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楚琰的羞涩艰难,程策一进来就利索地把衣服脱光,当真是赏心悦目,胸肌腹肌一样不少,并不是夸张虬节的膨胀硬块,而是恰到好处的优美线条,结实紧致,和楚琰的单薄瘦弱不同,另有一番风姿绰约。
他像在特殊服务的酒吧点了男模一样,饮了一杯清酒,叫程策走近了些,可以看到青筋暴起的下腹和人鱼线,再往下,温玉皱了皱眉,心里多了团妒恨的火。
为什么这个人他的鸡巴可以不碰就硬起来啊?为什么我的鸡巴撸秃噜皮了都不能硬啊?
程策丝毫没有在外人面前脱衣服的羞耻,下面站的老高,又粗又长跟兽类的阳鞭似的,还不要脸的立着,好像多骄傲似的。
“你硬什么?是在本王面前炫耀吗?”
程策没说话,却噗嗤一下笑了。
温玉更气了:“本王问你话呢!不许笑!”
程策老实答道:“奴才不敢。”
你他妈都立成这样了还说不敢?温玉气急败坏地给了那肉棍一巴掌,程策吃痛,闷哼了一声,那鸡巴跟被打肿了似的又胀大了一圈。
程策享受地回味着被温玉触碰鸡巴的美好,那可是温玉的手,他每次给温玉换手炉时不经意触及一下,都能兴奋的下腹燥热,现在被碰到了下面,他得多克制才没能对温玉胡来?不行,小殿下脸皮薄,脾气古怪,他得捧着才行。
“程策,这是一种病,你得治治。”
听到温玉这样说,程策反过来道:“奴才不知道怎么治,一看见殿下,就忍不住硬。”程策牵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他不敢再含住温玉的手指了,那样的话他怕温玉再哭。
“臭不要脸晚期患者,没救了,等死吧。”
温玉反手打了程策一巴掌,收回了手后还嫌弃地甩了甩,心中藏着一种窝着火的嫉恨,低头看那根大棒子,暗自较着劲,一心想看它软下去的脆弱,却听见了程策有些粗重的喘息。
这变态被打爽了。
温玉突然发现享受侍驾的应该是自己,现在却成了程策,他和原主可能都更喜欢楚琰小白花一样的羞涩好欺负,逗一句能红半天脸。程策是个不要脸的,不能给他这个阳痿带来心理上的快感,反而让他有种被调戏的感觉。
“殿下让奴才来侍驾,奴才可不敢死呢。”程策矫情极了,温玉后悔且无奈,想退货。
“行了行了,今后你就不必侍驾了,我跟你聊会儿天,”温玉勾起程策的下巴,端详他这张完美无缺的脸,“你猜猜,楚琰现在在哪呢?”
程策刚刚的嬉皮笑脸没了,明显有些不高兴:“殿下现在让我侍驾,还提旁人做什么?”
温玉就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故意挑衅道:“楚琰现在,跟我皇兄,也就是皇帝,在一块呢。”他想看到程策知道自己被绿时的菜色,却被程策抓住了手,顺着下巴摸到喉结,再到胸肌,温玉咽了口唾沫,手感真好,他摸得起反应了。
“殿下以为他们在做什么?”程策靠近了他,分明现在被摸身子、被占便宜的是程策,温玉却觉得是自己的手被揩了油。
“殿下,这么晚了,能做什么?”
程策牵着他的手一路向下摸过去,硬挺结实的腹肌、线条诱人的人鱼线、温玉脸色变得如番茄般的红,再往下就是……
“啪!”
温玉打了那根硬邦邦的鸡巴一巴掌,程策居然牵着他的手,摸到了滚烫邦硬的玩意,让他给他摸鸡巴!这到底谁侍驾谁享受啊?
“你是奴才,哪有我伺候你的道理?”温玉气急败坏,在程策腹肌上又抹又蹭,这不要脸的东西,把他手弄脏了。
“奴才也想伺候殿下,殿下刚刚不是不让奴才侍驾了嘛。”
乍一听很有道理,再一想狗屁不是。
“殿下想让奴才伺候,早说嘛。”
程策抬腿踏进了汤池里,温玉愣了愣,谁……谁准他进来的?这汤池好像温玉的壳,现在被程策说撬开就撬开了。温玉命令程策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