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林宿醉过后,第二日醒来头痛欲裂,林安窝在他怀里睡的香甜,两个人浑身赤裸的躺在陌生的床上,他却一点都回忆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他一动林安也醒了,沈成风连忙问道,“这里是哪?”
“这里是林府”,林安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心下却松了口气,看来沈成林一喝酒就断片的毛病还是没变。
经他这么一提醒,沈成林也想起来了,昨晚上林海设宴款待沈成风的事,只记得林安打湿了衣衫,林海拉着他不让走,但之后却想不起来了。
“你昨晚怎么喝那么多,你的胃是不是不想要了”,说起这个林安沉下脸。
沈成林讨好的亲了他一口,“这不是昨晚岳父大人高兴嘛,陪着他多饮了几杯,而且经过这几年调养早就没有那般脆弱了,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没事?”
林安白了他一眼,“没事也不许多饮。”
沈成林抱住林安亲了一口,“知道了,安安~”
随着两人的动作,被子从林安身上滑下,露出腿根掐弄的指痕,沈成林看到后眼神一顿,手指抚了上去问道,“这些都是我弄的?”
林安神色紧张的点点头,沈成林眼眸一深,略带愧疚的说道,“昨晚弄疼你了吧?以后我不喝酒了。”
林安双手抱紧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闷声说道,“不疼,你怎么样对我都不疼。”
沈成林也抱紧他说道,“安安,我沈成林这辈子绝不负你。”
林安听了先是心口一热,然后闪过一抹愧疚,沈成林见他半晌不语,看着他一脸紧张的说道,“你难道不信我说的?”
林安听了连忙摇头,“我信你。”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起床后辞别林海回了沈家,下马车时刚好碰到沈成风。
林安见到他,昨日的事情就涌上心头,之前认错是不知道他们两个竟然如此像,而且会突然回家,所以没有设防,可昨日便有些说不过去了,虽饮醉了酒也不该这般大意。
他心底暗暗告诫自己再不可饮酒误事,也不敢抬头看他,躲在沈成林身后垂下头喊了声‘大哥’,待他转身离开才敢抬起头,然后看着他上了曹家的马车。
狗男人……一边和曹小姐打的火热一边私底下却和他……
“马车都走远了,还看什么呢,这么出神”,沈成林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林安回过神,摇头说道,“没什么,走吧。”
账本还剩下一小半没看,沈成林继续看账本,林安则是坐在榻上搬了个小几,自己和自己下棋。
正下的无聊,沈成林忽然对他招了招手,林安狐疑着走了过去,就看见桌子上放着一幅画,画中人手执棋子皱眉苦思,赫然是他。
林安眼底泛起甜蜜,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沈成林抱住他的腰加重这个吻,唇齿交缠厮磨,等分开后两人都有些激动。
沈成林吻上他的细白的脖颈,手指解开他的衣带在他胸前揉捏,触手滑腻绵软,指腹在奶尖上磨蹭,没一会儿就硬的和小石子一样,指尖捏弄引来林安的喘息。
空虚感从小穴升起,林安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腿间晃了晃臀,沈成林扯开他的裤子,手指摸到一手湿淋淋的淫水,撩开衣袍解开裤子,里面的肉棒弹出来拍打在花穴上。
沈成林哑声道,“自己来……”
林安听话的扶住粗长的肉棒,一点点的坐了下去,他扭动着腰肢,上下的套弄着那硕大的肉棒,起初只是浅浅的吞吃,带出的淫水把粗黑的阴毛打湿。
渐渐的深处升起麻痒感,林安抱着他的脖颈,一次比一次含的更深,直到硕大的龟头顶到柔软的宫口,林安仰起头剧烈喘息。
沈成林被他磨的冒汗,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白嫩的肥臀带起一股雪浪,林安叫了一声,小穴猛地收紧。
沈成林哑声催促道,“快点……”
林安加快速度,每一次都顶到宫口,细密的麻痒终于获得了片刻的纾解。
胸前的红缨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沈成林低头含住,放肆的吸吮,奶头都被他吸得变形。
“哈啊……呜……”,乳头被吸吮的快感加之小穴里头的充胀感,麻痒的感觉无处不在。
林安抱着他的颈子,扭动腰肢加快身下套弄的动作,急切地想要汲取那久久求之不得的快感,却总感觉差一点。
林安扭动着他的腰臀,发了狠的骑乘着,“呜嗯……哈啊……啊……”
他的理智已经被欲望烧毁,完全凭着本能,双腿跪在沈成林的身侧,整个腰都悬空着摆动,不管不顾的扭腰摆臀,屄肉翻飞,快意一直在体内累积,可却一直无法获得满足。
伸出一只手握住身前的玉茎上动作粗鲁的揉捏,得不到满足后又开始揉按着充血的阴核。
沈成林按住他的手,此时的林安腰肢又酸又软,哀求的目光看向沈成林。
沈成林看的喉头一紧,抱着他放在桌子上,拉开他的双腿开始在里面横冲直撞,一下又一下的撞在宫口,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亮,媚肉被带出又带入。
媚穴里头的快感层层堆迭,林安被插的连声呻吟,“啊……太深了……不行了……要被操坏了……呜……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
林安浑身颤抖,头越晃越大力,双手在空中一阵乱挥,最后紧紧的抓住了沈成林的小臂,指尖全陷入了他的肌理之中,随着体内的高潮迭起,在他的小臂上留下了无数道红痕。
媚穴收缩痉挛,死死的绞着沈成林的肉棒,宛若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嘬着他的肉棒,让他舒服得浑身一个哆嗦。
又在他体内冲撞鞭挞了百余回,沈成林这才精窍大开,他推到了最深处,龟头抵着宫口,大量的浓精喷射而出,射的林安又是小死了一回,身前的玉茎一股一股的射出白精。
射精以后,沈成林犹缓缓的推挺着,延长了这情潮的尾韵,然后才抽出肉棒,带了一大股淫液出来,全部流在身下的桌子上。
桌子上的画作被淫水打湿,已经糊的不能看了,沈成林拿起画‘啧’了一声,“还想着送去裱起来珍藏,现在被你弄成这样,你得赔我才行。”
林安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听到他的话喘息着问道,“怎……怎么赔?”
沈成林笑着说道,“陪我再画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