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淫靡的场景,在皎洁的月色下反而更显得色情。
沈既安哪能接受,当即便红着脸恳求他的爹爹换一件得体些的衣物。
沈应淮为难的说:“可是只有这一件长袍啊,你穿亵裤会受不了的。”
他急急地向前迈了一步,刚想应答说自己可以忍耐的。
可因太过急切,步幅大了些,翘肿的花蒂直直磨上了衣物。
这衣物已是沈应淮多年前唯一置办过的一件长袍,料子也并不精细,刚开始学着套在衣服外边装高冷,实则迷瞪的可爱,所以没穿过几次。
“呃——”
本就娇嫩的阴蒂被药物改造之后哪还能受得住衣物的摩擦。
沈既安堪堪抑制住娇媚的喘声,也意识到自己真的穿不得亵裤。
他颇有些沮丧,却没有表现出来,但没再嚷嚷着要换衣服。
沈既安为了哄得爹爹开心,不顾花蒂被坠的发痒发骚,缠着沈应淮教他剑法。
美人腾空而起,银光闪烁的剑尖在空中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持剑的手腕旋转起来,似水中探月一般,轻轻一挑,潭中水滴尽浮。
手指纤细修长,如玉般完美无瑕,衣角翩缱,足不沾尘。
水滴也成了利剑,一挥,只听见“嚓”的一声,竹身微震却不见变化,只待几秒后,翠茂的竹林在一阵暖风中轰然倒地。
如此清冷的美人,在舞完着剑后便站着了一旁。
沈应淮高高兴兴地说:“我们乖宝真是天才,才看一遍就能舞的一字不差,就是后面力道有点小了。”
是啊,后面过于频繁的动作切换,导致衣物飘飘覆着骚蒂上好几次,他颤手没把剑丢出去就是好的了。
双目含泪,欲纵还休,眼尾潮红,身下的穴把本就无甚作用遮挡的衣物喷了个潮湿。
沈既安想:好——好爽——
沈应淮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孩子呆站着不动,他担忧着走到前面。
霎时眼睛大睁,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既安的下身。
束缚的器具根本不能阻止他无知无觉的淫荡行为,淫液淅淅沥沥直流,薄衣沾水后就黏在了艳红的花蒂上,穴口还一缩一缩的吃进去些许,妄图解馋。
再看沈既安已然是面色潮红,神志不清地爽的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