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徐惊雨的手探进他的衬衫,一边对他上下其手一边敷衍地应声,“我也爱你呢。”
好歹她还会按时回家……
好歹她对他仍有性趣……
封泽想着,懦弱地接受了她出轨的事实。
***
“最近我哥怎么不来接你了?”
在「老地方」,盛朝按时坐上了她的车。
“他忙。”徐惊雨简要地回答。
封泽大抵是从她出轨的阴影中走出来了,不再如前些日子那样黏住她寸步不离,令人松口气。
他们恢复了从前恰到好处的相处模式。
忙,忙点好呀!
央娘娘的灵验程度,果然是名不虚传。
“那你是不是有时间了,”盛朝挨近了,和她咬耳朵,“今天要不要去我家里?”
封泽不时刻盯她,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徐惊雨答应了,她第一次去盛朝的家。
和她想象中的不同,盛朝的住处是极简风格的装修,没有多余的家具和摆设,一眼望去只有大开大合的线条,干净利落到了某种极点。
封泽却很喜欢买一些稀奇古怪但毫无用处的装饰品,尽量将小家布置得温馨浪漫。
徐惊雨转悠一圈,走到盛朝的衣柜前。
她拉开柜门,忍不住笑了。
柜子里的颜色花花绿绿,各种款式的衣服应有尽有,和极简风格的房子一点儿也不沾边。
封泽的衣帽间以西装为主,尽管是不同的颜色款式,但以冷调的黑白灰为主,不见亮色。
兄弟俩怎么做到方方面面截然相反的?
盛朝从后方拥住她的腰:“你笑什么?”
“笑你骚·包。”徐惊雨精准地从衣柜里挑中那件黑红色的赛车服扔给盛朝,“去,换上。”
当她回到家中,已经是将近十点钟了。
一楼黑漆漆的,徐惊雨踏进玄关,灯光自动亮起来,她才注意到封泽坐在沙发上。
他干嘛坐在黑暗中等她。
“你去哪儿了?”封泽问。
“不是和你说过,”徐惊雨瞥他,“加班。”
封泽张了张口,想说的话默默地咽下。
他走上前揽住徐惊雨的肩膀,亲吻她的脸颊,温热的呼吸在她耳垂和脖颈处流连,暗示意味明显。
“今天太累了,”徐惊雨推开他,“不想做。”
是她和盛朝做尽兴了,还是已腻烦了他?
苦涩的情绪在心头蔓延,封泽纠结几番没敢问出口,最后只低低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