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忻身体里的东西远比他想像的还要多的多。
楚江淮终于明白为什么对方会不停喊涨喊难受。
这个量……手指只要稍稍一动黏腻的液体就会从对方的股缝间潺潺流出……像山间泉眼,不停不歇。
楚江淮神色苦恼不解,男性这里被射入这么多东西,真的不会被撑坏了吗?
怀中的人呼吸一点点加快,紧闭着双眼往楚江淮怀里拱,像极了受到惊吓寻求主人安慰的大型犬
楚江淮被陈忻毛茸茸的发顶蹭的有些痒,他将下巴抵在对方头上,觉得陈忻此刻的表现与平时的反差实在是有些大,而且就……
怪可爱的
谁不喜欢粘人大狗狗啊?
手指一点点的引导着穴里的精液向出流,乳白色半透明的液体顺着被撑开的泛着淫靡绯红色的小穴缓缓淌出,看着格外涩情。
陈忻轻声哼哼预感到身体即将迎来再一次的性爱,讨好似的蹭蹭楚江淮的脸颊,身体软在对方怀中任凭手指进入。
超级乖的狗狗
楚江淮忍住了快要出口的“乖”字,犹豫着摸了摸陈忻毛茸茸的脑袋,带着些安抚的意味。
被开发的熟透的身体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暴露在外面的穴口一收一缩的仿佛在挽留那些液体,又在将手指一点点吸的更深。
陈忻抖着身子将胯部逐渐往上抬,迎合着手指的方向发出小声的呜咽。
楚江淮只觉得自己心底某种怜爱的情绪被一层层激起波纹,浮上怜惜的眼底注视着蜷缩在自己身上的陈忻,用近乎轻柔的语气安抚着对方:
“没事……没事的,很快就会结束的。”
浅处的水洼慢慢干涸下去,修长的手指就溯源着向更深的源头探去。
"嗯~哈啊…陈忻的脸上泛起潮红,昨天哭得红红的眼尾溢出几滴泪水,胸膛一起一伏,像被欺负,又像情动。
楚江淮觉得有些嗓子发哑,听得脸红心跳,看得更是面红耳,没想到男人还可以这么……这么……
为了清理干净,手指要把每个地方都仔仔细细模索一遍,遇到液体集中的地方还要细细扣弄几番。
陈忻那几处敏感的凸起和软肉就不可避免得被扣弄到,毕竟昨夜楚江淮都是顶着那些点射的。
"唔!嗯啊~哈,顶,项到了……啊~好爽咕……啊啊…不要,别顶了嗯~要死了……呃"
哪怕还昏迷着敏感处被顶弄也能令陈忻欲仙欲死,陷入意识更深层的沉沦。
他挺起身子,腰腹拱起与下垫面拉开一定距离,胸膛的两粒茱萸硬挺耸立,一颤一颤似乎像要喷出什么似的。
下面的乳首也食髓知味的兴奋起来,蹭着楚江淮放在后穴的手堪堪站立起来……
楚江淮看到对方颤颤立起的某处,只觉得自己难以容喻的地方也变得涨热躁动,还,还顶到了对方……
楚江淮眼神放空,他,这是,对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室友,有感觉了?
可是,可是……真的好涩啊!
捂脸
话说回来这几年好像还挺流行像陈忻这种身材超好又有点痞坏的男生来着?
现在他好像能t到其中的一些点了,这种强势的人偶尔露出这样的脆弱感真的就很……
激发男人的劣根性
神游间楚江淮没注意到,陈忻的眼皮动了……
这是哪儿?
陈忻昨天被按着做到晕又做到醒,来来回回好几次,这会被手指插着神情恍惚间还以为一夜还没有过去,自己又被做醒了。
他无力的仰起头,寻找着楚江淮的位置,在对方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亲上了对方的唇。
发现舍友醒了惊恐中的楚之淮:!!!?
"嗯啾…淮,你啾,你亲亲我…嗯啾……"
亲亲他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虽然昨天晚上被干的很惨,但陈忻也没少在里面得甜头,仗着楚江淮意识不清醒,他没少在对方身上揩油。
偏偏那时楚江淮还听话的很,就那么乖乖的任他又亲又摸,欺负大发时还会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可爱极了。
当然后果就是他把楚江淮的性欲撩的更强了,被操的更狠了。
只能说一场性爱下来,双方都得了便宜,只不过一个记不清了,一个被撅的惨痛占比更大。
楚江淮愣在原地就那么让陈忻吻着,脸颊刷的变得通红,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得加重几分
"哼……"
一声闷哼,陈忻的身子抖了抖,却没有离开,反而又加重了几分亲吻,深深的吮吸着对方的唇,舌尖一下一下轻舔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整江淮反应过来后赶紧松了力道,随即又僵在了原地
当事人昏迷着也就算了,现在人都醒了他实在是不敢动,也不敢开口说话,只觉得场面一度很尴尬。
而且,陈忻为什么一醒来就亲他啊?
难道不应该兴师问罪,或者先问这是什么情况吗?
“嗯……唔……哈,江…进来吧。”
陈忻亲够了,乖顺的用后穴蹭蹭楚江淮的手掌,只以为楚江淮药效还没过,放松了身子邀请对方再次进入
这是还没清醒?
楚江淮意识到了什么,他撩起陈忻遮到眼睛的碎发,看到那双被水雾柔了的眉眼,毫无清明神智。
就像被调教到没有自我意识的畜奴,只剩下了本能的爱欲
昨天得有多激烈啊?
看到陈忻的惨样楚江淮只觉得恐怖
他硬着头皮在越来越剧烈的喘息声中清理着对方的后穴,只想快点结束这莫大的荒唐
清理了一会儿后,陈忻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清干净,但手指的长度已经无法再深入进去了。
楚江淮犯了难
总不能找别的东西给对方捅出来吧?
万一捅坏了怎么办?
他思索了一会儿,最后决定尝试着能不能把整只手都伸进去,毕竟对方连他那里都嗯……手合拢一下应该没大问题吧?
他将手先往出抽出一些,好让其它的手指便进入,接着慢慢往进抽插…
"呜……哈……好撑"陈忻无力的仰头,浴室冷白的光晕中视线一片模糊,声音沙哑破碎,早在昨天的时候就已经把噪子喊坏了,如今多冒出的都是气音。
他恍惚感觉到对方的肉棒又进来了,可好像又不太像,没有那么温暖,但很大。没有那么横冲直撞,但越来越深。
楚江淮一只手都送进了对方的穴里,随着不断的深入还逐渐没过了手腕甚至一小截手臂。
"啊啊……好深……"
陈忻这下连亲亲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屈起不自觉得向两侧打开,就这么门户大开着被慢慢深入,身子偶尔还不自觉的向前送去。
他已经完全被楚江淮操开了,甚至于会下意识的去主动配合对方更好的操干。
当楚江淮觉得都清理得差不多时他突然在一处狭窄的地方触到一处凸起
"嗯啊!哈啊!顶,顶到了呜,江准…别射了,肚子要破了…"
陈忻一下挺起了腰,汗水滑过格子状的精致腹肌慢慢滴落,
他的反应实在是太大了,吓了楚江淮一跳差点没搂住人。
在听到陈忻说了什么后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以为深处那里又窄又紧应该已经没付么东西了,但在听到这番话后楚江淮抿抿唇,这个深度……
会坏吧?
他的手指越过那处凸起向更深处探去,不顾陈忻一声接一声的呻吟拔开一层又一层紧致的穴肉
就如同柳暗花明又一村,穿过那紧闭的遂道,最里面的空间开阔无比,被水浸着,楚江淮的手伸进去就好像整只都被泡在了羊水里,粘稠温暖。
"哈啊啊啊!!!嗯~!啊~又进去了~呃…不行咕…呜呃……”
陈忻眼尾发红,被刺激的眼泪断了线的住下落,一只手捂住小腹凸起的地方,身体止不住的痉挛,双腿打着颤不停乱蹬,前面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吐着清液和白色乳液的混合物,射空到连精液都射不出来的阴茎被快感冲击着又疼又痒………
楚江准傻了,那里面的液体又满又多,前面流出的量全都加起来也才勉强赶上里面的量。
他心翼翼地分开手指,将紧闭地肉壁撑开一条缝隙,液体这才开始一点点向外流去
这么深,难怪流不出去。
"呜呃…哈啊…嗯嗯嗯!!!"
然而这种刺激实在是太大了,特别是陈忻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身体敏感的不像话。
没等到精液全部流出去,他就开始浑身抽搐起来,手死死地捂着腹部,小腿抽动,脚趾都蜷缩在了一块,他张开嘴,想发出濒死般的尖叫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眼睛止不住的翻白,性器疯狂地跳动看甩向四周。
楚江淮被他这样吓到了,担心的把人抱在怀里就想把手往外抽,然而他还没抽出去就突然感觉到对方里面收缩的厉害,紧接着一股热液打在了手上
楚江淮慢半拍的把手从里面抽出来,看到那处殷红的穴口一翕一合,一股股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液体从穴口喷出,流了一地。
很久以后楚江淮才知道那个叫潮吹。
陈忻刚被开苞,之前又是个铁1,按说怎么也不至于被干到潮吹,但架不住昨天他被按着操了一夜,还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含着睡了一上午觉。
现在又被用手指插到最里面扣弄,本来就已经被操开了的身体更是被这一番细致的抽插打破了摇摇欲坠的临界点,直接被送上了后穴高潮。
陈忻整个人瘫软在楚江淮怀里,双腿大开,水花“噗叽噗叽”的从穴口喷出,脑袋无力的从楚江淮的颈窝滑落到胸膛垂下,身体不时抽搐一下,俨然是一幅被玩坏了的模样。
楚江淮回过神摩挲着手中粘腻的触感,心脏"砰砰"直跳,他扶起陈忻想看看他有没有事,却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厥过去,可怜的很。
他用冷水抹了把脸,打开花洒给对方里里外外又清理了一遍,用毛巾擦干后这才把人抱了出去。
他从陈忻的衣橱里翻了一套干净的衣物给对方换上,又把人半抱在怀里喂了半杯水,这才坐下来松了口气。
"江淮…江淮……"楚江淮听见陈忻躺着床上喊自己的名字赶紧又站起身过去查看。
陈忻紧皱着眉,眼眶红红,嗓音嘶哑无比,带着破碎感,几乎没了音量,楚江淮忙又给他喂了点水。
他真怕对方下面和上面都被自己弄坏了。
他心疼的轻揉着对方的小腹,感觉那里平坦了好多"没事,没事了………"
不知到是不是陈忻听到了楚江淮的安抚,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身体动了动,伸手搂住了楚江淮的腰。
楚江淮僵了一下,想要抽身离开,在看到陈忻哭的红红的眼角时又顿住,在床边坐了半晌,最终扯过被子和陈忻一起躺了下来。
陈忻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被喜欢的人反复做到高潮,身体由里到外都成了对方的形状,不能反抗,无法醒来。
这本来是一场有预谋的奸淫,却反了位置,甚至变成了合奸。
他被做出了快感,后穴一刻不停的吃着那炙热粗大的肉棒,本该威风的性器却被那冰凉如玉的指尖扣挖的又痛又爽,孤零零地在空气中吐着水儿,在手淫和被被肏的双重刺激下被弄射到墙上。
他仿佛成了大海中漂泊的帆船,被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反复送上高潮,在狂风暴雨的海面上摇摇欲坠,要翻不翻的在浪潮中一上一下,迎来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沉沦
尤其是当他听到舍友那如小猫崽一般的啜泣呜咽时,心中的某个点就在那清冷的带着情欲的声线中瘫倒崩塌,那哭泣的声音实在好听,声音的主人双眼迷离爽的满面潮红的样子也好可爱。
可惜自己才是被肏的那个
这也是一个噩梦了,因为后期那无数次的欲仙欲死的高潮实在是太多了,晕了醒醒了晕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尤其是,每次在被按着敏感点操到高潮反复迭起到昏厥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要被干死了,被做爱做到死。
从来没想过能有这么长久的性爱,也做梦都从来没想过能这种事能那么恐怖
那种疯狂的恐怖的又犹如漩涡般吸引人深入沉沦的感觉,让人战栗又无法自拔
然而不是梦
陈忻是被太阳光晃醒的,橘黄色的柔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的脸颊,在黑色的发丝间跳动
陈忻的眉头微皱,茫然的睁开双眼,刚刚醒来的黑色眼瞳蒙着浅浅的一层水雾,迷离的看着上空的天花板。
终于到早上了吗?
他愣愣的想
在意识没有完全恢复前,这个念头最先跳了出来,那带着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带来真实且朦胧的暖意,预示着那场雷雨交加的夜晚终于结束,迎来了新的黎明。
而他也终于从那地狱般的性爱中被解救了出来
可……楚江淮呢?
身边没有他
陈忻强忍着身体的酸痛向对铺看去
没有
有那么一瞬间陈忻的心冷了下来。
果然对方对这种事,对他产生了厌恶吗?连一句事后的质问和报复都不愿意就那么走了?虽然,虽然他在给楚江淮下药时也想过也知道事后自己一定会遭到唾弃,可真实发生后还是忍不住的心脏绞痛。
比一晚上的被侵犯撕裂感包围的身体还要疼
如果他是上面那个,如果他醒的比楚江淮早……他一定,一定不会……
一个危险的念头产生在脑海中,比下药还要危险的,想要把对方锁起来,还要再打上肌肉松弛剂,这样他就不会和昨天那样反抗他,这样他就可以……
“陈,陈忻…?你醒啦?”
房间的门被打开,一道纤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楚江淮拎着饭盒,推开门走进宿舍,在外面呼吸过正常的空气,再回到宿舍时麝香的味道在小小的房间中挥之不去,让楚江淮冷白的皮肤再次泛上红晕,想忽略昨天的事和陈忻正常交流都困难。
他微红着脸吞吞吐吐的挪到陈忻床前,在对方愣怔的视线中将便当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一动不动了……
不敢动,实在不敢动
这种事儿发生在平时打打闹闹的舍友身上搁谁谁尴尬,楚江淮脸皮薄,人昏迷的时候他都眼神闪躲,现在人醒了更是连一个眼神都不敢对上,绯红直接从耳朵根蔓透了整个耳朵,清纯的不行。
陈忻愣了一会,心情随着那点绯红暖上血液,突然福至心灵的体会到些许楚江淮此时的心情,破天荒的自己也红了脸,本来直白的性格变得别扭起来。他微微别过头,磨蹭着不肯先说出什么。
“那个,我给你带了便当…你…趁热吃。”
最后还是楚江淮最先开了口,他背对着陈忻温吞着收拾自己乱糟糟的床铺,在对方如火般的注视下走到窗前开窗通风,心里希望这股暧昧的气息能尽快散去。
陈忻看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勾起唇角,就,怪可爱的
啧,怎么床上就那么狠?和性格一点都不符。
他揉了揉酸痛的腰,缓缓从床上坐起,还好他身体好体质好,要不然一般人经历昨天那种一整晚的性事还真不一定能下得了床。
不过这种事到底还是对身体行动产生了影响,陈忻酸软无力的抬了抬手,只觉得连筷子都快拿不住了,手不住的颤抖,一点都不像自己能夹菜吃饭的样子。
“江淮,我拿不住筷子。”
开口陈忻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的不成样子,由声带发出的声音嘶哑而破碎,声音有种被什么撕裂的质感。
楚江淮身体一抖
啊,是喊哑的
他在心中默默怼手指,泪流满面:“那我……”
“你喂我。”
看着楚江淮委委屈屈的样子,陈忻面上神色不改,懒洋洋的坐在床边一只手肘拄着桌子托起脸颊,似笑非笑的看着楚江淮,一只手拿着筷子。他把颤抖拿着筷子的手往前递,示意楚江淮过来。
“坐过来。”
他看着楚江淮浑身僵硬的站在对面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又不敢和他对视,轻笑一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在对方坐过来时慵懒的倚靠在对方的身上,无视掉那僵硬颤抖一瞬的身体,似有似无的轻蹭蹭上楚江淮的肩头。
像是和主人亲近蹭蹭的大型犬
柔软的发丝的轻轻擦过楚江淮的脖颈和耳朵,引起微微的痒意,楚江淮偏了偏头,热意从发丝所触及的方向一路烧到耳尖。
太近了
楚江淮不擅长和人交往,更别提什么亲密举动,男生间常见的肢体贴贴他都没怎么经历过,如今在陈忻这里一次又一次破了例只觉得哪哪儿都很奇怪,从身体到心里。
他下意识的抿了抿唇,轻微的刺痛感又从唇上传来
哦,对,昨天这里被陈忻亲破皮了。
陈忻见他发呆的样子是在好玩,在视线落到那红润的唇角时眼神暗下,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唇,有些肿了。
他们俩的唇都肿了,但陈忻只能看见楚江淮的,楚江淮也只能看见他的。而一看到那已经红润饱满的唇就能让他们都想起那交缠的一夜,陈忻心中就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就如同含苞待放的青涩花朵被吮吸的从一夜间盛开成熟,娇艳欲滴的挂着露水待人采撷。
那朱唇的主人还在毫不自知地用牙齿轻咬着下唇,将饱满的花瓣透出甜美的汁水。
真让人把持不住。
陈忻吃着楚江淮送到嘴边的饭,饭是什么味道他是一点没尝出来,心思在对方是什么味道上扑了个七七八八。
他努力回想着昨晚模糊的记忆,脑海中浮现着两人在激烈而又忙碌的性爱中忙里偷闲的亲吻。舌与舌亲密纠缠,羞涩的水声大得惊人,唇齿相贴的感觉实在是美妙,他们吮吻着对方的空气,掠夺着口腔唇舌,细长的银丝在白炽灯的照耀下亮的惊人
甜的,又有点淡淡的难以形容的清冷气息,有点像雪松,又像高山的融雪,吸引着他深入探究,令他着迷……
一顿饭下来,全是楚江淮的味道。
“你怎么起得这么早?不累吗?”
吃完饭陈忻看着楚江淮收拾桌子,又看看窗户外熹微的光亮,心中感慨自己的体能应该是比楚江淮好的啊?力气比不过就算了,体质也比不过了?整整一晚上啊!这家伙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而且还活蹦乱跳的,真的是人吗?
楚江淮用一种难言的眼神看着陈忻,在陈忻不解的视线中缓缓说道:
“现在已经快要晚上了,这会儿是夕阳了。”
陈忻:……
陈忻:!!?
几点?!
楚江淮看看表诚实的说道:“已经下午六点了。”
被打击到了!
不只是体力上的自信被打击了,还有某种心灵上的,名为男人的尊严的某种东西。
陈忻觉得这样不行,被一个比自己看着弱的人压成下位就已经够打击他了,现在还要告诉他他这样的身子骨一夜过去到第二天晚上才醒,这不是纯纯雪上加霜的嘲讽吗?他直起身子就想站起来,然而在腰腹用力的一瞬间海水般的疲倦感与无力感瞬间席卷上全身,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地上。
楚江淮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也大概能了解陈忻现在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了。他扶的时候太着急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就听见陈忻发出一声闷哼,直接跌进了自己怀中。
“唔……”
“你,你没事吧…?”
现在别提什么男人的尊严了,陈忻觉得在自己舍友面前的面子可能都要不保了,一夜狂欢的后遗症姗姗到来,无力是小事,他只觉得自己的腰好像都要断了,下身某个部位也酸痛无比,里面那种被大大打开到无法合拢的空虚感让人头皮发麻
要命了
楚江淮下意识的轻揉上陈忻的小腹,引起怀中人一阵战栗,他看到陈忻眼底的青黑担心的开口:“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楚江淮觉得陈忻睡到现在是合理的,毕竟上午在给陈忻清理的时候他就醒过一回,最后还因为不可言说的原因直接晕过去了。从上午睡到下午一共也就几个小时,本来楚江淮都做好明天或者半夜陈忻才醒的情况了,没想到提前了这么多。
他感叹,陈忻不愧是校霸一类的男人,身体素质就是好。
“我跟老师请了假,稍微多睡一会儿吧?”
楚江淮收拾着桌子给陈忻递过去一杯热水,“那个,不舒服的话随时叫我……这个是润喉糖。”
陈忻看着楚江淮推过来的水和润喉糖凝视几秒然后拿起水杯,视线再次放到楚江淮的身上。
楚江淮的衣服从来都穿得整整齐齐,校服拉链一丝不苟的拉到最顶端,再加上他本身冷清的气质,几乎把禁欲体现的淋漓尽致。
然而现在在这种暧昧难掩的气氛下又好像是欲盖弥彰着什么,那被衣领遮住的白皙的脖颈处在身体的动作中隐隐约约露出粉红的斑驳,像极了隐藏在花瓣中的花蕊,散发着诱人的甜蜜。
“咕咚。”
也不知道楚江淮在知道了给他下药的人是自己后还会不会这么对他。
陈忻喝着热水想。
不过没关系,他不会让对方有机会知道的。
他的眼神暗了暗,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露出仿佛盯上心意的猎物般的目光。
不管是什么体位,既然被他盯上了就是他的了,吃都吃了再想反悔也已经晚了。
“陈忻。”“到。”
一天一夜的修养后,陈忻忍着腰酸背痛,坚强的从现在课堂的座位上,美名曰:为了学分生活所迫
紧贴着冷硬凳子的某个部位被挤压的酸疼无比,陈忻在接触到凳子时,脸上神色一僵,某些不可描述的记忆回笼,连锁反应下连双腿都暗暗有些发软。
他不得不将臀部微微抬起,偏偏身体尤其是下身稍稍使劲就又酸又软。
平时就没有什么骨头的坐姿现在更是瘫软,原本还会支撑的腰塌了下来,将身子的重量完全放在了桌椅上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