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封泽别开脸,想收回邀请。
徐惊雨打断他:“好,我们同居吧。”
太直白的表述,令他的脸轰然冒起热气。
热气吹干了头发,封泽转到她跟前蹲下。
徐惊雨习惯性地俯身,赐予他新的奖赏。
这个吻落得又急又快,她的牙齿磕碰到了封泽的唇,在辗转反侧的摩挲和吮·吸中尝到了铁锈味。
别样的欲·念再次袭上心头。
徐惊雨捧起他的脸,手指慢慢摸索着扣进他的发间,突然想扯住他的头发狠狠往后拽。
以封泽半蹲的姿势,会狼狈摔坐在地上吧。
他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徐惊雨恶意地想象,却并未做出实际行动,只是比平时更加热忱甚至稍带点野蛮的力度吻他。
封泽招架不住她的主动,鼻息变得紊乱,宽大温热的手掌顺势滑进裙底攥住她的小腿肚。
徐惊雨按住他的手:“阿泽,我累了。”
封泽仰起头,眸中欲·色浓到化不开,他拢起膝盖,转移注意力拿张纸巾按住下唇被她撞出来的小伤口:“嗯,你工作累了是应该好好休息。”
他们同居三年,从没发生争吵。
因为封泽足够尊重她,顺从她。
凡事以她的意志为先。
徐惊雨为先前的念头微感后悔。
封泽是一个好伴侣,她不应当想着伤害他。
“你去洗个澡,”徐惊雨伸手在他锁骨上画了一个圈,“顺便自个儿解决一下,嗯?”
封泽应声:“嗯。”
徐惊雨向来喜欢撩拨他,看外人眼中一本正经的男人在她面前流露出动情的窘态,再告诉他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单纯因为她现在不想要。
封泽会毫无怨言地忍耐下来。
看见他忍得很辛苦的样子时,徐惊雨会莫名其妙的、打心底里感受到一阵古怪的快慰。
其实她从来都是个恶劣的人。
当然,她也会大方地允许他自己动手解决。
封泽去洗了个澡,动作轻柔地躺回她身边。
徐惊雨翻了个身,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怀里,闻他身上清新淡雅的沐浴露香气。
封泽和她用同款沐浴露,一个小众品牌,香型单一,但市面上找不到味道相近的替代品。
去年,厂家效益不好打算停产,徐惊雨焦虑症犯了,一口气买了五六箱,在房子里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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