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泽一向矜持克制,鲜有情绪外露的时刻,答应求婚原来会让他如此高兴吗?
徐惊雨的舌根被他吮得发麻生痛,她并不反感,甚至在酒精的作用下感受到从未有过的亢奋。
亢奋到,萌生了别样的欲·念和渴求。
徐惊雨腾出一只手,打开门禁。
“封泽”被她推得连连后退几步,背抵在墙上。
徐惊雨缓慢走近,重新吻上来。
“封泽”的呼吸变得粗重,手指插·进她发里。
徐惊雨则屈起膝盖挤进他的双腿中间,压制着他:“乖,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在她说出“乖”这个字时,“封泽”当真就不再有动作,乖乖地任由她摆弄。
封泽一直都听话的。
两个人的地位霎时间扭转。
空气黏稠而潮湿,心脏跳动得飞快。
徐惊雨双颊通红,咬住了他的喉结。
雨又淅淅沥沥下了起来,一夜未歇。
回家
早上八点,徐惊雨掐准点儿在闹铃响起的同一时刻,抬手按掉老式闹钟的开关。
床的另外半边空荡荡的,徐惊雨习以为常。
封泽从不会起得比她晚,每天她睁开眼睛时,封泽基本上已经在准备爱心早餐了。
徐惊雨撑着半边身体坐起,打开个人终端。
两条未读消息弹出。
第一条是凌晨00:00。
封泽发来消息,祝她生日快乐。
搞啥子……徐惊雨揉了揉太阳穴,凌晨时封泽就在她身边却还惦记着个人终端上给她卡点庆生?
第二条消息是封泽一分钟前发来的,说订好了机票,今天晚上会飞回来陪她。
徐惊雨:“…………”
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徐惊雨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封泽没有回家,那昨天晚上的人又是谁?
徐惊雨试着喊了两声,没有回音。
房子里头只有她自己。
难道是做了个春·梦?
徐惊雨起身去卫生间冲澡,当她站到镜前,锁骨和胸口处暧昧的红痕提醒她,昨夜绝非梦境。
——她在喝醉了的情况下,领了个男人进家门,还和对方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到底什么情况?
徐惊雨撩水拍了拍脸,努力镇定下来。
尽管乐妍经常调侃她有脸盲症,但症状其实很轻微,不至于随便把陌生男人认作是封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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