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慈和谢嘉途都是第一次接触陶艺,但经过老板娘的一番示范后,两人开始上手,谢嘉途显然比温慈在这方面更有天赋一些。
浅棕色的泥巴在拉坯机上旋转着,谢嘉途一手用掌根的扶住泥巴,一手包住,将泥巴提拉成略粗的圆柱,两手在旁边的水桶里再次沾湿后,谢嘉途又用大鱼际从上将泥巴压紧成饼,以此反复。
老板娘说:“这样可以让泥巴内外的干湿程度一致哦。”
温慈点头,也跟着练习起来,她手里的泥巴却好像有点叛逆,稍不注意就感觉要飞出去。
几番下来,温慈有点丧气,她扭头对谢嘉途说:“要不你做一个杯子送给贺潮吧,你学得比我快多了。”
谢嘉途平静的说:“他会把杯子砸我脸上骂我神经病。”
这倒也是。
外面又来了新顾客,老板娘先去招呼。
温慈叹了口气,嘟哝道:“可是这个真的比我想象要难好多。”
“我教你。”
谢嘉途关掉他那边的拉坯机,站起身走到温慈身后,然后俯下身,两手覆在温慈手背上,耐心的带着她去感受应该如何发力。
有了谢嘉途的帮助,温慈忽然觉得手里的泥巴好像变得听话起来。
温慈感受着身后来自于谢嘉途的温度,像这样被他从背后搂着,其实并不是第一次,但却也真的很少像这样不沾任何情欲的接触。
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温慈可以自己控制泥巴的形状,谢嘉途才松开手。
“谢谢。”温慈感觉脸颊很烫,莫名不想让谢嘉途看到自己红了脸,微微侧过头去。
历时一个半小时,温慈在谢嘉途的不断伸出援手之下,总算是完成了她想要送给贺潮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