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终于到了两人计划好约会的那一日,宁宜真从前一晚就开始期待,甚至面对男人压上来的身体也红着脸推开表示“要早睡”。厉砚白不愿意破坏他的心情,从善如流抱着他睡了,然而第二天早晨却碰巧比闹钟醒得早些。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身边的青年背对着他熟睡,乌黑柔软的发丝散在雪白的枕头上,睡衣的后领松敞,露出颈后细嫩可口的肌肤。厉砚白拨开他的头发,低头在他颈上亲了亲。青年哪怕梦中也有所反应,发出了一声几不可见的低吟:“嗯……”
一切感官都美好而真实,青年是真真切切躺在他身边,一颗心也已经许诺给了他。厉砚白心中生出柔情,看了下时间,将手伸进被子,轻柔缓慢将青年的睡裤除了下来。
……
宁宜真从黑甜的梦境中被唤醒,意识逐渐恢复,感觉浑身都像浸泡在热水里一样舒适而惫懒,体内某个最舒服的地方被来回刺激和摩擦,忍不住从嗓子里逸出呻吟。然而他很快意识到那种快感的来源,睁开眼睛,发现整个视野都在不断轻轻摇晃,一下子清醒过来:“嗯、什……啊!”
身后一具温热强壮的男性身体紧贴着他,此刻抬着他的一边大腿向上略微举起,另一手从他身下穿过环着他胸口,将他整个人箍进怀里,正挺着胯下的性器缓慢温吞地一下下插弄他的后穴。快感像水波一样绵长荡漾,一下下的慢顶极为舒适,宁宜真偏过脸咬住枕头,发出绵软的呻吟:“嗯、嗯…………”
熟谙性爱的肉穴被反复进出,已经变得湿滑软热,在主人不知情时就已经滑出大股的爱液,嫩肉裹着性器献媚,紧紧吸吮着索求快感。厉砚白见他醒了,不再收敛,温柔唤醒一般的动作逐渐加快,一下下深深顶他,在他头顶上低声说话,胸膛都在震动:“醒了吗?乖孩子,睡着的时候好可爱,里面特别软。”
“呜、嗯……”宁宜真羞耻得闭上眼,咬着枕头小声喘息,片刻后才勉强说出话来,“今天要出门……”
“对,要出门约会。”厉砚白抱紧他,挺腰连连发力,晨勃的性器精力十足,裹在水润高热的肉穴里反复进出摩擦,“所以爸爸尽快射给你,宜真也再配合一点,努力把精液夹出来好不好?”
他说着一下深顶,性器拓开媚肉撞入深处,电流一般的快感刺中身体,宁宜真被刺激得仰起头,声音都在发抖:“呜……”
床上的两人腰上搭着薄被,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男人从美人身后抬起一边大腿,露出腿心湿红的穴口,挺着一柄粗硬火热的性器对准柔软的小洞反复抽送。美人白嫩纤长的身躯被顶得一下下轻颤,嫩穴流着水反复吞咽承受,一次次吞进粗大的肉杵,显得又可怜又淫荡。两人紧贴耸动,呻吟和喘息此起彼伏,画面十分香艳。
厉砚白见他耳朵都红了,忍不住低头怜爱地亲吻,一边搂着他的身体啪啪顶弄,一边贴着他耳尖说话:“喜欢这样吗?里面裹得好紧……”
“不、嗯……”滚烫粗硬的性器角度刁钻,一次次顶开身体最柔嫩的地方,快感一阵阵蔓延,宁宜真紧抓着男人手臂,喘息着回答他,“顶得好奇怪……太深了……”
“这个姿势顶的位置不一样,是不是?”厉砚白温柔亲吻他的耳朵,吸住柔软的耳垂用舌头拨弄,“很舒服吗?浑身都好热。”
“嗯、嗯嗯……”敏感的耳朵被含弄,同时下身也被一下下深插,宁宜真眼里泛起水雾,越发夹紧后穴,呻吟又长又软,“舒服……”
“每次都很舒服对不对?”厉砚白在他耳边柔声告诉他,“是爸爸让你这么舒服的。”
“嗯、啊……”
小穴又热又软,媚肉不断分泌爱液,进出的触感火热而柔滑。厉砚白几乎沉迷,有意不射给他,埋进嫩肉深处猛顶。果然没多久怀里的人就挣扎起来,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猛然绷紧身体:“嗯!!到了……”
宁宜真死死夹着后穴里的性器,大脑一片空白攀上高潮,大腿在男人手心里颤抖,过了许久之后才慢慢放松身体。厉砚白挺在最深处不动,感受着媚肉疯狂蠕动裹吸着性器,舒服得眯了下眼轻叹:“好快就到了,可是爸爸离要射还早。”
“呜……”宁宜真埋在枕头上喘气,闻言软软求他,“快点射好不好……”
刚醒来的美人柔软又诚实,连话语都格外撩人,厉砚白被他这句话说得心里发痒,忍不住顶了下还在微微抽搐的软穴:“里面动得好厉害,只是插在里面就很舒服,爸爸想在里面多待一会。”
“不行、不行……要起床……”宁宜真伸手试图去摸床边的时钟,却被顶软了身体,发出软软的惊叫,“嗯啊里面!”
“乖,爸爸和你一样,也很重视今天的约会,不会让你错过的。”厉砚白在他耳边诱哄,“但做这种事也很重要。可以试试多叫出来一点,爸爸就会忍不住射给你。”
“呜不……怎么……啊!!”
宁宜真根本顾不上反对,身后的男人已经握紧了他的大腿开始啪啪发力。那根东西露出凶猛狰狞的真面目,气势汹汹地一下下顶弄,一次比一次猛烈。小穴受不了地吐出水,把肉柱裹得湿淋淋,进出间捣出无数晶莹的水液喷溅在腿间。厉砚白肆意插弄高潮后格外软嫩敏感的嫩穴,吻住美人的耳朵,对着他耳边说话:“高潮流了好多水出来、好热好紧、裹得爸爸好舒服……”
“嗯、太快、太快了……”宁宜真的说话声都被他撞得破碎,只能紧紧抓住男人绷紧的手臂,软着声音呻吟,“嗯好硬……”
“早上就是这么硬。爸爸一般是想着你自己解决,今天终于插进来了。”厉砚白一下下操弄他,还要把他醒之前的事讲给他听,“原来早上这么乖,揉几下就变软,插进去之后顶一下就小声叫一下……小穴以后每天都伺候爸爸的晨勃好不好?”
“嗯、不……嗯……啊啊太深了……”宁宜真羞耻得眼角都冒出泪花,承受着男人的一次次顶入。
美人香汗淋漓的身体在怀里颤抖呻吟,被他完全占有,小穴里的媚肉又滑又热,摩擦间快感直通后脊。厉砚白总算在他身上明白了欲壑难填的含义,抱紧他喘息着专心操干,挺腰不知疲倦地一次次顶入嫩穴。宁宜真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慢慢神志不清,变成了难耐的哭喘:“嗯嗯、好大、顶到了呜呜顶到了……”
“再多给你好不好?”厉砚白怕伤到他的腿,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趴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掰开美人的软臀从后面顶入,“这样舒服吗?叫出来给爸爸听。”
“嗯呜……舒服……嗯……”美人已经被插干得神智飞走,咬着枕头乖乖承受,发出媚叫,“嗯好舒服……好深……”
厉砚白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挺着腰一下下撞击软嫩有弹性的臀肉,粗硬深红的性器上裹满水液,一次次插开腿间早已黏腻一片的嫩穴。这个姿势的穴肉格外紧致,媚肉紧紧裹着性器按摩挤压,他用力挺到最深处,抵着丰满软弹的小屁股,爱恋地抵着深处来回揉动几下:“宜真的身体好美,哪里都这么可爱……嗯,里面又在吸……”
“嗯哦……”硕大滚烫的肉冠拓开深处,紧紧碾压着敏感软肉,宁宜真一下子吐出了舌尖,紧紧抓着枕头,带着哭腔呻吟,“嗯、不能这样……不要撞!要不行了……要坏了……”
美人腰肢细细颤抖,蜜桃一般甜美软弹的小屁股紧贴胯下,小穴紧紧夹着性器侍奉,柔媚的嫩穴最深处裹着肉冠不住蠕动吸吮,厉砚白享受着全根没入的快感,抵着软软的深处又磨了两下:“不会坏,只会舒服……里面好嫩,和宜真的小嘴巴一样会吸,紧紧吸着爸爸的龟头……最适合被男人的精液射满……”
“呜呜呜不要磨了!!嗯……真的要坏了……好深、呜呜…………”
厉砚白一下下挺动劲腰,几乎是自上而下地猛烈操干,急风骤雨一般的速度让小穴彻底失去抵抗,变得缠绵软烂,只能可怜兮兮裹着肉柱水淋淋地吮吸。穴肉含着无数热液嘬吸性器,他额上滴下汗珠,被吸裹得射意不住上涌,低头哄骗美人,“乖孩子,叫出来,让爸爸射给你。”
“嗯……不行、不行了……好、呜……爸爸插得好深……”宁宜真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低泣着媚吟出声,“呜……又要到了……爸爸……要到、嗯啊……”
在两人已经成为恋人的现在,再次叫出这个禁忌的称呼简直让人心潮火热,厉砚白俯身吮吸舔吻美人的后颈肩背,紧贴着他啪啪发力挺动,粗硬火热的性器蓄势待发,在越来越紧的嫩穴里重捣深插:“好乖……爸爸也要来了……宜真说让爸爸射给你。”
小穴在漫长的抽插中变得敏感到极致,勾勒出那根东西愈发兴奋胀大的形状,快感随着一下下迅猛的插干拼命涌向全身,宁宜真死死抓住枕头,大脑乱成一团浆糊,即将攀上浪尖,流着泪哭喊:“不行、真的不行了……射给我……爸爸快射进来呜呜……”
“乖孩子……”厉砚白撑在他身侧的手臂都爆出青筋,在汁水淋漓的媚穴中重重插弄,数下猛干后终于撞进最深处松开了精关。性器埋在媚肉里,火热地抵弄着深处激射出数股精液,“射了……接住爸爸的精液……”
“嗯呃…………”穴心被精液击打,嫩肉连绵抽搐,宁宜真身体拼命绷紧,眼前发白,跟着攀上高潮,“又射进来了呜呜……要被射烂了……”
男人死死抵住胯下美人的软臀,晨勃的性器精力十足,享受着软穴的暖热包裹,在最深处喷射浓郁强劲的晨精。宁宜真死死攥着枕头承受灌精,清晰而羞耻地感觉到身体正在被逐渐灌满。高潮的快感销魂得难以言喻,两人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大汗淋漓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久久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终于慢慢平复,厉砚白轻轻吐出一口气,慢慢把自己退出来。性器从穴内退出,黏连拉扯着晶莹黏液,浓白的精液顺着缝隙零星淌出,很快就被红肿闭合的穴口全部锁住。身下的人发出敏感的低声呻吟,厉砚白将他抱进怀里,怜爱地亲了亲后颈:“好乖,舒服吗?”
“你射进来又要清理……”宁宜真眼里还含着水光,软软瞪他一眼,“快起床,我要去洗澡……”
恰在此时床边的闹钟响了起来,厉砚白笑着起身,披上晨袍,把他从床上抱起:“看,时间是不是正好。”
时间逐渐流逝,展览上线的前夕,宁宜真终于等到了最后一个剧情节点。
“宜真,你喜欢夏城吗?”
刚结束一场情事,宁宜真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正靠在男人胸膛上昏昏欲睡,闻言并未想太多,软软回答:“嗯?喜欢,夏城有很多枫树,护城河也很美。”
“如果搬去夏城住呢?”
宁宜真慢慢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睛,有些懵然地看着他,厉砚白被他的样子逗笑,摸了摸他的脸:“只是问问。”
以这个男人的深沉心思,怎么可能是随便问问,一定是已经有了足够的把握。宁宜真握住他的手,眼睛里放出光彩,期待地看着他:“你要去夏城,工作有变动吗?什么时候?”
“明年,会再往上走一走。”手下的触感细腻柔软,厉砚白摩挲着他的肌肤,温声和他沟通,“你的工作和事业都在海城,我不会强求你。我可以每周回来这边,对我来说不是负担。”
话虽如此,但在这种温存的时刻提出这件事,很难说自己心中不是没有期待。厉砚白说完也在心中暗叹,自己某些时候的心思确实不大光彩。
这不是能够立刻决定的事情,宁宜真思索片刻,最后还是道:“让我再想想好吗?”
厉砚白当然不会勉强他,事情还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
等到晚上入睡,宁宜真在心中问系统:「升迁的剧情出现了,算不算是剧情修完?」
「还没有。」系统回答他,「第二次修复完成后,系统将会为员工发放特殊奖励。」
去年奔波在外,没能在海城度过秋天,今年宁宜真忙里偷闲,工作之余好好欣赏了海城的秋景。
万众瞩目的艺术年展即将开幕,大量的外来游客与艺术界人士来到海城,欣赏一年四季盛开的蓝海堇。人群之外的长椅上,青年手拿速写本,身穿浅色的风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含着温柔笑意,任谁看到都要侧目驻足,却不会想到他就是这场年展的主策展人。
艺术展开幕的前几日,宁宜真忙得无暇分心,而后才终于抽出空闲,和团队一起到展馆中漫步。前来看展的观众手拿展览手册,穿梭于几座分馆,在巨大的海城艺术地图前驻足欣赏。
身边跟着他的年轻人还是小林,见状感慨道:“一切都顺利真是太好了。”
“嗯。”宁宜真轻声回答,似乎随口提起一般,“我没再出什么事,你也可以放心了。”
“是啊……啊不!咳!咳咳咳!!”小林捂着嘴忍住咳嗽,脸都憋红了,“宁老师你你你知道了……”
“知道,你是受人之托照顾我。谢谢你。”
老男人的手段确实拆开一层还有一层,确认了心中的猜想,宁宜真拍了拍他的肩,带着笑意转身走了。
繁忙的工作告一段落,宁宜真选了一个平静的夜晚,关上门在卧室里不知做了什么,而后敲开书房的门,红着脸对厉砚白发出邀请:“今天可以早点结束工作吗?”
男人从书桌前抬起头来,神情温柔看着他:“好,你准备了什么?”
然而爱人所准备的东西,是厉砚白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
卧室的大床上撒着蓝海堇的花瓣,淡蓝色的花瓣如梦如幻,床上的美人注视着他,缓缓松开腰间浴袍的带子,把自己像点心一样慢慢剥开,露出里面令人呼吸暂停的美景。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奇异又美丽,雪白蕾丝制成的轻薄绳衣几乎只包裹了身上的敏感处,勾勒出身体的线条,却让大部分肌肤都裸露在外。那几簇蕾丝仿佛是在引导人的目光,掠过美好光洁的胸口,却将胸前的两粒淡粉色乳尖遮得要露不露,平坦纤细的腰肢和小腹毫无遮掩,下方的秘处却完全被包裹,透出引人遐想的深粉色。
“我觉得它很美……”宁宜真忍着脸红,将浴袍完全脱下到一边,“所以想试试看。”
他坐在床上的样子仿佛什么精美的甜点,厉砚白目光变得极度深邃,一边往卧室里走一边脱去衣服,最后俯身压住他,声音低哑地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可以弄脏吗?”
两人距离极近,呼吸火热交缠,被弄脏的会是衣服还是人,宁宜真已经浑身发软,没有力气再开口问,只环住他脖颈:“可以……”
话音刚落,男人就低下头来,不由分说地吻住了他。
这个吻异常激烈,上来就撬开齿关深深顶入口腔插刺,与男人往日循序渐进、水到渠成的做爱风格完全不同。宁宜真开始还试图回应,然而太过激烈的唇舌交缠很快让他难以反抗,被男人吸住舌头用力吸吮,感觉舌根都在微微酸麻,完全沦陷于他的强势之下。卧室内的气温急剧升高,厉砚白松开他片刻让他喘气,在他耳边轻声宣告:“宜真,今晚不要睡了。”
满床都是淡蓝色的花瓣,美人眼里含着水光看着他,柔嫩修长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是完全敞开而柔软的姿态。厉砚白低头再次亲吻他,与此同时用力抚摸揉捏他的肌肤,把裸露出来的地方摩挲得发烫,又隔着蕾丝去挑逗那两枚可爱的乳粒。隔着布料被触碰敏感处的快感如同一丝丝细小电流,宁宜真被吸着舌头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哼吟:“嗯……唔……”
“好乖。”男人伸手轻轻勒住他下身的蕾丝,不轻不重地向上拉扯,布料紧紧勒入细嫩的会阴,勒住已经开始动情湿软的后穴,一点点施加压力,宁宜真被刺激得身体弓起,叫出声来:“嗯不、不要勒……”
“不要吗?但前面硬起来了。”厉砚白拉着蕾丝继续扯,一下一下拉拽,同时轻微左右摇晃,让蕾丝去刮蹭美人前面的性器。前后同时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刺激,宁宜真很快就说不出话来,闭着眼轻轻喘息,配合着他扭动身体:“嗯、啊、勒到了……嗯……”
“很舒服对不对?自己在蹭。”厉砚白慢慢加重力道,与此同时温柔吮吸他的嘴唇和舌头,用力拉拽让布料深深陷入后穴,“这么漂亮的衣服,先用它去一次吧。”
“嗯…………”
宁宜真脸上发烫被他吻着,陷入后穴的蕾丝布料几乎变成了一条线,被爱液慢慢打湿。男人持续拉扯牵拽,富有技巧地慢慢用蕾丝磨他的穴。他呼吸越发急促,拼命扭动身体,逐渐变成一下下去主动磨蹭那些蕾丝。最后他快速地磨蹭数下,在男人猛然一拽之下绷紧了身体,夹紧穴内湿软的布料,前面性器抵着蕾丝射出精液:“嗯……啊到了、到了……!!”
厉砚白始终吮吸着他的舌尖,用力拉着蕾丝为他延长快感,直到他身体软下来才慢慢松开手,把布料拨到一边,去看他的腿根。蕾丝上已经沾染了精液和亮晶晶的水液,显得十分淫靡,后穴已经被磨得发红柔软,穴口细微翕动着往外吐出爱液。
美人仍然闭着眼喘着气,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之中,他俯身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的性器顶在穴口,让粗大的肉冠慢慢被吮吸进去,轻声叫他的名字:“宜真,回神了。”
性器抵入肉穴,立刻被火热嫩滑的内壁裹缠吸住。由于方才的高潮,里面变得十分软媚,轻微痉挛着裹着肉柱一刻不停地挤压按摩。厉砚白慢慢往里挺,脊背都被吸吮得发麻,发出享受的叹息:“乖孩子,吸得好紧。”
“嗯……”宁宜真仰起头急促喘息,感觉到身体被慢慢拓开进入,难耐地咬住了嘴唇。然而与平常不同,男人却越插越深,坚硬的肉物不断深入,抵住深处后还在往里碾撞。宁宜真感觉到他要做什么,瞪大眼睛:“不、等一下……里面……啊!”
厉砚白抱着他,居然一下将自己挺进了最深处。肉冠撞上最敏感的嫩肉,肉穴难以忍受地抽搐起来,裹紧了一上来就全根没入的性器,艰难地试图适应比以往更加粗暴的侵犯。男人享用着可怜穴肉的拼命吸咬,压制住身下挣扎的美人,低喘:“最里面好棒,刚高潮完吸着龟头还在动……好舒服。”
“不行、现在不行……”
他一上来就挺入深处,那简直不是快感,是某种难熬的感觉,宁宜真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哽咽着推他:“太大了、好难受、出去……出去啊……啊!”
“其实爸爸一直都很想这么做,只是怕你辛苦,才没有一上来就给你。”厉砚白握住他的手推高按到头顶,另一手按住他的小腹,顶着最深处用力抽插起来,“这里这么嫩,被射满好多次,其实早就能适应了对不对?你看、吸得好厉害……”
“嗯、呜不行、啊啊……”宁宜真拼命哽咽,双腿被迫分开,感受着整根粗壮火热的凶器都凿进了身体里,最深处被猛顶,浑身都软成一滩水,“出去、求求你……出去……”
“不会出去的。”
厉砚白吻住他,把他的呻吟求饶吞进喉咙,缠着舌头吮吸,与此同时裹在嫩穴最深处连连顶撞。穴口紧紧箍住根部,媚肉裹着整根性器侍奉,最深处吸咬着肉冠,往常都要到性事后半才能享受的快感,如今却一下子粗暴地抢先占有。身下美人无助挣扎,穴肉却更加绞紧,他边吻边顶,舒爽得忍不住叹息:“今晚这么主动,爸爸实在忍不住。让你多去几次好不好?”
“不行不行……啊……呃呜呜!!”宁宜真一被松开唇舌就出声拒绝,却被他拉住双腿更加分开。男人调整姿势,跪坐在床上,将他拉到自己胯下,一记深顶抵住他的腿心。他拼命睁大眼睛,最深处猛烈抽搐起来,“呜呜好难受……”
“不是难受,是舒服。”厉砚白拉着他的腿,顶着那块嫩肉又顶又磨,“越来越紧了,要去了是不是?给你。”
他顶得愈发用力,每顶一下都是受不了的快感,整具身体都好像无法承受,宁宜真拼命想逃却无法逃离,被死死钉在了那柄凶器上。最后他被猛然一拉,被迫将男人的性器吞到最深处,剧烈的快感猛然升起,只能紧紧夹着那根东西高潮了:“啊、呃、啊到了!到了呜呜呜…………”
里面翻天覆地一般拼命痉挛,最深处裹着冠头又吮又咬,媚肉死死咬着性器蠕动,滑出大量的热液裹满了肉柱。美人的腿心蕾丝被拨开,布料已经湿软到透明,嫩红穴口吞咽着性器根部还在不断抽动,高潮得一塌糊涂,从缝隙间不停吐出水液。高潮嫩穴的快感销魂,厉砚白死死握着美人的两条大腿,抵着他腿心享受,仰着头喉结滑动,被夹出了一身热汗,声音沙哑:“乖孩子……高潮的小穴吸得爸爸好舒服。”
“呜……”宁宜真无力动弹,眼泪模糊了视线,软声骂他,“太过分了,怎么这样……”
“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厉砚白慢慢退出来,把他身体放平,俯身与他紧密相贴,顶着黏糊糊的液体再次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在顺滑媚肉的吮吸中挺入深处,喘息着在他身上耸动起来,“准备这些的时候没想到过吗?”
“呜……”宁宜真羞耻得想哭,被迫随着他的节奏,抱紧男人的身躯,分开双腿承受粗大性器的进出。床上的花瓣早已被搅乱,雪白的蕾丝也被弄乱,映衬着美人的肌肤,有种凌虐的美感。厉砚白紧紧压着他,感受着身下人柔嫩的肌肤,挺腰在火热湿滑的媚穴中来回抽插,不断喘息:“高潮了两次,里面又滑又热……都没力气抵抗了是不是?”
“不、啊、嗯……”宁宜真双腿被迫分开,夹住男人的腰,被一下下的操干搅乱了神志,泪眼朦胧地咬住了手指,“嗯啊、太用力了……”
卧室里满是浮动的花香,气氛旖旎火热,两人大汗淋漓地紧贴在一起,厉砚白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体里进出,汗珠顺着下颌滴下来,咬着他嘴唇说话刺激他:“里面的水都被捅出来了……好乖的小穴,缠着爸爸一直在用力吸……”
“呜呜……”宁宜真拼命仰着头,攥紧了床单,肉穴被反复进出无数次,在过度的快感中变得又酸又麻,发出难耐的低泣:“不行了……要插坏了……呜呜快点射吧……”
“怎么把花都压坏了。”厉砚白压着他一下下耸动,性器全根没入,把湿淋淋的肉穴插得汁水飞溅,抽出来时粗壮湿亮,裹上了一层水膜,饱满的囊袋蓄势待发,沉甸甸地一下下撞击腿间,“今天这么用心,怎么能这么快就结束?多让爸爸插一会,晚点精液全都射给你。嗯,小穴里面太舒服了……”
“不行不行、嗯……又要去了……呜呜被顶到了……到了……”
“好乖,紧紧吸着爸爸的东西高潮了……里面的嫩肉一直在夹,好棒。”
床上的蓝海堇花瓣早就被挤压揉碾得一塌糊涂,花汁弥漫出愈发浓烈的香气,宁宜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到最后只是被顶几下里面就要抽搐一会,分泌出大股水液,把交合处染得黏糊糊。他几次都在昏厥的边缘,双腿夹在男人腰间,大腿内侧都已经被磨得粉红发烫,只能发出低微抽噎:“不行了……真的呜、不行……射吧……”
肉穴软烂销魂地裹紧性器,一刻不停地连绵吮吸按摩着粗大的肉柱,厉砚白深深挺腰,抵着嫩肉小幅度撞击,被层叠的肉壁裹吸得射意上涌,还要继续欺负他:“那再主动一点夹,求爸爸射给你,说会好好把精液吸出来。”
“嗯太深……求你、求你……射进来吧……嗯、小穴会好好吸精液的……”宁宜真被他顶得腰肢弓起,死死夹紧体内粗大的肉柱,小穴完全勾勒出那根东西的形状,“射给我呜呜呜……要射……”
美人已经完全柔顺臣服,身体被他由内而外完全占有,展露出旁人无法想象的淫靡软媚,被他哄骗着说出淫荡的恳求。厉砚白心中发热,低头吮吸诱人的红唇,缠住软嫩的舌尖吮吸舔吻,与此同时下身发力啪啪顶弄,在汁水充沛的媚穴里不断冲刺,把美人的尖叫全都堵回喉咙。感觉到穴里发疯一样绞紧,他急风骤雨般抽插了数十下,重重捣入深处松开精关,性器抵着嫩肉喷射:“来了……射了,爸爸的精液都射给你……”
粗大的肉棒埋在媚肉深处突突跳动着激射,最深处被一股股浓白击打,宁宜真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死死绷紧身体攀上了高潮,双腿拼命绞紧了男人的劲腰,将性器吞得更深。厉砚白被他的长腿磨蹭,后背都在发麻,闷哼着又重重一顶,在最深处的嫩肉包裹下小幅度顶弄着继续射精:“腿绞得爸爸好舒服……这么想要精液吗?今天全都射给你好不好?”
“呃呜到了…………”最舒服最致命的地方被狠狠顶着射精,穴心被精柱一股股击打,很快糊满了黏糊糊的精液,宁宜真死死裹紧身体里射精的性器,眼神都涣散了,“…………呜呜满了……”
性器整根埋在肉穴里射精,穴口死死咬紧一动一动的肉柱根部,浓白的液体顺着缝隙往外溢。媚肉糊满了精液还在努力侍奉吮吸性器,厉砚白一边小幅度顶弄着深处,一边酣畅淋漓地在美人的嫩穴深处射精:“好乖,里面真的听话在吸……”
宁宜真眼前一阵阵发白,不知过了多久,视野又开始摇晃,身上被健壮火热的身躯压住,身体升起熟悉的快感。他浑身都在虚软无力,整个人疲惫困倦至极,很快就合上眼睛陷入了昏睡。厉砚白低头吻他,发现他已经连回应都做不到,连腿也夹不住了,整个人软软躺在那里,心中又怜爱又有些意动,半硬的性器在满是精液的穴里抽送两下,很快再次勃起。
床上一片凌乱,大片的液体染上湿痕,美人身上的蕾丝绳衣早就松脱滑落,凌乱地缠在粉嫩沁汗的肌肤上。厉砚白抱着他,在他耳边叹息:“这样的心意可不能辜负,爸爸今天必须要全都射给你才行。”
美人睡梦中似有所觉,发出轻微的呻吟,下面也黏糊糊地夹紧了他。厉砚白在他脸颊上落下亲吻,握着他两条滑腻的大腿,开始继续耸动:“睡过去了还在夹,好软……乖,就这么睡吧。”
“嗯、嗯不……”宁宜真昏迷间也能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挺动,睡梦中也在呻吟和抽噎:“不……嗯……不……”
“嘘……今天是你主动要的,对不对?”
卧室的灯几乎亮了一夜,蓝海堇的花瓣被碾压到破碎,散发出糜烂的香气。厉砚白压着他反复欺负,精液射进去又被激烈的顶弄插出来,一次次将他射满。
去浴室清理之前,他将美人身上那件精致的衣服慢慢脱下来。雪白的蕾丝沾满各种体液和湿痕,已经变得接近透明。男人将那团布料握进手心,餍足地亲了亲怀里的人:“乖孩子,今晚辛苦了。”
那夜过后连续一周厉砚白心情都极好,宁宜真想跟他要回那件蕾丝绳衣,却被男人拒绝:“下次要穿的时候再还给你。”
想到穿着这件衣服发生的事,宁宜真羞耻得脖子都在发烫,转身想走,厉砚白却拉住了他,把他带进怀里:“怎么这里都红了。”
男人的手掌触碰到脖颈,细嫩的肌肤发出战栗,宁宜真被他摸得轻轻抖了一下,眼睛都稍微眯起,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挣脱他的手:“什么,你放开……”
爱人的身体如此敏感,让人只想什么都不做,每天都好好疼爱他,厉砚白叹息一声,摸了摸他的头发:“最近我已经想过好几次‘不如今天就不出门办公了’。这种想法很危险,宜真,都是因为你在诱惑我。”
“我只是正常在和你说话……只有你才会这样觉得。”宁宜真反驳。
厉砚白笑而不语,实际上,艺术年展开幕后,展览收到了大量好评,作为主策展人的宁宜真也因此受到关注。许多人都注意到,这位策展人除了艺术才华与调度能力,还有极为精致优越的外形,媒体的采访邀请因而源源不断。
不仅外人觊觎,策展团队中那个名叫肖笛的年轻人似乎也并没死心。某天厉砚白提前结束了工作,低调去了展馆接人,见到那个年轻人还跟在宁宜真身边,不由打趣他:“看来他那天没听到?”
“没有……”
“嗯,因为你都好好忍着没有叫。”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如此道貌岸然地提起这种事,宁宜真瞪他一眼:“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心中的宝物被如此多人注视和觊觎,能做的只有更加好好疼爱。于是当晚,厉砚白将美人带到床上,用比往常更加温柔的手法亲吻和抚慰了他。
卧室里光线幽暗,大床柔软,他将宁宜真压在身下,轻柔的亲吻从唇角移到脸颊,又含住耳垂慢慢吸舔。酥酥麻麻的快感升上来,浑身像浸泡在温水中一样舒适,宁宜真抱着他的肩,几乎有些昏昏欲睡,闭着眼轻轻喘息,不自觉间放松了身体:“嗯、嗯……”
“很舒服?”厉砚白吻他脖颈,在柔嫩肌肤上缓慢舔弄,划出一道道浅淡的水痕,一下下吮吸,很快就把脖颈玩弄得粉红发烫,“这里也喜欢?”
“嗯、啊……”宁宜真仰着脖颈,感觉到湿热的舌头一下下摩擦,后腰阵阵发软,“为什么……”
“偶尔换种做法。不好吗?”厉砚白埋在他锁骨上细细亲吻。
今天的前戏格外漫长,等到被男人分开双腿时宁宜真已经浑身发软,眼含水光看着他。男人低下头去,手掌握住他的性器为他套弄,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手指顶进他的后穴,拓开内壁一下下按揉和摩擦。
前后共同被刺激,宁宜真舒服得弓起腰肢,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在他手里摆动腰肢追逐快感。每动一下前面都会顶弄到男人的手掌,腰肢落回时又将里面的手指含得更深,前后夹击的两种快感十分甜美,他红着脸一下下扭动着腰,闭着眼睛小声呻吟:“嗯、嗯……舒服……要……”
肉穴已经情动湿软,滑出火热黏湿的的爱液沾湿了手掌。厉砚白继续刺激他,看着美人抬起腰肢追逐自己的手,扭动的姿态十分香艳,心中的满足难以言喻。感觉到青年的动作越发加快,他也配合着节奏,最后手指深深往里一顶,与此同时蹭了下深粉色性器冠头下方的连接处,美人低叫一声,在他手中射了出来,绷紧身体达到了高潮:“嗯到了……”
小穴紧紧夹住了手指,让人不禁联想如果换成性器被媚肉包裹该是怎样的快感。厉砚白保持这个姿势不动,最后在他高潮的余韵时忍不住恶劣,轻轻蹭了下可爱的肉冠,果然听到美人发出难受拒绝的哼吟:“嗯不!不要碰……”
厉砚白忍着笑,松开他把手擦干净。等他呼吸平复,这才分开他的腿,用性器顶住他腿心摩擦。他没有立刻插入,而是慢条斯理顶着小穴,要进不进地顶着穴口,把爱液涂抹得到处都是,顶着会阴慢慢磨蹭。腿根感受到那根沉甸甸的肉物所具备的热量和形状,羞耻又鲜明,体内升起空虚,宁宜真忍不住求他:“快点、嗯、不要磨了,进来……”
“好。”厉砚白答应了他,一手按在他的肩上,一手握着他的大腿,慢慢把自己送进去。
身体被粗壮的肉柱慢慢插入,几乎能感受到每一个细节,宁宜真已经熟悉于这种感觉,咬着嘴唇忍住叫声,乖乖分开双腿任他进入,已经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快感,忽然眼前一暗。他睁开眼,看到男人摸了摸他的脸,而后手掌下滑,竟然轻轻握住了他的脖颈。
“什……”宁宜真还没反应过来,厉砚白已经开始慢慢挺动。性器在体内每摩擦一下都有难以忍受的快感升起,与此同时脖颈传来轻微的压迫感,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抬手去摸他的手臂,喘息着试图理解现在的状况,“啊、嗯……手为什么……”
“不是说了要换种做法吗?”厉砚白温柔地扼住他的脖子,挺着性器一下下操他,“难受的话我就停下。”
“不、这样……”宁宜真还想说话,却被一记深顶顶出了喘息,“呜!”
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脖颈,力道恰到好处,与此同时挺着性器插在他体内深深顶弄。粗长火热的肉杵在敏感的地方来回进出摩擦,快感搅弄着神经,宁宜真握着他的手臂,却没有力气反抗,张着腿被他插弄:“嗯、呜、等一下……”
美人的脖颈纤细修长,握在手里仿佛用力就能扼断,脆弱精致的身体仿佛美丽的艺术品,被无数人注视,却只有他能如此把玩和享用。厉砚白握着他的脖子,挺腰在肉穴里来回操弄,内壁又热又滑紧紧吮吸着性器,吸得他脊椎发麻,忍不住低喘:“等什么?都已经习惯爸爸的东西了,直接就能插到这么深……里面吸得好舒服。”
“呃呜呜……”宁宜真被他按着脖子,连挣扎都做不到,死死弓起了腰承受男人的抽插,“嗯不、不……”
“难受就让我停下,不然爸爸就不会停。”厉砚白再次强调,与此同时握紧了他,指腹轻轻摩挲掌下的肌肤,“才插了几下就出了这么多汗,比平时舒服对不对?”
男人握着他的脖子,温热的手掌将他完全压制和掌控,宁宜真只觉得浑身都变得更加敏感,被迫承受一下比一下深的操干,含着身体里进出的肉棒拼命夹紧,小穴不断溢出爱液,“不、啊啊……不行、呜呜……”
“明明很喜欢,里面兴奋得一直在动。”厉砚白略微慢下速度,一下下深顶,挺着性器在在湿滑火热的肉穴里搅弄,用冠头不断碾压里面的嫩肉,“上次在车上被压着脖子明明就很喜欢,里面都快把爸爸的手指夹断了,去得特别快。”
“呃、啊……”身体里的敏感处被凿弄,宁宜真拼命夹紧了身体,明明呼吸并没有被阻断,却总有空气越发稀薄的错觉,被完全控制的身体泛起臣服的快感,“没、没有……别说了……”
“还高潮了两次,水都从这里喷出来了。”肉穴拼命挤压按摩性器,爱液随着一下下抽插往外飞溅,把进出的性器裹得晶亮,抽送起来紧滑水嫩。厉砚白挺腰顶在他的穴里一下下抽插,舒爽低喘,“这里每次高潮都会喷出来,很热很舒服,现在也在慢慢往外流……宜真在哪里藏了这么多水的?”
大床上的景象香艳又禁忌,成熟英俊的男人握着身下美人的颈项,富有余裕地压制着他,性器在美人湿红的后穴里不断进出,把身下人插得呻吟不断。嫩穴比往日还要兴奋热情,紧紧吮吸着性器侍奉,男人被夹得额上流下热汗,喘息着不断操弄:“真舒服……小穴越来越会服侍男人了,紧紧夹着在往里吸……”
“呜、别说了……”
身体里火热粗硬的东西来回摩擦,自己都能听到细微的水声,快感积累到无法忍受的程度,偏偏还被男人禁锢在掌心无法反抗。宁宜真羞耻得冒出泪花,浑身都沁出薄汗,紧紧握住他的手臂,被迫张开腿在男人腰间,长腿随着动作一下下磨蹭他的腰,“嗯、呃、要到了……”
“要高潮了?那再重一点。”厉砚白温柔地告诉他,与此同时慢慢加重力道,扼住了他的喉咙。
脖颈传来更鲜明的束缚感,最脆弱的地方被拿捏,宁宜真眼睛微微瞪大,脸色泛红,拼命张口呼吸,舌尖都微微伸出来,与此同时越发夹紧了体内的性器:“不、呃嗯……!!”
肉穴一下子痉挛缩紧,火热的媚肉紧紧包裹着性器按摩蠕动,厉砚白手牢牢握住身下美人的颈项,富有技巧地一点点施加压力,喘息着发力连连顶撞:“好紧……”
“呜、不要……”
美人脸色逐渐泛红含泪,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发出断续的呻吟,软媚的后穴将性器愈发裹紧。手上仿佛握着性爱工具的开关,只要握住就能尝到愈发销魂的滋味,然而心中的柔情和珍爱牢牢遏制了凌虐欲。厉砚白一错不错看着他的表情,确保他不会感到丝毫痛苦,与此同时越发加速,性器一次次撑开软红的穴口,对准汁水淋漓的小穴重重捣弄。
粗长的肉柱在嫩穴里重重顶弄,宁宜真被他扼住喉咙,臣服的心理快感太过刺激,眼前一阵阵发白,舌尖都淫荡地伸了出来,抱着男人的手臂艰难喘气。明明感觉到难以呼吸的压迫,却又因为温柔而不容拒绝的控制生出了快感,氧气越发稀薄,身体却即将攀上浪尖,他大脑一片混乱,急促喘息着承受着越发加速的操弄:“呃呜、不行、要……要到了……嗯……不行了……”
即将高潮的嫩穴越发夹紧,媚肉死死吸裹性器,含着爱液嘬吸着狰狞胀大的肉柱。厉砚白握着他的脖子不断摩挲,被夹得发出闷哼:“这么喜欢?小穴拼命在夹……唔、太紧了、要来了,爸爸也射给你……”
男人握着身下美人的的脖子,另一手按着他的身体,挺动劲腰在紧致销魂的嫩穴里加速冲刺,一次次拓开无比紧致热滑的媚肉,终于扼着他的脖颈,猛然顶入深处,性器埋在媚肉深处松开了精关:“射了,乖孩子……小穴好紧……”
“呜…………!”宁宜真眼前金星直冒,用力抓紧他的手臂,夹紧后穴里突突跳动的肉棒,几乎是失声尖叫着高潮了,“到了!嗯………到了……”
厉砚白闷哼着在紧致的小穴里一股一股射精,感受着穴肉的夹吸痉挛,胸膛不住起伏,宁宜真咬着唇承受精液的灌注,快感下眼神都微微涣散,然而下面的小穴却异常诚实,轻微绵长的抽搐痉挛持续得比以往更加长久,拼命吮着性器榨取精液。
卧室里回荡着男人的粗重喘息,伴随着宁宜真凌乱的抽噎,两人都一动不动,身体紧紧相贴,享受着高潮甜美而极致的快感。直到射完,厉砚白才松开了手,摸了摸他脖颈上的淡红指痕,声音带笑:“好可怜。”
“呜…………”宁宜真慢慢喘过了气,羞得快死了,一下打开他的手,“你又欺负人……变态……”
其实男人用的力道不重,从头至尾都能够呼吸,只是那种被掌握压制的感觉实在太催情,被握住之后身体一下子就变得敏感发烫,回想起来宁宜真自己都耳根发烫。厉砚白笑着俯身来吻他,在被欺负的脖子上亲了又亲:“别生气,不是很舒服吗?下次听你的好不好?”
他一动牵扯到体内紧密相连的性器,宁宜真红着脸发出轻轻喘息,伸手推他:“你先出去……”
两人又在床上温存片刻,厉砚白把自己的性器慢慢退出,带他去浴室清理,拿热毛巾为他敷在喉咙上。宁宜真被他照顾得十分舒适,眯起眼靠在他手心,任他为自己擦洗,忽然伸出手臂抱着他,低声道:“……这样也很好。”
“嗯。”厉砚白慢慢按揉他的脖颈,帮他放松,声音温柔,“那就一直这样。”
……
闻名远近的海城艺术年展终于落幕,媒体称赞其为“与城市文化历史融合度最高的当代艺术展览”。这场海城近年来最盛大的活动之一让整座城市气象一新,作为主策展人的宁宜真更是名声大噪,收到无数各种邀约,其中不乏学术教职。
这其中就有在夏城任教的职位,条件十分优渥。宁宜真权衡许久,甚至询问了艺协中身任教职的前辈,与学校反复沟通数次,终于做出了决定。
“这是我想做的事,让学术界和社会机构能够联系,推动艺术家和学者的合作,做更多有意义的研究。”宁宜真告诉厉砚白,“所以,我要去夏城了,你愿意和我一起搬过去住吗?”
“当然愿意。”男人被他逗笑,抚摸他的头发,若有所指,“这下真的要变成宁老师了。”
想到上一次被这样称呼的场景,宁宜真耳根发烫,已经隐约预见未来男人会在床上做出什么事:“……”
离开海城前,宁宜真独自去了堇园路整理行李。两人约定每隔一段时间就回海城看看,因此并不算是大动干戈地搬家,也不需要带走太多物品。
这座房子已经许久无人居住,花园也已经被迁走,将在主人不在期间得到精心妥善的照顾。宁宜真整理好一切,坐在沙发上发呆,却听到门边传来密码提示错误的声音。他慢慢露出笑意,听着厉砚白又尝试了两次,终于放弃了开始敲门,这才走过去为他将门打开。男人进来,无奈地抱了抱他:“你换了密码?”
过去的密码已经不再适合,宁宜真点点头,反手抱住他:“嗯。”
两人在玄关久久相拥,男人慢慢抚摸他的脊背:“不是说我们是家人?”
“现在也是家人,只不过……”宁宜真脸上微微发热,抬头在他耳边说了剩下几个字,小声告诉他,“新的密码,你可以再猜一次。”
……
走前宁宜真和厉砚白一起去看了海城闻名的蓝海堇花田。微风吹过,花海漾出层叠的波浪,阳光下美得难以言说。
空气中弥漫着幽香,两人望着蓝海堇静静出神,厉砚白却忽然侧头看了他一眼。宁宜真被看得不明所以:“怎么了?”
那双眼睛里的温柔爱恋毫无杂质,半透明的琥珀色虹膜如同宝石,厉砚白收回视线,低声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一瞬间觉得你不在这里。”
宁宜真眨眨眼睛,明显有些不解,挽住他的手臂:“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
厉砚白深深注视他的脸,仿佛是在确认什么,而后箍住他的腰带进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头发:“我知道,宜真。”
……
……
……
再次回到员工空间,宁宜真听到系统的问候:「您好,真不想活了。」
「你也好,来结算进度吧。」
「已为您完成本世界的结算。」
「员工在这个世界中修正了崩坏剧情,助力了主角的个人实现,并额外实现了附身角色的个人成长。地图解锁度、设定探索程度和和剧情解锁度均达到要求,判定为完美修正。」
「由于员工已经完成两次修正,现发放奖励“世界感知”。通过这项能力,此后员工将能查看剧情完成百分比进度。
「期待您的下次表现。」
宁宜真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又冷又硬的小床上。房间狭窄,天花板上的灯泡裸露在外,墙壁粉刷的质感极差,处处透露着廉价和窘迫。
上个世界里的富足平稳已经成为过去时,他平静地坐起身,看着自己毫无血色的双手,轻轻叹息:「给我讲讲设定吧。」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oba游戏《战争之巅》顶级职业联赛的选手顾眠。出道当年就带领队伍获得本赛区冠军,五年来斩获无数荣誉,人气极高,商业价值顶尖。
「按照世界设定,主角将带领队伍再次获得下个赛季的赛区冠军和赛季最有价值选手、赛季vp,荣光加身,无憾退役。」
「原来如此。现在哪里出了问题?」
「由于蝴蝶效应,主角将在下次春季赛中被卷入后台的选手争斗,被处罚4个比赛月的禁赛期。」
「还是个暴脾气。他现在在哪里?」
「当前距离主角位置922公里。当前剧情修正进度为0%。」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宁宜真看着自己手机里三位数的余额,不由也有片刻无言:「……不是说会投放在各方面都不错的角色身上吗?」
「员工可以照一下镜子。」系统解释,「这个角色的外貌超出了正常范围的上限。出于平衡性考虑,世界在其他方面做了一定削弱。」
洗手间同样逼仄阴暗,宁宜真将灯按亮,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脸。
镜子灰蒙蒙带着水渍,然而里面映出的却是一张色彩极浓重和艳丽的脸。睫毛和眼睛乌黑,脸颊雪白无暇,嘴唇天生就饱满鲜红。上扬的眼尾天生含情,偏偏眼神却极清澈,仿佛无辜又冷淡地站在原地就能吸引人靠近。
由于营养不良,这具身体有些过于纤细,偏偏脖颈手臂都修长,仿佛被命运偏爱的天使落入人间,遭到了尘世的磋磨。
「这双眼睛,和生前的我有点像。」宁宜真轻轻碰了碰镜面,叹息,「住在这种地方,他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这个世界的宁宜真生在偏僻的小城市,由于男生女相从小被孤立排挤。父母早亡后在亲戚家寄人篱下,但因为性格阴暗内向而不讨喜欢,现在自己搬到另一个城市生活,存款即将告罄。」
甚至不需要问“为什么不靠这张脸赚钱”,当一个人身处于极端的困苦孤独之中,心灵和头脑很难不被蒙蔽。宁宜真摸了摸自己毫无血色的脸:「他大概没走出过房门一步吧。」
「是的,宁宜真依靠网络代打刷单维持生活,唯一的爱好就是玩一些被公认为高难度的单机小游戏。」
游戏有尝试和重来的机会,甚至在不喜欢的时候可以随时退出放弃,是这具身体唯一的慰藉。宁宜真很容易就从记忆中找出许多画面,心下怅然,叹了口气:「这样可不好,眼睛都有些散光了。」
以目前的可怜存款,想配副眼镜都成问题。宁宜真想了想,斥资二分之一的巨款下单了一件同城快递。等快递的期间,他坐到了电脑前,打开了主角常玩的游戏。
即便不是了解的领域,宁宜真也能感觉到这台电脑的配置只能说是一般。他依照记忆和这具身体的经验,十指落在键盘上,慢慢找到了手感。这具年轻的身体确实反应极快,甚至不需要太多适应的时间,十几分钟之后宁宜真已经在游戏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修长优美的手指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频率飞速敲击键盘,游戏中不断传出击杀和过关的音效。
结束游戏,宁宜真发表了感想:「这些游戏只是很难,考验玩家的心态和反应,游戏性并不强。怪不得这么小众。」
他登陆了自己的视频网站账号“zz”,看了看账号里曾经上传的高难游戏视频,发现自己居然有几千个粉丝,忍不住意外:「比想象中要多。」
「员工可以查看账号的私信。」系统提示。
宁宜真看一眼这个账号的私信就明白了:「投放的角色会处在主角的关系网中,这一点倒是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