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真的不好赚,尤其是有这样一个上司。韩书肯定今年的奖金多半是打水漂了,林澜夏才是做主的那个。林澜夏一定把他当成皇帝旁边的奸臣。
嘤嘤嘤~
韩书抱着酒杯,弱小无助地站在角落里,期期艾艾地望着人群中侃侃而谈的傅寒柯。
他带傅寒柯来的这个酒会是一个娱乐性较强的酒会,有点不太正经的那种。
指针划过十点、十一点,韩书瑟瑟发抖,他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人群中被簇拥着的傅寒柯没有想象中的如鱼得水,相反他有点坐立难安。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晚没有回家,叛逆的感觉很爽,但有点恐怖,他现在想到回家之后可能会遭遇的场景就瑟瑟发抖。
酒会毫无意义,一群信息素浓厚刺鼻的o一个劲地往他身上凑,傅寒柯已经遭到好几个o的咸猪手。
这些o太大胆了,一点都不矜持。傅寒柯面红耳赤,哪怕喝多了他同样不敢和其他o乱来,努力守护着贞操。
“林总,这边请。”天天的负责人满脸推笑,谄媚十足地带领林澜夏进入这个是非之地。
林澜夏刚刚踏入这里,眉头明显地皱起,似笑非笑。
他真是好久没有来这样的场合,he意图收购天天,合同谈好之后,天天负责人邀请他参加酒会,林澜夏没有拒绝。
林澜夏摘下眼镜,细细地擦拭几下,重新戴上,这下连似笑非笑都没了,只有明显的冷笑。
他以为他看错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他看到了傅寒柯,那个早上还说着爱他的a,现在混在一群o中间乐不思蜀。
醉醺醺地傅寒柯恰巧回头,与林澜夏目光相撞。他的意识早已模糊,根本无法辨别人,只能凭借信息素。
空气中有他喜欢的味道,是甜甜的小橙花。
傅寒柯不顾a的绅士礼仪,用力推开围着他的o,一步一步蹒跚地走到林澜夏面前。
路径曲折,目标明确。
林澜夏盯着傅寒柯,眼里一半是嫌弃,一半是担忧。傅寒柯背着他来这种场合,他很生气。可是傅寒柯一反常态又让他很担心。
就在林澜夏思绪万千的时候,傅寒柯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林澜夏的脸,醉醺醺地说:“你的味道我很喜欢,今晚就是你了。”
林澜夏脸瞬间变黑,肉眼可见的变冷。那几个本来还跃跃欲试的o愣住,不敢继续上前。
“傅寒柯,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林澜夏冰冷地说,口吻中丝毫不见平时的冷静,愤怒一眼可见。
傅寒柯喝得很多,他的脑子嗡嗡的,林澜夏说什么他听不清楚,但是他能够感受到信息素的变化。
甜甜的小橙花变成了冷冰冰的,柔柔软软的突然长出倒刺。
傅寒柯胆大包天地抱住林澜夏,像大金毛一样,使劲地蹭林澜夏,仿佛在圈占领地,让薄荷挤满在橙花上。
刚刚还气势滔天的a瞬间软了许多,他依偎在林澜夏身上。可惜没过多久,又有点上头。
傅寒柯用手挑起林澜夏的下巴,轻佻地打量他,手指慢慢摩挲林澜夏的脸,涩情又霸气外露。
林澜夏只能听见傅寒柯大言不惭地说:“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我很有钱的!”
这家伙最近是不是上班划水,看古早港片去了。
林澜夏轻而易举地就扒开醉鬼a的手,冷酷霸道地说:“傅寒柯,你是不是忘了,你的钱全是我的。小心,我让你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这几个字让傅寒柯虎躯一震,哪怕醉得迷糊依旧威力不减。这几个字像是噩梦一样环绕在他的脑海中,形成可怕的机械记忆。
傅寒柯不知是进行了什么奇怪的联想,整个a变得软哒哒、哭唧唧的,“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嘤嘤嘤……呃……”
他打了一个响亮的哭嗝,较弱非常地靠着林澜夏,不肯挪动一步。
天天的负责人察言观色,斟酌地说:“林总,要不要我找人帮你解决。”
林澜夏抱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a,无语地看着天天负责人,“李总,这是我先生。出门在外谈生意,还是多长几个心眼。”
天天是外省产业,对本市商圈不了解。林澜夏很少见这么傻白甜的合作人,不知道他的喜好,不知道傅寒柯是他的a。
但凡打听一下都能获取的消息,这个负责人却一点都不知道,难怪天天要倒闭。
一只大手出现在视线里,霸道地将林澜夏的脸捧住,转向自己。
傅寒柯不爽地说:“你只能看我,你只能喜欢我。”
不与醉鬼争高下,林澜夏费劲地搀扶醉鬼。
“韩书,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要是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带着傅寒柯鬼混,扣掉的就不只是奖金了。”
林澜夏早就发现鬼鬼祟祟的韩书,狐朋狗友凑一桌,没好事。
韩书目送大老板带着小娇夫离去,心里嘤击长空。
嘤嘤嘤,万恶的资本家,万恶的夫妻店。
来自o的告白
傅寒柯醉醺醺地坐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眼神迷离。
林澜夏把他扶起来,想要将醒酒药拿给他喝,没想到的是喝醉了的a一点理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