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泽回头看她。
徐惊雨在沙发上侧躺下来,手指勾着个项圈,下面缀着的铃铛轻轻晃荡着响。
“小狗,”她嘴唇微张,唤他,“过来。”
封泽情不自禁地迈步,走过来跪坐在她腿边。
懦弱
奔波了好几天, 徐惊雨睡得特别沉,生物钟不灵了,连闹钟都没能将她叫醒。
“起床。”封泽俯身捏了捏她的腮肉。
徐惊雨闭着眼睛坐起来,封泽将她身上那件在他掌中揉皱的吊带睡裙换成日常职业装。
她迷迷糊糊地配合着抬胳膊。
换好了, 封泽干脆将她抱到卫生间。
电动牙刷的“嗡嗡”声在耳边响起, 徐惊雨终于清醒, 抬手从他手中接过牙杯:“我自己来。”
封泽温柔地为她理了理头发:“好。”
徐惊雨刷完牙,撩了两泼冷水洗脸醒神,这些日子在兄弟两人间周旋叫她稍感精力不济。
在某方面倒是能吃得消——封泽并不纵·欲, 和盛朝因为相处时间不够他也会尽量克制。
主要是一根神经紧绷着,时刻注意不能露馅儿, 久而久之自然会感觉到由内而外的疲倦。
徐惊雨垂下眼眸, 用棉柔巾擦干净脸。
走下楼, 早餐已经摆在桌面上。
封泽穿着手工定制的高级西装, 系了条银灰色领带, 他总会把自己收拾得衣冠楚楚。
格格不入的是,他的脖子上戴着项圈。
还是带蕾丝的款式。
“……………”
徐惊雨:“你不会打算戴着出门吧?”
封泽抿了抿唇, 没立刻作答。
他是想戴出门, 入秋后天渐渐地冷了,外面裹件高领风衣便不会被外人看到。
其实他研究过,项圈的小铃铛可以拆卸, 换成细链子, 链子可以藏进衣服里面, 从袖口滑进手中。
他想让徐惊雨牵着他的手、牵着他的链子, 两个人保持着这种状态去逛逛街, 或者去超市买菜。
像是主人带着心爱的小狗出去玩那样。
但封泽不敢说出口,他怕她嫌他变态。
“我忘记了。”他若无其事地取下项圈。
吃过饭后, 封泽一如往常拿起车钥匙。
徐惊雨却开口:“以后你不用送我了。”
封泽抬起眼眸,似是不解地望向女友。
“你公司不是一口气接了几个新项目,应该很忙吧?”徐惊雨温声细语地道,“我是不想你太累。”
“我不累。”封泽解释,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他都觉得内心安宁而充实,怎么会累?
“我最近要跟宗老师的团队,”徐惊雨自顾自往下说,“工作时间没之前稳定,每天不知道几点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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