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的人际交往少到可怜,贺听枝有时候就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座孤岛,与左邻右舍都格格不入的。
直到后来走进研究所兼职成为一名策划,遇到了一群志同道合却性格迥异的朋友,那群有梦想,看起来很独特的,却汇聚成一个小集体。
作者有话要说:
贺听枝的早熟懂事也又懵懂是有原因的。
挑衅
气氛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不过外层却不显现出来。
谢予白坐在轮椅上,他手随意的搭在腿上,最近他的腿开始有知觉了,不同于刚刚苏醒的时候,软绵绵的像一团海绵。
他换了一个姿势,用手撑住额头,看起来很随意。
面前的雌虫还在孜孜不倦地说着,谢予白漫不经心地玩着自己的袖扣,对方自从得知他失忆这件事之后,还挺高兴的。
谢予白揉了揉眉心,故作不解地询问道:“你对我的法定婚龄这件事还挺关注的呀。”
雌虫政客讪笑了一下,“毕竟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可要引起重视。”
谢予白目光意味不明,他盯了会儿对方,最后不紧不慢、慢条斯理地解释道:“这件事我会着重考虑的,就不劳您费心了。”
面前的雌虫本来想要把自己家的孩子推荐给谢予白,虽然说谢予白名声并不是很好,但是家事样貌都还过得去,只要结婚后还不都是雄虫说了算。
但是对方明显是油盐不进,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暗自唾弃对方不识好歹,活该到现在都没有适婚对象。
谢予白在这短短一个小时之内,有过来问候的,也有过来打探他失忆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的目光下意识扫射了一圈,想要寻找和听枝在什么地方,却没有找到。
年龄的代沟一直都会存在。
谢予白一直担心自己年龄太大,会与对方产生一定的矛盾或者是价值观念上的偏差,怕对方长时间跟着自己,会感觉自己很没有意思。
他揉了揉眉心,虽然现在看起来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身体状况还是依旧相对较差,而且太久没有高强度的工作,一出院就出来参加这种宴会,过度的应酬会让他感到疲惫。
他打算找个角落里待一会儿,毕竟待在太过瞩目的地方,肯定会有出于礼貌来打招呼的。
他操纵着电动轮椅,一边看着光脑上的时间。
他的主页每逢宴会就会有许多民众艾特他,当然这大多数都是在骂他,推行新政的时候更是。
谢予白早交心以为常,他甚至感觉非常有意思,看见这群无能狂怒的家伙,自以为是操纵着键盘,口诛笔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