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室内,只有两个模糊的人影互相交叠在桌旁,一躺一立,耳鬓厮磨,水声粘腻,喘息暧昧。
玄阳一开始像是将云清尘修长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之后却又觉得不尽兴,索性掰着对方一条修长笔直的腿,直接架在自己肩上,几乎要将仙尊大人柔韧的身躯对折,随后他便就着这个姿势胯下动作大开大合,肏干起来甚是爽利。
一条腿顺着桌角垂下,一条腿被高高抬起,仙尊大人因为这个姿势,双腿间的美好风景一览无余。
润红的两瓣花唇还是湿漉漉的绞着那串青玉串珠,淌着淫水的穴眼死死地咬着一枚圆润硕大的青玉子,丰润滚圆的屁股则是被一杆粗硕的紫黑肉棒劈开,后穴的穴眼被塞得满满,被那条不断进出抽插的肉棒给磨得红肿,给肏弄的媚肉嫣红、温顺驯服。
在接连两次花穴被迫高潮之后,云清尘的穴眼依旧被圆润的串珠堵着,体内的淫水还是发泄不得。
就连他身前胯下那根逐渐立起的玉柱,也因为无人抚慰,只得高高的挺翘着,龟头顶端渗出点点浊液,却离真正的高潮喷发还差一线,怎么也达不到顶峰,急需抚慰。
有几次,他本能的想要用撑着桌面的手,伸到胯下去抚慰自己的玉柱,只是思来想去,脑中依旧还有一线清明尚存,云清尘咬紧牙关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发泄的欲望。
上次元阳一泄,便致使他调不动体内锁住的仙力,如今他正在慢慢积蓄仙力打开紊乱的经脉中,元阳再泄,就又要功亏一篑,重新积蓄。
“啊哈…”就在他咬牙苦苦支撑时,玄阳胯下用力,又是狠狠一撞,硕大的龟头顶着他后穴的阳心狠狠的碾磨了过去,激得他不禁低低呻吟一声,不由得将自己的食指弯曲塞入口中,贝壳一般的玉齿紧紧的咬住了指节,死死地堵住了自己接下来的声音。
岂不知,他这种隐忍克制的表情,却是越发取悦了玄阳。
室内无光,只燃着几盏幽幽烛火,越发显得气氛暧昧淫靡起来,云清尘此时面上的表情也在昏暗中显得模糊,玄阳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便伸手使了个术法,让上方悬着的红烛又低了些,离他们近一些,能够更清楚的照见云清尘面上动情隐忍的表情。
只是那烛火压的低了,红珠上的烛泪也随之扑簌簌的掉落了下来,全数滴在了仙尊大人胸前那两枚嫣红肥软的乳尖上,将那两只小奶头给烫的又痛又爽,无数的烛泪顺着乳夹插在奶孔里的金属棒直往里面渗。
“嘶——”
云清尘吃痛,连带着身下两口小穴都不由得绞紧,将玄阳的肉棒和那串珠子给吃得更深。
“胸口…疼…痒,不要蜡烛……”乳尖上的痛痒无法忍耐,他忍不住抓着玄阳的胳膊,断断续续的说道。
玄阳望了一眼那两只可怜红肿小奶头,反而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不但没有将红烛挪开,反倒是将对方的两只手给压在桌面上,不让他挣扎动弹,口中故意问道:“痛?痒?哪里痛,哪里痒?”
他用一只手摁住了云清尘,用空闲的那只手来回在对方身上摩挲着:“究竟是哪里痛?是仙尊这个风骚的屁股疼呢……”他伸手捏了捏云清尘挺翘雪白的臀肉。
“还是仙尊这个吃得胀鼓鼓的花穴痒……”他拂过那两瓣含弄着串珠的花唇,又轻轻按了按云清尘被塞得微微胀起的小腹。
“亦或是…仙尊大人这两个备受冷落的小奶头不甘寂寞,所以发痒了?”终于,他的手指轻轻地点在了颤巍巍的蝴蝶乳夹上。
云清尘被问得面颊涨红,闭口不言,他知道魔尊是故意羞他,但是悬在上方的红烛此时又扑簌簌的掉下一串烛泪,直将他的双乳给渡上一层斑斑蜡痕,他痛得有些吃不住,终于还是紧闭了双眼,睫羽颤颤,通红了耳尖,细若蚊喃的开口道:“是胸口…胸口的奶……”
“仙尊大人说什么,本尊没有听清,何不大声些?”玄阳还是不放过他,含着笑大声问道。
此时的云清尘连平素清冷淡然的面颊都涨红了,不得已,终于还是被逼的开口再次说道:“是…胸口的两个奶头疼……啊!”
他话音未落,便突然忍不住一声惊喘。
却原来是玄阳终于得到了自己想听的回答,就在他还未说完的时候,突然出手将他胸前奶头上夹着的乳夹给取了下来。
颤巍巍的蝴蝶乳夹被取下,连带着奶孔中插着的纤细金属棒也一并被拔了出来,感受着棒身在细嫩奶孔中被缓缓拔出的触感,一时间云清尘直觉的快意连连涌上心头。
“仙尊大人别的地方都不痛,只有这两只骚奶头痛,想来是因为这两只乳夹的缘故,本尊现在就将它取下来。”玄阳故意无视了半空中悬着的红烛,只是自顾自的将把玩着手心中那只振翅欲飞的蝴蝶乳夹。
可是谁曾想,乳夹虽然被取下来,但是上方的烛泪依旧还是不断滴落,在没了乳夹的阻挡之后,那些烛泪更是全数滴在了两只可怜小奶头上,直将奶头给烫的越发红肿肥软,蜡油接连渗进被金属棒插开的奶孔里,再次凝固成细细小小的蜡棒,又一次的将奶孔牢牢的堵住。
“啊哈…不要、别!”感受着炙热的蜡油将自己细嫩的奶孔填满,云清尘只觉得一股全所未有的痛痒蔓延开来,奶头痒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直烫得他呻吟不断,眼角都给逼出泪珠来,只得低低喘息着蜷紧了脚趾,连连哀声央着玄阳赶快将红烛挪开。
“嘘~~”玄阳轻声安抚着自己怀中眼角含泪的美人,却仍旧没有挪开上方低悬的红烛,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又用手指挑着那串垂落下来的青玉子,近乎蛊惑道:“仙尊大人总是咬着这串珠子不放,已经很长时间了,着实是一口贪吃的穴眼。”
“倘若仙尊大人自己能将这串珠子给排出来,本尊就将这悬着的红烛全数撤下来…如何啊?”他用一只手拨开那两瓣肥软的花唇,将含着珠子的穴眼暴露在自己眼前,笑着说道。
自己排出来?如何排出来?
云清尘勉强打起精神,含着泪珠的眼眸扫过自己的身下,又望了望自己正被玄阳按着不能动弹的两只手,顿时睁大眼睛,明白了对方险恶的意思。
自己的两只手被摁着,显然不能用手将这串珠子给拿出来,那么他就只能、就只能……用自己的穴眼使劲,将那串珠子给挤出来。
一想到自己辛苦排出珠子的场面,云清尘不禁瞬间面颊飞上红晕,在黑发间不小心露出的一点耳尖也是羞得通红,整个人都不由得僵住了。
这、这实在是……太过于淫荡。
他红着面颊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是玄阳却不催他,只是饶有兴趣的用手指搅弄着他那两瓣粘腻肥厚的花唇,低声蛊惑道:“这串珠子迟早也得排出来的,仙尊大人难道还想一直含着这串珠子不成?何不干脆趁现在一举排出来?”
上方悬着的红烛依旧在不停的滴下烛泪,胸口奶头的痛痒之意愈演愈烈,云清尘在犹豫许久之后,终究还是受不住滴蜡之苦,还沾染着些许男人浊白的眼睫颤了颤,终于暗暗咬牙低下了头颅,身下花穴悄悄使力。
两瓣肥软的花唇被玄阳掰开,一口被肏弄到嫣红的花穴便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一枚硕大滚圆的珠子恰好卡在穴眼上,将那口本应小小闭拢的穴花给撑得溜圆满涨,随着云清尘身下用力,含弄着串珠的穴眼也开始微微翕张起来。
拿串珠子呈青碧色,似玉又非玉,本是冰凉腻滑的触感,有着治愈皮肉肿胀之效用,在被玄阳强硬塞入云清尘被走绳磨得肿胀的花穴后,最初云清尘只觉得那物冰凉坚硬,冻得他红肿滚烫的穴肉简直要打哆嗦,花穴也被那物给撑得微微发胀。
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串青玉子吸收了他花穴中渗出的淫水,竟是越胀越大,直撑得他子宫满满、小腹鼓起,花穴的穴眼也被撑得压根不能闭合,只能被其中一枚硕大的珠子给撑得发酸发胀。
而且,也许是那串青玉子的药用之效,随着那串珠越胀越大,原本触感冰凉腻滑的珠子,竟然满满变得滚烫炙热起来,而他原本红肿滚烫的穴肉,反而逐渐变得温凉,好似自己的小穴已是将那串珠的药效全数吸收了一般。
可是自己温凉的穴肉中含着一串无比炙热硕大的串珠,这忽冷忽热、冰火九重天的触感,自然也是让云清尘吃够了苦头,所以此时要他排出自己体内的串珠,他自然是也要下一番苦功夫来认真对待。
在玄阳饶有兴趣的注视下,仙尊大人忍住心中的羞耻感,下身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努力绷紧小穴,试图将那枚正好卡在自己穴眼处的硕大珠子先给排出去。
嫣红的小穴紧绷着,已经被撑圆了的穴肉努力翕张,不由自主的吐出些许黏糊糊的淫液,试图将一枚溜圆的青玉子给挤出去。
只是那枚珠子已经胀大到硕大的地步,根本不是那紧绷的穴肉所能轻易撼动的,再加上那吐出的淫水润滑,一个不小心,那口紧张的小穴竟然一口将那个主子又给吞了进去,反而又让那珠串往自己的穴内更深了些。
“啊…”云清尘下身的努力全告失败,当下不禁被那串珠给弄得小小呻吟一声,小穴欢愉更甚,自己的额头上则细细密密的渗出汗珠来。
而且,随着他之前花穴用力绷紧,后面那口插着肉棒的穴眼也随之无意识的绞紧,柔嫩嫣红的穴肉一层一层紧紧的裹着玄阳的肉棒,好似无数张小嘴一般,将他粗硬的茎身用力吮吸着。
“以前怎么从未发现,仙尊大人前面这张小嘴竟是如此贪吃?”玄阳眼见他排出珠子的努力失败,不由的将手指伸进他的两瓣花唇内好好搅弄一番,口中调笑道:“竟然还舍不得这珠子了,后面那口小穴也贪吃的很,都快把本尊的魂儿给吞没了。”
“唔…”上方低悬着的红烛又是一滴蜡油滴下,云清尘被奶头上的炙热给唤回了神,他低低喘息着,再次用力绷紧了小穴,试图将体内的串珠给排出来。
许是这次找到了感觉,随着小穴的翕张蠕动,他能清晰的感知到圆润炙热的珠串碾过自己的穴肉,碾过自己小穴内所有的敏感点,后穴也随之敏感的绞紧,将玄阳那根肉棒咬得更深。
随着他下半身的用力,一股无言的欢愉竟然也随之弥漫开来,就连他身前的那根玉柱也随之越来越高翘起来,逐渐胀大,离着到达顶峰好似只有微不可察的一线距离。而刚刚被他给吞下去的那枚珠子,也竟然真的被缓缓吐出,已经被排出一半,颤巍巍的卡在穴眼上,好似一个用力,随时都能被挤出体内。
只是这枚珠子即使被挤出来,云清尘的体内却还有长长一串珠子尚待被排出。
“啊哈…嗯……”云清尘暂且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口中忍不住低低呻吟着,面对着那枚即将要被完全挤出体内的珠子,他微微吸气,准备一个用力完全排出去。
岂料,就在他身下两口小穴一起紧绷的关头,在一旁一直掰开他花唇饶有兴味观看的玄阳,许是突然没了继续观看下去的兴趣,又许是突然有了再次捉弄他的念头,只见玄阳忽然出手,一把揪住那露在外面的珠串,猛地向外一拉。
只听“啵”的一声黏腻水声,那串长长的青玉子竟是这般莽撞的被瞬间扯出云清尘的体内。
“啊——”就在自己体内的感觉即将要紧绷到极端的时刻,那长长的珠串竟是被外力强行拽出去,无数鼓鼓囊囊的珠子瞬间碾过他敏感的穴肉,云清尘顿时只觉得眼前一白,头脑一阵发懵,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
而随着那珠串被狠狠的抽离体内,他身下的小穴与高翘着的玉柱也随之一阵抽搐,竟是同时达到了顶端,不约而同的痉挛着,积蓄已久的精水淫液勃发喷出。
许是之前被憋得狠了,一直串珠被堵着的淫水,还有云清尘心心念念不想丢的元阳,一但痛痛快快的被发泄出来,便是喷射的又多又浓,一股股的全数高高的喷溅出来。
在这之前,玄阳便已是将半空中悬着的红烛悄悄低垂下来,此时那燃烧着的烛火离着桌面不远,几乎已经到了云清尘触手可及的地方。
此时他的精关一松、小穴痉挛,无数精水淫液竟是大多喷溅到了上方悬着的红烛那里,本就是幽幽燃着的小小火苗,被这喷溅的精水淫液一扑,竟是“嗤”的一声灭了,只余下一缕缕的青烟飘起。
蜡烛熄灭,一直不断滴下的烛泪自然也就随之停下。
可惜此时的云清尘已经察觉不到什么串珠或者滴蜡的问题,此时的他,经过玄阳刚才那一番手段折腾之后,已是全身要害之处失守,被玩弄的双眸失神,脱力一般仰躺在桌面上急促喘息着,身下的玉柱还在有气无力的往外吐着股股浊白,小穴的穴眼嫣红外翻,已是合不拢,微微翕合着。
玄阳瞧着好似被玩坏一般的云清尘,心中觉得又是欢喜又是兴致昂扬,俯身上前,舔舐着对方满是斑斑蜡痕的乳尖,一边含混道:“仙尊大人真是了不起,都不用本尊帮忙,仅仅凭着自己射出去的淫水,就把上面的蜡烛给浇灭了,下面那口小穴当真是淫荡至极……”
云清尘感受着他吮吸咂弄着自己的乳头,用唇舌牙尖慢慢剥开自己的奶孔,一点一点试图吮出奶孔里面渗进去的红蜡,却仍旧是双眸失神的躺在桌上,一动不动,任凭一股麻痒从他的奶头上传来,却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抗拒。
玄阳眼瞧着他此时低低喘息的模样,信念一动,伸手去搅弄了一下他那合不拢的花穴。
云清尘的花穴刚刚被拔出长长的珠串,正是空虚的时候,此时的穴肉完全吸收了青玉子的药用,触感冰凉滑腻,感知到有外物入侵,竟是丝毫不顾身体主人的意愿,急忙热情急切的纠缠起来,将那根探进去的手指温顺的吮吸着。
玄阳拔出自己的手指,心中浴火顿生,竟是径直将自己一直未曾发泄出来的硕大肉棒,从云清尘的后穴中“啵”的一下拔出来,然后转而就横冲直撞的插进他湿软的花穴中。
“呃……”珠串刚走,一个更大的炙热肉棒又莽撞的闯亲来,云清尘忍不住低低呻吟一声,失焦的双眸微微回神。
温软的花穴不同于以往的肿胀软热,此时自己那硕大粗硬的肉棒探进去,竟是触感犹如上好的丝绸一般温凉丝滑,就连软融融的子宫也是微微发凉,好似探入了一团轻轻蠕动着的薄荷脂膏。
这种感觉对于玄阳来说颇为新奇,他好奇的用硕大的肉棒在穴眼里捅来捅去,直将他身下这位仙尊大人给捅得喘息连连,方才停下自己胯间的动作,转而突然就着这个肉棒插入的姿势,直接将瘫倒在桌面上的美人给抱在怀中。
“啊!”陡然间姿势改变,身体下沉,小穴不由得将玄阳的肉棒给吞的更深,云清尘忍不住惊叫一声,修长的双腿本能的缠上对方的腰身,双臂也随之搂上对方的肩头,以防自己掉下去。
玄阳瞧着云清尘清冽眼眸中那丝盖不住的惊惶疑惑,不由得吻了吻他的额角,终于放软了语气,安抚道:“阿尘乖,身上脏了,我带你去浴池洗一洗。”
说罢,也不待云清尘再说什么,竟是直接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迈开大步走了起来。
随着他的走动,那根硕大的肉棒也随之一下一下捣进穴眼深处,像是一根药杵一般,狠狠的将鸡蛋大小的龟头杵进柔嫩温凉的子宫,在子宫的软肉上来回捣弄着。
“啊…不、不停下…嗯啊停……”方才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至极,那饱受磋磨的花穴此时又是被如此折腾着,当下便将云清尘给折腾的眼尾发红,语不成调,只能徒劳的夹紧玄阳的腰身,微微摇着头呻吟抗拒道。
玄阳继续不紧不慢的走着,胯间的肉棒一下一下肏着对方,自己托着对方圆润屁股的手掌也在大力揉捏着丰满的臀肉,只是含着笑说道:“阿尘受不住了?”
云清尘眼尾发红,喘息着点点头。
玄阳一边走一边沉思着,突然问道:“那么,阿尘只要想起来当初我第一次见你时,对你说过什么话……我就让你轻松点,嗯?”
第一次见面?说过的话?
云清尘强忍着一阵阵席卷大脑的欢愉,勉强保持着清醒,努力回想着。
他与玄阳皆是一界之主,以前仅有的交际也不过是在战场上,每次皆是魔界犯边,他身为仙尊迎战魔尊,所有的交谈言语也不过是……
“你当时说,你要侵占仙界…啊!”云清尘回忆起当初第一次魔尊犯边的青筋,刚说到一半,身下却被突然狠狠一撞,顿时呻吟一声,将想要说的话全都打断。
“说错了啊!”玄阳暗红的眼眸逐渐泛起猩红,他附在云清尘的耳边,语气沉沉的说道:“我当时明明对你说……你舞的剑真漂亮…”
“你的人长得更漂亮!”
他目光沉沉的盯着自己怀中的云清尘,言罢,嘴角勾起一丝无温度的微笑,亲昵的咬着对方的耳垂:“阿尘想起来了吗?许是早就忘了吧!”
你舞的剑真漂亮,你人长得更漂亮……
遥远的回忆中,突然掠过这么一句话,云清尘先是迷茫片刻,突然睁圆了眼睛,惊讶的望着玄阳:“是你?”
多年之前,当时他尚且年少,还不是仙尊,甚至还未得道成仙,曾经摆在医神仙君的门下学艺。
医神仙君擅长使药,在教授他时,却是传授他使剑。
年少时的云清尘心中爱剑,对此自然是毫无异议,每日清晨便于高山之巅勤苦修炼。
一日,他正在练剑之时,却突有一人在他身后赞叹似的说道:“你舞的剑真漂亮!”
当时他修炼的地方地处偏僻,罕有外人经过,云清尘心中好奇,停下了手中的剑,转身望去,却见一个年岁比他还要小的少年,伫立在他身后,目光中满是兴趣。
等看清他的容貌之后,那少年不禁便是一愣,随后脱口而出道:“你人长得更漂亮!”
一个荒唐小子。
当时的云清尘只觉得对方言语轻浮,随后便微微摇头,旁若无人的继续舞剑。
可谁知,后来每日清晨,这个不知名的少年都会眼巴巴的跑来观他舞剑,就这样时日长了,他们两人偶尔还能搭上几句话,再后来……少年忽有一天请他晚上喝酒。
地点就在他每日练剑的山巅。
年少时的云清尘答应了,不但与那少年晚上开怀痛饮,首次尝到了醉酒的滋味,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夜不归宿。
只是第二日清晨,当他从宿醉中醒来之后,那少年已是不见踪影。
其后数百年,那少年也是再未出现过。
谁也想不到,数百年后……云清尘诧异的盯着自己面前的魔尊,再次惊疑道:“是你!”
玄阳也是一愣:“你记得?”
随即,一阵难以言喻的狂喜蔓上心头,他暗红的眼眸亮的惊人,无尽欢喜道:“你真的记得!”
面对着魔尊不知从何而来的狂喜,云清尘只得沉默。
他当然记得。
那不知名的少年只是萍水相逢,日后不再出现便也就是那样了,但是那一夜他喝醉酒未曾归家,第二日扶着宿醉头疼的额角回到师门之后,他的师尊医神却是淡然的告诉他——
昨夜,他从小养大的师弟,趁着他深夜未归的时候,叛出师门逃了出去。
年少的云清尘当即便愣在原地。
从此,医神门下便只有他一个弟子,再也没有他一手养大的师弟。
如此大的波折,即便他想望,也是忘不掉的。
只是谁也没想到,时光流转,物是人非,当年他逃走的师弟已是成了九幽之下镇守一方的鬼帝,而他则是成了九天之上的仙尊,更没想到,当年那个不知名的少年,竟也是成了魔界的魔尊……
“呃啊……”就在他思绪纷乱之时,原本安静停留在他穴眼内的肉棒,却突然再次猛烈捣弄起来,只把他给捣得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却原来是玄阳将他认出了自己,顿时喜不自胜,竟是抱着他再次大步走动起来,胯下的肉棒便走便肏,连连捅弄着他的小穴。
下半身无休止的快感又将他拉回了现实中,云清尘被肏得全身颤颤,皮肉上泛起情欲的红晕,语不成调的阻止道:“停、啊嗯…停下…别这样啊……”
而回答他的,则是肉棒又一次狠狠的肏进了他的子宫里。
氤氲的暖池旁,云清尘伏在池边,一身雪白的皮肉微红,喘息粗重。
这方暖池是一眼天然的温泉雕琢搭砌而成,清可见底的池水温热,翻腾着阵阵白色水雾,将整个温泉室内都晕染的湿漉漉的。
就连正伏在池边的云清尘也不例外,霜雪一样的身骨此时也仿佛被泉水融化了一般,细嫩白皙的皮肉颤颤,斑斑吻痕映衬其上,摸上一把就觉得湿漉漉的。
就连他长长的鸦黑色眼睫上,都挂满了小水雾,稍稍眨动一下眼睛,就仿佛落下泪一般。
浴室内的热气太过,如今的云清尘觉得有些吃不住,只觉得身上湿热非常,蒸腾得他头昏脑涨,脑海中不能冷静思索。
就连他一向清冷淡漠的面颊上,此时都蔓上了一层浅浅的绯红。整个人喘息低沉,檀口吐气,眼睫轻颤,硬生生从淡漠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醉人的媚态。
池中泉水温热,唯有池边的石台是用整块的冷玉雕琢而成,此时摸上去,仍然觉得丝丝寒意浸透其中。
云清尘于是便本能的伏在石台上,身躯尽量紧贴着这块冷玉,晕染着嫣红的面颊甚至还无意识的在台面上蹭了两下,满心只想要从这冰冷的玉石中汲取一丝凉意。
就在此时,从他身后突然传来一丝轻笑。
身后那人,像是终于看够了云清尘此时磨人的模样,一把便将他捞了过来,捞到自己怀中,两只手径直抚向他的胸口,几根手指揪住两颗嫣红肿胀的小奶头,肆意玩弄揉搓起来。
之前那一番滴蜡,已经有不少融化的蜡油渗入到奶孔里,然后又凝固成细长的蜡棒,此时仍旧插在这两颗小奶头的奶孔里,仍未取出。
现在被人捏着奶头,这么一按一搓一揉,那凝固的蜡棒瞬间转动着,研磨着奶孔中细嫩的甬道,顿时便激得云清尘浑身的皮肉都忍不住颤了颤。
“啊…别……”云清尘顿时受不住,早已嘶哑的喉间低吟一声,无力的试图向后躲避,却怎么也避不开两只在他胸口作乱的手,更是越发把自己送入身后那人的怀中。
“哈,仙尊倒是主动!”在他身后的玄阳见此状况,毫不客气的大笑一声,然后故意挺了挺腰身,将自己胯下挺立的肉棒往云清尘的两瓣股缝间磨了磨。
突然感受到水下那根硕大粗硬的肉棒,此时正强硬的挤进自己的臀肉之中,还颇有些威胁意味的抽动着,仿佛随时就可提枪一抖,钻入穴眼里,直捣黄龙,云清尘顿时被吓得浑身一僵,一直被热气蒸腾的昏沉意识都瞬间回神了几分,整个人僵在原地,再不敢轻易动弹。
那两只揉捏着他奶头的手,越发变本加厉,此时已经用指甲抠挖起脆弱敏感的奶孔来,云清尘却只能强自忍着。
哪怕一阵阵痒麻的快意从奶孔传来,两只奶头已经被亵玩的硬挺肿大了一圈,但是他却只是保持着坐在玄阳肉棒上的淫靡姿势,一动也不肯动。
玄阳玩了他胸口的小奶头好一会儿,方才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说道:“时至今日,仙尊大人怎么还这么放不开,毕竟……”
他的手掌又顺着云清尘柔韧的腰身往下,一路摸到了两腿之间,绕过秀气的玉柱之后,便是两瓣肥嫩的阴唇,还有一口正在不断渗出浊白精水的花穴。
他一指头探入花穴中,随意抠挖了几下,粘腻淫靡的水声随即响起,温热的泉水涌入花穴中,先前射进去的男人精水,便随之慢慢流了出来。
玄阳咬着云清尘玉白的耳垂,低声说道:“毕竟,仙尊大人下面这两张淫贱小嘴之前吃进去的东西,现在需要弄出来。”
云清尘被他捉弄的面上绯红一片,却仍旧紧紧咬住嘴唇,贝壳一般洁白的牙齿在嫣红的唇上留下一排小小的牙印,一双清澈明眸垂下,盯着泛起道道涟漪的水面,却不肯再叫出声来。
玄阳见他如此表情,顿时双眼一眯,正在花穴中作乱的手指,突然猛地捏上了花穴中挺翘的阴蒂。
“啊哈……”一股锋利酸胀的快意猛地席卷全身,云清尘一时不防,顿时手忙脚乱,本就被泡得发软的四肢,再也支撑不住身躯,顿时整个身子不由得往下一沉,近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玄阳的胯间。
玄阳见状,眉眼间的神色越发得意,一边低头亲吻撕咬着对方修长白皙的脖颈,一边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乖,仙尊大人把腿再分开点,这样才能洗得更干净。”
伴随着被强硬分开的双腿,在花穴中搓揉掐弄阴蒂的那只手,此时更加肆意妄为,将那颗硬挺着的骚豆子,给掐弄得肿胀了一圈。
而之前一直抵在臀缝间的那根大肉棒,则更是趁着云清尘身体下沉的时候,趁机强行撬开了艳红的后穴,将硕大的龟头强行挤入穴眼中。
“唔、哈…不……”两口小穴一起受到夹击,此时云清尘连呼吸都乱了,被人强行逼出几声颤抖的破碎嗓音。
可是玄阳却是把他抱得更紧,胯下肉棒慢条斯理的上下抽插着,在后穴的肉壁中一点一点钻磨着:“仙尊大人现在不用发骚,只是洗浴而已,里面手指够不到的地方也要清洗干净呀!”
随着硕大肉棒的进进出出,更多的温热水流随之涌入后穴,不断带出之前射进去的浊白,漂浮在水面上。
“仙尊大人刚才是在饥渴,就连这子宫里面,也都吃得满满的,装都装不下,一直在流出来。”一边说着,玄阳那只在花穴里作怪的手,此时掐了个法决,冲着水流一挥:“不光是后面这口小嘴,还有这子宫里面,也要清理干净。”
顿时,原本平平静静的池水,瞬间便凝结成一道粗粗的透明水流,仿若活物一般,径直就往花穴深处钻去,没用两下便冲开了紧闭着的宫口,炙热激荡的水流瞬间全部冲入了灌满了精水的子宫内,强行将之前射进去的白浊给冲刷了出来。
云清尘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强劲柔韧恍若活物的水柱强硬洗刷这子宫内壁,宫口闭都闭不上,男人的浊白精水不断的从阴道里流出来,想合拢双腿,却又被玄阳强硬钳制住分开。
这种仿佛一边被侵犯一边失禁的陌生感觉,瞬间便让云清尘羞得连耳尖都红了,感受着子宫内和阴道里不断激荡冲刷着的水流,他顿时连出口的音调都变了:“哈啊…住、住手,唔…停、停…啊啊啊!”
可是玄阳却是充耳不闻,反倒变本加厉,竟是直接把云清尘摁倒在之前冰凉的冷玉台子上,让他仰面朝天躺着,下半身却仍在温热的泉水中。
然后玄阳低头,张口含住对方胸前左侧的奶头,然后伸手去剥开另一颗奶头的奶孔。
云清尘低低喘息着,伸手无力的推拒着玄阳。
“别闹!”玄阳却是直接将他的双手再次缚在身后,口上与手上的动作不停,嘴里面一边叼着奶头,一边含混的说道:“你这对骚奶子里的蜡棒都还没去掉,难不成仙尊大人喜欢一直这么含着?”
云清尘双手被缚,此时只能无力的躺着,身下的双穴同时还在不断被侵犯清洗着,胸前的两颗奶头,则是任凭被玄阳不断的舔、咬、吮,被手指不断的掐揉、挤压。
奶头被男人放在齿间不断嚼着,又被唇舌卷了去,吮吸的啧啧作响,奶孔被指尖粗暴的剥开,被舌尖小心翼翼的舔着、吸着。
但好歹,在这温热蒸腾的浴池内待了许久,原本已经凝固的蜡棒,此时再次被泡软,总算在经历过一番折腾之后,成功的被玄阳用唇舌给吮吸了出来。
经历过这一番折腾,取出蜡棒之后的云清尘,已经精疲力竭,整个人躺在冰凉的玉台上,落着斑斑吻痕的白嫩胸膛不断上下起伏着,额间都渗出了点点汗珠。
可是玄阳却仍是不放过他,伸手便向他的双腿之间摸去,再次探入花穴之中,悄悄在嫣红饱满的阴蒂上,狠狠一拧。
“啊!”
云清尘措不及防,顿时一声惊呼,经历过刚才那一番折腾,本就已经到达临界点的花穴,顿时感觉一酸一热,忍不住紧紧夹住来犯的手指,阴道内的肉壁一阵痉挛,顿时穴口抽搐着吐出一股淫液来。
搅弄着花穴中的粘腻,玄阳佯怒道:“刚刚不是才用水柱洗过吗?怎么还是这么黏稠?想来必是仙尊大人太过淫荡,光是用水洗不干净,看来还是得我亲自出马,用肉棒来好好通通这口穴眼!”
说罢,丝毫没给云清尘反驳的机会,他便将自己胯下的肉棒从仙尊大人的后穴中抽出来,然后径直捅入还在抽搐着的花穴中。
享受着痉挛的肉壁摩挲着肉棒上的青筋,玄阳轻轻感叹了一声,随即便腰身一挺,硕大粗硬的肉棒瞬间捅破还没闭拢的宫口,直直的肏进刚被清洗过一遍的子宫中,马上大开大阖的大力抽插肏干起来。
还处在余韵中的云清尘,还未回过神来,便又被玄阳再次拖入无尽快感之中,被摁在冰凉的玉台上,足足又被肏干了数百下,直到身下花穴泥泞成一片,那根肉棒上的青筋才突突跳动着,马眼一松,将一泡白浊再次灌入子宫内壁。
于是,又被射了一泡精水的云清尘,连呼吸都还未平复,就又被玄阳给摁住,就像方才一样,再次用水柱钻入他的花穴中,又好好清洗了一番。
在被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折腾之后,终于被清理干净两口穴眼的云清尘,蜷缩在玉台上,白皙泛红的皮肉上湿漉漉的,乌黑的长发蜿蜒的半遮在身上,却是疲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睡意昏沉之间,他只觉得自己被人抱起,然后在曲折蜿蜒的走廊中移动,最后究竟到了何处,此时的他实在是太累,所以根本没精力查探。
直到抱着他的玄阳停下来脚步,将他放置在一根横着的冰冷圆柱上,细嫩的腿间肌肤感到到身下冰冷且凹凸不平的纹路时,他才被激得打了个寒颤,勉强睁开眼睛。
映入他眼帘的,是两口看起来甚是硕大沉重的青铜大钟。
这两口大钟看起来甚是古旧,厚重的钟身上纹路神秘幽深,一前一后悬挂在他身旁,距离并不远。而敲钟的钟杵,却是正正好在这两口铜钟之间,只要前后摇摆,便能将这两口铜钟敲响。
而此时云清尘,正巧便跨坐在这根敲钟的钟杵上。
这根钟杵足足有常人大腿粗细,杵身同样是由青铜构成,上面遍布着同铜钟一样的神秘纹路。
此时云清尘双手正被绑缚在身后,坐在这根粗大的钟杵上并不容易,只能用大腿内侧紧紧夹住钟杵的杵身,才能做的安稳不会掉下去。
而更令云清尘震惊的是,就在他的眼前,钟杵的正中间,却是突兀的雕琢着两根阳具,硕大无比,造型狰狞,与钟杵一体成型,相连在一起,同样是由青铜锻造。
望着这两根长在钟杵上的青铜阳具,不用想也知道,一旦钟杵前后摆动,敲响两口铜钟,那么钟杵本身也一定会和铜钟一样,震荡嗡鸣不止。
到了那时,想必这两根长在钟杵上的青铜阳具,也会和钟杵一起,随着不断的敲击铜钟,也就在不断的震荡、抖动……
云清尘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身前的阳具,眼瞳微微颤了颤,随后便紧咬牙关,强作镇定的向一旁站着的玄阳问道:“魔尊,你这是何意?”
“我此举何意?”玄阳轻声喃喃道,走近云清尘身边,伸手撩起他垂下的一缕墨发,凑到他耳边,声音温柔的像是情人之间的耳语:“仙尊可知,我魔界历代魔尊,在迎娶魔后时,必须做的仪式?”
魔界的历代魔尊大多性格暴虐、喜怒无常,淫欲之事经常有,但愿意迎娶魔后、将自己手中权力分出一半的魔尊,却极为罕有。
所以魔尊在迎娶魔后时的必要仪式,外人的确不知。
只是此时,面对着眼前的两口铜钟,云清尘在微微睁大双眼之后,却是瞬间了悟道:“你是说,迎娶魔后需要敲响眼前的两口铜钟……”
“阿尘真是聪慧!”玄阳忍不住了,低下头来很是亲昵的吻着云清尘的脸颊,一边将他抱起,一边说道:“魔尊将要迎娶魔后时,别的仪式或许不重要,但一定需要魔后坐在钟杵上,亲自敲响着两口铜钟。””
“这两口铜钟的声响,足以传遍整个魔界,直至钟声敲响九百下,向整个魔界众生宣布魔后的存在,魔后才会从这杆钟杵上下来……阿尘莫怕,莫羞莫恼,此地无人看见。在你敲钟时,就算是历代魔尊都要暂时回避,直到钟声停止时才会回归,所以绝对无人打扰。”
听他言语,云清尘即便再是冷静,此时仍是被惊得心头一跳,一双秋水剪瞳中顿时划过一丝愠怒,呵斥道:“胡闹!混账!魔尊玄阳,本尊何时答应要做你的……呃啊——”
他话未说完,便已被玄阳抱起,然后放在钟杵的正中间,身下两口刚被泉水洗过的穴眼,对准了那两根高高翘起的青铜阳具,不容置疑的缓缓按着他坐了下去。
那两根青铜阳具甚是粗大狰狞,茎身上雕刻着凹凸不平的花纹,雕磨出一副怒胀昂扬的姿态,如果不是方才云清尘身下的两口穴眼,刚被玄阳好好开拓玩弄过一番,此时只怕根本就吃不下这两根冷硬的大家伙。
因为是青铜锻造的,所以这两根阳具又冷又硬,茎身上的花纹不断摩挲研磨着云清尘的温热穴肉。偏偏又因为是坐姿的缘故,这两根阳具被吞得极深,几乎胀满了穴肉中的每一道褶皱,那狰狞冷硬的龟头,更是直直的破开宫口,插入子宫之中。
“啊哈…哈…唔啊……”在这两根阳具上坐下之后,云清尘只觉得身下两口穴眼已经被塞得满满鼓鼓,但是早已被侵犯习惯了的穴肉,却是早就驯服的绞了上去,温顺的吞吃着一切被捅入的东西,逼得他不得不发出几丝破碎的呻吟。
“阿尘,你迟早会……”玄阳低声说道,最后几个字却是轻微的已经听不清了。
紧接着,玄阳便狠狠地往钟杵上一推,然后转身便走:“我暂避一下。”
望着玄阳迅速消失的背影,云清尘清澈的眼眸微微睁大,还未来得及反应,那晃动的钟杵已经带着他一起,狠狠地撞上前方的铜钟。
“嗡——”
第一声钟声响起,青铜钟身发出沉闷却响亮的声音,这种嗡嗡的震动顺着钟杵传来,那两只此刻正塞在穴眼里的阳具,顿时也嗡嗡的震颤抖动起来,瞬间在云清尘的阴道中抖成一片,感觉连花穴里挺翘嫣红的阴蒂,都快要被这阳具给扯碎了。
只这一下,云清尘便茫然的睁大了眼睛,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觉得身下的花穴一阵酸麻,穴肉开始抽搐,穴眼内一片泥泞。
钟声才响了一声,只是这么一下,他前面那口花穴竟是被震得直接高潮吐水。
但是还没完,这钟杵一旦开始,不敲完九百下,便不会停止。
所以在钟杵敲打前面那口铜钟之后,便又顺势向后摆去,另一侧的杵头,狠狠地击打在身后那口铜钟上。
“嗡——”
第二声。
前一道的震动余波未止,后一道的震颤已是接踵而至,两道震动交杂在一起,两根阳具顿时将云清尘震荡得脑海中一片空白。
后面震动着的钟杵“,啪啪”震颤拍打着他的两瓣圆润的臀肉,直将雪白细嫩的屁股拍打的微微泛红,后穴已是被震动的阳具捣得得酥麻一片,红艳艳的穴肉几乎扒不住穴眼里塞的那根阳具。
云清尘浑身颤颤,还没等回过神来,不断摆动着的钟杵还在击打着前后的铜钟,一波大过一波的快感,不断向他叠加而来。
第三声,第四声,第五声……
“师尊?”
听到这声沙哑低沉的呼唤,正被声声钟响震得浑身酥软、身下穴口流水不止的云清尘,昏昏沉沉的脑海中终于被唤起一点清醒神智,勉力睁开朦胧的泪眼,向来人望去。
便见燕羽飞立于钟旁,少年身形削瘦挺拔,一身银灰色长衫,并非往常惯穿的道服,显然是经过一番乔装打扮混进来的,此时一双眼眸略显阴沉,眉宇间染上了三分愠色。
此时的云清尘浑身赤裸,一身雪白的皮肉上青紫斑驳点点,胸前的两个小奶头更是可怜,红彤彤的肿成了樱桃大小,不知被多少男人嘬吸啃咬过,双手被缚身后,胯间玉柱翘起,点点淫液滴落,马眼里自己之前插进去的那根发簪,早已不知去向。
再加上他双手被缚在身后,身下两口被男人肏弄的艳红的小穴,此时正骑在两根狰狞的阳具上,随着钟杵不断敲击震颤,被逼的眼中含泪、哽咽呻吟不断,穴中淫水汩汩、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师尊这副淫贱放浪又凄惨的模样,显然是这一段时间以来,都被魔界人给折辱惨了,燕羽飞见了自然是怒从心头起。
“羽、羽飞……啊啊!”云清尘勉强从无尽欲海中挣脱出来,刚认出来人,却不料此时钟杵又是狠狠地一震,瞬间便将他未说完的话语扯碎,那两三声颤抖的呻吟也被嗡鸣不止的钟声盖过。
听到自己师尊现在如此淫靡颤抖的声线,燕羽飞面上愠怒更添三分,急忙上前拦住自己师尊柔韧的腰肢:“那魔头竟敢辱你至此!!”
“师尊,当日大战后您于殿内失踪,弟子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寻找您的踪迹,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成功混入魔界寻到了您,现在弟子就带你离去。”
说罢,他便身后抓住悬挂着钟杵的绳索,想将这不断摆动撞击的钟杵停下。
“不,停手啊呃……这、这钟声唔,不能嗯、不能停嗯啊……”谁料,一直饱受钟杵淫靡折磨的云清尘,反倒是及时叫停了燕羽飞的动作。
“啊哈…钟声一旦响满、唔…响满九百下,魔尊很快就会嗯啊…回转此处,现在、现在这铜钟才响了二百余声啊啊……你若此时停下钟声,魔尊马上就会察觉唔嗯…察觉出事情有异,定会立即来此查探,到时嗯啊…你我全都…走不脱……”
云清尘向来清冷淡漠的声音,此时却是语不成调,在嗡鸣钟声的遮掩下,夹杂着颤抖悦耳的呻吟和穴眼中粘腻作响的水声,他强忍着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终于将缘由讲明。
听着师尊不同于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燕羽飞不禁抿了抿嘴唇,一双本就色泽沉沉的眸子,此时更是阴沉了几分。
他揽着师尊腰肢的手用了几分力道,无意识地在腰间滑腻的肌肤上摩挲了几下,方才低声说道:“那师尊稍等片刻,弟子现在就将师尊从这淫具上救下,必不会扰了这钟声,之后我二人便趁着剩下钟声敲完的空档,借机离开魔界这淫窝。”
说着,他便一手拦着柔韧腰肢,一手向自己师尊的身下探去,想要将师尊从那两根淫具上抱下来。
只是他这手才摸到胯下,便觉得摸到了一手滑腻,原来云清尘胯下早就湿漉漉、黏糊糊的一片,穴眼里全都是滴嗒嗒的淫水。
恰在此时,又是一道钟声响起,前方花穴又被捅进阴道里的硕大阳具狠狠一震,顿时艳红软热的穴肉痉挛着,花口抽搐着再次吐出股股淫水,又一次打湿了胯下的钟杵。
如今在自己亲传弟子的注视下,自己竟然当面高潮,一想到如此狼狈淫贱的模样全数被弟子看在眼中,即便是向来道心坚定的云清尘,也不由得觉得十分难堪羞怯。
本就已经精力耗尽的身躯,禁不住晃了晃,一头栽倒在一旁的燕羽飞身上,俊美出尘的面庞泛起丝丝嫣红。
燕羽飞急忙一手揽个满怀,口中细细轻声道:“师尊莫羞莫恼,我们慢慢来、慢慢来……”
一边说着,他便一手托起云清尘的屁股,将那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给抓了个满手,然后抱着师尊慢慢往上托,试图将那两根粗硕阳具从两口穴眼里拔出来。
但是这个过程却并不容易。
且不说钟杵还在不断的前后摆动着,燕羽飞的动作需要十分小心谨慎,决计不能让钟声停下,单是说仙尊大人那两口早就被男人肏服了的穴眼,此时艳红红的穴肉早就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全都一个个不知廉耻的纠缠着那两根捅入穴内的阳具,缠绵热情的将柱身绞紧,牢牢咬住不愿松口。
燕羽飞又不愿用粗暴手段,生怕弄伤了师尊,所以不得不轻手轻脚,将师尊从两根阳具上托起三寸,就又不得不重新滑下两寸,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直将云清尘给捅弄得喘息连连、眼角媚红。
终于,只听“啵”“啵”的两声轻响,被肏弄的艳红的穴口,与冷硬的青铜龟头之间牵连出几缕暧昧滑腻的淫丝,他终于将自家师尊从阳具上取了下来,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
此时,云清尘浑身上下微微泛红,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胯下两口穴眼更是可怜,湿漉漉的。
燕羽飞伸手摸了上去,探入黏腻的花穴中,挖了挖湿热的阴道,只听到咕啾的水声,又用指尖轻轻勾了勾穴间红肿的阴蒂,便立刻激得云清尘浑身一颤。
于是他也就收手作罢,急忙用自己的衣袖,亲自去擦拭师尊胯下的穴眼,细密的绸衣将穴眼里涌出的淫水抹了抹,将那些流到腿间的淫丝擦了个七七八八,最后他干脆撕下一块衣袖,塞进了还在不断滴水的花穴中。
云清尘浑身力气早已耗尽,只是闭着眼睛靠在燕羽飞怀中低沉喘息,恍然不觉弟子此时放肆越界的行为。
稍加整理后,燕羽飞看了眼还在敲击不停的钟杵,便搂紧自家失而复得的师尊,化作一道青影,瞬间从原地消失。
此时,加上之前耽搁的时间,钟声已经响彻三百多声,只给他们留下四百余声的时间逃离此地。
燕羽飞之所以法号“羽飞”,便是因为当初拜入仙尊门下时,云清尘曾传授给他的一招“飞羽”神技,可以在短时间内让自己的速度,比同等修为的仙人快上百倍。
于是他此时便是将身形虚化,化作一只青灰色的庞大燕鸟,将自己昏昏沉沉、几欲昏迷的师尊驮在背上,身形如风,以最快的速度向魔界出口飞去。
只不过,留给他的时间到底还是太短了,再加上如今他还驮着自己的师尊,小心翼翼的不敢全力飞行,所以等到剩下的那四百余钟声尽了,他们师徒二人才将将飞离了魔界的出口。
就在九百下钟声停止后,几乎不到几息时间,便有一道包含着无穷怒火的嘶吼声陡然传来:“阿尘——”
那声音阴寒彻骨,竟是瞬间便响彻了整个魔界,就连刚刚脱离魔界出口的燕羽飞师徒二人,都能听到身后隐隐约约的怒吼声。
听到这声音,便知道是魔尊回来发现云清尘不见了。燕羽飞顿时心头一紧,开始拼尽全力向仙界飞去。
但此时他们才刚出魔界,正在人间,离仙界更是还有十分遥远的距离,而魔尊玄阳能够多年来与仙尊斗得个旗鼓相当,自然不是浪得虚名之辈,愤怒过后马上便确定了燕羽飞与云清尘的气息,眨眼间便追了上来。
玄阳的修为实在高过燕羽飞太多,所以不过转瞬间,便已经追到了二人身后。
云清尘此时因为精力耗尽,身体之前又备受刺激,所以早就撑不住,此时正赤身裸体的伏在青灰色燕鸟的背上,已经接近半昏迷的状态,身下花穴残余的淫水打湿了塞着的布团,渗了出来,润湿了身下燕鸟的羽毛,将脊背那一块羽毛的颜色润得更深。
玄阳望着鸟背上那块被淫水打湿了的羽毛,顿时心头怒火更甚,也不言语废话,直接一道气劲冲着燕羽飞打了过去。
他并无意伤及鸟背上的云清尘,所以这道气劲虽然看似逼人,但却尚且算得上缓和,燕羽飞若是一个人,还是有可能避得过。
但是燕羽飞却以为,魔尊出手便是杀招,当下心中大惊,浑然不顾自身安危,鸟身在空中一转,两只翅膀将师尊护在当中,遮了个严严实实,试图用自己血肉之躯挡住这一击。
顿时,当空中只听得一声鸟声哀鸣,之后便有血点扑簌簌的落下。
燕羽飞被那道气劲打穿了翅膀,顿时身躯无力的向下方坠去,怀中几近昏迷的云清尘,也一同坠入人间,向东方落了下去。
他此时已知自己无能为力,最终还是一咬牙,将身上的羽毛抖下许多,铺天盖地的羽毛遮挡住了云清尘下坠的方向,掩去了他的行踪。
而燕羽飞自己本身,则是拼尽最后的力气,狠狠一转,往西方坠落了下去,有意迷惑魔尊的视线。
果不其然,玄阳望着漫天飞舞的鸟毛,却没见云清尘的身影,顿时心头怒火简直到达了极点,毫不迟疑的便向西边追了过去。
而昏昏沉沉的云清尘,则是如堕落的星辰般,划破云霄,径直向人间的一处民居内落去,最后坠入一方幽深庭院的走廊边,顿时昏了过去,彻底人事不知。
所幸,虽然此时仙尊大人的一身修为发挥不出来,但毕竟不是凡人的肉体凡胎,而是先天道体,所以从高处坠落也并未摔出什么损伤。
但不幸的是,此处并不是什么良善人家。
白日里这个院落冷冷清清,几乎无人出入,所以廊边昏迷的云清尘,竟是暂时无人发现。
而直到夜幕降临,此处方才渐渐热闹起来,人声鼎沸、人来人往、淫声浪语不断,到处都是来寻欢作乐之人。
这里竟是一处南风妓馆,一个淫靡骚浪下贱的销金窟。
此时,便有一个管事,领着两三个龟公,抬着妓馆里新进的娼妓,从走廊经过,要将这些鲜嫩的淫奴送给挥金如土的客人。
于是在经过走廊时,便有一名眼尖的龟公,猛然发现了廊边昏迷着的云清尘,急忙伸手指道:“怎么这里还落下了一个,瞧着面生,这个也是新来的妓子?”
听他这么一喊,众人便转头看去,但一时之间简直都不舍得挪开眼。
馆里面各色各样的娼妓都有,其中自然不乏千娇百媚的,这些龟公们平日里美人也见得多了,几乎不会这么失态的时候。
但眼前之人,却是他们一辈子从未见过的绮丽艳景。
虽然此人还在闭目昏迷中,但是仍可看出姿容绝色出尘,双手被缚在身后,一身白玉雕琢一般的精致雪白皮肉上,遍布青紫色的吻痕牙印,胸前两颗奶头艳红肿胀如樱桃。
更妙的是,这难得的绝色佳人竟然还是个雌雄同体的双儿,玉柱之下两瓣肥嫩阴唇,光洁干净,娇嫩艳红,穴口微张,含着一团已经湿透了的布团,淫水透过布团微微渗出,滴在胯下的草地上,给草地叶片渡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淫丝。
眼前这人身下两口穴眼通红,一副放浪模样分明就是早已被男人肏弄过无数次,馆中最淫荡的妓子都没有这人此时的模样淫艳。但这人却偏偏又眉眼清冷、气质出尘,如高天孤月、山巅霜雪,既引人心生敬畏、想要顶礼膜拜,又让人心生淫靡邪念,忍不住想要亵渎这霜雪冷玉一般的人。
众人不知不觉已经看呆,好半晌之后,才有一人喃喃的说道:“这等绝色,什么时候进我们馆中的,新进来的娼妓?”
便有一人立即反驳道:“傻嘛你?新进的妓子都是未开过苞的,此人这副放浪的淫奴模样,明显就是已经被男人玩过好多遍了,肯定不是个雏儿,说不定就是刚被客人玩过之后,给丢在这院中的。”
更有甚者,已经有人受不得诱惑,想要上前摸上一把。
领头的管事最早反应过来,马上打掉了想要摸过去的手,厉声呵斥道:“不要命了!馆里面的这些娼妓就算千人骑万人枕,那也都是给那些大爷们服务的,怎么都轮不到你们这些瘪三下手。”
“还不赶紧收拾一下,把这淫奴也给送到前头,现在已经到该接客的时候了,谁都不能闲着。”
被打回去的龟公们,便全都恹恹的应了一声,又问道:“管事,这淫货都已经晕过去了,没法应酬客人,该往哪个房里送?”
管事想了想,说:“晕过去也不妨事,送到壁尻房那边,那边的客人就好这一口,不用淫奴们笑脸相迎,只需要露出个屁股就行。”
正说着,便又有一龟公急匆匆的跑过来禀告:“管事,前几晚那位难缠的客人又来了,您快去前头应付着点吧!”
“又来了?哎哟那位大爷到底要干嘛!进咱们这里光喝酒,喝醉了酒就哭,哭他那狠心的情人看都不看他一眼,所以他要嫖妓、要放荡、要堕落!结果光动嘴嚷嚷了好几次,到了最后竟然是什么都没干,一看就是个童子身!真是活生生把咱们妓院当成了酒馆!”
管事一听到这位难缠的客人,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可是再想想那位大爷一身惊人的本事,他又不敢不小心伺候着,不得不满心不情愿的迎了过去。
剩下的几个龟公,便按管事刚刚吩咐的,将院子里昏迷的美人,给送到了壁尻房那边去。
等到云清尘好不容易从昏迷中醒过来时,便瞬间察觉出自己当下处境不太对劲。
他四肢不能动弹,跪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摆出一副母狗交媾似的淫贱姿势,小腹、腰身、手臂脚腕处皆被紧紧地箍住,半身被卡在墙中,挣脱动弹不得,眼前蒙上了一层纱布,不能视物。
更要命的是,因为壁尻房的客人一般不喜听得人语,所以此时他口中也不知被何人放入了一颗麻核,口舌麻痹,言语不能,拼尽全力也只能发出一些呜咽嗯啊之类的呻吟声。
在尚未被迫经历过最近这段时间一系列的淫戏之前,云清尘向来生活的清心寡欲,自然不知道人间妓馆内的壁尻为何物,第一时间还以为他们师徒二人逃脱失败,自己又被玄阳那魔尊给逮了回去。
但下一瞬,几句陌生的人声便让他陡然惊觉,此地并不是魔界。
“哎呀!兄弟快来看,这个屁股不错,肥嫩滚圆、圆润雪白,以前从未见过,可是新来的?”
“看,还是个雌雄同体的,真是难得一见,听说这些双性之体天性本淫,一个个全都是欠肏的货色,啧啧啧!你看看这两口穴眼,真是不知道被男人弄过多少回、吃过多少精水了,当真是天生欠调教的淫贱!”
云清尘听得这两个陌生人的污言秽语,顿时眉心一皱,心头的怒意与羞耻感泛起,虽然很快就被他自己用往日的心境强制压了回去,但还是羞得面上泛起薄红,浑身上下的皮肉都不由得微微发颤。
“诶,兄弟你看,这屁股都抖起来了,不知墙后面那淫妓到底是羞的还是激动期待的,哈哈!这屁股抖起来还真好看,上面两瓣臀肉颤颤的,一看就手感不错,只是不知肏起什么滋味?”
“那不如你我兄弟二人现在就来试试滋味?两人一起,上面那口穴归你,下面那口穴归我?”
“甚好,甚好!”
听得墙后两人说着说着,便要提枪上马,云清尘顿时心头一紧,勉力挣扎起来,手脚却是丝毫没有力气,口中也只能呜呜啊啊的呻吟几声,语不成句。
“哈哈,骚货!这就急不可待了?”墙后的客人听到呻吟,又见眼前的屁股微微发抖,顿时大笑一声,伸手拍了一下,解开裤带就要直捣黄龙。
却不料就在这关键时刻,他身后的房门却是被人猛然飞踹而起,“咣当”一声狠狠地砸在了他们身上,顿时将这寻花问柳的兄弟二人给砸得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倾倒的屋门外,一名白色短发、浑身雪衣的青年男子,身形高挺矫健,面容俊朗,但是却浑身酒气,面带醉意,眼角甚至还带着微微泪痕,显然是已经喝大了。
这白发男子看也不看被他砸倒的两人,抬腿就往屋里迈,边走,边用带着醉意的哭腔胡乱吼道:“谁说我是个雏?你才是雏,我…我不是!谁…谁还惦记着那个无情人,小爷现在就…就证明给你们看!”
虽然眼睛被遮住,什么也看不见,但是猛地听到这白发男子的声音,正跪趴着的云清尘,竟是顿时愣了一瞬。
这声音……是云兮?!
此时,在云兮背后,刚刚的那名管事,正带着几名龟公匆匆赶来,一看眼前这副烂摊子,顿时觉得甚为焦头烂额。
但是他眼前这位大爷实在是邪门得很,也不知到底是神是鬼、是妖是仙,他们小小妓馆实在不敢得罪,所以管事最终还是哀叹一声,赶紧命人把重伤的两位客人抬走,然后匆匆离开,不敢打扰这位大爷。
此时,终于没了旁人的干扰,云兮又趁着酒醉壮胆,眼睛便锁定了自己眼前的那枚圆润肥嫩的屁股。
只见房中立着一面漆黑的石墙,就在这石墙的正中央,正镶嵌着一只臀肉丰满、雪白滚圆的屁股,此时正微微发着颤,活像是个一戳就出水的大桃子,鲜嫩可口的很。
云兮犹豫片刻,便上前往那臀尖上狠狠捏了一把。
云清尘顿时觉得吃痛,喉间小小的呜咽一声。
只见那雪白的屁股上,顿时红了一块,想来是刚刚云兮手上没个轻重,一不小心捏得重了。
云兮以前没做过这样的事,一时间心里有些没着落,但是他又已经决定从今日起要摆脱雏鸟的称号,顿时便心下一横,故作凶恶的喊道:“你这淫奴叫什么?”
说着,他便扬起了手,故意往那滚圆的屁股上,“啪啪啪”连打了几十巴掌,只把这只桃子似的屁股,给扇得臀肉颤颤,雪白的皮肉都肿了,泛着红,屁股上全都是他留下的红肿指痕。
“唔嗯嗯……”云清尘完全看不到墙后的情景,但是自己此时这副母狗交媾般的淫贱跪姿,高高翘着屁股,又被昔日的手下连连扇巴掌打屁股,顿时觉得无比难堪,连耳尖都红了,无力的呜呜叫了几声。
他有心叫出云兮的名字,但此时被麻核塞了嘴,根本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犹如淫叫的破碎声调。
再说云兮,在方才那一连串巴掌扇过去之后,他终于适应了些,当下便抚着云清尘红肿的屁股,笑着说道:“你叫什么,被扇屁股这么爽的嘛?”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两瓣臀肉给抓了满手,肆意的亵玩揉搓捏弄着饱满的臀肉,只觉得手下这个屁股绵软适中,又甚是有弹性,手感十分好,简直有些不想丢手。
他此时才终于从中找到了些许乐趣,玩弄的正开心时,甚至情难自禁的往这丰满的臀肉上咬了一口,在雪白细嫩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他本就是妖仙,原形是狼妖,所以忘情之时,总是有些狼性难改,无论是些什么,老是忍不住咬一口试试。
云清尘勉强稳下心神,忍耐着对方的亵玩,却是没有再出声。
刚刚他还想与云兮相认,但就在此时,却是突然想起,之前在魔界听到的云兮云散两个孩子叛变的消息。
此时云兮究竟有没有叛变、是敌是友并不确定,他觉得还是暂且隐瞒下自己的身份,不落在对方手中好些。
就在此时,已经玩够了屁股的云兮,却是兴致勃勃的继续探寻着,直接用两手掰开云清尘的臀瓣,便看见中间露出个嫩生生的穴眼,艳红微肿,温热湿缠。
而在这个穴眼下边一点,还有一口嫩穴,红得根本合不拢,湿黏黏的抽搐着,被刚才那几十个巴掌打得爽利非常,穴口翕动着挤压出一小股淫水。
云兮便探出手指捅进去,咕啾咕啾的挖了几下,直把一口花穴挖得抽搐痉挛,又颤抖的吐出好几股淫水,把自己的手掌流得湿黏黏的到处都是,方才转移目标,看向穴中露出的那一点脂红色的阴蒂。
这颗骚豆子经过之前在魔界的亵玩,早就肿大了一圈,艳色非常,好似一颗随时待人采摘的樱桃一般诱人。
而年轻气盛的云兮,果然便禁不起诱惑,马上便着迷似的捏了上去,对着这颗骚豆子又掐又揉。
云清尘最是受不得别人掐揉他的阴蒂,一时之间没有忍住,顿时惊喘出声,低低哀鸣。
这几道破碎变调的声音,传到云兮耳中,无端叫他觉得有些耳熟。
但很快,他便又摇摇头,在心中嗤笑自己。
当真是想那人想的失心疯了,那人天尊玉贵、高傲无尘的,怎么可能肯屈尊到这么个淫乱地方来?只怕是连看一眼都觉得肮脏淫贱。
没出息!不是说好再不想那人的吗?不是下定决心要去堕落的吗?
他暗自责骂着自己,将脑海中多余杂乱的事物尽数驱离,然后开始专心折腾起眼前这颗艳红的骚豆子来。
掐揉弹戳、搓圆捏扁、甚至直接上口,用舌尖轻轻舔舐,然后卷入口中嘬、吸、吮、咬,直到将那颗阴蒂从骚豆子给玩成了红彤彤的肉果儿。
“唔嗯…啊哈…嗯嗯啊……”云清尘被折腾的神智混沌、眼眸淌泪,口中压抑不住、呻吟不断,花穴阴道不断抽搐着,颤抖着吐出大股大股淫水。
云兮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这口淌水不止的淫穴,慢条斯理的解开裤带,露出自己胯下一杆乌黑带刺的肉棒来。
还没等处在高潮中的云清尘回过神来,他便发觉自己的两瓣红肿的屁股,又被人掰开,一根又烫又粗的肉棒,好似铁杵一般,猛然直捅到底,又粗又硬的直接破开他的后穴,狠狠地肏过他的阳心。
“啊!”云清尘顿时惊喘一声。
这根捅进来的肉棒显然与人类的不同,茎身足有儿臂粗细,上面甚至还生着些星星点点的倒刺,硬而不尖,剐得他穴肉内壁一阵爽麻热胀,穴眼深处阳心那块凸起的软肉,也被狠狠的搔到,激得他胯下的玉柱竟然瞬间又翘了起来。
云兮显然还是第一次肏穴,不会别的花样技巧,只会得了趣处之后一个劲儿的埋头猛干,肉棒两旁的精囊,随着动作“啪啪”打在这个挨肏淫奴的臀肉上,将本就红肿的屁股给击打得愈发通红。
在找到穴眼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之后,云兮便卯着劲儿使用往阳心那块狠肏,次次都用自己茎身上的粗硬倒刺剐过那里。
“啊哈…嗯…啊呃……”云清尘又爽又痛,面上还羞得慌,胯下的玉柱更是摇摇晃晃的翘着,龟头处慢慢渗出几滴精水滴下。
原本堵住马眼的玉簪,早在玄阳给他温泉清洗的时候,就被故意拔下。此时云清尘本想自己强行忍下,守住元阳,但是那根秀气挺翘的玉柱,却是被正在兴头上的云兮给发现了。
云兮没做多想,径直伸手攥住那根玉柱,直接上下撸动起来,手上的薄茧不断摩挲着龟头马眼,直把云清尘磨得眼角通红,喘息连连。
不,不要……
他心中无声的抗拒着,身体却毫无办法,没几下便在云兮还算青涩的手法中丢盔弃甲,玉柱茎身一抽搐,马眼一抖,丝丝缕缕新鲜的元阳又全数丢了去。
“呜…嗯…”云清尘又失了积攒许久的元阳,心中顿觉酸楚无奈,偏又身体十分爽利,顿时矛盾交杂,不由得泄出几丝呜咽,险些哭出声来。
但谁料,云兮在听到他的呜咽声之后,不但没有感觉厌烦,反而被那甚是相似的音色一激,顿时连插在后穴中的肉棒都大了一圈。
他的眼圈兴奋得有些微微发红,双手各抓了一把满满的臀肉,声音有些激动的发抖:“你再多哭两声,我喜欢听。”
伴随着他的声音,插在穴眼里的肉棒也是越来越大,而他的身形仿佛也在动情时逐渐变化,云清尘顿时察觉到不妙。
云兮眼看就要激动的从人身变回狼身,他却趁此机会从后穴中抽出自己的肉棒,往下一沉,转而狠狠地肏进了下方还在淌水的花穴中。
刚刚还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不过转眼间,便化作了一头硕大的白色皮毛的狼妖。
云兮人身时的肉棒已是粗硕非常,此时完全化为兽形,身下的肉棒更是硕大无比,粗如骡马的阳物一般,茎身上的肉刺更是狰狞,不容置疑的捅入了云清尘的阴道里。
在这个变化的过程中,那跟肉棒一直被放置在云清尘的阴道里,于是云清尘几乎是被迫清晰感知了,云兮胯下的大小,究竟是怎么从人身变为野兽的。
那粗硬的肉棒,还没动一动,便已是轻而易举的破开了宫口,直捣入子宫里,将他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硕大的茎身连穴口都胀圆了,娇嫩的花穴几乎含不住这根孽物。
然后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狼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好似陷入了一处湿黏温软、暖热缠吸的安乐窝,顿时舒爽的几乎不想出来,当下便长嚎一声,前肢扑在墙面上,身下肉棒对准了那个红肿圆润的屁股,大力抽插起来。
月色下,一头硕大无比的白狼,撒开四肢,越过民居城池,奔走在城外空旷的平野中,矫健的身躯冲进平野尽头的丛林中。
云清尘赤身裸体的跨坐在这只巨狼的背上,修长笔直的双腿无力的垂拉下来,白皙娇嫩的大腿内侧被磨得微微泛红,上面还落着星星点点的青紫吻痕、和男人浊白干涸的精斑。
两瓣颤巍巍的雪臀也吐着白浆,肥软臀尖上尽是红肿指痕,还带着一个明晃晃的牙印,一看就是刚被男人给好好疼爱过一番。
随着骑在狼背上下颠簸的动作,云清尘两瓣软润的臀肉也就颤得越发厉害,像是一块半凝固的脂膏,被挤压着,晃晃悠悠的颤动着。
而他身下那两口红腻小穴,则是全都半隐没在狼背柔软的皮毛中,穴口微微翕张,之前被灌入的满腹精水,此时也都顺着两口抽搐的穴眼,被小口小口吐了出来。
尽管云清尘感到有些羞耻,并竭力想要夹紧穴口,但是因为此时跨坐着的姿势,双腿不由得被分开,刚被男人肏过的穴口根本合不拢,子宫里之前被射满的浊精,此时被穴肉蠕动着吐了出来,打湿了狼妖脊背上的皮毛,将胯下这块雪白狼毛给糊成了一缕一缕的。
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一旁的景色不断消失在身后,也不知这头狼驮着他一口气跑了多久,直到一人一狼全都一头扎进茂密不见天日的密林深处后,巨狼才突然停了下来,用毛绒绒的大尾巴将他从背上卷起,放到地上。
刚一落地,云清尘便眉心一蹙,只觉得被肏弄过度的穴眼一酸,两条腿直发软,没有站稳,直接跌坐在地上。
可是化身成巨狼的云兮,却是根本没注意到这点,只是颇为兴奋的甩了甩硕大的尾巴,口吐人言:“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我要去告诉云散,让他来看看,这世间竟然真有长得如此像他的凡人,云散那厮肯定惊讶的很!你乖乖坐着别动,先在这里等着我……”
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这只狼崽子便已是掉头向更深的密林中奔去,只余下云清尘一个人独自跌坐在林叶间。
他沉默的望着云兮逐渐消失在林间的背影。
以前云清尘就觉得,云兮是个傻孩子!没想到现在对方叛出仙界之后,还是依然这么憨直。
刚才在妓馆中,云兮看见他的脸之后,却没感觉到他身上有任何仙力波动,便满心以为他竟是个与仙尊长相相似的凡人。
云清尘当时口中被放了麻核,说不出话来,再加上有意在对方面前隐藏身份,也就顺水推舟,故意没有提醒他。
于是,这小狼崽子便更加认定,自己简直是撞上了天大的好运,竟然在人间的妓馆里,捡到了一个如此合他心意的娼妓淫奴。
所以,这狼崽子便没有丝毫犹豫,马上就掀翻了那座妓馆,直接把他从妓馆里面抢了出来,一路驮到此处。
只不过云兮虽然单纯,但是云散却是不傻!
云散那孩子向来机敏聪慧、城府深沉,如果他见到了自己,不一定会被云兮的说辞糊弄过去。
现在那两人已经叛逃出仙界,此时倘若自己这个不能动武的仙尊,恰好落入他们两人手中,只怕会对仙界更加不利。
一想到这里,云清尘的眉头便不禁皱得更深,也顾不上腰肢酸软,强行站起身便想要在云兮云散回来前,趁机离开此地。
只不过刚刚勉强走了两步,他便惊觉双腿一软,禁不住闷哼一声,再次无力的跪趴在地上,胯间两口红艳艳的穴眼颤颤的抖动着,浑身上下都没什么气力,被男人肏得根本站不起来。
趴在地上低低喘息了半晌,云清尘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清冽的眼眸一沉,仿佛下定决心般,竟是半跪半爬的往前一点点挪着,定是要离开此地。
只是他却没有发现,此时就在他的身后,一根垂落下来的粗硕树藤,竟是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如同活物一般,循着声音气息,蛇一般向他悄悄游来。
艰难地挪动了一段距离的云清尘,轻轻的喘了一口气,自觉终于恢复了些许体力,刚想要尝试着重新站起来,却不料纤细精致的足踝突然一紧,仿佛有什么东西猛地拉住了他,顿时将他重新拽倒在地上。
云清尘顿时略略睁大了眼睛,惊愕的向身后望去,却发现不知何时,竟有两根粗壮的藤蔓卷住了他的小腿。
之后那两根藤蔓,更是沿着他白皙修长的双腿,一路向上攀爬,眨眼间竟是已经探到了大腿根处。
这两根藤蔓长相甚是怪异,与一般的树藤不太一样,一根根的看上去格外狰狞粗硕,颜色黝黑,摸上去黏腻腻的,上面布满了湿滑的粘液。
藤蔓的末端鼓起一个个疙瘩,疙瘩正中间还长着个孔洞,正在不断滴滴答答的往外流着粘液。
这些藤蔓的末端,粗粗一看上去,竟是像一根根男人的大肉棒,正张牙舞爪的向他慢慢扭动过来。
而且,藤茎身上更是长着茂密分叉的根须,这些纤细的根须灵活的蠕动着,像是有自我意识的活物一般,正在云清尘嫩白的肌肤上搔动,钻来钻去,似乎是在找什么孔窍来插一插。
此时,最先缠上他的那两根藤蔓,现在正淫猥的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茎身末端的疙瘩抵着他的两眼穴口,试探性的顶弄着,仿佛要想要捅进去。
云清尘顿时心感不妙,修长白皙的两条腿蹬踹着,试图将腿上缠着的藤蔓给踢开。
只不过,他这一反抗举动,却仿佛像是突然惹怒了藤蔓一般。
腿间的两根藤蔓,突然猛地一绞,顿时便将他的两条腿拉直,然后强硬的将腿分开,露出胯间两口艳景无限的宝穴。
其中一根粗硕的藤蔓,更是将茎身怒张昂起,仿若一只高高扬起的长鞭一般,猛然落下,坚韧粗硬茎身和上面密布的根须,瞬间狠狠鞭笞在首当其冲的花穴之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云清尘在这击突然的鞭打下顿时惊喘出声,分明感觉到茎身末端的那个疙瘩,已经在鞭笞下挤进了他的阴唇之间。
感受到一根酷似男人肉棒的东西捅了进来,早已被肏弄驯服的穴眼,当即便瑟缩的翕张着,穴肉乖顺的慢慢嘬吸着挤进来的藤蔓疙瘩,花瓣似的穴口舒展,小心侍奉着那粗硬多毛的茎身。
树藤感觉到穴口空隙微张,便抓准机会,顿时强硬挤了进去,茎身上的根须疯狂扭动着,狠狠地搔过阴道里的每一道褶皱,柔韧又粗硬的茎身好似一尾活鱼一般,眨眼间已是撑满了整个阴道,顺利的钻到了宫口。
“啊!唔嗯不要…呃停……”
感受着阴道内每一道褶皱都在被根须疯狂搔动,云清尘顿时惊叫出声,简直要被这从未有过的感觉逼疯。但是因为他之前含过麻核,所以此时口舌依然有些酥麻,根本吐不出成句的调子,只能无意识的吟出一些破碎的淫腔。
此时,涌上来的藤蔓已是越来越多,几乎是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他的四肢牢牢绑缚住,双腿被扯开,双足被藤蔓捆缚住高高抬起,倒吊在旁边的树干上。
一根粗壮硕大的藤蔓,正就着这个姿势,黏糊糊的插在他的穴眼里,肆意却淫靡的扭动抽插着,仿佛甚是享受一般。深深肏入阴道里的茎身,甚至还在不断试探顶弄着,气秃撬开紧闭着的宫口,一举肏进子宫深处。
另一根藤蔓也不甘示弱,此时已经将茎身探入他的两瓣屁股之间,用末端留着粘液的疙瘩抵在屁股间的穴眼上,充满暗示性的慢慢磨蹭着,慢条斯理的钻进钻出,直磨得云清尘眼角发红。
“唔唔…嗯啊、嗯……”
云清尘被缚得动弹不得,面对着两根堂而皇之正在享用他穴眼的藤蔓,却是毫无反抗之力,只是在忍耐不住的时候,沉闷的低吟几声,仿佛受不住一般,摇着头,口中呜咽。
却不料,就在他呻吟哀鸣之时,又有一根藤蔓,带着一身湿哒哒的粘液,正在他出尘俊美的面颊上淫猥摩擦着,趁着他唇齿轻启的时机,突然猛地擦过他的薄唇,狠狠地钻入他的口腔之中,肆意蠕动,充满淫靡意味地搅动着他嫩红的舌。
“啊唔…嗯……”云清尘一惊,却手脚被缚无力阻止,就连口中剩下的半句呻吟,都被这插进嘴里的藤蔓给堵了回去。
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根肏进他口中的粘腻藤蔓搅动,茎身渗出的汁液与口涎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缓缓流下一道淫靡的涎水。
另外有几根藤蔓,更是一拥而上,用自己粗硕粘腻的茎身,不断在云清尘的脸颊上磨蹭摩挲,将他原本清冽出尘的眉眼给弄得一塌糊涂,满脸都是淫靡的粘液。
而在他嘴里面的藤蔓,却是不满于此,茎身仿佛活物一般蠕动着,向他喉腔深处肏了过去,大肆抽插。
云清尘顿时一阵干呕,却不但没将口中的藤蔓吐出来,反而被茎身强行肏开咽喉,末端疙瘩上的孔洞一张,一股浓稠白浊直接射进了咽喉里,强硬逼迫着他呛咳着咽了下去。
藤蔓分泌出的这股白浊,仿佛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仿佛一剂猛药般。
云清尘在被射了满满一嘴之后,竟是越发觉得头昏脑涨起来,视线昏沉,喘息粗重,口干舌燥。
此时他仿佛只想在嘴中含着什么硕大粗硬的东西,想要含弄着那东西好好的舔、好好的吸,直到吮出满满的蜜汁,以此来缓解口渴燥热。
于是他便不由自主的含紧了那根插在他口中的藤蔓,嫣红的舌尖本能的缠了上去,带着几分急迫、又略显生涩的舔舐着粗硬柔韧的茎身,将那根藤蔓吮吸得啧啧作响,于是又被赏了一泡白浆,被他喉头滑动,全数吞了下去。
至于吞不下的白浆,则是顺着他的嘴角,划过修长的脖颈,淫艳的流了下去。
可是他越是吞咽,便越是觉得更加敏感难耐,身上更是燥热无比,于是更加急迫的想要吮吸舔舐茎身、吞咽解渴的白浆。等再吞下后,神智就更加懵懂不清醒,身体越发敏感燥热。
简直如同一个停不下来的恶性循环。
身下的两口穴眼甚至都觉得干涩起来,并且奇痒无比,急需什么东西狠狠的挠一挠、搔一搔、捅一捅,最好再被浇上几泡白浆精水,好好滋润一下那两口瘙痒干涩的淫穴。
“嗯……”云清尘艰难的呜咽了一声,大腿内侧的皮肉微微抽动,本能的想要夹紧两口小穴,却因为此时被倒吊起来的淫贱姿势,并不能如愿。
感受到穴肉的蠕动,原本插在阴道里跃跃欲试的藤蔓,顿时加大力度,趁着宫口微微松动的那一霎那,瞬间从宫口的空隙间捅了进去,几乎是恶狠狠的深深肏到了子宫深处,紧接着就是一番狂风乱雨般的抽插肏干。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那一直徘徊在后穴旁的藤蔓,也没有再继续磨蹭,仿佛游蛇一般钻入了穴眼深处,狠狠地蹭过了阳心处那块凸起的软肉。
身后两处穴眼,同时被肏了进去,云清尘顿时浑身一颤,被绑缚倒吊起来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挣动起来,活像是一只被捆在蛛网上,垂死挣扎的折翼蝴蝶。
可无论他怎么无力的挣扎,那两根终于肏进穴眼深处的藤蔓,却是丝毫没有停滞,反而藤蔓末端上的疙瘩,同样孔洞一张,分别射了两跑浓稠的白浆,灌入穴眼的深处。
借着这两泡白浆,藤蔓抽插得更是卖力,茎身蠕动蹭过红腻的穴肉,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这两泡白浆浇下,云清尘的神智顿时更加昏沉迷糊,一时之间几乎感觉不到其它的存在,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性,被这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白浆彻底浇灭,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他只觉得,此时自己全身的皮肉都在愉悦又羞耻的发着颤,包括嘴巴在内的三处穴眼,全都被激烈狂暴的肏干着,但是他嘴巴却又被茎身塞得满满当当,连一句成调的呻吟都发不出……
“唔!”最终,他还是从自己的嗓间,勉强发出一丝闷闷的喉音。
因为,就在身下那两根藤蔓,正强迫将他带上一阵又一阵连绵起伏的高潮时,又有更多的藤蔓蜂拥而至,在他身上各处暧昧淫猥的滑动摩挲着。
其中,便有两根藤蔓,悄然袭上了他胸前的两颗奶头,用粗硕多毛的茎身在饱胀殷红的奶头上不断磨蹭着,将这两颗已经被男人嘬吸过的骚奶头,磨得更大更红更骚,简直就像是两颗即将要成熟、汁水越发丰满的红葡萄。
然后便有无数纤细的根须,扒开了两颗奶头,探入了那脆弱敏感至极的奶孔深处,模仿性交、不断抽插。
如果不是那张嫣红的小嘴正在被肏,云清尘此时只怕是要忍不住惊叫出声。
这还不算完,就在同一时间,云清尘胯下那根一直被遗忘的秀气玉柱,此时也是难逃藤蔓的蹂躏。
藤蔓裹缠而上,用无数的纤细根须,正在不断扭动着钻入了他脆弱的马眼中,在他同样敏感脆弱的尿道内,到处扭动搔挠。
云清尘顿时茫然的睁大了双眼,浑身一个哆嗦,生理性的泪珠,止不住的从发红的眼尾涌出。
被灌满白浆的子宫,湿哒哒的后穴,唇舌湿热的小嘴,饱满嫣红的奶头,还有玉柱上的马眼,他身上的每一口穴眼、每一处孔窍,此时全都在被肏干,全都在被一根根藤蔓与根须,狠狠地侵犯!
无边无际的酸胀和快感一起涌来,而他则像是被浪花卷走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欲海的浮沉不断的震颤发抖,除此之外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
这个原本一身气质淡冷冽的仙尊,此时正被一堆藤蔓倒吊在树上,霜雪一样白皙的皮肉上缠满了蠕动着的粗硕藤蔓,艳红的肉眼则全都被黝黑的茎身插着,被亵玩的汁水横流,反差对比甚是强烈。
而仙尊本人,此时则是双眸失神、眼尾发红,接连不断的莹润泪珠从脸上滑落,除了低低喘息,温顺无力的含着嘴里和穴里的茎身外,竟是什么反抗都做不出来。
就在这时,从幽暗漆黑的密林中,探出了一只略显青白的削瘦手掌。
那只手捏住云清尘的下颌,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伸手擦去云清尘嘴角边流下的涎水和浊白
然后便有一人,身形同样削瘦,一身青衣,从幽暗中慢慢踱步出来。
云散歪着头,打量着眼前淫靡不堪的一幕,轻声说道:“那头蠢狼说的倒不错,长得还真是像……”
一边说着,他便伸手挥走了其余还在淫靡抽插着作乱的茎身,就保留那几根还在绑人的藤蔓。
云清尘此时正被多根藤蔓肏得高潮之时,穴口正不断痉挛着潮喷,身上那些快要将他逼疯的藤蔓却突然全都拔出茎身消失不见,顿时那些合不拢的穴眼不禁收缩了几下,被夜间的凉风一灌,穴肉全都抽搐着,和他本人一样茫然懵懂。
云散看着眼前之人,他不禁微微挑着眉,疑惑的自语道:“都已经被亵玩侮辱到了这个份上,身上还是没有任何仙力的波动,难道这还真是个凡人?”
不,长相如此相似,不一定是偶然,可能也许是仙界来诈他们,他必须再来试探一下。
想到这里,他便眼神一冷,抬起左手,衣袖间马上便爬出三条小指粗细的小蛇,游到了他的指尖上,高高昂起脑袋,吐出猩红的蛇信,张口嘶嘶作响,小小的嘴巴里各自露出两个尖利的毒牙。
云散眼眸下沉,不带丝毫感情的看向依旧被倒吊着,摆出一副淫靡姿势的云清尘,抬手将这三条小蛇放在他的身旁。
三条小蛇刚一被放下,马上就扭动着身躯,爬到了云清尘不着寸缕的身上。
其中两条吐着蛇信,游向胸口的奶头哪里。而余下的那一条,则是盘踞在胯间,小小的脑袋试探性的顶开了两瓣肥嫩的花唇。
这口花穴刚刚才被肏弄亵玩一番,此时穴肉红肿,穴口根本合不拢,这条小蛇便轻而易举的顺着合不拢的缝隙,钻了进去,细长的身躯最后盘在了红肿勃发的阴蒂上。
此时,云清尘还在微微张着嫣红的唇瓣,眼眸中一片混沌,脑海里昏沉空白,还没有从方才那番激烈的肏干中回过神来。
刚刚他身上几乎所有的穴眼都在被狠狠肏弄着,但几乎又在一瞬间,那些卖力肏干的粗壮藤蔓竟然瞬间都褪去了,只余下几根将他吊起来的藤蔓,还有几口空荡荡、湿漉漉的穴眼。
昏沉中的云清尘现在很是难受,那些淫邪的藤蔓虽然走了,但是之前在穴眼内掀起的酸麻肿胀之意,现在却反而愈演愈烈。
在被射了满腹满嘴的奇怪白浆之后,云清尘只觉得口中饥渴更甚,身下的两口穴眼,虽然明明已经湿黏的不像话,但是他却仍然觉得穴中干涩麻痒、滚烫热胀,难捱的很,只想要更多的肉棒捅捅,再灌进去更多的白浆滋润。
朦朦胧胧中,昏沉的神智似乎在告诫他这样不对,但是白浆的催情药效实在是猛烈,他挣扎了半晌,也只是勉力扭了扭燥热的身躯,无意识的发出几声细碎呻吟。
突然间,云清尘浑身一震,感觉到有什么细长柔软又冰凉的东西,突然钻进了他身下的穴眼里。
这种异样,终于让他在昏沉之间,勉强寻回了一丝清醒的意识。
他睁开眼,失焦的眼眸茫然望去,模糊的视线中好似有一个人正站在他身旁,抱着手臂冷冷审视着他。
他缓慢的眨了眨鸦黑色的睫羽,试图看清旁边那人是谁,却猛然感觉到自己胸前的奶头、和穴眼里的阴蒂传来阵阵冰凉尖锐的快感。
“嗯啊…啊哈……”云清尘浑身的皮肉微微一颤,喘息着高高仰起头,纤细的足背和修长的脖颈立刻绷直,整个人几乎是瞬间陷入高潮当中。
三条小蛇,此时正分别盘踞游走在胸前和胯下,探出自己冰凉的蛇信,在两颗饱胀的奶头与勃发的阴蒂上,轻轻舔舐着。
这种细微而又清凉的触感,对此事浑身炙热难耐的云清尘来说,几乎是落入火盆中的冰块,让他瞬间便穴眼抽搐着吐出淫水,陷入了潮喷之中,浑然忘了旁边还有人正在围观。
滴滴答答的淫水伴随着之前射进去男人浊精,不断从穴眼里涌出。
原本云清尘的阴蒂上,还糊着一层云兮先前射进去、现在却早已干涸的浊白精斑,现在被这淫水一冲,那精斑也去了七七八八,只剩下肥软芽尖上还残存着一点。
而一直盘在阴蒂上的小蛇,此时也是几乎浸泡在一汩淫水中,身上青色的花纹也因为淫水的冲洗,此时更是显得鲜亮。
但也就是在这一刻,一直小意温存舔舐着蕊豆的小蛇,突然大口一张,露出两支小小的锋利毒牙,一口扑向阴蒂,只见那两支毒液瞬间便刺穿了这颗骚豆子。
几乎在同时,同样舔舐着奶头的两条小蛇,也一同在脆弱的奶孔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穴眼中淫水还没流尽的云清尘,顿时睁大了眼睛,张开口,颤抖的叫喊出了破碎的一声。
瞬间,那三条小蛇便从他身上游了下来,不知去向。
只剩下云清尘还留在原地,霜白修长的身体在束缚下剧烈颤抖着,胸前两颗本就饱胀的奶头,此时竟是越发殷红起来,更加肿大硬挺,仿佛要滴出血来。
“不,不啊…唔嗯…呃啊……”云清尘浑然不顾自己还在被吊在树上,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四肢剧烈挣扎起来,口中喃喃哭泣着,浑身雪白的皮肉被细密的汗珠打湿,仿若一块刚被擦洗过的美玉。
一旁冷冷围观的云散,见此状况,则是轻轻嗤笑一声,挥手让剩下的藤蔓也松开,使云清尘终于掉了下来。
但谁也没想到,这个一向冷静自持、霜雪一样冷漠的人,在手脚能够自由活动的第一时间,却是眼眸泛红的伸出手,当着云散的面,竟然亲手剥开了自己嫣红的穴眼。
云清尘此时脑海中只觉得一片空白,下体却是一片热辣滚烫,那被毒牙狠狠蜇过的阴蒂,此时竟是和胸前的奶头一样,已经艳红肿胀得像是个枣子,硬挺挺的翘着,竟是缩不回花穴中了。
更要命的是,那小蛇的毒牙比之前藤蔓的白浆,更像是一剂烈药,催情效果更加强烈,霎时间便烫得奶头和阴蒂无比酸痒,也烫得云清尘头脑中全无理智。
他只想赶快剥开那两瓣艳色的阴唇,沿着红腻的缝隙,在这颗枣子似的蕊豆上狠狠扣挖着,扣得自己淫水直流,恨不得揉烂这口滑腻的淫穴。
身下的阴蒂红肿难耐,胸口饱胀硬挺的两颗奶头,也是同样的磨人。
云清尘又颤抖着手,用指甲在奶头上叩挖着,试图剥开瘙痒的奶孔,眸中昏沉全无一丝清明,只剩下盈盈泪珠扑簌而下。
就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云散,在亲眼看到眼前人如此淫贱放浪的一幕后,面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的叹了口气:“果然不是他,他那样高高在上、俯视众生,怎么可能允许此等淫邪之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人果然只是凡间一个下贱淫浪的娼妓,只不过侥幸生了一副与那人如此相似的好面容,甚是容易勾人,果真就被那些凡人给培养成了一个专吃男人肉棒的淫贱精壶,现在又误打误撞落到了我们手上……”
他口中喃喃道,但是一双阴沉碧绿的竖瞳,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穴眼正在不断潮喷的云清尘。
这个一身气质与容颜皆是颇为出尘的青年,此时却是赤身裸体、乌发披散,玉白的修长手指,正颤抖着亲手剥开自己花瓣一般的穴眼自慰。一身欺霜赛雪的雪白皮肉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要融化开来。一双墨黑茫然的眸子浸着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嫩白的两腮边扑簌而落,当真是淫浪极了,也香艳极了。
像,果真是太像了……就仿佛是他梦中曾经出现过无数次的绮丽艳景。
云散的喉头不易察觉的滑动了一下,然后绷着脸走上前去,一把将浑身颤抖的云清尘捞到了自己怀里。
正沉浸在无尽煎熬中的云清尘,先是落入一个柔软的怀抱,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便突然发觉这个怀抱猛地一紧,逐渐从温热变得冰凉起来。
而抱着他的人,身形则是逐渐变化拉长,最后竟是化成了一条硕大无比的黑色巨蟒,将他牢牢地盘在蛇身下。
这条巨蟒一身黑鳞披甲,眼瞳碧绿,煞是威风,巨大的蛇尾穿过他胯间,将他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分开,然后又在他的腰腹和胸前绕了几圈,粗糙的鳞甲剐蹭过敏感饱胀的奶头,最后巨大的蛇身绕过他脆弱修长的脖颈,蛇头停在他的脸侧,猩红的蛇信吐出,擦过他温软的耳垂。
还沉浸在情欲煎熬中的云清尘,懵懵懂懂的看了巨蛇一眼,却又觉得自己身下和胸前难受的紧,忍不住本能的挺胯晃腰,将自己红腻的穴肉和红肿的蒂珠、还有两瓣肥圆饱满的屁股,全都在巨蛇粗糙冰凉的鳞甲上慢慢磨蹭着。
感受着蹭在自己身上的滚烫穴眼和软嫩臀肉,变回原形的云散,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忍不住在自己心里暗骂一句:“真骚货也!”
然后,云清尘便感觉到,自己滚烫炙热的两口穴眼,突然被两根粗硕带刺的冰凉硬棒棒,给恶狠狠的顶住了。
蛇天生便有两根肉棒,自然能够一次肏干两口淫穴。
云清尘懵懂的扭着腰,用两口肉穴磨了磨那两根硬棒棒,滑腻滚烫、恍若脂膏一般的穴肉,包裹着那两根肉棒的头部,上下放浪磨蹭着。
只见那条巨蛇毫无怜惜之意,顿时扭动蛇身,马上就将这两根硕大肉棒一抖,全都一口气狠肏了进去。
云清尘的意识在一片粘腻黑暗中起起伏伏,还未完全清醒之际,身体便最先感触到一根硕大粗硬的滚烫肉棒。
这根肉棒此时正强硬地捅弄进他的穴眼里,昂扬怒张,勃发的茎身上跳动着青筋,将他的穴口撑圆,红腻穴肉中的每一道褶皱都被肉棒抻开。
茎身上倒生的肉刺粗硬,来来回回剐蹭着阳心处的软肉,将那块软肉给肏弄得酸麻热胀,整个滚圆雪白的屁股,都随着这根肉棒抽插的动作颤颤发抖。
而正处在半睡半醒中的云清尘,则是模模糊糊的察觉到,自己此时的姿势正是坐在这根肉棒之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臀部,两条腿从两边分开垂下,好似正在缓慢的移动中,每一次的上下颠簸,都不禁让男人的肉棒捅得更深、更爽。
男人的肉棒舒舒服服放在穴眼里,而肉棒下方的两团滚烫精囊,则是紧紧贴着云清尘两瓣肥嫩柔软的臀肉,随着上下颠簸的动作,不断在柔嫩的臀尖上挤压着。
此时迷迷糊糊的云清尘,还没睡醒,整个人便已经被挑在男人的肉棒上。
一波接着一波的爽麻快感,接连不断的从后穴的涌遍全身,让他即便在昏睡时,口中也不由得发出声声暧昧的呻吟,梦里也全都是男人硕大肿胀的肉棒和湿黏黏的精水。
“嗯啊——”正在他还沉浸在一个个淫梦中怎么也醒不来时,突然一个猛烈的颠簸,那生着倒刺的肉棒,狠狠地搔过他后穴深处的阳心,一阵过于剧烈的酸麻快意让他顿时惊喘出声。
还糊着点点精斑白浊的睫羽颤了颤,云清尘终于勉强睁开双眸,从淫艳的梦中醒来。
刚刚醒来,他便陡然发现,自己此时竟然骑在马背上。
不知为何,他骑乘的这匹马背上并无鞍鞯,所以自己的一口艳红花穴,就不免直接在粗糙的马背上不断挤压摩擦。
那两瓣肥嫩的阴唇,小口抿着马背上那道长长鬃毛,根根柔韧粗硬的鬃毛不断倒刺扎挠着红腻肿胀的穴肉,似乎想要连同穴眼里那颗红肿滚烫的阴蒂,一起碾压扯碎。
这颗阴蒂此时好似一颗肉枣一般,勃发肿胀,根本缩不回阴穴里,卡在两瓣红艳的花唇之间,不断受着鬃毛的挤压和鞭笞。
云清尘只感觉一阵阵酸胀炙辣的快感不断涌出,穴肉抽搐痉挛着,从穴口深处吐出大股大股的湿黏淫液,彻底打湿了胯下的马背,将含在阴唇间的鬃毛糊成乱糟糟的一团。
他这时才惊觉,自己胸前的两颗骚奶头,以及花穴里那颗根本缩不回去的骚豆子,此时全都肿胀得惊人,一个个好似被剥了皮的葡萄一般,硬挺勃发,红艳艳的一片热辣滚烫,好似从昨晚开始,一直都没有恢复。
尤其是他的双手,这时还松松的停在胸前,一直捏着两个瘙痒难耐的奶头,即使是在刚才的昏迷睡梦中,都没有松开这两颗淫贱的奶头。
身上各处还糊着不少男人精斑的云清尘,此时不由的愣了愣,昨天夜里的记忆突然复苏。
各种被亵玩肏弄的姿势……自己竟然还在男人眼前,不知羞耻的亲手剥开自己的穴眼、扣挖阴蒂穴肉、揉捏玩弄着自己的两颗奶头…格外淫荡下贱的记忆全都瞬间涌入脑海中。
自己昨晚竟然…竟然……
回忆起自己昨晚的淫贱姿态,他顿时不禁睁大双眸,心神巨震,就连一直捏着奶头的手指,都不小心用力的扯了一下。
“啊呃…嗯……”红肿的奶头被狠狠地拉扯了一下,顿时爽得云清尘身子一酥,口中的呻吟压抑不住,叫出了声。
听他这么一声淫叫,从他身后突然伸出一只健壮的手臂,态度强硬的紧紧揽着他的柔韧腰肢,男人咬着他软嫩的耳垂,低笑出声:“我的小贱货醒了?”
“你这淫奴,是被小爷我肏醒的,还是被自己捏奶子给爽醒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挺了挺胯,将坐在他肉棒上的云清尘往上挑了挑,顶得正吞吃着肉棒的仙尊大人,又是失声惊喘几下。
云清尘听到身后那人的声音,这才发现,这个正在一边骑马一边肏他穴眼的人,竟然是云兮。
再看看身边,一旁的云散,此时也正骑在另一匹马的马背上,面无表情、双眸冷漠,正不耐烦的看向他们两人这边。
“再这么磨磨蹭蹭的走下去,何时能走到妖界?”他皱着眉头说道。
云兮便一边将肉棒在云清尘的穴眼里磨了磨,一边懒洋洋的回答:“所以我早说了,好端端的像凡人那样骑马干什么,如果我们是飞着去妖界的,一早就到了!”
“不行!”
面对他的提议,向来心思缜密的云散,想也不想,一口拒绝:“因为你先前在人类城池中的放肆举动,我们不但浪费了时间,估计也已经引起了仙界的注意,倘若再大摇大摆的腾云驾雾,只怕还没到妖界,就会被仙界发现。”
“就你想得多,被发现又怎么样,反正那人一直忙着闭关,根本都懒得出关看我俩一眼,如果是燕羽飞那个所谓的‘仙尊的得意弟子’来捉人,我才不怕他……”
云兮有点不服气,颇为委屈的小声嘟囔着,在提及燕羽飞的名字时,口气中很有些酸酸的感觉。
面对他的抱怨,云散冷硬的反驳道:“别大意,我们这次叛出仙界,临走时可是顺走了仙界的兵力布防图,用来献给妖皇做见面礼,仙界里的那些人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早晚会追上来。”
仙界的兵力布防图?!
正在马背上被肏得穴眼流水的云清尘,猛地一听到“兵力布防图”这几个字,瞬间便回过神来,心中警铃大作,一时间连还捅在自己穴眼里的粗硕肉棒都顾不上了。
原来云兮云散二人,在叛出仙界时,从仙界盗走的重要物什是这个。
他眨了眨自己汗津津的睫羽,勉强平复着自己的喘息,眸光四下扫视了一下,果然就在云散骑着的那匹马上,发现了一个挂在鞍鞯旁的皮囊袋
在那袋口处,露出了一截绘着图纹的卷纸,云清尘以自己对仙界多年的了解来看,瞬间便看出了那一小截图纹,上面绘制的就是仙界的兵力布防图。
此图绝对不能落在外界手中。
他盯着那卷图纸,不由得暗暗咬了咬牙。
就在此时,被云散在言语上教训了一番的云兮,显然很是不高兴,却又找不出什么好理由反驳,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高声道:“好吧!既然嫌我们走得慢,我们就走的快些,马儿——嘚儿驾!”
他高声喊着,举起手掌狠狠往下扇了一巴掌。
“啊!”刚刚走神了的云清尘,突然被扇得惊叫了一声。
刚才云兮的这一巴掌,并没有落在马臀上,反而狠狠地拍打在云清尘滚圆雪白的屁股上,直把那两瓣肥软臀肉打得颤颤巍巍的抖动着,白嫩的臀尖上顿时印上了一个清晰的红肿指痕。
“咦,这马儿不听话,屁股上吃了巴掌怎么也不走?让我再好好调教一番。”云兮故作惊讶的说道,紧接着手上的巴掌不停,每一下都往云清尘的软嫩臀肉上扇打过去。
可怜这无辜的两瓣圆润屁股,被接连不断的重重巴掌给扇得臀肉颤颤、雪浪乱抖,白皙的肌肤上红肿指痕纵横交错,娇嫩的皮肉都被扇红,本就丰腴的屁股这下子更是高高肿起,好似一颗熟透了的桃子。
被自己从小看到大的手下,当着另一个手下的面,被当做牡马一般随意鞭笞扇打着屁股,云清尘顿时羞得耳尖都红了,就连身下的穴口都不由得羞涩绞紧,将含吞着的肉棒给吃得更深。
“嘶~~小贱货身下的穴眼真会吃,也不知被男人的肉棒给肏过多少回了,还是这么紧,真不愧是天生会伺候男人的淫荡娼妓,合该被男人肏……”
云兮被云清尘身下的穴眼给咬得倒抽一口冷气,当下也无心再来揉捏那两瓣肥臀,直接一抖缰绳,真正让身下的马匹奔跑疾驰起来。
林间小路本就崎岖坎坷,此时身下骏马一旦撒起四蹄尽情狂奔,马背上的两人便立即开始剧烈上下颠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