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可以自己做的。”徐惊雨缓声强调,“伙食,我和大家吃一样的就行。”
“我不需要你的特殊对待,明白吗?”
不明白。
盛朝单单听懂了一点,她不需要他。
他做的一切让她厌烦。
“妈妈让我关照你的。”盛朝嗫嚅道。
“不要找借口,”徐惊雨摊手,“我知道……”
盛朝猛然起身,打断了她的话:“我犯贱。”
徐惊雨垂下眼眸:“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爱犯贱!”盛朝破罐子破摔完了,慌张跪回去,装作撒药的样子刮掉脸上的泪水。
他们没关系了,他干嘛要听她的话?
盛朝撒完药粉,思路豁然开朗。
“犯贱是我新培养出的爱好,”盛朝重新站起,扬眉吐气地冲她抬了抬下巴,“你管得着吗你。”
碾压
徐惊雨冷声:“你再说一遍。”
“我说, ”盛朝来劲儿了,他半低下头,微带挑衅道,“我们已经不是情侣了, 你管得着我吗?”
徐惊雨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盛朝还没反应过来, 肩膀乍然受到一股猛力, 同时小腿肚挨了重重的一脚。
两相夹击之下,他的身体不自觉向后倾倒,仰面摔在大床旁的羊毛地毯上。
“你现在脾气是见长了, ”徐惊雨踩住他的胸膛,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审视他, “再说一遍试试?”
盛朝心颤了颤, 莫名涌现了无尽的委屈。
“我说——”他不由得拔高了声调, “我爱做饭就做饭, 我爱洗衣服就洗衣服, 你没资格管我!”
他的双手扣住地面,撑起上半身, 挣扎着想爬起来, 徐惊雨一个足尖发力,将他重新踩回去。
“你确实是犯贱。”她咬着牙道。
“对,”盛朝闭眼大喊, “你能怎么我?”
冥顽不灵的态度令徐惊雨想扇他两个耳光。
从西罗市重逢的第一面起, 她便看他不爽, 情绪积累, 这种念头渐渐达到了顶峰。
可他脸部戴着呼吸面罩, 扇他手疼。
徐惊雨掐了他两把,隔着厚实的防护服, 掐不到皮肉,他像是一只装备了金刚外壳的蜗牛。
盛朝仍不老实,手脚并用想爬起身。
徐惊雨踢歪他的手臂,趁他失去借力点摔回原位时,屈膝下顶将他整个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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