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搞不懂邬睿,以前从来不会给他做善后涂药,都是他自己解决,现在不仅帮他缓解信息素,还帮他上药。
床头柜上还放了一杯温水,用加热垫垫着,他喝下去以后胃里舒服多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在黑暗里看天花板发呆,房间的门慢慢开了。
他听到开门声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是邬睿。
她坐在床边也不做啥,锦眠还以为她走了,睁开一道缝才发现,她躺在自己旁边。
离他脖子处的腺体很近。
小妈腺体的酒味变淡了。
不发情的腺体要凑很近才能闻到红酒味。
你最近心不在焉,小妈睡了2天,你也失眠了2天,连带着教课都会走神,连你的学生都看出来了。
爷爷奶奶发消息问你最近有没有心仪的oga,你第一时间脑海里,竟然浮现出小妈的脸。
真可笑。
你怎么会对杀父仇人心动?
即使有你的照料,小妈的恢复情况还是不乐观,屁眼和雌穴还是红肿,像个小嘴把鲜红的嫩肉嘟在外面,阴蒂也终于到了极限,发炎肿成樱桃大小,坠在阴唇中间,像颗赤红的玛瑙,小妈在梦里还疼得呻吟。
你凑近他。
听到他在叫父亲的名字。
那一瞬间你被泼了盆冷水,刚才还情动的大脑冷静了。
你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
别再做春梦了,你怎么可能会和他有感情?
是他他害死了父亲。
锦眠在梦里,梦见了自己的丈夫。
他没有像以前一样温柔地对他笑,不如说连笑不笑他都不知道,梦里的丈夫从车祸的车里爬出来,脸上一片血水。
他浑身僵住,眼睁睁看着亡夫走到他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
“都是你,害死了我!”
他拼命摇头:“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老公我。。”
“闭嘴!”
随着收紧,他透不过气没法呼吸。
“嗬!”
他从梦里惊醒,脖子上亡夫的手被一个项圈替代,项圈被收到了最紧,恰好让他勉强呼吸到氧气但又吸不到太多。
“睿。。。。解开。。。”
缺氧让他无法控制口水,很快他就没了力气软倒在枕头上,手无力扣着项圈。
项圈贴在腺体的位置还贴了模仿alpha信息素的气味贴,让oga处于被咬的恐惧中。
你把手上的钥匙给他看。
在他的注视下,把他的屁股掰开,塞进了红肿的花穴里。
“呜!”
他脱力悲鸣几声,在抽搐下,钥匙被顶进骚宫,那红玛瑙似的阴蒂被邬睿的二指夹住,她嘲讽道:“小妈,没了爸,如果把你卖到窑子里去,你这玩意一定被客人玩坏了。”
紧接着,一个东西顶住了他的还外翻的花穴。
“你自己好好玩,我去上班了。”
小妈哀求道:“嗬。。。睿。。。别走。。。。。”
他岔开腿,露出惨不忍睹的下身,那阴蒂被邬睿塞进了他自己的阴道里,骚穴不顾外翻的嫩肉吮吸着它,他被自己的穴吸得快去了。
“睿啊啊。。。别。。。。丢我。。。。”
他逐渐看不清你的身影,眼前炸开一团星星,他好害怕,恍惚间抓住了什么,疯了似的抓住这救命稻草。
邬睿冷眼看着小妈无助的模样,还有他抓住自己手臂的手,假意安慰:“小妈,我很快就回来了,你睡会儿很快时间就过去了。”
你把乳头的电击贴片贴在小妈身上,随着机器打开,他被电出媚叫:“啊。。。。。。哈。。。。不要。。贴。。。。”
这机器很久不用了,小妈一时还没适应,乳头里植入的软刺在电流的刺激下发挥作用。
“啊。。。。。。”他被突然变硬的刺戳到乳心,终于放开了邬睿的手。
邬睿把柜子里很久不用的贞操带拿出来,再次给他穿上。
他意识到这是什么时,身体无法抑制颤抖起来。
“求求。。。。。别。。。。。”
你把吓软的鸡儿放进贞操带里,一根中空软管慢慢插进尿道里:“嘘,别怕,尿吧”
他听到“嘘”声下意识放松闸门,那软管进入膀胱,他的排泄又被控制在你的手里。
贞操带智能识别启动,软管上冒出凹凸不平的凸点摩擦在尿道里,套在几把上的软套严丝合缝贴合,开始配合软管摆动。
他头皮宛如炸开,失了神志被这贞操带控制,发出意味不明的淫叫。
你在绑项圈前给他喂了很多水,贞操带会识别他的膀胱容量,在快到极限的时候给他尿一点,让他时刻被憋尿折磨。
最后检查房间的监控都正常,你转身就出门了。
他想起那一晚。
亡夫原本不打算去,他平时一直顾及前妻女儿会难过,就连婚礼都不办,草草领证了事,这次一周年他打算把孩子的消息当惊喜告诉他,想象他惊讶的表情,锦眠心里甜丝丝的。软磨硬泡下,丈夫终于同意去了。
虽然半夜开车危险,但丈夫想速去速回,在他的担忧下执意趁女儿睡着后启程,锦眠也不想大女儿想多,两人在月色下出发。