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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母妃唔,孩儿,孩儿没错。”
六皇子赤身跪坐在衣着华贵的女子身旁,被两个嬷嬷按倒在地,双腿大张,露出淫水泛滥的骚逼。
“不知廉耻,死不悔改。当真是荡妇一个。”
她的目光轻蔑而饱含怨毒,在她眼中似乎身下之人并不是从她肚皮里出来的亲生孩子,而是一个与她争夺夫君宠爱的贱妾,母狗。
云宿枝的唇瓣轻颤,眼眸大睁似乎不敢置信般。滚烫的泪珠顺着脸庞打湿锁骨,嘴中还不停呢喃着呼唤母妃的名讳。
做足脏事粗活的嬷嬷动手很快,檀木戒尺重重落在稚嫩青涩的逼穴上,重而沉,那柔软的穴肉被压至扁平一片,红润的小珠也压榨出丰沛的汁水,再起戒尺上已然是一片润色。
而那柔软的俩瓣还在害怕似的发颤,泛着淡色的桃红。
一下,又一下。
粉里透红的颜色彰显这是一个使用次数嫌少的嫩逼,却在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戒尺掴穴下,变得充血红肿。
“母妃,娘…疼,孩儿疼。”
伸长了指尖,却也只能勾到女子的衣角。云宿枝委屈极了,下身的逼穴似被惩戒到完全丧失控制,湿润的淫水近乎要把整个屁股打湿,在柔软的地摊上留下水印。
目光灼热,却在那镶嵌一颗珍珠的脚下变得晦暗不堪,指尖近乎要被碾碎。
因为疼痛而发出的悲鸣惨痛又悲伤,夹杂着细碎的啜泣声。
他听见。
“把那贱人的奶子给本宫狠狠地扇,晃来晃去的勾引谁呢!”
在贤妃恶狠狠的注视下,身下的人早已不是从她肚腹里爬出来会讨她欢喜的孩子,而是一个贱妇,一个妄图勾引她丈夫的第三者。
云宿枝还不明白,自己的母妃被困在深宫几十年,那些求而不得的,那些痛苦的,折磨的,过往,让她不得不被欲望与妒忌所冲昏了头脑,疯狂得追求那个心性薄凉却又不得不是她唯一依靠的夫君的宠爱。
母妃,已经近乎疯魔了。
可他还试图唤醒母妃的理智,结果自然不用言说。
上身被强迫抬起,已经有乳鸽大小的奶肉被带有粗糙茧子的手掌恶狠狠扇打。粉嫩的乳首也被牵连,五指抓住奶肉,指尖近乎掐爆整个奶子,然后将白软的奶子近乎善到另一侧。
“娘…。呜!娘,娘…。”
过于亲昵的民间称呼似乎更加惹起贤妃云兮暖的厌恶,她的眉间紧锁,拿起帕子擦去被他指尖触及的那一丝鞋尖。
然后起身,在那逐渐明亮的眸子下。
啪。
鲜红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留在脸颊旁,云宿枝近乎维持不住跪姿,被打的歪倒在一旁。
可是即便如此,那俩个粗使嬷嬷也没有停下动作,戒尺这次近乎抽进逼穴之中,穴肉都在抽搐不止得喷水,拔出艰难,引得那个嬷嬷不悦,吐了口口水,做惯脏话累活的手劲没有丝毫的收敛,掴向逼穴,粗暴又恶劣得将那口唾沫糊开到整个逼上。
像是对待一个抹布,一个洗碗巾。娇气稚嫩的逼穴被揉红发烫,奶子也不例外,指尖恶意似在每次扇下都带拽着乳首,逼得云宿枝不得不挺出奶子。
“你不过是个勾引自己父皇的婊子母狗,不许再那样喊本宫。”
字字都饱含了极深的怨恨,她的视线聚集在那颗被抽烂,红肿糜烂到像颗红色石榴籽的阴蒂。
“娘…!”
半只脚近乎都踹进了逼穴中,那颗艳红的阴蒂被碾压到极致,可怜的发颤。
贤妃的嫉妒与欲望才得到稍稍的满足与快感。
“本宫说过,不许在那般叫本宫,听不懂是吗?阿?母狗,荡妇…!”
她似乎发了疯般,盛兮暖的双眸通红,狠狠一脚又一脚得踹向那被抽烂的逼穴。
云宿枝近乎连惊呼都发不出,痛苦与欢愉都在那几脚中被踹得一层叠上一层,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
他蜷缩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嬷嬷们强硬的拉开,不让合拢。
直到贤妃发泄完,那口逼穴沾染上肮脏的灰尘与泥土,红肿得似那蟠桃,让人不禁想,再抽一鞭下去,是否就会爆出那甜美的蜜汁。
比起这个,那充血红肿到已经和小葡萄似的阴蒂也很因人注意,像是红宝石一般,泛着水光。
美人眼中含着泪,狼狈跌倒,双腿间的淫水还在顺着腿侧蜿蜒流淌,聚集在身下留下一片浅色水潭。小巧的奶子,被掴大了不少,整个人都泛着情欲的红。
这贱人,就连挨打都不老实,还想要勾引人。
贤妃眼中的怒火翻滚。
“来人,把上次陛下赏得专治骚货母狗的金丝蝶拿来。”
那是一只将振翅欲飞的蝴蝶雕刻得栩栩如生的金质夹子,锐利的锯齿泛着寒光,体型小巧而精致。
贤妃不愿触碰那肮脏的烂逼,抬首示意那双长腿便被拉到最开,俩瓣阴唇被拉到最开,逼得那泛亮的小肉块无处可躲。
金丝蝶是宫中专门用来整治妃子不听话时用的淫器,哪怕是再浪荡淫贱的妓子也会在那尖锐似针的锯齿折磨下崩溃。
更何况是云宿枝这个被当做皇子养大的双性儿,娇嫩的逼穴还未开苞,便迎来了堪称可怕的凌虐。
“呜…不,别…!”
锯齿近乎刺穿阴蒂夹住那块肉块的骚心,剧烈得刺激让六皇子腰肢乱颤,禁不住的禁脔崩溃。
那是怎样一种刺激,可怕的痛楚,细密的像数根针同时刺穿那淫乱的肉块。可畸形的身躯却又因此感到快乐,云宿枝感到害怕又快乐。
难道…自己真的和母妃…父皇说得一样,是个天生的淫荡骚货?
不敢多想,那蝴蝶的翅膀极其轻盈,在颤抖的逼穴中展翅飞起,又像是窝在软烂逼穴里汲取蜜液一般。
呻吟与痛呼难掩,美人垂泪,蝴蝶吻蒂。
当真是令人口感舌燥的美景。
就连在宫中看了许多妃嫔淫态,在贤妃身边伺候多年的林嬷嬷都为之动容。
云宿枝的面貌遗传了贤妃明媚张扬的艳丽,却又有那皇位之主的清冷与精致,少年的声音悦耳清朗,可却又偏偏懵懂又无助,像是被困死在掌心的猎物。
就像那金丝蝶,欲要振翅高飞,可却无可奈何。
“荡妇!”
贤妃的声音近乎咬牙切齿。
气的盛兮暖躲过林嬷嬷手中的戒尺,朝着那已经被掴烂的逼穴狠狠几下,被阴蒂夹夹住凸起的阴蒂像是被主人主动献身的祭品。
精美的阴蒂夹被掴得东歪西倒,柔软的蚌肉俩瓣也留下来几道艳红的痕迹。
此时,六皇子的呻吟啜泣已经近乎哑嗓,泪水划过脸颊,酸涩得发疼。
他看着近乎发疯的阿娘,母妃,陌生而又熟悉。
以前从未听过的粗俗言语,污秽凌辱都被施加于其身。
“骚逼,贱婊子,就知道和你阿娘抢男人!”
“让你生下来就和母妃抢你父皇,阿,抽死你,你这贱逼母狗!”
“去死,去死,个骚母狗!”
终于,阖上了眼。
那绞紧阴蒂的金丝蝶被抽至一边,阴蒂甚至红肿到快要破皮的发紫,母妃似乎是急了。
那是不同于嬷嬷粗糙的手,冰凉光滑,却恶毒到用指尖掐拽着那小小的肉块。
红色的肉块被拉出长条状,然后便是那戒尺划破冷涩空气,咻得一声…!
本能得弓起腰身,小腿战栗不止,那淫水混杂着淡黄的尿液喷涌四溅,彻底失禁了。
唇瓣被咬出血丝,五官纠结一团,云宿枝感到有什么,彻底流失了。
母妃…。
极轻的呢喃。
直到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不止,眼皮也疲倦得很,只是瞧瞧得抬起半帘。
他看见母妃极其不愿不甘心甚至还用怨恨的眼神仇视着他,那俩个挟持他的嬷嬷也惊恐得跪在母妃身侧。
“妾身,参见陛下。”
心尖在隐隐作痛,云宿枝的委屈与心酸涌上胸腔,避开了母妃的视线。
他明明没有,没有…。为什么不信他?
“宿宿,这下你还要为你的母妃侍寝的机会献身吗?”
男人的语气愉悦,又恶劣,他近乎是咬着那敏感的耳根说得。
云宿枝侧过头,不愿看他。但无奈,还是挣扎欲要起身。
“父皇…。”
还没气的来身,便又被云遥清按了回去,习武之人的力道并不是云宿枝能够挣扎得开的。便干脆不再挣扎。
“贤妃盛氏,恃宠骄纵,滥用宫权,肆意妄为,对宫妃乱下私刑,妇德有亏。不堪称贤,夺此称号,降为昭仪,禁足三月,罚作月余厕桶,由宫戒所监督。”
“妾…遵旨。”
帝王凤眉微皱,抬手宽袖堆叠将云宿枝抱起。云遥清和云宿枝的相貌是有几分相似的,同样的清冷,但却比云宿枝的清冷还要冷上几分,若说云宿枝是天上明月的冷,那云遥清便是那百丈冰,山巅雪,难以接近与融化的冰冷。
他的相貌并非那种昳丽的俊美,而是阴柔中带着男性刚毅的气息,鼻梁高挺,薄唇艳红。极其难以接近却又并不觉得凶恶,甚至还能说的上是世家温润儒雅的翩翩君子。
帝王未言,没有人敢起身。
云宿枝埋进那宽厚的胸膛,声音轻柔低微得只有二人能够听见。
“父皇…,宫妃是谁?”
纹着龙纹,代表天子的衣袍衣角被揉捏成一团褶皱。云宿枝猛然抬首,目光灼热,对视。
却见,帝王笑颜。
云宿枝止不住颤抖。
“自然是…淫妃云氏。”
母妃疯狂而怨恨的眼神似乎仍在注视着自己。
“勾引亲生父亲的婊子母狗,我就不该生下你!”
身穿华服的女子近乎癫狂得掐住云宿枝的脖颈,指尖嵌入脖颈的皮肉中,鲜红的五指印记与滴血的掐痕。
随着少年越发痛苦难过的申请,力道加大,是愉悦而又疯狂的笑声。
“终于,终于…皇上只属于自己了。”
少年阖眼,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在长期被母妃的虐打与忽视中,云宿枝学会了遵循。
既然不想生下,那便随母妃的心意去了吧…反正自己也就是个勾引…
泪水顺着颤动的睫毛滑落,眼前的幻境似一片片碎掉的镜子破灭。
原是一场噩梦。
伸出的手悬置在空中,明黄色的帷账证实了主人的身份尊贵。
“醒了?”
“父皇…?”
身下冰凉的触感让云宿枝禁不住蜷缩双腿,却被男人持住腰间不得动弹。
高高肿起的馒头逼在融化的膏体涂抹下泛着锃亮的水光,节骨分明的长指遵循着主人那视万物都如一物的凉薄心性,毫不接受媚肉热情的卖好。
向着更深处抹去,骨节点顶蹭到敏感的肉块,穴肉痉挛着绞紧。
“唔…父皇,难受。”
美人如玉,白皙的肌肤泛着荧光,那双眼眸含泪但透亮,渴求着注视。
当真是可怜又可爱。
“宿宿。”
但可惜,云遥清并非是疼惜美人的人。尽管那扬起的唇角,柔和而又深情的目光,都在倾泻着疑似疼惜的情绪。
“不,淫妃云氏。”
那几个字似乎是血刻在眼前的,耳畔不断回荡着,提醒着自己成为父皇妃子的事实。
成为母亲口中那个勾引亲生父亲的荡妇。
美人霎时间脸色惨白,唇瓣被咬出血丝。
“父皇,父皇…别这样叫儿臣,儿臣不喜欢这个玩笑。”
帝王的指尖掐着嫣红的阴蒂摩挲,膏体融化湿润软穴,温热粘腻的半固体贴覆在媚肉上,随着不停翕动的贪吃逼穴吐出淫水,而其火辣辣的刺激药效。
让云宿枝想起最早承受帝王宠爱时,因为不顺从圣心而被迫塞进逼穴的生姜,穴肉收缩着压榨汁水,反复折磨着逼穴,直到他变得柔顺乖巧。
“不喜欢么?可是皇后之位需得大婚之后,宿宿再多耐耐性子可好?”
帝王的手上又挖出一大块膏体,冰凉的膏体与刺辣的药效反复折磨着穴肉,不停收缩吐出淫水,反倒像是在证明其贪吃淫荡的本性。
“不,不…儿臣不要,宿宿不要…。”
云宿枝慌乱的踢蹬着挣扎起来,眼神恐惧且害怕着,就连整个软躯都在发颤。
“不要…皇后之位?那…宿宿是想要朕这个皇帝?”
帝王似乎颇为苦恼得皱起眉间,看似温和的笑意从未散去,但同时那抹温和却从未入骨。
帝王的权威并不是谁都可以挑战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