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吃醋嫉妒用透明琉璃筒观察内壁差点捏碎子宫里的孽种(2/2)

紧接着,玄阳又满怀嫉妒不甘地补上一句:“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

而云清尘终于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神色怔怔地盯着贴在自己脸边的玉势,目光一时有些复杂。

自己当初斩落了龙鸣的半截龙角,而龙鸣竟然将那半截龙角,打磨成了这根玉势,折磨般地塞进自己的身体内……

玄阳眼见他这副盯着龙角若有所思的模样,顿时更觉一股郁结之气从心头涌起,一阵阵浓烈的嫉妒之心几乎令他歇斯底里。

只不过失去了仙尊短短一段时间,眼前这人就不再独属于自己?

久别重逢,对方身上却处处都是别人肏弄过的痕迹——野男人既然能在仙尊的身上留痕,那是否也能在他心里留下痕迹……

不可能!他就是自己的,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

玄阳想到这里,顿时将心一横。

他冷笑着用这根玉势拍打着对方的脸颊,将上面黏连的淫液抹到云清尘嫣红的唇瓣上:“看来,那野男人除了在仙尊肚子里留下野种外,不知道还留下多少其它好东西?本尊这就好好检查一下。”

不等云清尘反驳,玄阳一把掐着他脆弱的脖颈,重新将他仰面按倒在冰凉光滑的青玉石阶上,将对方的双腿扯到最开,不由分说地掰开他的两瓣阴唇。

云清尘无力地喘息着,突然感到一道冰凉光滑的东西,突然触碰到自己温软湿热的穴肉上,顿时激得他轻轻叫了一声,穴肉本能收缩绞紧,反而将那冰凉的事物,一口含在阴唇间。

他用手撑着石阶,勉强抬起身向胯间看去,却见玄阳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根粗长透明的琉璃直筒,正一点点塞进自己的穴口里。

玄阳发现他在观察胯间的情况,于是微微一笑,干脆直接托着他的后背将他扶起,按着他的后脖颈,让他能够看得更清楚些。

这根琉璃直筒是中空的,透明的琉璃壁坚硬且轻薄,直筒的外壁也不只是光滑一片,壁面上还雕刻着一些凸起的图案,但不影响清澈透亮的本质。

只要从中空的直筒内部向外观察,就能通过透明的琉璃壁,完全看到直筒外部的模样。

“仙尊大人,现在就让我看看,你那被男人肏过无数次的穴眼里面,究竟还残留着多少东西?”

玄阳的语气轻慢,但是眼神中没有一丝笑意,只是推着琉璃直筒的底部,坚决地往湿热的阴穴里塞进去。

这根琉璃筒笔直且粗大,轻薄的筒壁触感十分冰凉,就这样以不容分说的姿态,一点点地挤开软烂黏腻的穴眼、撑满湿热紧致的阴道,凸起的纹路划过柔嫩的穴肉。

这种冰凉饱胀的感觉令云清尘感到十分怪异,忍不住喘息着阻止道:“等等,不要…呜嗯!”

可是此刻,玄阳压根不想听到他的任何拒绝。

玄阳直接将丢在一旁的那根龙角玉势重新捡起,一把将其塞进云清尘的嘴里,用这根粗大分叉的玉势填满他的嘴巴,将所有抗拒的声音全部堵住。

“既然仙尊如此喜欢那条小泥鳅的龙角,就多含一会儿吧!”玄阳满怀恶意道。

云清尘含糊地呜咽着,无力地试图抓住对方的手腕,玄阳干脆又将他推拒的双手捆住,反绑到背后,让他不能自行将嘴里的玉势取出。

被束缚住的仙尊重新躺回青玉石阶上,急促地喘息着,根本无力阻止自己胯间怪异的侵犯。

此时,那根琉璃筒已经破开紧闭的肉穴,碾过收缩的阴道,强行在穴眼里塞进去了大半筒身。

玄阳俯身,正透过清透的琉璃壁,观察着紧贴在外壁上的穴肉。

这口肉穴因为之前天天挨阴茎的肏弄,阴道里面的穴肉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懂事,此刻正热切地蠕动着,将这根粗大的琉璃筒当做男人肏进来的肉棒,谄媚地咬住筒子,缠绵地吞吐着琉璃壁,将原本冰凉的筒壁含弄得一片湿滑温热。

也正因为男人日日夜夜的灌溉,所以湿软的穴肉已经被肏得微微红肿,阴道内壁上附带着几处轻微的擦伤,穴眼深处还黏连着些许已经干涸的浊白精斑。

玄阳看得心头火气,旋转着手中的琉璃筒,继续向内里顶进去。

“唔嗯嗯、呜……”

外侧筒壁上凸起的纹路图案,随着筒身的旋转,不断摩擦着阴道深处敏感的穴肉,激得云清尘腰身一抖,被玉势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大腿根部绷紧,穴肉蠕动收缩,穴口不由自主地绞紧。

可惜,这口湿热的肉穴就算咬得再紧,却依旧无法阻挡坚硬笔直的琉璃筒。

随着琉璃筒不断地深入,光滑的筒壁已经抵在紧闭的宫口处。正处于孕期的子宫宫颈十分敏感,只是稍稍一碰,就酸软地无法自抑。

而积攒已久的淫水,也终于渗透出来,顺着琉璃筒中空的内壁,一点一滴地一路流到穴口外,滴滴答答地落在白嫩的腿根上。

玄阳眉心紧皱,不顾云清尘含糊的呜咽声,径直破开宫口那一圈软肉,强行挤进一团湿热柔嫩如脂膏般的子宫内壁,不断深入碾磨,四处旋转探索。

直到他听见一声清脆细微的磕碰声,才发现那根坚硬的琉璃筒已经触碰到隐藏在子宫内的龙蛋。

“啊呃嗯!唔唔……”

云清尘也明显察觉到自己子宫内部的情况,腰肢猛然间弹动了一下,就像是一条被人捕捉上岸的银鱼,本能地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又被对方扼住脖颈,重新按压回冰凉的石阶上。

玄阳一只手制住胡乱挣扎的仙尊,一只手紧紧抵住他的穴口,满脸阴沉地凑近仔细观察。

此刻,挤压着琉璃壁的阴道穴肉正在微微抽搐着,宫口的一圈软肉红肿,那颗藏在子宫深处的孽种是一颗青白色的龙蛋,光滑的蛋壳正紧紧贴着柔嫩的子宫内壁,将脆弱的子宫撑大了一圈。

见此状况,玄阳只觉得额头青筋暴跳,几乎生出一种将这个野男人的孽种一下子捣烂的冲动。

脆弱的龙蛋对于自己即将面临的危险一无所知,依旧幸福又无知地待在母亲的子宫里,享受着子宫温润柔软的保护。

玄阳看得眼眶发热,捏着琉璃筒的手指剧烈颤抖着,胸口上下起伏,几乎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方才抑制下自己暴起的杀意。

不行,忍住!这颗孽种的月份已经大了,现在把这只小畜生捏碎的话,只怕揣着蛋的仙尊也会大病一场、重伤根基。

想到这里,他的眼角微微抽搐,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下冲动,缓缓转动手中的琉璃筒,将这根粗大筒身继续留在嫣红的肉穴内。

而被他压制在手下的云清尘,此时终于不再挣扎,只是双眸失神,仰躺在地上粗重地喘息着,口鼻间喷出温热的吐息,嫣红的唇瓣依然被迫含着那根龙角玉势,被塞满的脸颊微微鼓起,一缕晶亮的口涎从玉势与嘴唇的缝隙间渗出来,顺着嘴角滑落至白皙的咽喉。

玄阳凑过来,轻浮地拍打着他的脸颊:“仙尊大人,您的穴眼里果然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当真是淫贱肮脏至极。”

这位魔界之主的眼神深沉,但说出的话却仿佛十分温柔:“看来,这两口不知羞的肮脏肉穴,是时候该好好清洗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