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就算一直没有女人缘,也不至于变态到养成和男人一起洗澡的癖好……我和他说话,他家两个小丫头闹着玩蛋糕,一不小心就弄到我们身上了,让她们砸了一身。”
“你的无下限术式已经摆设到这种地步了吗?连菜菜子和美美子的蛋糕都防不住?”爱眨眨眼,仗着他坐她站,自己难得不用抬头看他,气定神闲地拿鸢紫星瞳睨他。
“也不是……”五条悟纤长的白色眼睫颤了颤,心虚地抬手去扶墨镜,试图用这种方式阻挡她的视线。
结果毫无悬念地扶了个空,他这才想起自己的墨镜早就在自爆中被炸得不知所踪,便只能更心虚地垂了手,认真地思索起其他话术来。
要不只说战斗中弄脏了衣服?
可这似乎也构不成他偏得在夏油杰家洗澡换衣服的理由。
或者多补充一句,再用一遍他不久前胡扯给夏油杰的借口,说毕竟她今天过生日,他希望全天都能帅气地出现在她面前?
似乎有点可行,反正自己平时也总做些别人看来不太符合常理的事情……
“小爱,其实……”
“悟君,你的无下限术式退步到什么程度我不确定,但是我现在包括嗅觉在内的五感敏锐度可不比惠的爸爸差多少,你觉得我会分辨不出蛋糕的味道和血腥味吗?”
他看样子是打算狡辩到底,爱不得不适时地叫停他怎么看都十分幼稚的嘴硬行为,看他绷直唇线不再做声,就去到自己的房间拿来了吹风机。
不多时,嗡嗡的风机声在安静的客厅中响起,爱将纤细的手指插入他发中,灵活地在他柔软的亮白发丝间穿梭。
“我自爆了。”又过了一会儿,五条悟感觉自己头发上的水分蒸发得差不多了,突然破罐破摔似的舒展了一下身体,认命地向爱吐露了实情。
——为了快点赶回来就随随便便把身体当成「茈」的引信,小爱要是知道才不会轻易放过你。
夏油杰的话尚在耳侧,当然五条悟自己也如是作想,想必任何一个女孩儿都忍不了未婚夫做出如此拿身家性命开玩笑的事。
不过他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很不可理喻。
首先着急赶回来陪她过生日才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理由,对他来说,她的生日就是今天的重中之重,任何事情都该为之让位。
其次他也只是自爆而已,从各个角度切入寻找拿回力量的方法,本来就是他神子归位重回最强巅峰的必经之路,既然结果一定是他的胜利,那么中间的小打小闹怎么可能绊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