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也想跟去看看!”果然,难管教百倍的蒙丁跳脚了:“这么近,就在围墙外为什么我们不能去,我不怕冷,温越也不怕冷。”说着挽着温越的手臂,暗示地眨了眨眼,“你说是吧,温越?”
温越只笑了笑,没说话。
安德鲁瞪他一眼,“就你一天到晚想出门,人家温越可没说。”
“我就要去嘛!”蒙丁嘟了嘟嘴,“温越知道掉在了哪儿,带我们出去找只需要一分钟,一分钟绝对就能捡回来,还不需要您到处找!有了我们事半功倍!”
“你啊你!”安德鲁笑着摇头,最终还是同意了,心想有自己看着,再怎样也不会出事。
最后三人顺利将鸟捡回,晚上炖了一锅野味汤。
……
温越是在第二天背上包袱躲进小木屋的,彼时天还没亮,他打开并没有被自己锁上的木门走了进去,又从内将窗户推开,将手从窗格子里伸出去摸到锁,从外扣上了。
他将两个木箱子里的工具整理到一个箱子里,蹲进空箱子里后合上了盖子。
最先知道温越失踪的是蒙丁,然后是安德鲁,最后整个农场都知道了。
八个人将农场上上下下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个遍,负责小木屋的正好是蒙丁。
他来到小木屋前看见了上锁的门,想到那天温越说物归原处后将木屋门锁上了,他没有丝毫怀疑,想着这里绝对没问题,于是只拉开窗往里探了一眼。
乌漆嘛黑,除了箱子什么也没有。
温越绝对不在农场了,他心想。
因为就在发现温越失踪时,他猝然想到了那天温越打下来的那只鸟,怕冷的温越为什么会在这么冷的冬天突然跑去打鸟。
也正是因为捡鸟,温越出过一次门。
这之间一定有什么关联,怎么想都很奇怪。
而另一边,安德鲁则更为焦急,一个胡德管家亲自交代要看好的人,因他的失职失踪了,并且很大可能是逃出了农场。
这简直是闯了天大的祸。
安德鲁第一时间选择了上报。
陆家,胡德是最先知道温越失踪的人,他在电话里反复询问了三遍,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有愚蠢的奴隶在开玩笑。
直到安德鲁在电话里将开门捡鸟的事说了一遍,得知温越曾短暂地出过农场的门,胡德彻底发怒,大骂安德鲁为什么不把那个黑奴看好,愚蠢,简直是愚蠢。
他骂完让安德鲁在电话旁等着,不要挂断,自己上楼去禀告。
敲门后得到同意,胡德进入书房。
昏黄的灯光下,陆御权伏案看着一本议案,见人进来将文件合上,呷了一口咖啡。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