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被男人一手薅住,苏城吃痛“嘶”了声,头被按在男人两腿中间,黑色扎人的毛发扎的他脸很不舒服。
傅知简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含着”
没有勃起的软肉紧贴苏城嘴唇,他张嘴含住,内心恶意想,又硬不起来含个屁。
傅知简很爱干净,没有什么体味,但是苏城一个被迫出来卖的直男,还是很不喜给同性口。
顶灯应在苏城颤抖的睫毛上,向振翅蝴蝶带着漂亮的剪影,他扶着傅知简的性器卖力吞吐,狭长的桃花眼却垂眸不知看哪。
傅知简松开控制苏城头的手改为抚摸,苏城膝盖着地分腿跪坐在地上,傅知简抬脚隔着裤子轻柔的踩碾他蛰伏的性器。
苏城抬眼斜睨他,嘴里含着含糊不清“别踩”
“别分心”
傅知简继续用脚趾沿着曲线描绘他的性器,苏城生理功能正常,被隔着裤子反复轻柔的描绘,犹如隔靴搔痒不自觉的起了反应。
“嗯”口里的软肉逐渐膨胀,半勃的状态就撑满了苏城的嘴,他眼底诧异,傅知简不是废了嘛。
像是知道他的想法傅知简感受着久违的快感,“用药调理了,可惜今天不能操你”
掐住苏城的下巴向上抬,半勃的性器脱出口,含不住的口涎随着拔出的动作滴落在地上,苏城狼狈的用袖口擦去。
傅知简踢踢他的腿,“都脱了,躺到书桌上去。”
那书桌很长两侧文件整齐码放,但宽度不够,苏城躺上去,头没法放置在桌上,吃力的梗着脖颈支撑,傅知简给他带上眼罩,视线被剥夺,别的感官瞬间无比清晰。
想到傅知简出事后的暴虐,苏城不安的挪动身体有些发颤,不单是心底恐惧,更多的是性虐待持续两个月留下的身体反应。
布料摩挲的声音,乳头被含咬,灵活的舌尖打折圈拨弄,苏城保持不舒服的姿势环抱着腿,后穴被突然被另一条舌头一样的柔软触级,身体一僵就要挣扎,傅知简按住他肩安抚,“放心没别人,只是玩具。”后穴探入的力度更大了。
怕惹傅知简不开心,他还是没再伸手向后探去确定,胸口被卖力含舔了十来分钟,乳尖颤微站立着已经完全膨大,嘴唇离开换指腹捻住,忽然一阵强烈的刺痛,苏城猛力挣扎要掀开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