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家少爷这几日心情十分畅快。
他通过各种途径又把被抢走的狗夺回来了,那狗儿又恢复了曾经的状态,一看就又能给他生后代,出院前梁医生告诉他,这母狗又能受孕了。
他大发慈悲地让罗臻睡在他的床上,不过这次他用皮带扣住罗臻的脖子。
这蠢狗,还念叨他的姐姐,必须好好惩罚让他长记性。
罗臻醒来时,周围很吵。
都是仆人的议论声。
他还没清醒,一阵轻微的哨声传来,紧接着就是清脆的蝉鸣声。
他的下身传来湿润的感觉。
“啊啊”
他如困兽嚎叫,他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失禁,嘈杂声更响了,还伴随嫌恶声,有同情,有嘲笑。
项少在二楼观摩他狼狈的模样,品尝仆人递给他的葡萄酒,示意可以进行下一步。
罗臻被抬到板凳上,一记凛冽的掌风就到了,他的屁股被两个仆人掌掴,屁眼里塞了金球儿,每一下都会有铃铛声,每个仆人都能参与这场活动,一开始屁股还能承受,但随着越来越多人加入,臀肉被打得肿起来,那金球里好像有东西在动。
“有东西!!我怕!!拿出来快拿出来!!”
未知的恐惧促使他拼命往前爬,又被仆人按回板凳打屁股。臀肉像果冻一样,被打一下就晃个不停,他哎哟叫唤的惨叫声把仆人都叫硬了。
项少先一步离开了这修罗场。
“吓唬下他就够了,我们项家的骨肉还要靠他继续生。”项少在仆人的服侍下穿好西服,离开前和管家吩咐道。
今晚还有个晚会,他可不能耽搁了。
而别墅的今夜,将是地狱。
罗悦黑着脸被项少请回他家里。
她看上去像几天没睡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整个房间都被低气压笼罩。
项少说去把家里的宠物照料下,没一会儿从楼上牵了条狗下来。
罗悦愤怒地想冲过去,被2个管家摁住,还被捂住了嘴没法动弹。
混蛋。。。。
她死死盯着项少,恨不得杀了他。
项少笑了,扯了扯手里的狗绳,罗臻哀求地呜咽一声,被项少踹了脚狗尾巴肛塞,那肛塞戳在他前列腺上,他小腹抽搐了几下,膀胱快炸开了。
罗臻就是他的宠物。
罗悦目眦尽裂,两个管家力大无比,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像狗一样爬,脖子上的狗链捏在项少手里,弟弟本来好转的眼睛现在蒙上一层白膜,他睁大那双盲眼却什么也看不清,只能贴近项少的脚找方向。
他光裸着下半身,紫桃般的屁股特别显眼,透过白衬衫还能看到他身上被项少疼爱的痕迹,罗悦恨自己没本事救出弟弟,她的心痛到呼吸困难,但她不想把视线移开。
项少得意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对姐弟。
手下败将。
他把罗臻抱到腿上,把他的杰作给对面的罗悦看。
那只金蝉死死堵住罗臻鸡儿的出口,那小腹和胃涨得如孕妇,敲一敲就能听到水声。
罗臻喘息着哀求:“狗儿的膀胱要炸了。。。。让狗儿尿吧。。”
他看不到对面的姐姐,不知道姐姐的血泪溜在管家手上,她珍爱的弟弟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