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既安缓过神,用力的搂住爹爹的腰,委屈的大眼睛直溜溜的盯着沈应淮转,可转念想到爹爹是在给自己治病,又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唇。
沈应淮养了这么多年的乖宝从来没哭的这样多过,他看了也揪心的疼,但治疗不可能停。
父子二人依附在一起,沉默的拥抱了好一会儿。
“爹爹,继续吧。”
而沈应淮却在直愣愣的看着骚红阴蒂,明明昨日才开始治疗,这嫩珠却已经强行脱离了保护,扣上管束的环。
本是疼痛的责罚,为何现在却覆着淫靡的水光,翘肿着,越胀大了?
他安抚似的触了上去。
“呃——嗯——”
沈既安难受的想要逃离,却被爹爹死死禁锢住,双手只能无力的抓了抓柔软的床铺,仿佛要汲取什么力量。
冰凉的玉杖不知何时被沈应淮拿在了手里,抵在那颗娇红的阴蒂上。
“唔!!!”
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仙人可不懂什么怜惜,破风声传来,他竟真的用力抽在了肿翘的骚蒂上。
沈既安腰肢猛的抬起,口中发出一声悲鸣,却完全不能挣扎。
他口中不住的哀叫,被情欲沾染的身体却渐渐得了趣,疼痛感更多转化为快感。
于是沈应淮就发现刚刚还因为责罚太过用力而哀叫不断的乖宝,不过几瞬息便瘫软了身子,双脸通红,甚至腰肢还有意无意的向上挺,坠着环的蒂珠就好像在迎合冰冷的玉杖。
沈应淮过于单纯的头脑想不到别的,也并未反应过来这是他的孩子犯了骚病。
于是他按照书本上所写的,更加用力的责罚了半个时辰的阴蒂。
嫩白的肌肤在红帐里起起伏伏,喘叫声不见丝毫停歇,香汗滴落在被褥上,黏黏糊糊并不舒服。
沈既安眼神涣散,一副爽痴了的模样。
玉茎淅淅沥沥的淌出尿水,阴唇还嫩生生的裹住内里,骚浪的蒂珠却已经被露出,打成了黄豆般大小,阴蒂环终于被褪下。
瑟瑟发抖的骚蒂以为自己终于获得了一口喘息时间,没注意瓶瓶罐罐的调教药膏已经被放在了身旁。
无尽的快感后,阴蒂回味过来,才记起疼痛。但是花穴内里却开合张咬着,感到无尽的空虚。
沈既安夹了夹腿,暗想:好想要什么进去捅捅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