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开始抢上功劳了?
他不知道温玉为何执意强调哪怕出尔反尔、颠倒黑白也要说是楚琰两次相救,可是楚琰自己难道不知道吗?还是临江的人,都喜欢睁眼说瞎话?
“楚琰,”他低头看着芝兰玉树的翩翩君子,“你听到了,你若逃了,温玉抓到了你,会打断你的腿,温玉抓不到你,会割了你父母的头。我能不能帮你还在两说,可你真的要逃吗?”
楚琰摇了摇头,清浅的眼眸看着自己的抓着程策衣角的手,“我只是不想一辈子困死在昭阳殿,沦为那个疯子国君的玩物。我不想这样,程策,求你,我只能求你了。”
清静殿。
温玉午睡醒来后在窗台边上习字,他虽为临江国君,但是这个朝代他只是因为皇族的身份被分封到临江来享食俸的无权王爷,临江的军政长官皆是皇帝选拔后派遣过来的,说是辅佐他处理朝政,实际是剥夺他的政权。临江王的空闲时间很多,他喜欢习字作画这些不需要耗费体力的文书兴趣,再者就是到处旅游,伪装成平民百姓到各国旅游,把看到的大好河山绘成一幅幅画。
不知不觉已是傍晚,覃琅又一次给他送来更换的手炉,问道:“殿下,今晚是否让楚侍郎侍驾?”
“要。”
“那奴才让楚侍郎备下。”
按照规矩,覃琅会备好一池温泉,将温玉抱进去浸泡沐浴,再用沉香托盘在汤池上放一壶清甜薄酒,供温玉小酌。拉上内殿的屏风,将楚琰送进去,静候两个时辰,把楚琰接出来,伺候温玉安置。
而这次,温玉却让程策陪着楚琰一起过来。
温玉看着不情不愿满脸通红的楚琰被推进了屏风内,他身后是不知为何伪装成落难商贾程策的靖王。
不知道亲眼和别的男人一起看自己老婆自渎,这位靖王是否还能忍得住呢?
温玉饮了一口清甜如饮料般的酒,看戏一般望着两人,“楚郎,开始吧。”
温玉不知道,程策从进来屏风后就一直盯着他看,一入眼就是他漂亮的锁骨和纤细的脖颈,如玉器般光滑白皙,触手生温,令人忍不住上手抚摸,若隐若现地浸泡在朦胧的水汽里,如梦似幻。一双玉臂支在池台上,如天下最精良的工匠雕刻的美玉。程策眼神暗了暗,背后火辣辣的疼,下腹却越发燥热起来,他想让他握着酒杯的水葱手指,握着他的东西。
楚琰褪下下衣,温玉眯起眼睛饮了一口酒,酒水滑过喉管喉结跳动,看得程策口干舌燥,恨不得夺过温玉口中饮下的酒,尝尝滋味。
楚琰的自渎带着难耐的喘息,温玉又感觉到了那种密密麻麻的痒痛和阴茎上带来的爽意,他将手伸进水中,握住软绵绵的小阴茎,像它可以硬起来似得上下撸动。而阴茎下的肉缝,不需他触碰,就又酸又痛又痒地开始溢出淫水,兴奋饥渴的淌着,黏黏糊糊湿得一塌糊涂。
薄酒不醉人,可他肤色太白,就容易上脸,红得像胭脂晕染一般在双颊浮跃,真像是被楚琰调动了情致,喝过酒后水红的唇微微张开,在弥漫的水汽后浅浅抽吸。
程策碧色的瞳孔紧紧盯着温玉的动情,好妙,真是一块温香软玉,吸饱了香醇清甜的美酒,自己都变得甜丝丝的,他在水下晃动的玉臂正在做什么?真是骚啊,他早听说临江王是阳痿的,阳痿都能自己撸起来,这得多骚?
程策想到温玉都是因为看见楚琰才如此动情,面色一下黑了许多,楚琰,他不该在这里,他也可以看见温玉现在的样子,他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