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惊雨对待艺术品一般,轻轻把玩着他的手指, 再伸手缓慢地与他十指相扣。
明明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 盛朝却体会到了一种完完全全的被占有的感觉。
他的脸颊泛着酡红, 兴奋到微微战栗。
但是徐惊雨马上又松开了手。
淡淡的失落感漫至他的心头。
徐惊雨的手滑过他的脸庞, 落在他领口处的扣子上, 质地冷硬的金属扣硌着她的指腹。
她一颗颗地解开扣子,动作缓慢和他如出一辙, 似有若无的触碰叫他逐渐感受到煎熬。
故意的,她一定是在惩罚他!
“嫂子,你是不是……”盛朝口干舌燥,嗓音发着颤,“是不是把我认成我哥了?”
“你仔细看清楚,我没有我哥那么脆弱。”
不脆弱是吧?
徐惊雨闻言,大力揉掐了它两把。
疼痛和愉悦感交织着直冲天灵盖,盛朝张着嘴,控制不住地溢出沙哑破碎的喉音:“嫂子……”
“喔,原来我是你的嫂子,”徐惊雨才知道真相似的,慢悠悠地收回了手,“我们不可以。”
“………………”
盛朝用含糊的声线乞求:“嫂子,别停。”
徐惊雨一动不动。
“主人,”他可怜兮兮地来蹭她,“摸摸。”
徐惊雨勉为其难,重复了先前的动作。
“………………”
她面无表情地开口,语气辨不出喜怒。
“怎么又把我的手弄脏了?”
“对不起。”他双眼失焦,下意识道歉。
当罪证呈现在面前时,盛朝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舌头,舐舔上她的手掌心,再含住她的手指。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她,他的舌头卷着,小心翼翼地从指根一点点舔到指尖,舔得干干净净。
徐惊雨稍一使力,捏住他的舌头。
冷淡的声音在盛朝头顶上方响起。
“别再这么没用了。”
他睁大眼睛,呜咽不清地应声:“不会……”
徐惊雨撑着他的胸膛,缓慢地坐了下来。
房间门窗关得严丝合缝,空间显得封闭而逼仄,蚊帐估计还是被他压坏了,支架当当啷啷响个不停。
“你记得把蚊帐修好。”徐惊雨分心使唤他。
“知道了。”盛朝仰头吐出一口气,他现在意识迷离,她说什么他都会立刻答应下来。
别说是修蚊帐,便是让他修火箭他也敢去。
结束后,徐惊雨摸索着解开他的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