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半盲加半残错把你当佣人(1/2)

五年后。

你已经在美国的一家医院实习。

你突然接到消息,妈妈在电话里透露舅舅的眼睛因为青光眼几近半盲,之前外公因为怕影响你的学业所以没有告诉你,国内没有能医治的方法,无奈之下只能靠药物缓解。

这无疑是晴天霹雳,你无法想象舅舅已经不能站立了,现在又失去了视觉,那将会是多么绝望啊。

你偷偷买了回国的船票,刚下船,暴雨倾盆而下,还伴随着闷雷,你叫了车夫回家,等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了。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你来到了阁楼,时隔五年,一切如初,你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了门。

吱呀。

房间里只有桌上的蜡烛照明,你看不清床帐内舅舅在干什么,里面淅淅索索了一阵,传来你朝思暮想的声音:“小红,我心脏跳的好快……抽屉里的药帮我拿一下。”

他嗓子有些哑,大概把你错认为是佣人了。你从床头的抽屉里找到了心悸的药,按照说明书倒了两粒,拿了杯温水拉开了床帘——被子被他掀开在一边,他身上都是虚汗,下半身没有穿裤子一个圆滚滚的纸尿裤包住了他,两条腿因为常年不运动,哪怕有佣人按摩也萎缩得厉害,如死物般弯曲在一起。他曾经温柔的双眼蒙上一层灰,无神得看着上方,再也不会望向你。

你想起妈妈的话:“自从舅舅眼睛看不见以后,他就不愿意劳烦别人扶他如厕,还故意不喝水憋尿减少上厕所次数,前些日子被查出膀胱萎缩,之后可能……一辈子和纸尿裤为伴了……”

你的心一抽一抽地疼,他顺着你的动作吃了药,靠在床板上喘息,每次惊雷都会让他抖一抖。他的纸尿裤被他蹭到一边,上面干净地没有丝毫污渍,不可能啊,难道……

你在他小腹这里仔细检查,轻轻按压摸索,你没想到舅舅的膀胱竟然萎缩成了只有桃子那般大小,你一只手就能包住,现在涨得你都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的触碰就让他呻吟不已:“小红我说过……不要帮我,你快放手!”

他一把挥开我的手,手背撞到了柜子角,疼的你不由倒吸一口气。

“这声音……是慧玲?”

他迟疑了很久,声音都有些颤抖,正巧这时突然一声惊雷,像是天空被一把大锤子重击了一样,他吓得软了身子,两条腿开始痉挛。

“别……”

他马上痛的一句话都不能说,从腿蔓延至全身,整个人剧烈抖动,他徒劳张大嘴想要呼吸,就像脱水的鱼一样。

你顾不得那么多,扶住舅舅的上半身轻轻拍打他的后背:“舅舅别怕,放松……没事的……”你盯着他的脸,直到他的脸色从紫色慢慢恢复,你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惊呼:“你是谁?!快把老爷放下!”

你被一股大力推开,脚下没站稳摔在地上。

“嘶……”

手掌火辣辣的疼,你不知道地上有什么锋利的东西,手被划了一道大口子。

“慧玲!”

“老爷啊,您别动了啊,俺要被您累死了啊”

这人麻溜的把舅舅安顿在床上,两手一叉腰开始指着你的鼻子开骂:“哪里溜进来的小贼啊,看门的都死了吗??人呢?!”

那么大的动静把家里人都惊醒了,你还未开口,爷爷就推门而入:“放肆!”

外公和五年前相比,他眉间的皱纹更深了,像一条深深的海沟刻在了他的额头,他已经没有那么高大了,佝偻着背,走路还需要佣人搀扶。

他看到你的法,一会儿揉他的腿,一会儿按他的肚子,一点都不轻柔,还让他坐起来去揉他的胸,痛得舅舅叫出声,小红这才笑了:“老爷,你平日不说话还好,叫出来的声音和女人差不多。”

“嗯…嗯……”

他的胸被小红揉的又红又涨,好像真的要产奶了一样,小红揉完了以后就去干活了,没有在意这事。

小红好像找到了乐趣,每日按摩完老爷的身体后都会把他白嫩的胸脯揉得肿起来,痛得老爷的胸口一碰就疼,她也闲得无聊,索性和老爷说她老家那些淫秽的故事,老爷的鸡儿有时都站起来,他痛苦地摩挲床单,小红可不能让他这样,这些都要等到晚上用来繁衍后代的,怎么能浪费在平时呢?她捏住他的囊袋用上些力,他就软下来了,老爷的神智时好时坏,也不会去告状,任由她玩弄。

这几日他的胸口已经肿成女子般大小了,乳尖如熟透的桃子,红里带粉,偶尔还能闻到乳香味,小红照着医生的方子,除了给老爷喝的,还有滋润他后穴的药,她会灌好多给老爷,把他肚子撑得如足月的孕妇,浸透肠子的每处,老爷也已经习惯了,每日捧着大肚午睡,屁股后面塞了个金球堵住,他眼睛蒙了一块白布,他现在只要接触到刺眼的阳光,眼睛就会流泪泛白。

她很满意,这样的老爷看起来被自己照顾得很好,内八的小脚穿上白净的袜子,偶尔老爷难受得把袜子蹭掉,又会被穿上,他的身体越来越抵触小红,他的胸脯快熟透了,两颗桃尖随着呼吸起伏,顶端有些湿润,小红抓住那两颗桃子开始蹂躏,把里面郁结的块揉开,他哭喘着躲避,突然,一股液体湿了他的胸口。

他的乳头产奶了。

他可是男人啊。

两人都惊呆了。

小红支支吾吾开口:“老爷,你是男人吗?怎么还产奶了?”

舅舅的乳头喷出一股奶,小红连忙帮他挤,把饱满的乳房挤到干瘪了才罢休,老爷的鸡儿又硬了,小红可没心情帮他了,她也慌了,这万一发现是她揉成这样的可咋办?

老爷痛得直叫唤,因为他乱动,白布移开了一点,露出一只眼睛,看到光亮那只黑眼就乱翻:“痒啊…呃啊…鸡儿涨…”

这股内火一直憋到慧玲来看他。

小红怕他挠伤了自己,把他的手反绑在背后,他肚子里的香汤把他的肠子泡的发涨,肠子吸饱了水,软乎乎地绞在一起,把一些陈年污垢都洗去,只留下粉嫩的肠肉,腌入味的后穴散发淡淡的药香。早上刚排了一波,他每次排泄,肠肉都蠕动剧烈,还能看到粉嘟嘟的肉挤在穴口外。

他鱼肚白的肚子皱巴巴,能听到里面摇晃的水声,憋在体内的欲火烧了他的身子足足两个时辰,他体质阴凉,只知道小红扒开他的腿后,他那玩意就一点也射不出,两侧的软蛋也涨热得难受。

他没力气唤小红过来,胸口好似有块巨石压住,瘦弱的胸口只能轻轻抽气,才有几丝空气吸到肺里,他在黑暗里维持勉强的生存,小红垫在他枕头上的毛巾浸透了他的口水,他若吞咽一口便会急促地喘上几次,垫在乳头的毛巾就会吸到几滴乳汁,杯子里一股奶香,和药香混合,形成一股奇异的味道。

你的角度刚好看到舅舅的蝴蝶骨,如蝴蝶翅膀凸起,你觉得舅舅此时美极了。

你知道他这两日为了医治腿和肠道受了不少苦,现在肚子还泡香汤,可为何还要把舅舅的手绑起来?

你疑惑得翻开被子,惊愕地发现舅舅的阴茎用红色的丝巾包着,两颗软蛋如铃铛垂下,涨得快爆开。

你轻轻捏了下,舅舅如鱼儿弹开,两只脚下意识乖巧地打开,轻声哀求:“涨……”

你解开丝巾,那阴茎弹出来,你揉了一会儿还是没东西射出,舅舅却如缺氧的鱼儿,嘴上泛起淡紫色,那细腰快折断了,后穴里的香汤流到床单上,把他的屁股淋湿了。

你小心描绘他阴茎上的青筋,那细巧的玩意快涨坏了,你取下床头柜上的发簪,轻轻捅进他的尿道里。

“呜呜……”

那发簪的尺寸正好能插进内里,你一边揉他的根部,顺带按压他的鼠蹊处,他胡乱抓住你的胳膊:“别进了…坏了,插坏了…”

确实快坏了。

他常年禁欲的身体在你的手中变得淫荡,你摸到他后穴快被排出的金球儿,又慢慢顶进他的前列腺,正好压在上面。

那花穴突然吸紧你的手指。

你趁机拔出发簪。

热精喷出来,接连好几股,终于把这团欲火射出去后,舅舅终于松了口气,堵在胸口的淤气也好了。他才闻到你身上的香味。

“慧玲”

他抓住你的衣领,那大肚被你揉的咕叽咕叽叫不停,他突然有排泄的冲动。

“别揉了啊啊”

你摸到他软烂的肠肉和微涨的膀胱,舅舅说着不要,却很喜欢你按他的肚子,特别是你抓住他的膀胱时,他那腿激动得抖不停,差点磕在床脚。

只是被你揉了肚子就发情了。

你抓着他的手和你的一起按在他的膀胱上,他摸到自己萎缩的膀胱,手不受控制地包住它,他溢出舒服的呻吟。

你把他抱到痰盂罐上,他花穴里的金球正好掉下来,香汤一泻千里,在你的按摩下,他舒服地靠在你怀里。

你掀开他的眼皮,黑珍珠藏在眼睛上面。

他不喜被别人碰眼睛,但如果是你,那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任由你检查了他的眼睛之后,你突然发现他胸口有点不对劲,竟然有奶水渗出奶头?!

你法地撸动,被外甥女强行掰开,把他圈在怀里:“舅舅,你冷静点。”

他声音哭腔,鸡儿被夹在他们中间,他挺起屁股,外甥女粗糙的衣服爽得他屁股发痒:“慧玲。。。。你怎么才来。。。。。”

他细瘦的胳膊圈住沈惠玲的脖子,他快高潮了,全身电击般抽搐,上半身向后仰起,白布里的眼睛露在外面,连眼眶都沾了情欲的红色,更衬得那抹眼白让人怜爱。

慧玲看他临近高潮射不出来的样子,心里发疼。

她弯下腰,从软蛋舔到龟头,把他紫红色的鸡儿含进深处。

“慧儿!!”舅舅白花花的腿搭在慧玲背上,他把这几年最浓的一股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紧接着像是耗尽了所有元气。

他整个人肉眼可见苍白了。

“慧儿,我把自己都给你了。。。。”他鼻子流出两股鲜血,就承受不住晕过去。

沈慧玲把那个头上还流血的医生给追了回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她和医生都淋成了落汤鸡,医生被她揍了好几拳晕了过去,现在又被扇了2耳光扇醒了,他整个脸都肿了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捂着脸疼得直吸气,沈慧玲把他丢在舅舅的床前,让他救舅舅。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怎么碰到这么个疯女人!医生心里直叹气,手上速度倒是很快,把舅舅全身检查后告诉沈慧玲她舅舅没事,是太激动加上内火过重所以晕了,喝点清热解火的即可。

他说话全程不敢看她。

不对。

没那么简单。

她揪起医生的衣襟把他拉近自己:“你给我说实话,你当我没学过医吗??”

医生哭丧着脸终于把不敢说的说了出来:“就是舅爷体质本阴,这段时日我用烈性的牛精让他含在身体里,才让他在短时间内可以和小红结合生个胖娃娃,结果。。。。。之后舅爷每月会有几日需要有人帮他排解内火,他的身体现在阴阳犯冲,所以那么虚弱。。。。如果长期都是如此,对阳寿也会有一定影响。。。。”

她听懂了他的话。

失神间,放开医生。

无视他跌跌撞撞跑出去和外公告状。

她必须马上把舅舅带去美国看病。

沈慧玲把舅舅抱回自己的房间简单清理后,看舅舅并无大碍,就出门买最近的船票。

舅舅在她出门不久就醒了。

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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