客厅。

齐誉北还在厨房做早餐,看来还没上课……那沙发上的是谁?!

我还有些困意的头立马清醒了,没想到那人好像后面长了双眼睛,察觉到背后有人,头转过来了,我们猝不及防来了个四目相对。

尬,尬出天际。

我逃似的奔去了我自己的房间,自然没看到那人伸出的手和来不及张口说话的表情。

轻手轻脚的关好门,我长舒一口气,忍不住抓狂。

这人谁啊?新来的舍友?

换好校服,齐誉北的早餐也做好了。

他叩了两下门,叫我出去吃早餐,我应了声哦,把书桌上的资料收拾进书包就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那人还在客厅,看着有一股学生气,我估摸着应该是新来的舍友,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算是打过招呼了。

齐誉北早餐做了个三明治,口味一般,但是夹着的料很丰富,全是我爱吃的。

我们面对面坐着,我专心的吃着早餐,齐誉北时不时说几句话。

「耻骨还疼吗?」

我被他的话整的噎住赶紧喝了口牛奶,没应声。

「等下帮你涂药好不好?」

这句话说的轻声细语的,像是情人之间的呓语。

「滚…」

我回道。

我:“……”

我倒也没那么脆皮,耻骨那是有些红但是也没严重到涂药的地步。

迅速解决完早餐,我就背着书包上课去了,齐誉北还要把我两的盘子洗掉,还要一会儿,我肯定是不愿干等他的,而且客厅里那个不知名否的人,可能会有点尬。

那个坐在沙发上的人是新来的转校生——谢禹。

我补作业途中,向讲台上瞥了一眼,脑海中浮现出一丝熟悉感,最后又沉寂飘散。

写字的笔在试卷上顿了会,凝集一团墨黑,我收回视线,觉得可能是一种幻觉。

早上见他我都没觉着熟悉,怎么他站讲台我就熟悉了,奇怪。我重新开始动笔,把这个插曲抛之脑后。

自然再次错过谢禹抛向我别有意味的眼神。

老班让这谢禹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就把他安排到了我后桌的位子。

时间如往常一般在学习中流逝,新同学或者说新舍友并没有在我的生活中惊起水花。

最后一节课下课后,卫策邀请我去食堂吃饭,顺便检查教学“成果”。

我们先后走到教室外,新同学跑向前拍了拍我的肩,向我伸出手:「你好,我是谢禹。」

我惊讶的看着他,但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握手只是回了句:「你好,李羽。」

李,羽。

谢禹并没有因为我没有伸出手,而表现出尴尬,他大方的收回手,一副哥俩好好的揽住我的肩。

「我能跟着你去食堂吗。」

看似询问确是一个陈述句。

一旁安静的卫策,出声「自便,他不喜欢这样。」

说罢,他绕过我把谢禹的手从我的肩上拿开。

我投以感谢的目光,好人!绝顶好人!

卫策似乎并没有接收到我感激的信号,他从口袋拿出一张手帕在我被谢禹揽住的肩上擦拭了几下,最后我别扭的偏过身子他才作罢。

谢禹像是不懂尴尬一样,他还是跟着我们去了食堂,路上只有他一个人自顾自的说话,但是我和卫策都没有回他。

我是因为饿,不太想同他说话,而且他很自来熟,我不太喜欢这类人。

最重要的是他很奇怪,像是迫不及待想和我熟悉认识,有一种目的性在身上,让人生厌。

我并不觉得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他这样,交朋友?我身上有什么吸引他的吗?

到了食堂人并不是很多,a高有三个食堂,占地面积还挺大,菜系差不多,学生会根据远近选择去食堂。

我本来想全部夹肉类,但是又想到外婆的嘱咐,还是夹了几片青菜,盘子里的青菜对比起来还是少的可怜。

选了个没人的餐桌,我就自顾自的吃饭,没一会儿卫策就端着盘子坐在我右手边的位子,手上还拿着两瓶果汁,他放在我了左手边。

「谢了哈兄弟。」

我嚼着肉,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说了句。

「嗯,你慢点吃。」

我以为谢禹去别处吃了,没想到他还是找到了我们,手上同样拿着两瓶果汁和卫策买得一模一样,我爱喝的口味。

「喽,给你。」

他长腿一跨,坐在了我左手边,我疑惑的偏头看了他一眼。

「我有了」

「一瓶也是喝,两瓶也是喝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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