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随刻都能够发生想象不到的变化。
“好漂亮。”贺听枝喃喃。
透明漂亮的虫翼上有瑕疵,但是或许算不上,因为那道裂隙让一切都看的更加地生动起来,更加地接近真实。
发热期的谢予白大多时候还是比较粘人,当然高热和对精神力的过度渴求让他变得意识开始交由自己的物理冲动来决定。
他抱着谢予白,终于还是没忍住,低着头舔了一下谢予白翅膀。
谢予白原本还在抗拒着虫翼被摸,被这么一舔,一瞬间身体都跟着颤了一颤,浑身紧绷起来,原本开合的翅膀一瞬间僵硬起来。
说实话这种地方很隐私,很少会特地展示给其他虫来看,何况他因为小时候的事故,一直对这个比较排斥。
他一开始仗着贺听枝不了解这一切,轻描淡写地掀过这一话题,当做不存在,现在隐蔽的地方被对方扼在手里,半跪靠着沙发一时不敢乱动。
那里怎么能舔?
贺听枝垂着眸,微微笑,手摸着对方的虫翼,感受着优越的触感轻声询问道:“不能摸吗?老婆。”
哭泣
谢予白微微垂着头,这个姿势让他毫无保留地把他的弱点给暴露出来,透明的、发散着流光的翅膀绽放在贺听枝的面前。
当然不可以。
他这个念头刚刚出来很快有被淹没下去,他垂着眸,有一瞬间迟钝了起来,突然开始迷茫,好像真的坠入下去,开始无法自拔起来。
刚刚对方一舔让他瞬间说寓析不出话来,原本的抗拒在一瞬间烟消云散,而伴随而来的前所未有的精神的刺激。
贺听枝低头看着他,谢予白露出来柔软姿态的时候很少,对方大多数是一种紧绷着的姿态,贺听枝每次都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对对方做什么不轨之事。
他摸了下耳朵,清了下嗓子,说实话就是有时候他感觉自己说话也挺腻味的,有时候感觉自己没什么羞耻心。
校园时代搞不明白同龄人立下的海誓山盟,情话听多了只觉得匪夷所思,让他深深地不理解这一切。
现在看来,贺听枝有些心虚地摸了下鼻梁,说实话,他抿嘴不笑的时候,从侧脸看上去很冷情,但是冲着谢予白的时候总是满面柔情。
有时候会想要写诗,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写给对方。
腻味的话永远都说不完,想要把一切暧昧都和对方说尽,用余生来慢慢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