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极轻微的声响……
最上方的两颗扣子被她拽崩了。
立刻从规整的穿法,变成了放荡的深v。
徐惊雨眨眨眼睛,又开始分不清了,和她接吻的人,到底是封泽还是盛朝?
她抬手,重重掐了把他的胸肌。
“原来,你喜欢这样子的,”封泽靠在她的耳边,似有若无地轻笑了一声,“主人。”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中,酥酥痒痒的。
当最后两个字入耳,徐惊雨更是头皮发麻身躯微震,双颊飞快地爬起丝丝绯意。
这实在不符合封泽平时严肃正经的形象。
反倒有种另类的反差和刺激感。
封泽探手,触到一片温热潮湿。
徐惊雨是喜欢的!
封泽顿时安了心。
盛朝的回归叫他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琢磨起该给夫妻生活增添些情·趣,将徐惊雨的心牢牢栓在他身上,好不至于被路边的野花野草给迷了去。
“主人,”他再接再厉,从修长的脖颈吻上她的耳垂,“你有没有一直想体验的?”
徐惊雨受到蛊惑,回答了他。
封泽站直身体,客客气气道:“稍等。”
他去卫生间刷牙,牙膏要选海盐味不能是薄荷味的,否则有可能会凉到她。
脸认真洗得干干净净。
一切收拾妥当,封泽躺到床上。
他伸手对她做了个邀请的动作,哑声道:
“园园,请坐。”
不准
徐惊雨没有尝试过。
准确说,没有和封泽尝试过。
实际上,封泽经常会服务她。
他天生聪慧,领悟能力极强,第一次表现得不够完美只是太过紧张和羞涩的缘故。
当亲身体验过后,封泽如醍醐灌顶般顿悟了,学到的理论知识顺利运用到实践中。
不过,这种姿势过于直白羞人了。
徐惊雨有过冲动,在她将冲动付诸于实践的那一天,却不小心认错了人。
封泽往颈部垫了个软枕,脸向上仰起,她站在床边,正好能看清楚他线条漂亮的下颌线。
他的鼻梁尤其笔直挺拔,符合她的审美标准,往下,柔软的唇瓣在灯光下镀上丰润水泽。
徐惊雨没反应,封泽又唤了一遍。
“主人,请坐。”
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宛如蝴蝶振翅,在眼睑下方投下了一小片扇形阴影。
徐惊雨拢住蝶翅,到底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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