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软,天生软骨,小舌头被你含在嘴里反复吸咬,他每次像张嘴吸气都被你抵住后脑。他这才突然清醒,自己的外甥女在亲他!他想反抗,双手被紧紧箍在胸前,慧玲把他圈在怀里,一条腿故意磨蹭他的阴茎,将他的呻吟和求饶吞进肚子里。
门外小红半夜如厕,路过房间,你们两人都愣住了,舅舅想推开你,被你抱起来,继续亲吻,他在你的爱意中失了身,也失了神。小腹磨蹭你的腿,甜腻的呻吟堵在你的唇上,他被你腾空抱起,尿液从他腿上流至脚尖,滴在地上。
你看到椅子上有小红为他准备的阳具,立在椅子上,你将那阳具拿过来,绑在自己的大腿上,踩着椅子,将舅舅的后穴对准那阳具。
“慧玲,这是什么…我怕……”一个庞然大物抵着他的后穴,你虽然知道此刻他的身体不适合做爱,可是你忍不住了,抱着舅舅两条白腿,缓缓将他放下去。
“额啊,啊啊啊……”
他昏厥过去一次,又醒过来,椅子后面就是墙,他倒在后面的墙上,你没有扶他,此刻舅舅的模样你要永远映在脑海里。
他的身体洁白无瑕,那阳具压在他的前列腺上,将他痛醒过来,那阳具戳在他小腹和水府,顶出一个凸起,爽得他的阴茎飙出一股白液在你脸上,可你并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致看着他。
他无助地靠在墙上,两条腿乱蹬,敲在椅子上,你按住它,很快一大块淤青就浮现在他洁白的皮肤,他脸上一片痴态,一只手碰到凸起的小腹,嘟囔着:“太大了…要怀上了…”
你不由想笑,将他抱在怀里,一边顶弄腿,把他插得“啊啊”叫唤,一边调侃:“舅舅,你怀上了我和你的孩子了,和我去美国吧,好不好?我会照顾你的,你其实心里有我,对不对?”
他比处子还敏感,后穴高潮几次,尿湿了你的裤子,他哭着说不要了,你故意插在他的前列腺上,顶的他身子一软,晕在你的怀里。你也不急,把他吻得喘不上气,摸到他的后穴的阳具交接处,又挤进一根手指。
他挣扎着醒过来,那根手指摸到他的前列腺,问他:“舅舅,和我去美国吧?”
“我不能去…啊啊”
你只是轻轻按了一下他肿起的前列腺,他就又高潮了一次,趁他失神的片刻,你又问他:“舅舅,和我去美国吧”
他口水滴在你的胸口,眼泪也流下来,却依然不同意:“不能……我不能…啊啊啊啊”
你捏住他阴茎旁边的软球揉捏,绵软的球被你捏成各种形状,舅舅想抓住些什么,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你腿上的阳具,没有东西可以支撑:“惠玲,放过我,疼”
“疼吗?”你舔他胸口的红果果,爱惜地亲吻,“舅舅你的水流了我一腿,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吗?和我一起生活吧”
舅舅的盲眼流下眼泪:“慧玲,你还小,我已经老了,只会拖累你,更何况我是你亲舅舅啊,怎么能和外甥女在一起,你未来会碰到许多人,舅舅会永远在这里等你的。”
他颤颤巍巍捧起你的脸,摸到你脸上同样的泪水,安慰道:“怎么还哭了,你现在去美国读医,将来一定是个有用的人。”
你抓住了他的手:“舅舅,你只需要回答我,你愿不愿意未来和我一起生活?”
“…………我”
他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以前一直是亲情,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这个没人疼,没人爱,把他当做繁衍后代的囚笼里,外甥女那一点点温暖,对他的牵挂,成了他的唯一。
他想拒绝,可说不出口。
猛然醒悟,他不想她走。
可怎么能啊,这是他的亲外甥女,从小看着长大的啊。
曾经以为自己喜欢男人,可当他被父亲亲手打断双腿后,那男人再也没有出现。
可他这已经被男人玷污的身体,怎么配得上她。
这成了压垮他今晚身体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突然喘不上气了。
“舅舅!!!”
舅舅的脸突然变得青紫,你抱住他倒下的身体把他扶到床上,去翻床头柜给他拿药,他死死抓住你的胳膊不放你走。
在你甩开他时,他脸色灰白,尿垫上一片水晕开,他失禁了。
等到你把药强行塞进他的嘴里,按摩他胸口,他才喘上气,经过一晚的折腾,他累得出了一身虚汗,脚哆嗦个不停,被窝里冷冰冰的,就像以前无数个黑夜,他一直是一个人。
“舅舅别怕,我在。”
外甥女连被子将他抱起来,他蜷缩在你的胸口,微弱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脖子边。
“慧玲…我其实是想和你一起,不要丢下我……”
迷迷糊糊,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知道自己的爱意终于在这个无人的夜晚将你灌溉,你不会再丢下他了。
“我知道。”
法,一会儿揉他的腿,一会儿按他的肚子,一点都不轻柔,还让他坐起来去揉他的胸,痛得舅舅叫出声,小红这才笑了:“老爷,你平日不说话还好,叫出来的声音和女人差不多。”
“嗯…嗯……”
他的胸被小红揉的又红又涨,好像真的要产奶了一样,小红揉完了以后就去干活了,没有在意这事。
小红好像找到了乐趣,每日按摩完老爷的身体后都会把他白嫩的胸脯揉得肿起来,痛得老爷的胸口一碰就疼,她也闲得无聊,索性和老爷说她老家那些淫秽的故事,老爷的鸡儿有时都站起来,他痛苦地摩挲床单,小红可不能让他这样,这些都要等到晚上用来繁衍后代的,怎么能浪费在平时呢?她捏住他的囊袋用上些力,他就软下来了,老爷的神智时好时坏,也不会去告状,任由她玩弄。
这几日他的胸口已经肿成女子般大小了,乳尖如熟透的桃子,红里带粉,偶尔还能闻到乳香味,小红照着医生的方子,除了给老爷喝的,还有滋润他后穴的药,她会灌好多给老爷,把他肚子撑得如足月的孕妇,浸透肠子的每处,老爷也已经习惯了,每日捧着大肚午睡,屁股后面塞了个金球堵住,他眼睛蒙了一块白布,他现在只要接触到刺眼的阳光,眼睛就会流泪泛白。
她很满意,这样的老爷看起来被自己照顾得很好,内八的小脚穿上白净的袜子,偶尔老爷难受得把袜子蹭掉,又会被穿上,他的身体越来越抵触小红,他的胸脯快熟透了,两颗桃尖随着呼吸起伏,顶端有些湿润,小红抓住那两颗桃子开始蹂躏,把里面郁结的块揉开,他哭喘着躲避,突然,一股液体湿了他的胸口。
他的乳头产奶了。
他可是男人啊。
两人都惊呆了。
小红支支吾吾开口:“老爷,你是男人吗?怎么还产奶了?”
舅舅的乳头喷出一股奶,小红连忙帮他挤,把饱满的乳房挤到干瘪了才罢休,老爷的鸡儿又硬了,小红可没心情帮他了,她也慌了,这万一发现是她揉成这样的可咋办?
老爷痛得直叫唤,因为他乱动,白布移开了一点,露出一只眼睛,看到光亮那只黑眼就乱翻:“痒啊…呃啊…鸡儿涨…”
这股内火一直憋到慧玲来看他。
小红怕他挠伤了自己,把他的手反绑在背后,他肚子里的香汤把他的肠子泡的发涨,肠子吸饱了水,软乎乎地绞在一起,把一些陈年污垢都洗去,只留下粉嫩的肠肉,腌入味的后穴散发淡淡的药香。早上刚排了一波,他每次排泄,肠肉都蠕动剧烈,还能看到粉嘟嘟的肉挤在穴口外。
他鱼肚白的肚子皱巴巴,能听到里面摇晃的水声,憋在体内的欲火烧了他的身子足足两个时辰,他体质阴凉,只知道小红扒开他的腿后,他那玩意就一点也射不出,两侧的软蛋也涨热得难受。
他没力气唤小红过来,胸口好似有块巨石压住,瘦弱的胸口只能轻轻抽气,才有几丝空气吸到肺里,他在黑暗里维持勉强的生存,小红垫在他枕头上的毛巾浸透了他的口水,他若吞咽一口便会急促地喘上几次,垫在乳头的毛巾就会吸到几滴乳汁,杯子里一股奶香,和药香混合,形成一股奇异的味道。
你的角度刚好看到舅舅的蝴蝶骨,如蝴蝶翅膀凸起,你觉得舅舅此时美极了。
你知道他这两日为了医治腿和肠道受了不少苦,现在肚子还泡香汤,可为何还要把舅舅的手绑起来?
你疑惑得翻开被子,惊愕地发现舅舅的阴茎用红色的丝巾包着,两颗软蛋如铃铛垂下,涨得快爆开。
你轻轻捏了下,舅舅如鱼儿弹开,两只脚下意识乖巧地打开,轻声哀求:“涨……”
你解开丝巾,那阴茎弹出来,你揉了一会儿还是没东西射出,舅舅却如缺氧的鱼儿,嘴上泛起淡紫色,那细腰快折断了,后穴里的香汤流到床单上,把他的屁股淋湿了。
你小心描绘他阴茎上的青筋,那细巧的玩意快涨坏了,你取下床头柜上的发簪,轻轻捅进他的尿道里。
“呜呜……”
那发簪的尺寸正好能插进内里,你一边揉他的根部,顺带按压他的鼠蹊处,他胡乱抓住你的胳膊:“别进了…坏了,插坏了…”
确实快坏了。
他常年禁欲的身体在你的手中变得淫荡,你摸到他后穴快被排出的金球儿,又慢慢顶进他的前列腺,正好压在上面。
那花穴突然吸紧你的手指。
你趁机拔出发簪。
热精喷出来,接连好几股,终于把这团欲火射出去后,舅舅终于松了口气,堵在胸口的淤气也好了。他才闻到你身上的香味。
“慧玲”
他抓住你的衣领,那大肚被你揉的咕叽咕叽叫不停,他突然有排泄的冲动。
“别揉了啊啊”
你摸到他软烂的肠肉和微涨的膀胱,舅舅说着不要,却很喜欢你按他的肚子,特别是你抓住他的膀胱时,他那腿激动得抖不停,差点磕在床脚。
只是被你揉了肚子就发情了。
你抓着他的手和你的一起按在他的膀胱上,他摸到自己萎缩的膀胱,手不受控制地包住它,他溢出舒服的呻吟。
你把他抱到痰盂罐上,他花穴里的金球正好掉下来,香汤一泻千里,在你的按摩下,他舒服地靠在你怀里。
你掀开他的眼皮,黑珍珠藏在眼睛上面。
他不喜被别人碰眼睛,但如果是你,那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任由你检查了他的眼睛之后,你突然发现他胸口有点不对劲,竟然有奶水渗出奶头?!
你法地撸动,被外甥女强行掰开,把他圈在怀里:“舅舅,你冷静点。”
他声音哭腔,鸡儿被夹在他们中间,他挺起屁股,外甥女粗糙的衣服爽得他屁股发痒:“慧玲。。。。你怎么才来。。。。。”
他细瘦的胳膊圈住沈惠玲的脖子,他快高潮了,全身电击般抽搐,上半身向后仰起,白布里的眼睛露在外面,连眼眶都沾了情欲的红色,更衬得那抹眼白让人怜爱。
慧玲看他临近高潮射不出来的样子,心里发疼。
她弯下腰,从软蛋舔到龟头,把他紫红色的鸡儿含进深处。
“慧儿!!”舅舅白花花的腿搭在慧玲背上,他把这几年最浓的一股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紧接着像是耗尽了所有元气。
他整个人肉眼可见苍白了。
“慧儿,我把自己都给你了。。。。”他鼻子流出两股鲜血,就承受不住晕过去。
沈慧玲把那个头上还流血的医生给追了回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她和医生都淋成了落汤鸡,医生被她揍了好几拳晕了过去,现在又被扇了2耳光扇醒了,他整个脸都肿了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捂着脸疼得直吸气,沈慧玲把他丢在舅舅的床前,让他救舅舅。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怎么碰到这么个疯女人!医生心里直叹气,手上速度倒是很快,把舅舅全身检查后告诉沈慧玲她舅舅没事,是太激动加上内火过重所以晕了,喝点清热解火的即可。
他说话全程不敢看她。
不对。
没那么简单。
她揪起医生的衣襟把他拉近自己:“你给我说实话,你当我没学过医吗??”
医生哭丧着脸终于把不敢说的说了出来:“就是舅爷体质本阴,这段时日我用烈性的牛精让他含在身体里,才让他在短时间内可以和小红结合生个胖娃娃,结果。。。。。之后舅爷每月会有几日需要有人帮他排解内火,他的身体现在阴阳犯冲,所以那么虚弱。。。。如果长期都是如此,对阳寿也会有一定影响。。。。”
她听懂了他的话。
失神间,放开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